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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议和轶事四(统帅的敌营深入体验,吞咽,伪开苞,轮流乄,粗口重口慎)
“听说红帐里来了新的军妓,让我看看。”
伴着声如洪钟的一句话,一名彪形大汉掀帘而入。大汉生得高大威猛,身量较本来便比中土人士高的灰鹤士兵也高出许多,进红帐这样临时安扎的营帐还需低头,四肢发达肌肉纠结,一头浓密狂放的褐色卷发随意披散,正是灰鹤军中有怒狮之称的偏将军令狐左。
见令狐左进账,本来压在君莫问身上卖力耸动的军汉快搡两下,匆匆泄了阳元,讪笑让开:“将军请。”
“慢着,”令狐左叫住发泄后便想开溜的军汉,肥厚的嘴唇冲旁边已然被铜钱遮了个底的瓷碗一撇,“操了穴怎的不给钱,两个铜子的嫖资也想省?”
那军汉只是一惊间仓促下忘了,忙点头哈腰地回来,哗啦——两个铜板落在瓷碗里清脆的响。
令狐左摆摆手,军汉如蒙大赦,几个倒拐便挤出团团围看热闹的兵卒溜了。
再没理会军汉,令狐左走近君莫问,虎目上下逡巡,最后挑拣着略略干净一些的下巴,掐起那张双颊酡红犹如醉酒的清俊面孔:“让我好好看看,这不是那嘉云关的玉面将军,覃襄,覃将军吗?”
令狐左在灰鹤军中虽然说不上威望甚隆,但他是主帅帐前偏将军,掌管指挥一营骑兵的实权,力大无穷武艺出众,为人又狂放跋扈,君莫问的床前明明排了长长的队伍,却没有一人敢贸然指摘他插队。
令狐左声如洪钟,此刻虽没有刻意提高音量,排队的兵卒却将他的疑问听得清清楚楚,看向君莫问的眼神顿时疑惑中透出不善来。这话之前有个小卒也说过,但他只远远瞥过没有瞧得清楚,旁人一追问便自己也不肯定起来。令狐左却不同,他是参与此次和谈的将领之一,曾亲眼见过代表中土而来的使臣。
见令狐左眼神笃定,内侍一惊:“令狐将军许是看差了,覃将军贵为堂堂嘉云关统帅,又是此次和谈的中土使臣,王子言明绝不会轻易辱没。这分明是王子命我寻来的暗娼,怎么会是玉面将军?”
令狐左斜眼一瞧内侍,他生得狂放,这一眼不怒而威:“若真如你所说,这人只是低贱暗娼,跟那嘉云关武将之首没有半分关联。不是他杀我儿郎,致我矫健将士埋骨异乡,如游魂野鬼,不得衣锦还乡?不是他遏我铁骑,致我骁勇大军徒耗粮草,如丧家之师,不得凯旋回朝?!”
令狐左的喝问一声高过一声,内侍此前一直在宫廷中伺候,此次虽然随军,却也只在帅帐中行走,哪里见过这般铁血架势?思及令狐左跋扈之名,一时骇得满头冷汗,呐呐不能语:“这,这……”
围观的士兵听得令狐左的喝问,又见内侍吞吞吐吐,对于眼前军妓是覃襄的说辞便又信了几分。
帐中都是低阶士兵,掠阵拼杀冲在最前沿,自然对覃襄之名最是如雷贯耳。那些昨夜还睡在旁边的兄弟,转眼便成了尸体,挑在同袍身上的银枪,亦如同刺在自己的身体里。
徘徊异乡,故土难返。感同身受,唇亡齿寒。
一时间帐中暧昧绮丽尽去,众多灰鹤将士虎视眈眈,同仇敌忾地盯着君莫问。
这是一群来自草原的饿狼,每到入冬便掠劫边疆,铁蹄过处,哀鸿遍野。君莫问被那么多野蛮凶狠的目光凝视着,想起这逐草的游牧民族动不动便断人手脚夺人性命的凶悍匪性,从心底里升起冰冷的寒意。
