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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什么?”
齐秋躲避着周渊的目光,“不,我什么都不知道。”
周渊道:“你认识宋常?”
齐秋瞪向周渊,“你说什么?宋常他在这里吗?”
周渊道:“可能在,他可能就是杀害马瀑的凶手。”
齐秋拼命摇着头,“不可能,宋常不会杀马瀑。”
“你怎么就这么肯定?”
齐秋道:“因为马瀑和宋常的很远在很早以前就已经结清,二人已经成为了一段时间的朋友。”
对于这个答复,周渊无比震惊。
拓拔夜像是醉了,半眯着眼睛,面色不再红紫,转而苍白,似乎命不久矣,他无力的手在颤抖,想要端起桌上的水杯。
周渊问道:“马瀑和宋常的事情,你从哪里听说的?”
拓拔夜回答:“马瀑亲口说的。”
周渊道:“我找过齐秋了,她说马瀑和宋常早已成了朋友,恩怨之类的早已烟消云散,马瀑没跟你说过?”
拓拔夜摇头,非常无辜,“没有。”
沉寂许久,周渊问道:“马瀑还有没有得罪过其他人?”
拓拔夜道:“我不清楚,我所知道的,只有宋常。”
周渊在酒铺喝着闷酒,一个人喝酒往往郁闷,孤独。
他刚去过马瀑的尸体处,发现尸体没了,他猜想可能是宗门有人发现尸体,给秘密处理了。
通天宗内杀人并不犯法,死人这种是常有的事情。
周渊目前毫无头绪,甚至想过放弃,可一想到马瀑惨死的状况,有些于心不忍。
真相是残酷的,隐秘的,它永远不会像谎言一样光鲜亮丽,一样公之于众。
想着想着,周渊忽然觉得,现在找出宋清远是一件多么当务之急的事情。
一人喝到半夜,周渊盯着酒铺被,里面没有半点声响。
他没有多想,将酒钱拍在桌面上,起身离去。
他走后。
一个伙计从中缓慢走出,不过他没有去看桌上零散的灵石,而是默默盯着周渊远去的背影,逐渐消失在黑夜里。
伙计收起灵石,开始收拾残桌,但他的动作不是很熟练,还不小心摔碎一个酒碗。
酒碗破碎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极其明显。
……
夜里,周渊再次走上那条小路,马瀑的遭遇仿佛跳跃于眼前,黑暗中的两道身影你来我往,重复上演着杀与被杀的景象。
马瀑永远是死的。
杀手看不清。
周渊觉得,杀手很可能是用剑的,因为他也用剑,很容易就能认出马瀑身上的是剑上。
但事实如何,还应该另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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