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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小人鱼怎么捶打,面前人类一身结实的皮肉都毫发无伤,反倒是他那柔软的手侧,泛起了微微的红肿。
可这点红肿的刺痛,与下身将他完全贯穿的恐怖滚烫,根本无法相提并论。
原晚白的眼睛失了焦距,氲满了雾蒙蒙的水汽,屋内还残留着红烧鱼的香气,酥脆触感还停留在唇齿间,他现在却成了那条被吃的鱼,被困在那不怀好意的人类身上,不断地承受着淫欲热浪的翻涌。
他哭道:“我不吃你的鱼了呜……不要你假好心……放我回去呜呜”他明白了,人类世界真很险恶,再给他一次机会,他一定在看到岸边那两件衣服时,就头也不回地,带上珍珠跳回海里去。
男人低哑邪恶的声音,随着灼热的吐息,一起打到他耳畔:“放你回去当然不行,但放你下去倒是可以。”
腰上的手渐渐松开,向宽大衣服下光洁如玉的背脊抚去,控制不住的恐慌感袭上心头。小人鱼这才发现,他以为的完全贯穿只是进了个头,大半根紫黑肉具还露在外面,随着男人松手的动作,一点一点沉进穴道。
滚烫、酸涩、钝痛、满涨,让人几乎哽咽的复杂滋味从隐秘处钻进体内,和处子血、精液的腥气揉杂到了一处,被钉在可怖性器上的原晚白心神大乱,两只羸弱白皙的手臂打颤,胡乱巴住了男人的肩膀。
“不要……”原晚白推拒着,哭腔浓重的声音像是绵软的哀求,一颗又一颗圆润的珍珠落到男人身上,在那满是热汗的皮肉上砸下低微的凉意,“太痛了……”
没有人能拒绝小人鱼的哀求,甚至只要那漂亮脸庞上流露出一丝可怜,就能让别的人鱼心甘情愿地给他送上食物。
渔夫却只是沉着眸,用他那粗糙带茧的手掌,在雪白柔滑的脊背上揉了两把,就权当安抚。甚至盯着那几颗落下的珍珠,性器越发硬胀。
一个身子细嫩,长着穴,会哭着掉珍珠,举目无亲,甚至连衣服都没有的人。他心中的兴奋极了,一些隐秘的,藏于沟壑的欲念,随着对怀中人身份的猜测越扩越大,几乎填满了整个心头。
“老婆。”男人的声音低响起,“自己把衣服脱了,好不好?”
他的衣服松松垮垮地罩在美人身上,露出两截莹润锁骨,却将那柔软的身段和艳丽的颜色全都掩住了,只隐约窥见两点曼妙玲珑的凸起。殷歧渊的两只手贪婪地顺着脊背,环上那微微起伏的胸廓。
“呸。”原晚白身子发抖,掉着珍珠呸他,“你不要脸……”
殷歧渊一顿,两手握住腰,将身上人往下贯。一声凄惨可怜的哭叫响起,巴着自己肩头的手抓紧了,指节透白,无助地屈起,就连搭在臂弯上的两条细腿也骤然夹紧,脚趾蜷缩着挨在他肩侧。
原晚白又出了一层汗,宽大的衣服贴拢于身,整个人水淋淋湿漉漉的,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几缕湿软的发丝粘在脸上,眼睫也沾湿成几绺,他无从顾及,刚恢复一点力气就急着蹬腿,带着哭腔道:“呜不要……太深了……啊啊啊求你”
男人只充满暗示性地拉了下他的衣服,小人鱼屈从了。两只细白的胳膊往后弯,手指捏着宽大的衣摆,卷起、伸腰。
哆嗦着的白嫩腹部显出,上面还带着一块可疑的凸起,接着是形状姣好的弓形肋骨,最后是鲜明柔软的两点。
粉色的。
原晚白刚把脱下的衣服甩到一旁,一颗脑袋就急哄哄地埋上前来,衔住了粉色的乳尖,体内还算平静安分的性器也动作起来,急冲乱撞地戳刺不停,将柔软窄嫩的腔室奸成几乎恐怖的形状。
“嗬啊啊啊啊——”原晚白两眼涣散,尖叫着爆哭,他身体被撞得左摇右摆,男人根本不顾着抓他的身体,只虚扶着两段肩,对准两点艳色不停嘬吸。天旋地转,支撑柔软身体的只有插进体内的粗大阴茎,那膨胀的龟头撑满了,压在子宫口上,细嫩的穴肉绞到一处,紧紧贴在肉柱上,又被暴凸的青筋毫不留情地刮开,敏感的粘膜全都一一碾过,腥臊的性器带着滚烫的恐怖热气,贯穿了整个肉道。
