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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不需要我帮忙吗?”加西亚站在路修斯的浴室门口,轻敲着浴室的门,不是我说,马上就要上床了,你都要被我看光摸遍了,这会儿晚这一下有多大意思?
“不必,我马上出来,您,稍微等等我就好……”浴室里,路修斯对着各种不同味道的沐浴露纠结了许久,唔,今晚到底是用这个桃子味的,还是用那个橘子味的?或者西瓜味?这几种水果雄主好像都很喜欢,也并没有很明显的偏好?
“我给你十秒钟,再不出来,我可就要进去了?”加西亚瞄一眼桌上的画笔和颜料,眼神闪了闪,不知道虫族的颜料,需要沾水化开吗?
“马,马上……”路修斯随手抓了一瓶沐浴露往身上一擦,冲洗干净,思索了一下,还是放下去拿浴巾的手,在雄主面前,自己确实……不需要多此一举。
“洗好了?”加西亚坐在桌前,弯起眉眼,指着桌案上的画笔,“路修斯,这东西,你想留下做个纪念吗?”怎么说也算雄父留给他的东西,过往时光的纪念,如果人家看重这个,那自己还真不能玩得太过分。
“没什么好纪念的,您喜欢就拿去。”早已抛弃了我们的雄父,哪有您重要。
“好,”加西亚笑得像一只眯起眼的狐狸,“那,路修斯,游戏都拿出来了,也没有不玩的道理,我送你一幅画,怎么样?”
“这……这会儿吗?”自己可是刚洗完澡啊,雄主您真就这么清心寡欲?
“是啊,这会儿,”三两步将路修斯揽入怀中,加西亚轻轻啜一口雌虫胸前的红点,耳畔是雌虫难耐的轻吟,水蜜桃的甜香飘进鼻尖,加西亚不由埋进路修斯怀里,深吸几口,“桃子味的,路修斯,你喜欢桃子吗?”
“喜欢。”路修斯略一思索,单手抱起加西亚,走到床边坐下,毕竟雄主一只精神力还没恢复的雄,根本扛不动雌虫。
“那,你喜欢桃花吗?”手指在红豆周围打着圈儿,加西亚的目光有些闪烁,他前世,唔,上小学之前吧,学过两个月国画。虽说也没学多好,纯粹是陪小孩子玩,但毕竟算是有点基础,后来自娱自乐,也学了不少花鸟的教程。桃花的话,他记得闺蜜订婚之后,自己给闺蜜画过一张团扇扇面当做贺礼,成品嘛,以闺蜜结婚的时候选了它做秀禾服的经历,大概属于……凑合着还能看的吧。
而且,如今这情形,什么梅兰竹菊,哪有桃花应景不是?
“桃花?倒是……还好。”路修斯眨眨眼睛,隐约明白了自家雄主的打算,“雄主您喜欢吗?”
“至少今晚,我很喜欢。”将路修斯按在床上,加西亚回身取了颜料和笔,微笑着跪坐在路修斯面前,手指在路修斯的胸膛和小腹上流连,“让我想想,从哪里开始画呢……”
“颜料要沾水的,雄主。”路修斯微笑着摇头,“而且,那是涂色用的,您要画线稿,得换一支笔。”
“谁跟你说我要勾线了?”加西亚挑眉,“至于水嘛,别着急,马上就有了。”
将颜料先扔到一边,加西亚的手指一一拂过每一支笔的笔毛,挑了一只最软的圆头笔,在手心画了几个圈,点点头,“嗯,不疼,路修斯,告诉我,你哪里最怕痒?”
“怕痒?”大概没想到加西亚居然直接就问了出来,路修斯愣了一下,抿抿唇,“大概,腰上?”
“大概?”
