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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嗻!”苏麻喇姑依言上前几步,站在我身旁。
老太太用一种深情的目光打量了苏麻喇姑半晌,才拉过她的手道:“跟我风里来雨里去这么多年,辛苦你了!”
“格格,您别这么说,奴婢有幸能伺候格格,是奴婢上辈子修来的福分!”苏麻喇姑似乎有点儿激动,声音也略略有些颤抖,她抬起头,凝望着老太太,眼眶竟有些发红。老太太没言语,抬眼与苏麻喇姑四目交错良久,才几不可闻地轻叹一声,微笑着拍了拍她的手背,苏麻喇姑却忍不住掉下泪来,又立马用另一只手将眼泪擦了。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苏麻喇姑流眼泪,她给我的印象永远是沉稳,干练,“脆弱”这两个字在她身上似乎找不到任何痕迹。老太太病重这些日子以来,一直都是她在沉着冷静地安排着慈宁宫的各项事务,四五天前,太医说老太太病势凶险,她还执着地斋戒沐浴,决定去大佛堂为老太太诵经祈福。这会儿老太太醒过来了,脑子还特别地清晰,这是好兆头啊,也许还真是她的祈福有了效果呢,可她却怎么哭了呢?
老太太倒是一脸笑意,安慰苏麻喇姑道:“别这样。这些都是定数,我们之前不都说好了吗?” 苏麻喇姑说不出话,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老太太放开了苏麻喇姑,却微笑着朝我伸出双臂,揽我入怀,抱了好一会儿,才放开我,对苏麻喇姑道:“我现在唯一放不下的,就只是这个小丫头了,往后,就拜托你照应啦。”
这话听着怎么那么别扭,那么像遗嘱啊?我立马抗议:“老祖宗,您……”
“大人说话,小孩子不许插嘴,好好听着。”老太太难得对我这么严肃,我只得咽下到嘴的话,仔细听着。
苏麻喇姑望了我一眼,恭敬地道:“格格,您尽管放心,奴婢会尽心侍候大公主,就像侍候您一样。”
老太太满意地点点头,从枕头底下摸出那串她时常拿在手里礼佛诵经用的,由十八颗大菩提珠串起的手串套在了我的手腕上,道:“禧儿,老祖宗不能陪你一辈子,就让它陪着你吧。”
这话怎么听都透着一股生离死别的味道,让人不由地心慌,我一把将手串扒下来塞回去,紧抱住老太太的脖子,道:“不要,我不要,我就要老祖宗陪着我!”
老太太默默地紧搂了我一阵,才将我的双手从她的脖子上放下来,替我揩了揩脸上的泪珠,和蔼地笑道:“禧儿,老祖宗也舍不得你啊,可是,人总有那么一天的,你是个聪明的孩子,应该明白这个道理。”说到这里,满眼慈爱地望了我一眼,抬手轻轻抚着的脸道,“你这孩子啊,脾气跟你皇阿玛一模一样,拧起来十头牛都拉不回来,我可真担心你哪天又闯了祸惹你皇阿玛生气,这个……”她说着将手串再次套上我的手腕,“……你一定要好好留着,它是我贴身的东西,你皇阿玛认得,万一哪天你惹了事儿躲不过去了,就把它拿出来,让它帮你求求情,记住了吗?”
“老祖宗……”我望着腕上的手串,迷蒙着眼睛点头道,“禧儿……记住了!”
“好,那老祖宗就放心了。”老太太长舒了一口气,好像终于放心了,又朝我张开怀抱道,“来,让老祖宗再抱抱你,我的小禧儿!”
“老祖宗——”我扑进老太太的怀里,眼泪簌簌而下。
“我的小禧儿,”老太太轻声安慰着我,“别哭,好好收着,别让老祖宗记挂。”我说不出话来,只有使劲儿点头,老太太又道,“不过,禧儿啊,你就再听老祖宗一句,不要总淘气,总跟你皇阿玛拧着,他对你是严苛了点儿,可那都是因为他心疼你,紧张你,看重你,你就是他的心尖子!你可不能因为你皇阿玛罚你就记恨他呀,知道吗?”