左摇右晃,上戳下碾,深处的子宫被不断撞击,龟头伞面上粗硬的棱边,不止一次地蹭剐过软嫩的宫口,心脏杂乱无序般急跳,原晚白哭吟挣扎,双手被反剪到身后,挺着柔腻娇嫩的身子,任由作恶者在体内胡冲乱撞。
胸前传来一阵刺痛,男人将那两点吮弄成艳丽的脂红后,还不满意,直接在雪白的胸膛上咬下了一圈牙印。两点脂红的乳尖在空气中颤颤巍巍,周围两大圈牙印,把平坦的皮肉都包出了小乳的形状,上面印满了吮弄的红痕,还有湿漉漉的莹润水泽。
原晚白挺着两个被强行弄出来的色情奶子,脸上满是崩溃和惊慌:“你是变态吗、呃啊啊——”回答他的只有更加凶狠的肏弄,以及游走在细嫩皮肤上的大手。
他身上几乎没有一块好肉,背上、腰上、腿根处是重重叠叠的指印揉痕,臀肉和牝户是耻毛刮出来、性器撞出来的红淤,胸前是男人留下的牙印,就连小腹也被隔着肉壁顶出了红晕。
火烧火燎般的痛楚,还有无法忽视的堆积快感,小人鱼从未接受过如此强烈鲜明的肉体刺激,他这样稍磕碰一下就要哭的,连独自捕猎都做不到的人鱼,从未遭受过这样要将他掀翻似的淫欲巨浪,男人的手、男人的性器、男人粗壮结实的手臂、男人英俊逼人的脸庞,化作层层牢笼将他完全罩住了。
血液逆流,四肢百骸升腾起奇异的酥胀,体内深处像被捣穿了似的发麻,顶抛、再顶抛。原晚白脱了力,虚软地坠在男人的大鸡巴上,只微微睁着含泪的眸。
突然,体内的性器猛冲起来,龟头一下比一下急地凿击软口,摩擦得窄嫩的肉道像是点了火星子一般发烫,他又哭了起来,破碎的呻吟伴着啪啪的臀肉相击声,一下比一下快地击进耳朵里,男人双臂间、胸膛上的热气,澎湃又激烈地扑到他身上。小人鱼以为这已经是极限了。
殷歧渊急喘着气,老婆的子宫要被他干开了,宫颈已经敞出个口,柔软地细嫩地缠着龟头,马眼感觉到一种无与伦比的吸力,他喉头发紧,扶着人猛地往下一贯,龟头冲进了子宫。
子宫是孕育宝宝的地方,现在却任由他奸淫玩弄,性器一凿进去,龟头就先囫囵打了个转,将柔软的宫腔搞大了些,接着用马眼去磨宫壁上的软肉,哪块软肉欠肏,他就对准那处猛捣。
干肿了的穴腔、细窄的宫颈、嫩生生的子宫,三道连成一处,全是侍弄大鸡巴的肉套,他顶着宫壁上的一处软肉,不停将人往上抛,老婆的哭音拔高到凄厉的地步,他又缓下来,换另一处继续肏。
雪白泛红的腹面上不住鼓动,淫邪的龟头形状比之前狰狞、巨硕十分,原晚白从号啕大哭到崩溃失声,他好像高潮了两次、三次、四次……未经人事的身子被连续不断地玩弄,越来越敏感,越来越可怜,高潮的间隙一次比一次短,漂亮的脸庞上晕开大片湿红,身下遭了灾,肉唇湿淋淋地夹缩,穴道里水声不断,滋滋咂咂地响着,像是嫖客在津津有味地玩弄一个接客无数的妓女。
男人泄了精,无数逼涌的热气下,那股滚烫到惊人的浊液,强烈地在宫腔内迸发。原晚白已经神志涣散了,湿红的脸庞上,沾满水汽的眼睫轻垂,随着浑身不断的抽搐痉挛,两瓣微张的红唇也跟着哆嗦。
殷歧渊放开手,软成一滩水的老婆就栽到了他怀里,子宫前倾,再次硬起来的龟头似乎抵到了更深处,老婆再次剧烈发颤,却连一丝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柔顺地、无比依恋地挨着他的胸膛。
他满意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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