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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乘人年轻,送快递手脚麻利,人也嘴甜,和这片住户熟悉了之后,送起来更容易,通常四五点就能下班了。下班之后他把车开回家充电,自己骑自行车去离得不远的一户人家给小孩补习数学。虽然他上学期间没怎么好好念书,但好歹也是货真价实的一本学历,在这么个小县城做个家教也绰绰有余了。
从a城到x县,竟然快要三年了。徐乘想想就觉得不可思议,当初他在太阳底下站几分钟就恨不得浑身起疹子,现在每天最少都要暴晒七八个小时,只为了那几块钱就得和住户扯皮一天,曾经的小少爷死也不会想到会过上如今这种日子吧。
不过,这或许也是赎罪的一部分。路过购物广场的时候,那里正在贴新的广告布,一张精美绝伦的脸渐渐展现出来,眼角微微上挑,被斑斓的美妆勾勒出妩媚的线条,眼睛泛着神秘的幽蓝色,就如何他的名字,许怜,我见犹怜。
这么一个人,大概每个人都想和他产生些许联系,但徐乘和他的关系大概是最糟糕的那种——他还欠着这位大明星一大笔钱,不知道这辈子能不能还完。
请家教的小孩真的不是读书的料,徐乘来的第一天就明白了这个道理,但幸好小孩的父母百折不挠,越挫越勇,才给了徐乘赚外快的机会。
算上家教的钱,徐乘一个月能挣上一万有余,县城租房便宜,花销也不多,要还的钱占了工资的一大半,不过徐乘非常知足,那些奢靡的、不知金钱为何物的生活已经离他很远了,就像一场梦,甚至不知是虚幻还是现实。
回到家差不多九点,李孟聆窝在沙发上一边玩手机一边等着他,看他回来,说:“今天水很热,快去洗,记得打水。”他们用的还是老式的太阳能热水器。徐乘点点头,在门口就把背心脱掉,露出了被太阳晒得黑白分明的上半身。他本来算是比较白的类型,但常年在室外晒着,胳膊和腿都成了焦糖一样的红棕色,与隐秘的白色皮肤之间有一道明显的分界线,配上依旧紧实强健的肌肉线条,李孟聆最常形容他这身皮肉的就是“性感”。
还没洗完澡,李孟聆就泥鳅一样溜了进来,在徐乘的胸前揉捏。徐乘早就被玩得敏感度极高,摸了几下就要软倒下去,李孟聆把他屁股紧紧忘自己下半身按,火热的硬块在滑溜溜的两团软肉上戳弄。徐乘关掉淋浴,转头和他接吻,主动伸出舌头去吮吸李孟聆的,喘息的间隙,模糊地说:“明甜上班……”
徐乘每天四点多就要起床,五点就要到岗卸货准备送件。李孟聆与他的作息完全相反,白天很难看到他活动的痕迹,晚上又是一旦开始做就停不下来,完全不知道他的小身板怎么会有那么多能量。徐乘给他留下些早饭,自己上班去了。
谁也不知道李家风风火火找了很久的小儿子现在和徐乘挤在这么一个小出租屋里,既在当小白脸,又在做金主。李孟聆对现状倒是挺满意的,他的物欲本就不是很重,徐乘的身体又让他很舒服,就这么过一辈子其实也不是不可以。他最喜欢的一个小玩意就是徐乘给他买的一个小熊捏捏乐,但他没告诉徐乘他喜欢是因为捏起来很像徐乘奶子的手感,徐乘要是知道了肯定会活劈了他。
许怜一直关注着徐乘的动向。他知道徐乘第一天送快递被不讲理的大妈骂得直哭,知道徐乘每周三五六日就要去xx家园五单元三十六号做家教,知道徐乘周一会买一条白鲳鱼回家,知道徐乘周六喜欢去x县公园散步……徐乘的落魄让他舒爽,有关徐乘的每一个细节让他的掌控欲得到了极大满足,a城与x县相隔一百公里,徐乘却从来没有离开过。甚至徐乘与李孟聆模糊的做爱录音都让他情欲高涨。每个月按时打到许怜卡上的那一点点可怜的钞票都让许怜颤抖不已。他自然有一万种方法让徐乘跪在他面前认错忏悔甘愿做一条狗,但他却更享受这种变态的窥探与无处不在的参与。徐乘在高潮的时候都会想起那一大笔欠款吧,在思量与焦虑中射精,那滋味一定无比美妙。
徐乘21岁,职业是学生和纨绔子弟,目前的爱好是欺负人。许怜17岁,职业是徐乘的狗。
