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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儿,秦铮就回来了,添油加醋地说起顾咏受的伤,还说他连路都走不了,是顾府的下人将他给抬回去的。玉珠心里一急,什么江小姐之流的都抛在了脑后,也不管两人是不是在闹别扭了,直接就进了府。
玉珠却是没想过,向来乖巧听话的秦铮竟然也会谎言诓她,直到顾咏从门外冒出来才气得牙痒痒,只是当着众人的面不好发作。如今崔氏一走,她自然不再顾忌,秦铮找不到,自然就冲着顾咏来,伸出手指头在他腰间作势欲捏,忽又觉得如此动作太过暧昧,堪堪地停在了半空中。
顾咏心里头暗笑,只恨不得被她掐一把才高兴,涎着脸又是哄又是逗,外加对天发誓作保证,玉珠方才嗔怪地瞪了他一眼,算是不再追究。
此事好歹算是揭过去了,再加上李庚也主动离京,顾咏总算松了一口气,压力顿消。中午好说歹说将玉珠留在府里用饭,崔老爷子也正好从外头回来,瞧见玉珠,忍不住又说笑般地逗弄了几句,直把两个年轻人都逗得满脸通红才罢休。
用饭时崔老爷子又拐弯抹角地问起玉珠的年龄家世,玉珠不解其意,还担心老爷子瞧不上她的出身,心中忐忑,但还是面色如常地一一答了。顾咏在一旁瞧着,也颇觉惊诧。他自然知道崔老爷子不会挑剔玉珠的身份,要知道,当初顾信娶崔氏的时候,还只是个将将考中的穷小子,连女婿都尚且如此,如何会挑剔外孙媳妇的家世。
除了自己的年纪和家乡,玉珠却是没什么好答的,崔老爷子问起她幼时种种,玉珠完全是一抹黑,只一脸为难地解释说自己六岁时生过一场大病,醒来后便什么都不记得了,没想到崔老爷子听罢了两眼直发光,又细细地询问早已过世的秦父的细况。
这一顿饭吃得玉珠心神不宁,顾咏见状心里也担忧不已,若非发问的是崔老太爷,他早要开口制止,一旁的崔氏却是想到了什么,眼睛里闪过一丝惊讶,睁大眼仔细盯着玉珠打量,一会儿又垂下眼帘,不知在想什么。
用过饭后顾咏送玉珠回家,回去的路上免不了柔声安慰,说只待玉珠孝满就立马上门提亲,绝不拖延。他信誓旦旦的认真表情让玉珠安心不少。
这边崔氏也忍不住问起崔老爷子,为何要询问玉珠的身世。崔老爷子也没瞒她,便将自己的怀疑说了,又道:“不是我疑神疑鬼,这小姑娘与梅丫头真是越看越像。单单是像梅丫头也就罢了,可你再仔细瞧她的下巴耳朵,又跟沈在心一个模子刻出来似的。加上年纪也符合,她又记不得幼时的事,如此多疑点,你让我如何不往这里想。”
崔氏闻言也跟着动了心思,想了想,又笑道:“不管是不是,左右都是咏哥儿的媳妇。若果真是红豆,那可真真地应了那句‘姻缘天定’。”
崔老爷子点头道:“若果真能帮梅丫头寻回女儿,我才有脸下地去见她。”忆起当年重重,老爷子又忍不住长叹了一声,叮嘱道:“此事暂且瞒着宇哥儿,到底都是我们的推测,还是没影子的事儿,若是他当了真,日后弄错了,岂不是再伤心一场。”
崔氏点头称是,父女俩又商量着寻几个得力的下人去玉溪村查看。
玉珠今儿没向太医院告假,只说是出诊,这会儿还是得回衙门。顾咏脸上有伤,只能送到宫门口,马车也不敢下,一直待玉珠进了门,他才折身回府。刚到顾府门口,就听到外头赶车的马夫唤道:“表少爷,您过来了。”
顾咏赶紧从马车里钻出半个脑袋,露出干净的半边脸,朝崔宇嘻嘻一笑,问道:“表哥今儿怎么有空过来了?”
