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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一次发情期的时候,林言刚满十四岁,连续五天的低烧,躺在床上动弹不得。奶奶帮他向学校请了假,但他也只能呆在床上看着天花板上的墙纸图案在他眼前跳舞。后来他的状况好了些,虽然还是发烧,但好歹能保持神志清醒,能趁着奶奶不注意的时候爬起来打联机游戏,这时候他甚至有些盼望每个月的发情期,因为这意味着理直气壮的休假。到高中毕业后他离开了学校,发情期就没那么令人高兴了,GIN严格规定,处于发情期的omega不能开工,于是这每月一次的倒霉日子就意味着他又要少赚不少钱。
总而言之,就像其他omega一样,发情期对于林言来说,绝对不是什么快活的日子。
但现在一切都不一样了,骑在庄文身上,感受到他粗大的阴茎在自己的穴道里跳动着,无需更多的挑逗,这和alpha肉体紧贴的感觉就足以让他兴奋。他分着两腿,毫无章法地夹着那根肉棒摇着腰,他自己的阴茎早就硬到发痛了,正随着这上下颠动的动作,断断续续地吐出一股股精液来,把身下男人的衬衫弄脏了一大块。
omega微眯着眼睛,连什么时候被解开了上衣衣扣都不知道。男人的手游走到他微凸的乳房,只稍一用力,那个小孔处就会流出乳白色的汁液来。沉浸在欲海中的omega被掐了胸,不满地哼了两下,接着却是把胸脯往前一挺,好让alpha的手能把那一小团软肉拢得更紧。
他的脑子完全被欲望主宰了,毫无廉耻地在庄文身上摇晃着自己,让那两瓣饱满的臀肉在男人的大腿上撞击出啪啪的声响。俯下身,颤抖着去寻求对方的吻,alpha的呼吸滚烫,吻他的时候下半身一阵节奏极快的抽插,顶弄着他的生殖腔内壁,马上就让他软得没了骨头,瘫倒在那具年轻的肉体上,从被封住的双唇里泄露出几声低哑的呜咽。
在冰冷的地板上纠缠了近半小时,omega的生殖腔第一次被精液充满。在这高潮后失神的空当,赤身裸体的林言像小孩一样被庄文面对面地抱了起来,身体的腾空让对方的阴茎滑了出去,后穴里的空虚感让他不耐地蹭着抱着自己的男人,这腆着脸的求欢动作换来了响亮的一巴掌,正拍在他丰满的臀上,把那一小方肉打得泛出了一层薄粉。
这一巴掌让林言又羞又愧,可等到进了卧室被丢到床上,撕开上衣露出精壮上身的庄文压上来的时候,他还是大张开两腿来迎接。庄文掐着他的腰,一个劲地往他穴深处顶肏,次次都撞进他刚刚被射满精液的生殖腔,如果在平时,alpha如此过火的动作会让他痛苦不堪,但身处发情期,对方越用力,他的快感就越是翻了倍。
“哦,那里,再进来点……”整个世界都在肉欲浪潮的冲刷下晃动个不停,omega的声音变得软而黏,随着身上人的动作不断地浪吟着。激烈的性交中他早就出了一身大汗,淫水从两人肉体相接的部位不断外溢,和汗水一起弄湿了身下的床单。林言迷蒙着双眸,让庄文火一般的吻落在自己唇上,他用手摩挲着身上人的腰,感受到那里的肌肉正因为男人接连不断的动作而有节奏地活动着。信息素的味道浓烈到淹没了他最后一丝理智,他搂住庄文的脖子,在对方发红的耳边说出一句句会令清醒状态下的自己害臊不已的赞叹。
alpha让他转了个身,跪在床单上从后面操他,肉体相撞的声音格外清晰,他很快就支撑不住,抽泣着整个人趴在了皱成一团的床单上。男人几乎是立刻压了上来,更凶更猛地插他的小穴,他的阴茎又被干到发涨,乳头摩擦在床单上也很疼,无力地挣扎了两下,却是被整个人按住入得更狠,他哭叫起来,愈发激起身上人的兽欲,在叫人喘不上气的操干中,林言直接晕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被喂了粥,庄文嘴对嘴地喂给他的,他身上那发情期造成的热度还没消退,吃了半碗就没了食欲,被搂进浴室做清洗,浴缸里放满了温水,两个人坐进去稍微一动水就会往外溢到地砖上。林言两腿分开,被放在浴缸沿两边,露出小穴让庄文的手指探进去抠弄,淫水和精液的混合物流出来,温热的水流进去,手指到后来又换成了庄文的阴茎,他夹着男人的腰,被撞得一抖一抖的,整个浴缸的水被弄泼出去一大半,他只觉得自己要化成一滩水了。
