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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斯坦丁的舌头霸道而强势地顶开陆微宁的牙关,不由分说地卷着对方那根柔软的小舌交缠起来。陆微宁退无可退,任由霸道的雄性在自己口腔中肆意妄为。他被迫张着嘴,透明的涎水不受控制地顺着嘴角溢出,在白皙的脸上画出一道津亮的水渍。
康斯坦丁一手钳着雌性的下巴,一手垫在对方脑后,腰背弓起,一副要将陆微宁拆吃入腹之态,甚至下半身还在不停地冲撞着柔软的甬道。
陆微宁被撞得好一会儿才缓过神,年轻的雌性试探着用舌头在雄性口腔里的软肉上舔了舔作出回应,立刻便得到了更为热情的回馈。
一时间室内仅剩啧啧的唇齿相交声和啪啪的肉体击打声。
如果不是有了之前和方泽泓的接吻经验,陆微宁可能现在都要陷于窒息的险境。
康斯坦丁终于舍得放过陆微宁的双唇时,二人均是气喘吁吁,雄性虽退出心上人的口腔,却仍意犹未尽地舔着那副饱满润泽的红唇,紧接着连陆微宁脸上残留的涎水渍也一并舔干净卷入口中。然后是鼻子、眼睛、额头……金发的雄性缓缓地吻过雌性的脸,无论是哪一部分都令他心生怜爱,恨不能多亲两下才好。
雄性的金发垂落在耳畔,动作间轻柔地扫过,将陆微宁的脸扫出细细密密的痒。
“痒……”陆微宁抬手止住那颗金色的脑袋,带着撒娇意味的抱怨懒懒地脱口而出,含着粗大阴茎的屁股还小幅度地扭了扭,说不清到底是脸上痒还是后穴痒。
康斯坦丁自认为读懂了陆微宁的言下之意,当即自告奋勇道:“痒?哥哥用鸡巴帮你捣捣就不痒了。”
埋在陆微宁甬道内的那柄肉刃兴奋地跳了跳,随着雄性突然加快的动作在柔软的后穴内迅猛地横冲直撞起来。
部队的床垫并不如家里的那般柔软,可即便如此,陆微宁还是觉得自己被顶得陷入到被褥之中,连带着床垫仿佛都凹陷了几分。
康斯坦丁卖力地讨好着身下的雌性,不时地调整身体的角度以便让阴茎尽可能地深入到陆微宁的身体深处。
“这样舒不舒服?力道要不要再加大一点?”年轻的上校热情而细致地询问着雌性的感受,意图从陆微宁的回答中改进自己的不足,他甚至开始懊悔自己看的劳军片实在太少,真正到了实战的时刻反而玩不出什么花样去取悦自己雌性。书到用时方恨少,康斯坦丁突然明白了这句老话的含义。
陆微宁被雄性直白的问题问得羞赧不堪,哪有做爱时直接问雌性感受的,哥哥他自己就不会去体会吗!他不发一言,只是用喘息和呻吟声作出回答,同时生殖腔内也涌出一大泡淫液来应对康斯坦丁的问题。
再傻的雄性也懂得生殖腔液的大量分泌意味着什么,康斯坦丁的龟头被生殖腔液浇了个透彻,这才恍然大悟,总算闭上嘴开始专心操弄起身下雌性柔软的身躯。他福至性灵,登时无师自通,瞅准陆微宁后甬道内凸起的骚点发起了猛烈的攻势,甚至还缓缓用自己的龟头戳在那点上打起了圈儿。
“太、太重了哈啊……不要一直在这里啊啊啊!”陆微宁身体向上拱起一个柔和的弧度,微微战栗着,后穴开始疯狂痉挛收紧,将康斯坦丁的阴茎狠狠绞住,炙热的肠肉仿佛真的成了那肉刃的剑鞘,严丝密缝不留一丝缝隙。白色的精液从那根形状姣好的肉茎顶端射出来,打在紧密结合的二人的胸腹部,很快又随着康斯坦丁的不断耸动的动作被散乱涂开,直弄得二人相贴合之处滑腻不堪。
高潮之后的后穴仿佛更增添了一股魔力,康斯坦丁甚至感觉到那里愈发紧紧地吸附着自己的肉刃,他的内心一片柔软,轻轻拭去身下人眼角处被高潮快感逼出的眼泪:“阿宁乖,让哥哥从背后操操你。”
他像哄骗小孩一般,语气温柔可亲,双手却握住陆微宁的腰径直就着身体相接的姿势将雌性转了过去,让对方的臀背面向自己。
埋在穴内的阴茎因这巨大的体位变换硬生生转了一圈,陆微宁忍不住呻吟一声,趴在床上,身子不由得微微颤动着。
康斯坦丁此刻不再掩饰眼神中凶狠的占有欲,他目光灼灼地盯着身下乖顺的雌性,恨不能直接用眼神在那白皙的躯体上直接烙刻出一个兽纹图腾来。他双手紧紧覆在雌性饱满的臀肉上,缓缓地将自己的阴茎从销魂的肉穴中抽了出来,却在即将与臀穴分离之际又狠狠地操了进去。厚实的手掌将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臀肉亵玩得现出不规则的红印,赤红着眼的金发雄狮将心爱雌性的股缝往两边分开到极限,目不转睛地盯着那肉洞贪婪吞吃自己鸡巴的情状。那菊穴的褶皱处早已被操成熟红色,在晶莹的生殖腔液的浸润下更是显得淫糜不堪,此刻被狰狞的巨刃一寸寸破开,形成一幅极为情色的景象。康斯坦丁被眼前美景所迷惑,连带着撞击的动作都不免开始不加节制地狠厉起来。