来人正是崔宇,他来顾府一是听说崔老爷子来了京城特意过来拜见,二来则是听到了外头关于顾咏和那江家小姐的传闻,特意过来想要告诫顾咏一番。这不,才见了顾咏,先没打招呼,脸倒沉上了,冷冷地将顾咏上下一打量,道:“你过来。”
顾咏不知哪里得罪了他,摸摸鼻子,赶紧下车紧随其后。崔宇没进府,折身进了顾府旁边的巷子,顾咏忐忑不安地跟在他身后,待进了巷子,就见崔宇的脸上沉得简直可以刮下冰来。
“你跟那江家小姐是怎么回事?”听崔宇一开口又提及此事,顾咏终于忍不住呻吟了一声,郁闷地拍着脑袋道:“怎么又是这事儿!”不得已,又一次解释了一遍,崔宇起先还将信将疑,直到听顾咏说刚刚才将玉珠送回家,这才脸色好转,语重心长地劝诫他道:“旁的我都不管你了,秦大夫是个好姑娘,你万不可负了人家。”
顾咏连连点头应允,只差没指天发誓。崔宇好歹才信了,表兄弟二人复又说说笑笑地进了顾府,一道儿去拜见崔老太爷。
虽说不是亲外孙,但崔老太爷对崔宇却是极亲热的,这些年明里暗里没少关照过他,来京城后也曾去水田巷探望过,只因崔宇白日里在都指挥使司当差,故并未见到。崔宇待这位姥爷极为尊敬,一见面就恭恭敬敬地跪地行礼,抬头时,眼眶竟有些发红。
崔老太爷亦是感慨万千,赶紧将他扶起身,拍拍他肩膀,哈哈笑道:“好些年不见,结实了不少。就是老不成亲,这么拖着可不行。正好姥爷在,赶明儿和你小姨替你相一门亲事,待你成了家,姥爷才放心。”
这些年来崔宇整日里想着的都是寻找失踪的妹子的事儿,几乎散尽了家产,加上府里又没有长辈做主操心,这婚事便耽搁了下来。如今被崔老太爷一提起,崔宇也有些汗颜,有些窘迫地小声回道:“孙儿不善持家,府中清贫,只怕——”
崔老太爷祥装生气道:“有老头子和你小姨在,难道还替你娶不上一个媳妇儿。”
崔宇却不愿让老太爷费心,闻言仍有些犹豫。崔老太爷哪里理会他,自顾自地回头问起崔氏京里尚未出嫁的千金小姐们来。这些年崔氏也没少跟崔宇提起过成亲的事,只是都被他推了,但她手里头却是收集不少千金名媛们的消息,和崔老太爷一问一答说得不亦乐乎。
崔宇见状,知道再也推脱不掉,半是无奈半是感动,朝顾咏摇头笑了笑。
太医院里诸位依旧忙得打转,玉珠见状,心中颇感愧疚。孙大夫和张院判仍不在衙门里,张胜说又被宣进了宫,为了什么事儿却是说不清楚。玉珠起先以为是皇太孙又犯了病,可张胜却摇头道:“这回来宣召的公公不是东宫的,眼生,却不晓得是谁。”
这事儿玉珠并没往心里去,毕竟和她关系不大,只和张胜聊了几句便岔去了其他的话题上。
到了晚上,顾府这边,崔氏急急忙忙地推开了崔老太爷的门。
“这是——”崔老太爷盯着手里的信函看了半晌,眉头紧锁,半天没说话。
崔氏亦皱眉道:“原本以为只是冲着咏哥儿来的,没想到这事儿竟关联如此之大。您看上头是什么意思,无缘由的为何要将咏哥儿扯进来?”
崔老太爷冷冷一笑,将信甩在桌上,“还有什么意思?不过是借着这个案子想发作曾家,偏生自个儿势力又不足,便想将我们崔家卷进来。咏哥儿可在家,唤他出来,我得好好问问究竟是怎么回事。”
崔氏赶紧出门,让丫鬟去唤了顾咏过来。不一会儿,顾咏便笑嘻嘻地进了门,瞥见外祖父和母亲的脸色,顿觉不妙,忙将笑容收起,正色行了礼,才低声问道:“姥爷,可是出了何事?”
崔老太爷并不答他,只将他去河南府取证之事一一询问了个清楚,听罢了,又捋了捋胡须,沉声问道:“这么说,你们去河南府,并未拿到江成德所说的那本账册?”
顾咏点头道:“虽未拿到那本账册,但江成德贪墨的罪证却被证明是伪造的,此事只查到了其下属知州文建明身上,文建明承认此事后便服毒自杀,案子的线索便断了。我们不好在河南府久待,便先回了京城。”
崔老太爷听到此处哼笑了一声,“好个曾沐,手脚倒是快,如此一来,案子在此处便了结了。那人好不容易才设了一场局,如何能轻易就此罢手,好歹要闹出些事来,不然怎枉费他一番心思。上回万广被他派去了江南来不及接这个案子,大理寺又多是曾家的人,他便将你推了出去。如今将你的事儿这么一闹,案子自然还要继续拖下去。只不过——”
他迟疑了一会儿,不解道:“以他的性子,该不至做得如此仓促,莫非,宫里头还发生了什么我们不清楚的事。”
顾咏听崔老太爷这人那人地提着,迷迷糊糊地猜到了什么,心里有些疑惑,但终究没问。顾家不比崔家,原本就是寒门出身,如今有这样的家底已是不易,也没什么好争的,朝堂中的那些利益冲突和他们倒没什么相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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