床单被丢掉了,他们只好直接睡在床垫上,半夜醒过来又开始做爱,床垫随着两人的动作吱呀吱呀一直响,又一次高潮后的短暂晕眩中,林言隐约听到有小孩子的哭声,庄文裸着身体下了床,不一会儿就把哭得脸红脖子粗的林墨抱了进来。他们沉溺于欲海没人管小孩,林墨被饿了好几个小时,一个劲地嚎啕着,宣泄着心里的委屈。
半夜里没有现成的热牛奶,庄文竟然直接把林墨放到了床上,让他的小嘴正对着林言的胸口,出于生物本能,他很快就发现了一个能喝到奶的地方,不遗余力地吮吸起omega的乳头来。林言的乳头自从上次被庄文咬通后,奶水倒还算得上多,他每天都要挤出不少来倒掉,可被林墨那焦急的嘴一吸,他还是感到一阵痛。林墨像生怕有人和自己抢食一样喝着他的奶,他从来不知道有人可以被饿到这种程度。
一只手抚上了他的大腿内侧,他的一条腿被抬高,火热硬挺的东西又挤进了他的双腿间,他的身体开始随着庄文的动作小幅度地晃着,起初节奏很缓慢,但不久就变得快了,一会儿屋子里就有两个人哭了起来。林墨是因为吸不到奶,林言则是因为羞耻,还有那无论如何都压制不住的极乐快感。
接下来好几天他们都这么度过,做爱成了头等事项,其余一切都得靠边站了,床是他们最主要的活动空间。林言昏睡过去的时候,庄文会出去做点吃的,或者干脆叫外卖。林墨的摇篮,虽然林言极力反对,还是被搬进了庄文的卧室,好让他在饥饿的第一时间就能吃到奶。林言把枕头垫在腰后,疲累不堪地给儿子喂奶,庄文拽着他两条腿,用舌头舔着他那些柔嫩的肌肤,力气大得似乎想刮掉他一层皮,他往往被弄得叫起来,直到那根舌头钻进他湿漉漉的穴眼,他的哀叫就变成了昏昏然的呻吟。
偶尔去洗手间庄文也要贴着他,说是怕他没力气站不住。他站在马桶前解小手,庄文的胸膛就挨着他的后背,还没解完那根肉棒就捅进来了,他被操得一颠一颠,仿佛骑在一匹发疯的马上,后穴里汹涌的淫水沾湿了黑乎乎的阴毛,他把马桶坐圈弄脏好多回。
兴致上来了庄文会把他抱到镜子前肏,叫他坐在自己身上,把他的腿拉到最开,让那根被淫液润湿得发亮的肉棍在他穴里的进出能被看得一清二楚,林言觉得那场面太过淫乱,但每每又扭不开脸去,视觉上的刺激总是会让他不由自主地收缩穴口,把深埋在自己体内的那东西咬得更紧,每次都会让那根阴茎变得更大,龟头在他的生殖腔里横冲直撞,他的尖叫一声高过一声,终于卸掉全身力气往后一瘫,感到那不知餍足的生殖腔又一次被射满。
日夜无知地过了五天,一天清晨林言醒来时,体内的热度已经消失了,虽然肉体还充斥着高潮的余韵,但酸软的不适感也在意识里变得清晰了起来。发情期过去了,他终于能头脑清醒地审视起周围的环境来,糟得不能再糟了,床单不晓得被丢到哪去了,身下就是痕迹斑驳的床垫。空气中的信息素味道还是浓到呛人,睡在他旁边的庄文还没苏醒,微陷的眼窝周围有隐约的乌青。
“哇——”林言循声望去,和扭着脑袋望着这边的林墨对了个正着。脑海里浮现出这孩子叼着自己乳头的样子,林言飞速起身,试图逃离这屋子,然而他脚下发软,又直直地倒了回去,把床另一边的庄文也给弄醒了。
“这么早出去干嘛?”庄文边扯着哈欠边问他,林言看了看墙上的挂钟,现在是上午十点。
“我饿了。”这话倒也有几分真实,要知道自从发情期开始,他就只吃过几碗粥,喝了一点牛奶。
“待会儿出去吃。”庄文的手还是不老实,顺着林言的大腿一路爬上了林言的腰,在那儿深深浅浅地揉捏起来。
“啊!啊!”摇篮里的林墨突然大叫起来,朝空中挥舞着自己的小手。庄文把他抱了出来,放到两人中间的床垫上。
出生一个多月,他长开了许多,额头饱满,鼻子挺在巴掌大的脸上,嘴和林言一样线条柔和,他的眼窝像父亲一样微陷着,一双灰色的大眼睛瞪着躺在自己身边的两个人,给他小小的身躯增添了几分不符年龄的成熟来。
“今天带他出去转转。”庄文伸出一根手指来,让林墨抓在小拳头里,林言侧躺着看着他俩,要不是男人没穿衣服,这倒是一副不赖的温馨家庭画面。
“哇——呀!”林墨又开始怪叫,冲着林言的方向挥动着自己空闲的小手,他的眼珠子转动着,好似在寻找什么人。
林言愣了一愣,也向着他伸出自己的一根手指,那根指头很快就在空中被抓住了,林墨的手热烘烘的,连带着他全身都涌动起一股暖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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