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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言一出,众多紫云门人,各个提剑欺上。
二人一看情况不对,顿时拔腿就跑。然而没有半点武功底子的徐十三,又怎么跑得过众多武林高手?没迈出两步,就被一个紫云门人掐住了后脖子。
后颈生疼,全身力气似是突然被抽干了般。那紫云门人又是一个擒拿手势,顺势在徐十三腿弯踢了一脚,让他立马就跪了下来。
田墨见徐十三已然被擒,凭一己之力是怎么也救不回来了。心念一动,提气直冲出包围圈。虽然武功本事比这些正道高手们差得远,但他做了捕快十几年,追贼无数,熟能生巧,硬是练出了一好脚程。
眼看就要冲出重围,不知是哪一门哪一派的高手,一甩长鞭勾住了他的腿,让田墨顿时跌下。
眼看众人就要将他围住,在一边被压着肩膀跪倒的徐十三,见情形不妙,灵光一闪,扯着喉咙喊了出来:“啊!鬼姬大人!你来救我们了!”
众高手皆僵了身形,以为九幽鬼姬来到,立刻两两背靠背,摆了防御阵形,准备抵御魔头的杀招。然而众人左右张看,却哪里见得到半个影子?这下方才明白是着了徐十三的道儿了。
此时再去看刚才被拽倒的田墨,却只见一个黑影子已在几丈开外,身形越来越小,只剩一个小黑点,终是看不见了。
“死小子!坏我们大事!”先前用长鞭扯住田墨的武林中人,对着徐十三就是一脚。只见他一张饼子脸上横眉怒目,一身短皮衣,衣领镶着毛边。
被踹倒在地的徐十三,好容易爬起身来,冲着那皮衣客惊叫道:“啊!下雪了!”
“胡扯!现在正是八月天,哪里来的雪?”那皮衣客长鞭一甩,立刻在徐十三脸上开了道口子。
“嘿,”脸上痛极,徐十三不怒反笑,“你也知道是八月天哪,却穿个皮草满街招摇。我先前还当你脑子糊涂不识时节节气,现在看来,明明是识得的,那便奇怪了。难道是干多了坏事,身子虚得紧,这才以皮草御寒?”
“混小子!”不等那皮衣客发怒,那紫云门师弟冲过来对准徐十三就是一巴掌,“好你个有眼不识泰山的混小子,东北镇霸三正鞭的葛老大面前,岂容你在此胡言放肆?”
这一巴掌扇得徐十三眼冒金星,眼前一片混沌也看不清楚对方的脸孔。他只是挺直了腰板,冲着大致方向,笑道:“哈哈,我道是谁那么四季不识五谷不分,原来是东北来的大黑熊,这便也难怪了!”
“我操你奶奶的!”葛老大一脚踹在徐十三肩上,又让他踹倒在地,半天爬不起身子。
旁边的紫云门人,连忙拽了葛老大的袖子,“葛前辈,莫气莫气,别将他给弄死了。咱们还要留这小子一条狗命,问他那女魔头身藏何处、诱那女魔头交出神兵秘笈哪!”
听了这番话,葛老大果然收住了脚,只是嘴里骂骂咧咧的不干不净。冲徐十三吐了一口吐沫,便再不搭理走了开去。随后立刻有人用绳子将他捆了住。
头昏昏的,徐十三也不再挣扎起身,干脆任自己伏在地面上。不一会儿,不知谁拽了捆他的绳子,随地拖了他走。脸孔、手脚磨在地面石子上,疼得难忍,让他咧了唇角“咝咝”地直抽凉气——奇怪了。脑子中突然闪出这个念头来:想他当初遇见许一萝,吓得是个屁滚尿流,为了保命,什么阿谀奉承的谄媚话儿都给说出来了,点头哈腰一副小二子的模样。怎么现下,同样遇着险境,却是像烧坏了脑子似的,偏就不愿低头了呢?
他越想越觉得奇怪,不禁自己对自己喃喃问道:徐十三啊徐十三,你究竟是吃错了什么药儿了,连“明哲保身”、“能屈能伸”的话儿都忘了,偏挺了腰杆子死撑什么骨气呢?你若是嘴巴放干净点,便不会受这等皮肉之苦了呀!你究竟是犯了哪门子的傻,平日可没见你这么硬骨头过!