许怜人很聪明,虽然和徐乘同一所大学但和徐乘这个吊车尾相反,在读最好的专业,可他没有钱。一文钱难倒英雄汉,更不要提他还要照顾年岁已大的奶奶。他需要钱,需要学费,生活费,医药费,需要打工兼职都赚不来的钱。正好徐乘别的都缺,就是不缺钱,两人可谓一拍即合。
徐乘家里原本有些势力,几乎是一上大学就和学校里的几个风云人物臭味相投,每天干些拈花惹草,花天酒地的风流事,就这么无聊了几年,见到许怜的第一眼,他就知道,这会是个很好玩的玩具,一条好用的狗。
整个年级都知道徐乘屁股后头那个漂亮男孩是条听话的小狗,只要有足够的钞票他就能在臭烘烘的男厕里给主人舔几把。不过一年来徐乘也只玩了许怜两三次,原因无他,许怜总是一副惊恐的、要被吃了的神情,这种时候的他就一点乐趣都没有了,所以徐乘只是亵弄他,让他用稚嫩的嘴,柔嫩的奶,软绵绵的腿缝取悦自己。徐乘很享受这种掌控的快感,只要一点点自己都不在乎的东西,就能轻易奴役一个人类,让人变成狗。但是世界上不只人能变成狗,狗也是能变成人的。
一年后,徐乘轻飘飘地毕业了,进了自家的公司做个清闲经理,至于许怜则被他抛到脑后,他自认为干了件人事就是把卡里当时剩下的十几万块钱都转给了许怜,从此一拍两散。许怜之后在学校里该怎么生活就不关他的事了,他也从没想过会与许怜有第二次相遇,因为归根结底他们都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徐乘第二次乃至第n次看见许怜的脸都是在网络上,新人演员许怜一夜爆红,铺天盖地都是对他漂亮脸蛋的赞美,许成无聊地划过,最终评论了一条“小白脸娘娘腔”,被许怜的粉丝骂出了三条街。“居然出息了。”他这么想着,转而去关注其他新闻。许怜拿了很多奖,得到了很多代言,接受了很多采访,徐乘还不知道这些荣誉都会成为架在自己身上的枷锁。
徐乘从政的叔叔被爆贪污受贿,锒铛入狱,父亲的公司资金链断裂,留下巨大的资金缺口,只能申请破产,但私人的欠款无法抵消,父亲跳楼自杀后,徐乘不得不担负起了债务中的一大部分。房子,车子,收藏品早就在破产时被收走抵押了,徐乘25岁正式变得一无所有。而许怜就是这时候突然出现在他面前。许怜的21岁和徐乘的21岁一样,想要的一切都唾手可得,同理,想要奴役一个人也是如此容易。从手掌心漏出去的一点点资产就足够徐乘的下半辈子全部为许怜而活。他从未想到会这样与许怜重逢。许怜长高了许多,甚至能够稍稍俯视徐乘,面容比曾经更加明艳凌人,带着蜕去了贫苦与彷徨的傲气。徐乘惴惴地,等待着许怜的报复,许怜只是写给他一个数字,每月还款的日子,无论还多少年,都无所谓,但必须定期和许怜联系。连与李孟聆的录音,都是徐乘自己咬着牙在床底下放的手机。他才发现,许怜不是狗,而是一条蛰伏的毒蛇,自己身上已经流满了慢性蛇毒。
许怜收的第一笔利息是一次口交,徐乘的唇舌都是软嫩嫩的,被捅了几下就肿起来,红艳得更像个飞机杯。在舌面上碾压的时候,徐乘只能大张着嘴,淫荡又腼腆地把舌头探出一小节,以减轻呕吐感。从舌头上射出的一小股一小股唾液被摩擦得黏稠如同淫液,顺着嘴角滴答滴答,而最终不属于徐乘的体液则沾满了口腔的每一个角落,许怜堪称优雅地把鸡巴在徐乘嘴里揩干净,原本深红的内壁里全是浑浊的白液,像个肮脏的便器。徐乘被捂住嘴不得不咕噜一下,把那些东西通通咽进了肚子。
李孟聆是个随意的人,但活在一个大家族里,随意并不是什么让人喜欢的品质。他拎着一旅行袋钞票,上了不知道目的地的公交车,在大太阳底下,被徐乘的电动车带倒,顺势就晕了过去。那一大袋现金后来被放在床底下,直到有一天徐乘打扫卫生时候才想起来,都快要发霉了。徐乘可以说甚至有点喜欢李孟聆的那种随意,不会像许怜一样用力扼住他的脖子直到窒息,在李孟聆身边,他久违的自由了。
李孟聆已经三天没回来了。
