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如此真心地说,“一个高二的学生,只要具备基本的代数知识,就会发现这和解开方程式一样容易。”因为他这么说,所以有人问他,一般警局内的一流警探——显然他们的代数能力比基本还低——怎么样才能破解这个“简单”的案件?他一贯认真地回答是:“修改是可以接受的。这解答现在改为任何具有常识的人都能侦破这个案子。这简单得就像是五减四等于一。”
这说起来有点残忍,因为最有机会,也最有希望破案的人,就是埃勒里·奎因先生自己的父亲,也就是奎因警官,他可不是最愚蠢的犯罪调查员。然而,因为埃勒里·奎因先生过人的智力,他有时候会混淆他的定义;换言之,他不可思议的逻辑推理能力远超过一般人的常识。当然一般人不会认为用下列因素所组成的问题会是一个简单的问题:一块紫水晶、一个沙俄时代流亡在外的人、一个银杯、一场扑克牌局、五篇生日贺词,当然还有早期美国人所说的“玻璃圆顶钟”。表面上看来这些东西完全没有联系。一场疯狂的梦魇,每一个拥有如埃勒里所说的“常识”的人都会这么说。但是等到他把这些东西按照适当的秩序排好,并指出谜题的“明显”解答时——他自己的智力超群,也仿佛每个人都像他一样拥有看透复杂面纱的能力——奎因警官、维利警官和其他的人只能揉揉眼睛说,这事太简单了。
像所有谋杀案一样,这件事也是由一具尸体开始。从一开始,这案子的诡异就深深笼罩着站在马丁·欧尔古玩店里低头看着马丁·欧尔尸体的所有人。举例来说,奎因警官就拒绝以常理来评论。并不是因为血淋淋的犯罪现场使他退却,因为他已经看过太多类似的场面,屠杀和血迹不会再令他作呕。马丁·欧尔是第五街上著名的古玩商,他的店里有许多真正稀有的东西,而现在他那亮晶晶的秃头已经被打成红色的了。凶器是个沾满血迹的镇纸,放在距尸体不远的地方,但指纹已经被擦掉了,所以情况很清楚。不,使他们张大眼睛的并不是对欧尔的攻击,而是他在被攻击之后一息尚存时在店里地板上所做的事。
根据分析,欧尔的攻击者逃出店外,把欧尔留下来等死,这看起来非常清楚:在店里的中间稍后部位他遭到攻击,马丁·欧尔拖着他残破的身躯沿着柜台爬行了六英尺——血红的痕迹清楚地说明了一切——靠着超乎人类的能力撑起身体到一个装满宝石及半宝石的柜子边,用虚弱的拳头打破薄玻璃,在宝石托盘之间摸索,抓起了一块大型未镶嵌的紫水晶,左手紧紧握着石头跌回地板上,再依切线方向爬行了五英尺,经过了放古董钟的桌子,来到一个石柱旁,再次撑起身体,刻意把石柱上的物品拉下来。那是一个古式的钟,上面有一个玻璃顶,所以这个钟就掉在他的身边,玻璃全都摔成碎片了。马丁·欧尔就死在那里,左手里是紫水晶,流血的右手放在钟上好像在祈福一样。奇迹是时钟的机件并未因坠落而损坏。马丁·欧尔有个迷信想法,就是所有的时钟都要保持运转,所以所有围绕在马丁·欧尔尸体旁边的人,在这灰色的星期天早晨,耳朵里就听到了由破碎的玻璃圆顶钟传出的悦耳滴答声。
奇怪吗?简直是疯了!
“应该订一个法律来遏止这种事。”维利警官嘟囔着。
古玩商是脸朝下躺在地上。纽约郡的助理法医萨缪尔·普鲁提医师检验过尸体后站起来,并用脚踢了一下马丁·欧尔的屁股。
“就是这个老傻瓜,”他暴躁地说,“大概六十岁,精力比一般年轻人还旺盛。令人赞叹的坚持力。他的头和双肩受到可怕的殴打,攻击他的人把他留下来等死,而这老家伙残余的生命竟然还可以绕行这个地方!许多年轻人在他爬行的路途中就会死亡了。”
“你那职业化的赞美让我感到不寒而栗。”埃勒里说道。半个小时前,埃勒里的佣人才把他从温暖的被窝中摇醒。奎因警官已经走了,留话给埃勒里要他跟来,如果他真有兴趣的话。埃勒里一向都会有兴趣的,只要他嗅到犯罪的味道,但他还没有吃过早餐而且他完全不能控制脾气。所以他乘计程车飞快地驶过第五街来到马丁·欧尔的店,接着他发现奎因警官和维利警官已经在现场,并质问着一位笼罩着悲伤的老妇人——马丁·欧尔的未亡人——和一个吓坏了的斯拉夫人,他以蹩脚的英语自称为“前公爵保罗”。这位前公爵保罗,是尼古拉斯·罗曼诺夫的众多表亲之一,在俄国革命风暴中被捕,而后设法逃离家园来到纽约,过着一种不算太好的日子。这时候是一九二六年,沙俄时代的流亡者在民主的国度里还算是个相当稀有的族群。事实上埃勒里事后指出,不单单是一九二六年,正确来说应该是一九二六年的三月七日,星期日,不过在当时不会考虑到这个特定的日期会有什么重要性。
“谁发现尸体的?”埃勒里问道,轻敲着他今天的第一支香烟。
“这位大人物,”维利警官拱起他的宽肩并说,“还有这位女士。似乎这位公爵还是什么的一直为死者工作,他带顾客来,欧尔会付给他佣金——据我所知他带来了许多顾客。不管怎样,欧尔太太为了她先生在扑克牌局后没有回家而感到忧心……”
“扑克牌局?”
