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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宸没想到谭麒鸣竟真就这么把他撇下不管了,让他像一只处在发情期的母兽一样被弃置一旁,浑身燥热却又找不到任何方式纾解,哀鸣和挣扎都无济于事,被绑缚的双手连稍稍自慰都做不到,只能在地毯上徒劳地扭动身体,试图靠摩擦缓解铺天盖地的热潮。
痒,浑身都痒,像一万只虫子爬在身上咬噬他的神经,只要能让这痒意稍稍缓解下来他几乎愿意做任何事。陆宸知道自己现在看起来会是多荒淫可笑,像畜牲一样被生理欲望支配着全部的身心,顾不上一点廉耻。他用力地在地毯上磨蹭自己的身体,细小的绒毛搔过已经肿成一颗樱果的乳尖和孤立无援翘立着的性器,带来丝丝麻麻的快感,却无异于火上烹油——他现在只恨这羊绒太柔软,如果能再粗粝一点刺激也能强烈一点……但就这点饮鸩止渴般的抚慰还是让他呜咽着泄了身。
只是一次发泄并没有让情潮稍稍退息,反而更加强烈地翻涌而来,似乎身体的每一寸皮肉都在叫嚣着空虚,渴求着更加直接粗暴的刺激。热流快要把他的神志熔断了,他感觉自己已经出现了脱水的症状——这也是过量用药可能带来的生理反应,汗出得太多,眼前又没有水源,渴得像是被抽干了所有的水分。
身上燥得难受,心里却感到些悲凉,虽然之前也没少用五花八门的淫器作弄他,但陆宸仍是没想到学长会给自己用这么多药的。看来恋人和情人有别,情人和狗亦有别,现在的他之于谭麒鸣不过是条可以随便作践的狗罢了。
房间里没有时钟,他无法判断准确的时间变化,只觉得每一分每一秒都前所未有的难捱。在无望的等待里他几度想起那个安全词,可那称呼每次临到嘴边,又被他咬牙压回了舌底…就算真的能靠这样把“学长”唤出来,他又怎么用现在这样放浪下贱的姿态去面对他呢。
也许对于他们而言,现在这样的相处模式才是最安全的,泾渭分明,划清尊卑。很快陆宸被情欲侵吞的神志就不再有余裕去思索这些事,他难耐地呻吟一声,支起身体更用力地向地毯上蹭去。
谭麒鸣其实并没有离开太久,他接通会议后简略地交代了一些事项便先行告辞了,算下来前后不过二十几分钟。而就这短暂的时间里陆宸已经靠那点隔靴搔痒式的磨蹭把自己弄射了两次,浊液刺眼地黏在精致的地毯上。谭麒鸣回来的时候他整个人软瘫在地毯上,浑身泛着诱人的粉红色,薄汗浸润着漂亮的身体;胸口被蹭得一片红肿,茎体依旧不依不饶地翘立,下半身粘着一片淫靡水色,注视着谭麒鸣的眼睛也饱蘸着情欲的泪光,看起来格外惹人怜爱,又能轻易激起肆虐的欲望。
“我不在的时候,陆老师自己找了不少乐子嘛。”谭麒鸣在陆宸面前慢慢蹲下,因着是自己走之前对他说今天想射多少次都可以,他难得没有追究他陆宸的擅自发泄,而是用情人般温柔的动作捧起他的脸:“前后都出这么多水,地毯都被你弄湿了…渴吗?”
陆宸无暇去计较他的羞辱,只是喘息着点头,渴望的目光落在主人手边的矿泉水瓶上。谭麒鸣于是慢条斯理地拧开了水瓶,却并不直接递给他,而是吝啬地倒了一点在自己掌心,把拢着清水的手稳稳送到陆宸嘴边:“喝吧。”
陆宸愣了愣,很快顺从地将嘴唇凑上去,像动物一样伸出舌头,几乎是贪婪地汲取着那片清凉的液体,像宠物一样驯服又像信徒一样虔诚。一小洼水很快便见底,而他的渴意却丝毫没有缓解,于是他继续亲吻般贴紧谭麒鸣掌心细腻的皮肉,用嘴唇吮吸,用舌头舔舐,似乎要把掌纹的缝隙里残存的液体都汲干。这种时候他仍觉得学长的手实在好看,如瓷如玉,微微挽起的弧度让人想起神明手里托起的莲花。明明被逼迫的人是自己,这样舔弄它的时候竟然恍生出亵渎的错觉。
谭麒鸣往手里续了点水,很快又被舐尽了,于是他索性将手指伸入陆宸口中,一边勾住那条软舌搅弄,一边往掌上倒水,让清水顺着他的手流进陆宸的喉口,陆宸奋力仰着脖子好尽数接住,然而水倒得越来越快,终于让他忍不住呛咳起来,衔不住的水液从下颌滴落,沿着脖颈优美的曲线淌到胸口,最终融入晶莹的薄汗中。
“够了吗?”谭麒鸣的声音依旧是冷冷清清的。
“咳咳…够了,谢谢主人。”这点水分并不能缓解陆宸浑身沸腾的热意,不得满足的欲望反而因为这有意无意的挑拨更加烧灼起来,他用头贴在谭麒鸣没有撤回去的手背上谄媚蹭动着,抬眼可怜巴巴道:“难受…”
他眼睛红红的,委屈得像是随时会哭出来:“真的好难受……”
谭麒鸣由着他不安分地在自己手上拱来拱去,很是平静地问:“你想让我怎么做?”