要死了吗?悲惨但干脆的死去?割耳挖眼三刀六洞腰斩车裂,倒不惧怕,甚至有些快意,如果死亡就能结束这一切,未尝不是一场奢侈的善终。用药后疼痛也觉得激爽的污秽身体,只有鲜血才能洗涤,被兵刃利器撕裂成十段八段的死亡瞬间,说不定还能被锥心之痛激得达到快感的绝对顶点,暴射出更多阳精。
令狐左忽而话锋一转:“人有相似物有相同,也许是我看错了。我们虽然互为敌人,我却也佩服覃将军刚正耿介,宁折不弯的品行。如果此人下贱淫荡放浪不堪,那自然就不是覃襄。”
要说令狐左在斩钉截铁的喝问之后轻易改口,是真的觉得自己看错了,君莫问不信,生得狂放的偏将军夸道覃襄刚正耿介宁折不弯时候分明眼含讥讽。那么令狐左为什么这样说?对了,他是顾忌拓跋磊。
拓跋磊已经应了新来的中土使臣的议和,对拓跋磊而言,用一个已是母狗娼妓的敌军统帅,换得一万两银子、十万担粮食和中土在灰鹤争夺王位的内乱中绝不侵犯的承诺,实在是一笔划算的买卖。他绝不会允许任何人破坏,握有骑兵营的偏将令狐左也不行。
令狐左看似狂放,实则很清楚这一点,所以他不会杀君莫问,他也不能杀。
此刻,令狐左已经抛出了问题,摆在君莫问面前便是两条选择,承认自己是覃襄,亦或不认。
不,只有一个选择,难道君莫问承认自己就是覃襄,令狐左便真会因为所谓的敬佩玉面将军刚正耿介宁折不弯而放过他?当然不会,君莫问等来的将不过是一场唏嘘嘲讽羞辱谩骂之后,愤怒的灰鹤将士对于敌军统帅更加形似颠狂的折辱。
君莫问死不了,只要他会活着回到嘉云关,他就不能让受俘沦为军妓为敌军轮番奸辱的丑名加诸在覃襄身上。在令狐左诡秘的眼神中,君莫问明白,他根本没得选,他不能是刚正耿介宁折不弯的覃襄,只能是下贱淫荡放浪不堪的军妓。
君莫问背对着令狐左撅起屁股,扭腰晃臀,一动,前一个军汉灌进去的热精便淅淅沥沥地流了出来,放柔的声音低哑透着妩媚:“奴是军妓,请军爷用贱奴的骚逼。”
肮脏的话一出口,君莫问便自动带入了谦卑的身份。他是一个软弱的军妓,伺候前来泄欲的军汉是份所应当,他理该撅着屁股翘臀以盼,又叫又摇,只求军汉能在他的骚洞里射得酣畅淋漓。
令狐左看见俊秀青年含着别的男人的阳元的狼藉后穴,嗤笑着一脚重踹,踢偏了君莫问的屁股,但见从屁眼里溅出的精水沾脏了靴子,笑容越发轻蔑讽刺:“不知道让多少人操过的骚逼,让我操我还怕得病。用你的嘴,贱货,用你的骚嘴来帮本将军舔。”
君莫问被拽着头发提起来,一把摁在男人气味浓郁的胯下。惯吃牛羊肉的灰鹤人体味本来就重,令狐左久在军中,又是冬季天冷,更是难得洗浴,隔着裆下布料,君莫问也险些被熏得作呕。
明明那样恶心厌恶,君莫问的脸却微微地红了。当他从裤裆里取出男人的孽根,九寸长,儿臂粗壮,尺寸跟身形彪悍的男人一样不容小觑,玄色重铁般沉甸甸压在手里。君莫问摸了摸那滚烫茁壮的长棍,又摸了摸下面饱胀隆鼓的肉球,臆想被这样的异物捣弄后庭,自己的孽根也微微发烫起来。
这样还在发情,真是淫荡放浪自甘下贱得不可救药!自虐般自我批判着,君莫问的孽根却完全硬了。
“做什么磨磨蹭蹭的,快舔。”令狐左握着孽根直往君莫问嘴里顶,拍打白皙清俊的面颊,马眼已经分泌出透明粘液的巨物,随着拍打啪啪地甩在君莫问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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