“老祖宗……”我哽着声儿道,“……我都知道,我听您的,以后都不惹皇阿玛生气了,您也要快快好起来,您答应过我的,过年的时候要陪我一起放烟花,看冰嬉的!”
“老祖宗都记着呢,都记着呢……”老太太轻叹,“禧儿,你知道吗,老祖宗是多想一直陪着你,年年放烟花,看冰嬉啊,只是恐怕……”
“皇阿奶,您可以的!”康师傅的声音蓦地在室内响起,我钻出老太太的怀抱扭头一瞧,见康师傅正快步走到床前来,跟在他身后的还有胤礽和太医。我起身行礼后恭立一旁,将位子腾了出来。太医们上前望闻问切了一番后,立马又退出了室外,康师傅起身与他们嘀咕了片刻回来后,就神色严肃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中似有责怪的意味,老太太反应很快,立马抢着道,“你可别错怪禧儿,是我不许她派人给你传消息打扰听政的,也是我不让太医们进来的,我的病怎么样我自个儿知道。这阵子禧儿天天守着我,可累了她了,小脸儿都瘦成巴掌大啦,你快让她歇着去,我有话要单独跟你说!”
我原本想推说不累的,可老太太既然要跟康师傅单独说话,我也不能强留,只好屈一屈膝,退了出去。到了外间,却看见常宁,福全,还有班第正和一堆太医站在门外正神色紧张地悄声商议着什么,便也凑过去听了听,没成想恰恰听到太医院院判说了一句:“……估计太皇太后拖不过今晚去……”
“怎么会?”我忍不住插话,“刚刚太皇太后还进了一碗藕粉呢,精神好得很,你这是危言耸听!”
“大公主……”院判一脸不忍心地躬身道,“太皇太后这会儿是回光返照啊!”
“回光返照?!”我怔了一怔,随即觉着心头一阵闷痛,抓住院判的前襟一阵乱吼,“不会的,不会的,你胡说,你胡说!”常宁和福全过来试图将我和院判分开,可没能如愿,我仍死死揪住院判,有些歇斯底里,“不许你诅咒老祖宗,不许,不许!!”
“禧儿,”常宁劝道,“你快放开李大人!”
“五叔,”我死揪住院判,跟常宁道,“快把他抓起来,他居然敢诅咒老祖宗,诅咒老祖宗!”
“禧儿,你冷静些,冷静些!”福全也劝我,“李大人说的是实话!”
“不——”我像瞪着仇人般瞪着院判,睚眦欲裂,恨声道,“他就是在诅咒,诅咒!”
“纯禧,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在这里喧哗,扰了老祖宗休息,你担得起吗?”一声怒吼自身后传来,所有人都静默下来,唯有我理都没理,因为我听出这是胤礽的声音,这小子从老太太病重以来连陪护都没陪几天,总是找借口开溜,他有什么资格在这儿教训我?
我放开了院判,回头逼视着胤礽,脑海中闪动的是胤礽端静的旧账和刚才他吼我的新仇,怒火瞬间冲上了脑门,戳着他的胸膛就骂开了: “胤礽,你少在这儿假惺惺,你凭什么教训我?你凭什么?老祖宗病重,你陪了她几天?啊?你是不是巴不得她老人家快点走,好不用耽误你夜夜笙歌,是不是?是不是?”
“你……你……”胤礽连连后退,脸上尴尬地抽搐了半晌,没说出话来。
常宁将我拉了回来,轻声呵道:“禧儿,不得放肆!”
福全上前隔在我和胤礽中间,对胤礽抱歉道:“太子息怒,禧儿这是一时急火攻心,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我当然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我怒吼一声,使劲儿推开挣开常宁的手,指着胤礽的鼻子痛骂,“你个人渣,还好意思教训我,你有这个资格吗?你不忠不孝,不……”我正想接着骂“不仁不义”和“不知廉耻”的,忽然就觉得后颈处一阵痛麻,眼前一黑,跌入了一个怀抱,随即就听见班第焦急的声音在耳畔响起:“禧儿,禧儿!太医,太医,大公主晕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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