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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逊影离开,马秀英脸上的笑容立刻敛去,喃喃自语:“姚大哥,你究竟怎么了?你不是说要你要做一个鲁迅那样的人,为解救天下百姓奔波,为什么却做了和尚?”
难道是因为自己成亲了?满室寂静,马秀英突然升起一个荒谬的念头,很快便自嘲地笑笑。她知道姚天僖对自己有好感,但姚天僖并未挽留她的离去,所以她觉得这份感情对姚天僖而言不是特别的刻苦铭心,自己成亲一事还不足以把他打击得心灰意冷导致出家。可是袁兴回来说过,姚天僖一直没有和陈家小姐成亲,也没有纳李儿为妾,美人在身边好几年,姚天僖都能无动于衷,如果他不是柳下惠那样的人就是另有原因,这个原因和她有关系吗?她不敢深想下去,决定写封信给沈万三问问姚天僖出家的真正原因。
傍晚时分,朱元璋进门扯着嗓子喊道:“娘子,俺听人说今天有个和尚找你?”好歹朱元璋也曾是做过几天和尚,听闻来了个同行,还是有点兴奋。但是放眼瞧去,只见到马秀英身边站着个梳着双髻、精神干练的丫头,不由诧异道:“咦?怎么和尚变成娘们了?”
“什么娘们?说话就不能斯文点?”马秀英嗔怪道:“是有一位以前认识的大师来拜访过,因故托付了两个姑娘过来,刚巧我身边没人服侍就把她们留下了。”马秀英还不打算告诉朱元璋自己建立影卫的事情,毕竟影卫才刚刚起步。
逊影乖巧地上前施礼,“奴婢见过姑爷。”她是马秀英的人,自然以娘家人的称呼喊朱元璋姑爷。
“哦,哦,下去吧。”朱元璋扫兴地挥挥手,好不容易遇见一个同行,居然连个面都没见就走了,还是和尚潇洒啊。
第一百二十一章 死里逃生蝴蝶悟
道衍走得并不潇洒,他几乎用尽所有的力气才强迫自己迈开步伐,他不敢停留半分,他怕自己只要停下来就再也舍不得离开。
无数次辗转反侧思念的人就在眼前,可是那已梳成妇人的发髻以及那婉风流转的身姿刺得道衍眼睛发痛。他曾经有许多话想质问马秀英,他想问马秀英为什么才回到濠州两载就嫁与别人;他想问马秀英为什么宁愿选择一个名声不显的小军官也不选择他;他想问马秀英究竟有没有喜欢过他,那要当皇后的理想是不是只是她拒绝的借口……然而这所有的疑问都化为一声叹息飘散在风里。
道衍自嘲地抿紧嘴,他问清楚了又能如何,如果马秀英是迫于她义父的命令嫁人,现在木已成舟,他问清楚也改变不了什么;如果马秀英是自愿嫁人,那他的质问更是自讨其辱。就这样吧,看着她过得尚好,他就心满意足了。许多事不一定要追究对错,许多人不一定非要得到。成全她、祝福她不正是他来时的打算吗?虽然他落荒而逃没来及当面说出祝福的话……
阿弥陀佛!道衍在心中默念佛号,如今已遁入空门,不该再执着俗世的感情,然而他的心情始终无法平静。原来有些事情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很难,就像他以为他真能放下一切,可是那痛入心扉的感觉却久久不能挥散。
人生最大的悲剧,来自于灵魂深处无法诉说的悸动。
那一年在姚府,隔壁连续几日乒乒乓乓的声响引起他的注意,他从来没想过有人做贼偷都会做得如此嚣张,他按兵不动,静观其变,要看看这位“高人”是何方神圣。然而出乎他的意料,贼偷竟然是两个小孩,瞧那身打扮既不像有钱人家的小姐少爷也不像穷苦人家的孩子。其中一个女孩更是毫无羞耻,居然还强词夺理讨论围墙归属问题……伶牙俐齿、古灵精怪是马秀英留给他的第一个印象。
第二次他与沈万三去郭府拜访,女孩居住的院子没有花草只有蔬菜。她对旁人始终保持一种淡淡的距离,她冷眼旁观众人的讨论,既不参与也不纠正,仿佛只是在看戏。她的孤傲能伪装到什么时候?他忍不住主动挑衅想要撕开这层面具。然而这个小小身躯爆发出的力量再次让他吃了一惊,她用一种奇怪的功夫锁住他的手脚,虽然无法伤害他,却也让他一时半会挣脱不开。假以时日这个女孩会有多强大?可是他还没有见证女孩的强大就先看见女孩的脆弱。比武事件被揭发,没人管这个女孩是否委屈,就让她在众目睽睽之下罚跪一宿。那平静的面孔、挺直的脊梁告诉他,这个柔软的身体里藏着一个骄傲不屈的灵魂……矫矫不群、桀骜不驯是马秀英留给他的第二个印象。
