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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不存在的忍者26（第1页）

木叶，你也不值得我爱。

“为了让木叶村里的忍者喜欢自己，装出一副喜欢木叶的样子，可以得到喜欢木叶的家伙一点认同。”

“火之意志，狗屎。”

“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可以说。”这时候已经是土间贺要使用自己的口才证明自己的价值，一个小小的下忍到底有什么能力知道木叶的内部情报——相信谁也不会相信能轻易得到重要情报。

太过轻易得到的情报反而更像一个诱饵。忍界大规模战争很少，小规模的情报战很多。自己不能说一句谎话，连说谎的想法都不能有。自己这种刚刚出来的忍者根本瞒不过白屋身上那种疲惫又精干的气质。

那么白屋到底想要什么？

土间贺揣摩着白屋的穿着，典型的水之国贵族的服饰，将袖子妆点得尤其华丽，通用蓝色和灰色的细线在其中穿梭。灰蓝色的头发也梳的得整整齐齐，就是有些短，土间贺估计当初他想要打扮得年轻一些，但这样打扮反而像个破绽。

长裤凉鞋，锁子甲在最里面，腰间右处挂着忍具包。刚才的卷轴是从背后捆着的一团中抽出来。

土间贺很不理解，会有这种带着忍术卷轴上战场的人吗？哪怕在某些任务中存在运输卷轴的任务，但也不应该是像这样，由一个人带着，明显如果这个人叛逃了，会损失许多忍术。

那么只可能，这是他家传的忍术还没有学完，同时对村子很不信任，也不信任同伴。

他……或许是我一样的人。

土间贺突然有种共鸣，忍者世界里能将性命托付的人很多，但都是出于形势和利益的揣摩，但这种毫无理由就能仿佛托付给你某种东西的人，很少。

“我六岁的时候参加了第一次忍界大战，斩杀的第一名忍者就是你们木叶忍者。他死前的样子我还记得你第一次杀人，印象会伴随在一生的成长里。后来我托人查了我杀死的第一个人。”

“为什么呢？”拜托潜伏的间谍做这种无聊的事。他在雾隐村的身份不在忍族族长之下。

自己撞了大运，可以投靠这样的大腿。但又一个可怕的猜测让他深深地打了一个寒颤，看向白屋的眼神也变得复杂。

宇智波止水，如果知道我叛逃了，一定会杀了我。

冷血的雾忍，会因为我的价值，与宇智波一族的天才宇智波止水战斗吗？

依稀记得火影里面宇智波止水之所以被称为天才，就是因为他在雾隐战场上的战绩。

后面五代水影时期的左膀右臂青还在记忆里恐惧止水的瞬身术和幻术。

“为什么要记住杀死的人详细信息吗？这是一种仪式感。告诉我自己不是为了杀人而杀人。”在漫长的忍界战争中，小规模内战纷争，大规模的忍村会战，就是在族内都有战斗。“如果不能明白自己心里想要什么，傻傻地上战场，和那些死了的蠢货有什么区别？”

“人总会死，老死和战死都没有区别。区别是在真正想死的时候死去，为想做的事死去。你能分辨清楚吗，现在是你已经找到命定归宿的时候吗？”白屋高举忍刀，对准土间贺的胸口。

附在耳边的话语细微如毒蛇吐信子，只有彼此能听见。

迷茫，痛哭，犹豫，以及自我毁灭的欲望。

见过心理疾病患者，就是和白屋一样的气质。

“我不知道你会怎么相信我。为了活命背叛木叶村，或许你是如此认为。想也没差了，你们这些大人物不会关注小人物的心里是怎么想的。”土间贺忽然有了死的觉悟，与其将心思花在活着上面，不如花在怎么死上面。

冷风吹得他发痒，就像是有人在往他的喉咙里哈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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