他对这几乎是明示的请求全然不为所动的样子让陆宸快感到无计可施了,滚烫的情欲终于还是烧熔了仅存的理智,他动了动贴在谭麒鸣手边的嘴唇,道出最直白的哀求:
“…上我,”水光潋滟的眸子直直地注视着谭麒鸣冷冽的眼睛,“主人,求您上我。”
如此热切的邀请并没有给谭麒鸣平淡的神色带来多大变化,他默然不语地端详着陆宸,半晌才似是听说了什么有趣的事似的淡淡一笑:
“怎么办,我现在不凑巧没那个兴致啊。”他像安抚什么调皮的宠物一样轻轻摩挲着陆宸的脸,在对方绝望的眼神里轻描淡写道,“陆老师这么想挨肏的话,还是用行动表现一点诚意吧。”
陆宸跪在谭麒鸣的腿间奋力吞纳着那根粗壮的肉茎,变换着角度让它更深入地埋进自己的喉管,尽管茎体已经胀大到快要把他喉咙撑破的地步,它的主人看着竟依旧不怎么动情,面上神情寡淡,似乎只是勉为其难地在接受他的服务。他只能含得更加卖力,腮帮鼓得满满当当,只求能给它带来更多快感——从旁人的角度看简直是如饥似渴地在吃着男人的肉棒。
谭麒鸣坐在床上懒懒地玩着陆宸通红的耳垂,指尖似有若无地在耳廓上来回搔弄,观赏着陆宸的一阵阵细微的战栗。要说他这副模样不诱人是假的,但是随便什么人都可以把陆宸弄成这样的认知带来的愤怒却反而让谭麒鸣表现得一片沉静。
最暴烈的风浪往往酝酿在海面看似无波无澜的时候,此时卷起的波纹,都不过是更盛大的怒涛袭来的前奏罢了。
“…你和那个导演在一起的时候也是这样的吗?吃个鸡巴都能流这么多水。”谭麒鸣用脚尖踢了踢陆宸依旧昂立着的阴茎,沾上些马眼渗出的清液,他似是嫌恶地皱了皱眉,“狗都知道什么能吃什么不能吃,陆老师嘛…只要给你点肉你就可以对着任何人摇尾巴。”
他缓慢而用力地把陆宸的头往下按了按:“你是不是比狗还不如?”
陆宸被堵得无法呼吸,却自暴自弃地俯下头让那粗物往自己喉管里更进了几寸,他觉得自己快被捅坏了,但这样就不用回应那些极尽刻薄的、淬满了恨毒的言辞。坚硬的肉茎在他柔软的喉中勃勃跳动,逐渐有了发泄的趋势,谭麒鸣按着他的肩膀把他往后推了推,龟头缓缓撤离喉口,但仍然被温暖的口腔严密包裹住,很快射出了一大股浓液。
陆宸并不急于把肉棒吐出来,而是耐心地用唇舌为它延续高潮后的快感,最后尽职尽责地舔掉马眼上最后一滴精水,正欲吞咽的时候听见他的主人冷冷命令道:
“张嘴。”
陆宸便听话地张开嘴,阴茎从他的嘴角滑出来,在颊边勾画出一道黏连的水渍,他仰头大口喘息,向主人展示舌面上浓稠的白色浊液。谭麒鸣晦暗的目光在那里停留了片刻,拍了拍他的脸示意他把嘴合上:“含住,别咽下去。”
陆宸一瞬间流露出茫然的表情,但很快乖乖把嘴闭上了,他小心翼翼地含着这些腥膻的液体不敢咽下,更不敢让它们漏出来——学长的气息充斥着他的口鼻,竟然比上等的春药带来的欲望更加浓烈。盛着精液的嘴不再方便开口说话,于是他只能再度用目光发出恳求——欲望如同厉火般折磨着他,唯有他的主人掌握着熄灭它们的魔咒。
“就这么等不及?”谭麒鸣恶意地踩着他肿得快要发紫的阴茎,忽然一把将他拽了起来。陆宸腿软得站立不稳,踉踉跄跄地被拽到了那面巨大的镜子前。
重新跪住后他惶惑地转头看向谭麒鸣,只见他屈指敲了敲锃亮的镜面,发出脆亮的叩击声,简明扼要地命令:“自己对着它弄。”陆宸睁大眼,像是没听懂他的话一般,于是谭麒鸣微微弯下身,在他惶恐无措的表情里耐心地解释着自己的条件,像哄着不懂事的小孩一样语气轻柔:“射出来,我就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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