当他如此自问着的时候,正被拖行至一块碎石边上。脑袋一磕,只觉迷迷糊糊混混沌沌,却是不知怎的在刹那之间灵光一闪:原来,只是为你,突然有了男儿担当,有了精神骨气,再不愿意被人瞧不起。
被打肿的脸挤出一抹难看至极的笑容。再接下来,徐十三只觉得眼前一黑,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第五章 凭心而论
酒肆之中,人群中熙熙攘攘。闹酒的、划拳的、拼酒量的、发酒疯胡乱叫嚣的,个个面红脖子粗地吆喝着,吵得像是能掀了屋顶似的。唯有边角上的一桌,两个食客却始终是安安静静,一言不发,只是喝茶——这二人正是田墨和换了男装的许一萝。
那日,当被众多武林正道围住之时,眼见徐十三已然被擒无法相救,田墨撒了丫子就逃。直向树林子里奔去,想去寻着许一萝,商量应对之计。可在林里转悠了半天,却怎么也看不见人。田墨料想她定是寻着了地方躲了起来,再想到徐十三曾说“她必是躲在空洞的墓穴之中,避不见人”,于是心下打定了主意,便向附近的坟地里寻去。
好在他胆子大,又曾是做捕头的,见到任何有异常的蛛丝马迹都不放过。查了半晌,才瞧见一个坟茔,墓口好似有移动过的痕迹。事态紧急,他也来不及多想,便钻了进去。果不其然,黑咕隆咚的墓穴之中,深处却有灯光;无边冷寂之中,却听得一个淡淡浅浅的呼吸声——正是才藏进去不多时的许一萝。
田墨向她交代了武林正道已展开全面追踪的消息。许一萝低垂下眼眸静静地听着,手里的烛火映在她的面容之上,投下长长的影子。
待他说到徐十三被抓一事,她虽依旧不做声,但是手中的烛火却骤然晃动了一下,随即便摇曳不定,显是她乱了呼吸。
“怎么办?”将事情经过说完,田墨小声问道。
虽说来时一直想着要想个法子救出徐十三,可是待到现在冷静下来再想,却怎么都觉得是痴人说梦。那些都是正儿八经的江湖人,武艺高强,就凭她一个虚有可怕名头却无半点真本事的女子,再加上他这个面对一般肖小还行但是在行家面前也只是三脚猫功夫的家伙,如何能从万众高手中救出人来?
“还能怎么办?”她瞥了他一眼。也不多话,只是起了身,向墓口走去。
“等等!”他阻止她,陈述出残酷的现实,“凭你是根本不可能救出他来的。”
许一萝顿了一顿,却并未回头,“那又如何?救不到,难道连去都不去吗?”
“……”田墨愣住,再也说不出话来。既知无望,可若尝试都无,只为了撇清关系不被牵连,就躲藏于这黄土当中,那便与这墓中尸身有何区别?只不过多了一口气罢了。
想到此处,田墨再不劝阻,只是跟着许一萝走出墓穴之外。二人又商量了一番,决定先稍作乔装,小心折回镇子里,探听了消息,再做救人的打算。随后,许一萝换了套男装,用泥土抹黑了脸,而田墨也从农田的稻草人身上抓了个斗笠戴上,压低了帽檐。
二人坐定在酒肆二楼的偏栏近窗一处,位置甚佳可观六路,楼下酒客情形尽收眼底。眼见这里江湖人士众多,二人更不声张,只是低头喝茶,并集中了精神,仔细听那些江湖客边斗酒边谈论如何对付“九幽鬼姬”一事:“没想到那女魔头,竟然还有同党!”一楼中间那桌,衣服打扮各不相同,兵器也是从刀到剑还有判官笔,看来显然不是一个门派的。
其中使判官笔的那个拍桌怒道:“先前只听那女魔头行踪飘忽,独来独往,没想到她竟然招了众多门徒属下,莫不是要再开创个魔教来?”
田墨听了,不免暗暗好笑:这些江湖人,倒真是会诈唬。什么众多门徒,加起来也不过三个人而已。
可是想到这里,他又笑不出了:徐十三才算是她的忠心跟班,不过此时却生死未卜,能否救出尚未知。田墨望向一边的许一萝,却见她不动声色,只是喝茶。
“怕什么!”一个留着络腮胡子的刀客喝干了一碗酒,方才接口道,“就算那女魔头有通天彻地的本领,这下也逃不出咱们众多好手的手掌心!你们可知,这次抓着的那个魔头下属,不但是要员,搞不好还是那女魔头的姘头呢!”
“哦?此话怎讲?”腰上别着剑鞘的江湖客忙不迭地问道。那个使判官笔的也连连点头询问,似乎众人都对这等小道消息有着难以言喻的极高兴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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