“毕竟,也没人碰过我……”您是第一个。
“是吗?”这一句话显然取悦了加西亚,微笑着俯下身,加西亚用手中的毛笔轻轻擦过乳尖,路修斯呼吸一滞,难言的酥痒传遍全身,身下的两片蚌肉之间,雌穴之内,仿佛发了大水一般,有浓稠的情液从缝隙之中流泻而出。
“雄主……”路修斯抬眸,近乎于哀求地看向加西亚,“雄主,我这是……”
“别害怕,”加西亚眯起眼,手指和笔尖同时在路修斯细腻而柔韧的胸腹之间流连,一路揉捏抚弄,满意到了极致,“这张画纸,确实质量不错。”
“雄主……”笔尖在自己的胸膛上最敏感的地方打转,手指在自己腰侧最怕痒的地方揉搓,雄主所至之处,犹如带起一阵阵电流,让他在其中沉沦,渐渐迷失了自己。
“唔,这不是有水了吗?”加西亚微笑着拨开路修斯的雌穴,看着其中潺潺流出的情液,愉悦地眯起眼,直到圆头笔的笔毛探入蚌肉之内,略显粗糙的触感摩擦着从未被碰触过的嫩肉,让路修斯忍不住全身一震,挺起胸膛,却许久都没有得到雄主的抚慰。不知雄主要做什么的路修斯睁开迷蒙的双眼,然后,恨不得把头埋进枕头里,装作他什么都没看见。
“雄,雄主……”路修斯伸手想打掉加西亚那只正拿着湿润的圆头笔打算沾颜料的手,“又不是没有水,您……”
“我怎么样?”捉住路修斯的手按回床上,点了一笔红色,加西亚眯起眼打量着身下的画纸,抿抿唇,在路修斯的左侧乳尖周围,侧笔点了一点,画笔却没有按照自己理想中的模样画出花瓣,毕竟圆头笔不是毛笔,路修斯的皮肤也不吸水,虫族的颜料和国画颜料,也是有点区别的。
架势都摆出来了,也没有这会儿退缩的道理,加西亚适应了许久才终于找到感觉,用笔尖点出五瓣桃花,端详许久,终于还是松开紧皱的眉头,无奈地苦笑,“算了,我也就这个水平,画不出什么传世名作,先这样吧。”
“雄主,一,一定要在这儿画画吗?”被雄主压在床上,用自己的情液调和颜料,再在自己的身体上作画,无论是淫靡程度还是羞耻程度,显然都超出了路修斯能想象的极限。而且,乳尖被笔尖拨弄的快感,画笔的每一次起落,每一次摩擦,都能给本就敏感的他带去难耐的麻痒,路修斯是真的很担心,如果自己忍不住挣扎,会不会毁了雄主的画面,惹雄主生气?
“别动,放松,”加西亚按住身下的雌虫,手指在胸腹之间点了几点,唇角带起威胁的弧度,“千万忍住别动,你不会希望知道如果这幅画画毁了的后果的,路修斯。”
“是……”路修斯叹息一声,无奈地舒展开身体,任由雄主用笔尖,丈量自己的每一寸肌肤。
嫣红的花瓣衬着白皙之中略显绯红的肌肤,加西亚也能感觉到自己的下身正蠢蠢欲动,然而此刻,作为“艺术家”对美的追求盖过了一切。加西亚的目光四下逡巡一番,硬生生压下立刻便冲进雌穴大展身手的冲动,一点一点,不紧不慢地,画出一副《佳人半醉》。
先点花瓣,胸膛之处,十余朵桃花簇成一团,热热闹闹的带来一片盎然春意,加西亚端详了半晌,提笔在花团之下又加了几朵桃花,然后绘出几片粉嫩的落英,仿佛有微风拂过,带起一片花雨。花瓣画毕,加西亚本想换一支笔点花蕊,画枝干,却不防雌穴之处的蚌肉重新合拢,他现在左手颜料右手执笔,要再分开着实得费一番功夫。加西亚皱眉思索了半晌,暂且放下手里的画具,顺手抓过枕头旁边一对金色的小夹子,一左一右夹住蚌肉,缚在大腿根。似乎有微凉的风灌进雌穴,身下的路修斯身子颤了颤,唇畔溢出一声轻吟,却依旧顺从地舒展身体,丝毫不敢打断雄主的创作。端详半晌,加西亚换了支圆头笔,沾了些水,点一点褐色,沿着花瓣布局的方向画出遒劲的枝干。再换最后一支笔去点花蕊的时候,加西亚回过头,忽地发现,自己一不小心将染了红色的笔扔在雌穴旁边,此刻,已经染得一片晶亮的情液都带了粉色,宛如少女含羞的双颊。
路修斯的身材着实也算不错,倒三角形的宽肩,再配上厚薄恰到好处的肌肉,怎么看都是充满力量的那一类,而,从这只虫子的雌穴里漾出被染成粉红色的情液,如此阳刚和柔媚的对比,让加西亚不由呼吸一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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