许怜到紧邻x县的b市开发布会,他的第一部电影,破天荒地选择了校园暴力题材。在发布会上,他发表了一篇动人的演讲,讲述了自己曾经遭遇的校园霸凌,而选择这部剧本的理由就是从角色里看到了曾经的自己。发布会感动了不少对许怜并不了解的观众,许多校园暴力受害者也鼓起勇气站出来讲述自己的故事,一时间,这部电影成为了网络热点,社会对于校园暴力事件的关注度也逐步提升,而许怜则被称为“勇敢的灯塔”。
徐乘对此一无所知,又或者说毫无关心。李孟聆为了躲家人,用的银行卡和手机号都是用徐乘的名字新办的,徐乘对他本人的了解仅限于这个三字名字,连其他的联系方式都没有问过。他也知道他们俩不过是萍水相逢,但当分别的时候真正到来,也不免伤感,徐乘又只剩下勒在脖子上的绳索,他不知道的是牵着绳索的主人已经来到了他身边。
经过好几年的酝酿,许怜很轻易就压抑住了自己的欲望——主要是暴虐的恶欲。他只是骑在徐乘身上,用硬起来的家伙奸淫徐乘弹软的奶,戳进一个坑,龟头的形状,又迅速恢复原状,如果换成健全一些的玩具,那大概很适合拿来减压。这是第二笔。许怜把徐乘胸前弄得一团糟,乳头都陷了进去,被性器牢牢堵住,直到尽数射了进去,那娇羞的粒子弹出来,拉出精液黏腻的细丝。徐乘像是做了次精油护理,胸前油亮一片,连嘴唇都溅到了,不过他已经无暇顾及,因为他太习惯这种毫无廉耻的情爱,脸上只有痴痴的沉溺。许怜有些不爽地用力拧了下徐乘的奶尖,他总算切身体会对徐乘这种人从来就不需要什么怜惜,只需要征服,好笑的是徐乘这个蠢货还不知道李孟聆早就被李家抓回去准备安排和某小姐的联姻了。
许怜插进徐乘的腿间,那里还残留着一点微弱的白皙,混合着紧健的筋肉,也是个不错的取乐之地。徐乘像是被烫了一下,双腿纠缠起来,绞住了热热的肉棍子,这样他也差不多同样快乐,每一下都顶到肉嘟嘟的会阴,徐乘的精液从顶端缓慢流下来,流进发红的腿间,咕啾咕啾,几乎就是在干女人了。这是第三笔。许怜慢悠悠地插着,他看着徐乘快要发狂的表情,只是在账本上划掉一笔又一笔。徐乘自然是帅气的,阳光又带着点狡黠,从面相上说,徐乘不可能是个无情的烂人。但还是现在因为一点小小的快感就激动得流下眼泪的样子更加适合他,不必思考也不会伤人。许怜摸到徐乘的后穴,那里甚至已经情动流水了,急切期待着插进来的任何东西,热腾腾的主菜这就准备好了。
许怜不紧不慢地挺身进去,两个人彻底的交合,徐乘的屁股不受控制自己扭动起来,厚实的臀肉压在许怜的下腹,激起一阵热辣的肉浪。许怜骑着他,像在骑着一匹驯服温厚的母马,虽然徐乘的其他部分还带着些许没被玩透的青涩,但这个穴已经是开发完成的优秀肉套了,带给许怜的体验完全不同于当初徐乘给许怜开苞时的艰涩,说起来或许还是许怜赚了。如果徐乘转去街上干那种不入流的淫乱买卖,怕是很快就能偿还干净身上的欠款,想毕到那时,他也已经是绑缚在欲望中的奴隶,再也没有神智脱身。徐乘不会嗯嗯啊啊的呻吟,只是随着节奏不成章法的哼唧着,身后一下比一下深,灵魂都快被捅出来了,脑子里只有快乐,快乐,快乐,不知道什么时候床单都被口水浸湿了一片,黏糊糊的又反蹭到脸上,弄得一副不能再直白的婊子样。他回过头看许怜的脸,许怜鬓发都一丝一缕在耳后别得整齐,他突然想到自己当初大概也是这样的神情、眼神,自以为慈悲实则虚伪的自大。
许怜俯下身问他:“徐乘,你是我的什么?”徐乘被他的嘴唇冰了一下,下身又湿了一滩,阴茎里不知道流出了什么,铃口爽得发痒发痛。许怜就这么俯视着他的丑态,徐乘浑身颤抖起来,大腿痉挛着夹紧,他是什么?许怜的手抚上他的脖子,骤然收紧,泛红的蜂蜜皮肤衬着白玉般的肤色,像被套上了几圈银链子。窒息作用下,头脑都开始发晕,下身不知疲倦地汩汩流水,徐乘眼前一片模糊,突然福至心灵,哭叫着喊道:
“我是……狗!是许怜的狗!”
他失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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