第三次女孩冒着小雨送来蔬菜,她丝毫不提他连累她罚跪的事情,却还记得许下的承诺,他用零食诱|惑却还不及她对书本的渴望……勇敢坚强、一诺千金是马秀英留给他的第三个印象。
第四次、第五次……越来越多的接触让他看到女孩身上各种各样的品质:不拘小节、重情重义、蕙心纨质、学而不厌、心小志大、深思远虑、善良热枕……这些都不足以形容他对这个女孩的印象。他想了想,觉得还是用千变万化这个词语最妥当。她就是一个千变万化的小精灵。这个小精灵不知不觉扎根在他灵魂深处,她的一笑一颦都牵动着他的神思,她的每一声“姚大哥”都如空灵的羽毛拂过他的心尖,她的每一个决定都让他无法拒绝,甚至她不知天高地厚想要当皇后他都说不出反对的理由。
他推掉父母提的一桩桩婚事,他忽略妙龄女子暗送的秋波,他拖延和陈家小姐成亲的日期……他在等,等女孩放弃做皇后的梦想,等女孩回头发现他的好,可是女孩毫不留恋地离开了。他继续等,只要女孩没有嫁人,他就还有机会,可是女孩居然成亲了。
他不明白,女孩明明想做皇后为什么却嫁了个小军官;他不明白,女孩为何要放弃苏州富饶的生活跑到濠州战乱的地方……
他只明白一件事,女孩嫁人了,让他连等待的机会都失去。他也不想明白了,她若不在,他心何在?明不明白都是一样的结局,他此刻心之遇霜犹如蝶之遇秋,蝶遇寒秋而凋残,心则在无尽等待里憔悴。既然心已碎,何苦恋红尘!
逃虚子,是他送给自己的字号,一个“逃”字道尽他满腔的悲伤。虚虚实实、真真假假的女孩身形铺天盖地,到处都是她的声音,到处都是她的笑容,他又能逃到哪里去?
道衍最后望了一眼濠州城,头也不回乘舟南下。纵然山高水长,他的惆怅幽思却挥之不去,他迎风站在船头吟道:“扁舟泛烟渚,凉飒袭我裳,椎篷坐其下,四顾心茫茫……”
轰隆隆,几阵急促的雷鸣过后,下起了入秋以来的第一场雨。雨水来得又急又密,很快就从千丝万缕的细线变成筛豆子似的往下直掉,砸在甲板上溅起高高的水花。
“小师傅,不能走了,这雨太大,得上岸避避。”艄公飞快划动起船桨,粗黑的脸上掩饰不住紧张。水上人家都迷信下雨天是龙王爷出来玩耍的日子,但愿他们不要碰到龙王爷。
老天仿佛故意跟艄公作对,风雨交加吹得小船东摇西摆,几次脱离前行的方向。船舱的积水越来越多,船划动的速度越来越慢,艄公撑着船桨只打哆嗦,眼泪都快流出来,结结巴巴地说道:“小师傅,您会不会划船,小老儿腿发软……”
“施主,你把桨给小僧试试。”道衍接过船桨,方知艄公为何胆怯,肆虐的狂风和汹涌的激流如同两只无形的大手把他以及小船撕扯拉拽,稍有不慎,小船就会倾覆。幸好他力气比艄公大,加上会武功,很快就稳住身形一点一点把小船撑到岸边。
此时回望河面,已像一锅刚煮开的沸水,冒着泡上下翻滚,忽隐忽现的漩涡把周围所有的东西都往水里拽。看着如此凶险的情景,两人一阵后怕,在大自然的灾难面前,他们渺小得不堪一击,这次能够逃出来完全是运气。
“多谢龙王爷饶命。”艄公屁滚尿流地爬上岸,第一件事就是对着河水下跪磕头,当然他也没忘记感谢道衍,而且他固执地认为龙王爷是看在道衍这个佛祖代言人的面子上才肯放他回到人间,所以他决定剩下的路程不再收这个和尚的船资。
精疲力尽的道衍躺在岸边突然放声大笑,他发自内心感到一种快乐。这快乐来源于死里逃生的满足感,来源于跟大自然搏斗的征服感。这感觉让他忘却了心中的苦痛,让他死寂的心仿佛又活过来。
不明所以的艄公把道衍扶到林中避雨,两人都是落汤鸡,继续淋下去很有可能会生病。他熟练地折了些树枝搭好架子,在上面铺上油布,一个简易的雨棚就做成了。
“小师傅,把你的衣服也敞一敞,。这个鬼天气可受不得寒。”艄公脱得只剩件犊鼻裤,晾好了衣服又来招呼道衍。
道衍从善如流地脱掉百纳衣,他的病情其实还未彻底康复,不想旧疾再犯,最好肯听人劝。
艄公暗暗吃惊,难道这小和尚是个苦行僧,不然他那一身棍痕如何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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