“哥哥、嗝、轻一点……唔嗯……”可怜的雌性被顶得剧烈摇晃,求饶的话语连带着哭嗝弱弱地从嘴边吐出。
雌性在床上说的都是反话。康斯坦丁脑子里突然浮现出这句“至理名言”,原本踌躇的心又变得坚定,身下动作不徐反疾起来。毕竟,阿宁的小鸡巴还翘得老高,欲液也一刻不停地从股缝里溢出来,明明是爽得不行了。年轻的上校自认领悟了性爱的“真谛”,拿出在沙场上勇往直前的劲头疯狂操干着身下的雌性,他又兴奋又投入,甚至连一部分兽类特征都不受控制地冒了出来,两只狮耳不知何时从康斯坦丁的头顶冒了出来,外耳大喇喇地朝前突出着,尾椎处甚至连尾巴都现了出来,此刻正朝上缓缓摇摆着。心神荡漾的雄狮正欲低头去咬住雌性纤细的后颈时,却被陆微宁低低的啜泣声惊醒。
“痛……”不知何时,雌性已经埋头在被褥中轻泣痛呼起来。
康斯坦丁心也凉了半截,此刻他已经感受到自己的怒张的鸡巴上冒出了倒刺,钉在陆微宁体内。竖得高高的狮耳当即就趴下来紧紧贴在脑袋上,他进退两难,只能慢慢等待阴茎上的肉刺消下去才能退出来。
“对不起阿宁,我、我太兴奋了……”又他妈搞砸了,年轻的上校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自己的交合过程总是如此艰辛,又是“早泄”又是“兽化”的,这样下去以后还怎么和阿宁深入交流。
“不是你的错,我明白的。”陆微宁反过来安慰失落的大狮子,虽然他看不到对方的脸,但是光听康斯坦丁的语气就明白对方目前已经愧疚到恨不得去死了。陆微宁只能维持着臀部高高抬起的姿势等待那根狰狞性器上肉刺的消退,他尽力放松自己的身体,只有这样才能避免被进一步弄伤。
康斯坦丁忐忑地抱着雌性,都不知道是想要借此安慰对方还是反过来在依靠身体的接触汲取对方的安慰。
等待的时间显得格外漫长,等到陆微宁感觉到体内肉刃上的肉刺消退时,这才小声地提醒自己的哥哥可以退出来了。康斯坦丁抽出还未完全瘫软的阴茎,第一时间一脸紧张地去查看心爱的雌性有没有受伤,他扒开陆微宁的臀缝看得极为细致,好半天后终于得出一个没有伤到对方的结论,这才长出一口气。
而陆微宁考虑到对方的心情,更是忍着羞耻任由对方细细打量自己身上最为隐秘的部位,雄性灼热的气息喷洒在臀缝处,他不自觉地又动了情,然而他又不好意思开口让对方再进来,只能红着脸咬着唇埋在被褥里。
“幸好没伤到!阿宁,对不起!”康斯坦丁没想那么多,检查完之后立刻将雌性抱起来放到自己面前坐好。
陆微宁一看到当前康斯坦丁的形态不由得一愣,随即脸上爆红起来。没办法,作为一名重度毛绒控,面对一个长着兽耳和兽尾的裸体美男,谁会不心动呢?
“耳朵……我可以摸一下吗?”陆微宁迟疑着提出一个请求。
“?”康斯坦丁纳闷地摸了摸自己的耳朵,这才意识到自己的狮耳和狮尾还没有收回去,“当然可以!”
金发的雄性热情而主动地将狮耳凑到陆微宁的跟前,惹得年轻的雌性伸手抚上那觊觎许久的毛茸茸的耳朵——二人同时舒服地喟叹出声。陆微宁一发不可收拾,甚至大力地揉搓起那两只手感极佳的耳朵,而他并没有意识到,兽耳一般都是雄性兽人的敏感点,此刻康斯坦丁的性器俨然已呈一柱擎天之态,只是雄性顾及着雌性的接受度,将狰狞的肉刺收敛了起来。
“!”陆微宁一声惊呼,下一秒被金发的雄性重新压回床上。
“阿宁,我、我实在忍不住,我就磨一磨好不好?”康斯坦丁委屈巴巴地乞求着,胀得发疼的性器往雌性的大腿缝里磨了磨。
“进、进来也可以的。”拿人手短的雌性轻轻地嘀咕道,手上还牢牢攥着毛茸茸的兽耳,毕竟,他自己现在也没有得到满足。
“真的吗?那我进来了,这次一定不弄疼你!”听力极佳的雄性没错过这细微的话语,康斯坦丁内心雀跃着,但还是保持着克制将自己的阴茎缓缓地顶进了陆微宁的身体,狮尾更是绕到前方将雌性的腰肢牢牢地缠了个圈。
很快,室内重新又被激烈的交媾声和旖旎的春色填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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