俄国人的脸亮起来了。“是啊,是啊,那真是了不起的玩意儿,这是我旅居贵国才学会的。欧尔先生,我本人,还有其他一些人每周都一起打。是的。”他的脸垂下来了,恐惧又回来了。他很快地瞄一眼尸体并开始退后。
“你昨晚也打了吗?”埃勒里以严峻的口吻问道。
俄国人点点头。奎因警官说道:“我们正在追捕他们。看起来这个欧尔、公爵和另外四个人有一个扑克俱乐部,每周六晚上在欧尔后面的房间里打通宵。你看后面的那间房间,不过里面除了纸牌和筹码外什么都没有。欧尔没回家,欧尔太太感到害怕就打电话叫醒公爵——他住在四十街的一间旅馆里——公爵去接她,他们今早一起到这里来……他们就发现这个。”奎因警官看着马丁·欧尔的尸体和散在他身边的玻璃碎片,“疯子,不是吗?”
埃勒里望着欧尔太太。她倚靠着一个柜台,满脸寒霜,无泪地瞪视着她丈夫的尸体,仿佛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事实上根本没有什么好看,普鲁提医师已经把星期天的报纸摊开覆盖在尸体上,只有仍然紧抓着紫水晶的左手还看得见。
“不可置信,”埃勒里冷淡地说,“我猜想后面房间里一定有欧尔存放账册的桌子吧?”
“当然。”
“欧尔的尸体上有没有纸张?”
“纸张?”奎因警官疑惑地复述,“干什么?没有。”
“铅笔或钢笔?”
“没有。到底要干什么?”
埃勒里还没有回答,就有一个矮小的老人,脸孔像打皱的草纸,推开站在前门的刑警,像梦游一样地走进来。他的目光凝视着地上的躯体和血迹。然后,不可置信地,他眨了四次眼睛就开始哭了。他瘦削的身躯因啜泣而抽动着。欧尔太太从恍惚中清醒过来,她叫道:“喔,山姆,山姆!”接着,把她的手臂圈在新来的那个人的肩头上,和他一起哭泣。
埃勒里和奎因警官彼此对望,维利警官则大表厌恶。然后奎因警官抓住啜泣者的手臂并摇晃他。“嘿,别哭了!”他粗鲁地说,“你是谁?”
那人从欧尔太太的肩头上抬起泪痕满布的脸,号啕大哭着说:“山——山姆·敏格,山——山姆·敏格,欧尔先生的助理。是谁——是谁——喔,我不敢相信!”接着他又再次把头埋在欧尔太太的肩头上。
“得让他哭个够,我想,”奎因警官说着耸耸肩,“埃勒里,你认为是怎么回事?我弄迷糊了。”
埃勒里优雅地扬起他的眉毛。一个刑警出现在门口,护送来一个苍白又颤抖的男人。“这是亚诺·派克,长官。刚把他从床上挖起来。”
派克很魁梧,但他现在完全失去勇气而且有些困惑。他看着地上隆起的马丁·欧尔的尸体,并且不停地机械式地把外套的扣子扣上又解开。奎因警官说道:“我知道你和其他人昨天晚上在后面房间打扑克牌,和欧尔先生一起。你们什么时候结束的?”
“十二点半。”派克的声音抖得很厉害。
“你们几点开始的?”
“大约十一点。”
“胡说,”奎因警官说,“那不是个扑克牌局,那是弹珠游戏……是谁杀了欧尔,派克先生?”
亚诺·派克把他的眼光挪离尸体。“老天,先生,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嘿?你们都是朋友吗?”
“是的。喔,是的。”
“你是干哪一行的,派克先生?”
“我是股票经纪人。”
历代兴衰演义 开发次元世界 英雄无敌之十二翼天使 终极炮灰 落蕊重芳 源氏物语 笑论兵戈 上元初遇误终身 我家后院有座神山 对抗游戏 百年孤独 唐逸世界第一丧尸王 老子传 南非斗士曼德拉 姑妄言 重生都市仙尊 笑傲江湖之大漠狂刀 虹彩六号 基督山伯爵 洛丽塔
吕诚,十五岁之前一直没能修炼出内劲,只能当杂役。但他从小喜欢夜视星空,十年时间,让他的眉心处出现别人所没有的感应力,能让他感知周围的一切事务,并且修炼出内劲,踏入武者行列。从此,这个普通的杂役进阶为天才武者。学心法,进展神速练武技,无师能自通易容变声,惟妙惟肖。在这个武者为尊的世界,最终一步步成为睥睨天下的至尊...
这小小的四合院,住着一群租房客,而陈阳则是房东。...
聚焦巅峰火爆畅销他是世界闻名的巅峰杀手,却被家族逼婚,与美女总裁住在了一起。彼此看不顺眼却又不得不同居,萧凡决定回学校散散心,可是...
下载客户端,查看完整作品简介。...
身世坎坷历经沧桑人间情意究竟为何物?妈妈是什么?奶奶是什么?姑姑婶婶又是什么?也许,都是女人罢了。你们给了我们生活的必须,但是她们没有给我们家庭的温暖,因此从理智上我们应该感激你们的,可是感情上很多时候是会出现偏差的。我喜欢熟女喜欢年龄稍大的女人当然是女人我都会喜欢当然是那种好女人...
从小在孤儿院长大的敖问,一次意外死亡,重生为蛇,但是上天赐予他神龙进化系统这系统可以穿越万界,可以帮助他蜕蛇成龙!从此敖问为了不想平凡过完一生,开始了轰轰烈烈的进化之路。敖问可以跟人类结婚生子吗?系统你自己试试看,不就知道了吗?黑暗流无敌流装逼流微度PS胆小慈悲心勿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