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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尚政道:“沉缸酒卑职已是多年没喝到了,平日里做梦也想的,只是这小小一坛解不得渴,只怕是勾起了馋虫还未过瘾,不如一路闻下去的好。”
程本直拊掌道:“可不是么!别说你们这些赳赳武夫,就是学生这般文弱的一碗也是不足的。唉!酒少人多,总不能学古人的样子,将这一坛美酒尽情倾倒海中再喝吧!要是有这样一坛的烧刀子还差不多。”
袁崇焕笑道:“年前祖大寿送来一些烧酒,我怕海风尚凉,便带了一坛来,正可教你们尽兴。”
“可是锦州城的孙记烧酒?”林翔凤急声问道。
“不错。”
“锦州孙记烧酒,本是无上珍品,人间佳醪,在海上喝它,更见豪情。”谢尚政举碗干了,碗底的几滴酒浆竟艳红如血,暗忖道:这酒怕是已陈了上百年,方才的琥珀色原是红得转暗了。众人正自吵嚷着要喝孙记烧酒,隐隐听到一阵叮叮咚咚的声响,不知从哪里而来,林翔凤叫道:“敢是碰到了海底礁石?”
“海阔水深,哪里来的礁石?”副将汪翥并不相信,起身察看。前边一船转头疾驶过来,都司金鼎卿站在船头,朝着虎头船大声喊道:“袁……袁督师……大……大事不好,海底有水鬼,前面的小船已被凿得漏了。”众人大吃一惊,纷纷出舱。
袁崇焕问道:“你可知是什么人所为?”
金鼎卿道:“卑职也猜不出来。刚……刚才前后都看了,并不见有别的船来……想必是泅水过来的。”
袁崇焕接过韩润昌递上的千里镜,四下望去,见有一些点点的帆影在远处游弋,细数之下,竟有十几艘之多,看不清船头挂的是什么旗号,喝道:“快带几艘船向前,看看远处的小船上都是些什么人?”金鼎卿连声答应,调转船头,向远处直扑过去。
虎头船上不待袁崇焕号令,谢尚政等人早各拿挠钩、长枪向船舷下面胡乱戳搅,林翔凤提起百十斤重的大铁锚,扑通一声丢到水里,双手挽住铁锚上的缆绳,沿着船舷向后疾走。那大铁锚在他手中浑若无物,搅得海水哗哗作响,将到船尾就觉铁锚撞到什么东西上,急忙提起,见海面涌起一团殷红的血色,铁锚上赫然钓上一个人来,弯弯的铁牙恰好刺穿了那人的脑袋,想必是在水底躲闪不及,一声也没喊出来。林翔凤将那人提到船上一摔道:“可惜没留下活口!”
谢尚政一见,便令人下水擒拿,袁崇焕阻拦道:“不必下去冒险,只命军卒用挠钩、长枪不住地搅动,使他们不敢靠近即可,小心他们登船伤人。”举起千里镜又望,见远处早没了船的影子,等了片刻,金鼎卿转回来气咻咻地说道:“不等卑职靠近,那些贼人便已张帆而逃,全力追赶,又被他们一阵乱箭射了回来。”
“可看清了他们的旗号?”
金鼎卿一拳击在船舷上,骂道:“奶奶的,那些贼人狡诈得紧,船上的人尽是渔民打扮,看不出丁点儿的蛛丝马迹。白白被他们凿坏了三艘船,却无处出此恶气!”
“小心行船,提防贼人设伏。”袁崇焕命他依然在前头照应,向林翔凤喊道:“将水鬼提到船头来。”只见那人的脑袋早已血肉模糊,尸身一经搬动,又流出些许脑浆和鲜血,身上的水靠却没一点儿破损,手中兀自紧抓着一把短柄铁斧和尖利的铁凿。袁崇焕命解开水靠,见他已然冻得浑身青紫,水靠并身上也没有什么标记,低身取了短斧和铁凿,看那铁凿上隐约有一个豆粒大小的字迹,想是锻造时工匠留下的记号,不动声色地收了,命人将死尸抛入大海,返身回舱接着饮酒。吃不多时,外面的军卒喊道:“不好了,那些贼船又转来了!”
“来得好!”袁崇焕挺身而起,大步出舱才到船头,便见那来船上火光连闪几下,随即漫起几团烟雾,砰砰砰地似是有炮声传来,忙用千里镜看望,谢尚政等都已闻声出来,叫道:“这些贼子好大的狗胆!竟敢捋虎须了。”
袁崇焕将千里镜递与他道:“允仁,却也作怪,你瞧瞧船上竟挂着我大明的龙旗?”
谢尚政端详一会儿,疑心道:“只怕有诈。难道后金知道督师要往双岛,派人在此截杀?”
“不会,他们没有这么快的消息,水上往来又非其所长,决不是他们。方才的水鬼也不像满人。”
又听砰砰砰三声炮响,谢尚政惊诧道:“咦,怎地不见炮弹落海溅起水柱?似是礼炮一般,这可奇了!”
“什么人知道消息而来?”袁崇焕不住暗自思忖。此时来船渐近,已看清船上旌旗的颜色,“一、三、七……二十……”谢尚政不断报着数目,大小船只竟有四十八艘。
袁崇焕道:“喊话!只许一艘小艇过来,问明白了再说。”虎头大船上几十个军卒一齐呐喊,一会儿果见来船上放下一只小艇,又下来七八个人,慢慢划桨而来。谢尚政指挥军卒各持鸟铳、弓箭对准了小艇。那小艇到了虎头船前,上面一个校尉模样的人恭身起来,高声道:“登州海防左营游击尹继阿特来迎接袁督师,前面便是双岛,请督师上岛歇息。”
“尹继阿?”袁崇焕心念闪动,问道:“他是怎么知道本部院要来的?”
那校尉道:“几天前毛大帅便派人传令说督师要来,命好生迎接。尹游击在此等了两日,受了些风寒,已回岛将养,留下我等迎候督师。”
谢尚政俯耳低声道:“刚有了水鬼,他们便来了。此事极为蹊跷,不可轻允了他,免得中了圈套,他们若是在岛上设伏,我们措手不及……”
“他们若有异志,一旦将我们诳上了岛,他们抢了我们的战船,那时插翅也难飞了。困也把我们困死了。”程本直恐袁崇焕答应下来,不待谢尚政说完,也俯身过来劝阻。
袁崇焕微笑道:“是敌是友,一时难明,切不可疑神疑鬼的,被人小觑了,失了朝廷的体面。润昌、翔凤跟随在我左右,只带五十名军卒上岛,其余人等岸边停泊,不准下船。”
那校尉见袁崇焕答应上岛,忙弃了小艇登上大船,在头前慢行引路,又命人先去岛上报信。远远望去,岛屿约摸方圆几百丈左右,四面水波浩淼,岛中央偏北有一座矮山,自山脚到半山腰,面南背北密密麻麻地建起兵营,沙滩上早有一群人列队迎候,船近岸边,下锚停泊,登时鼓乐之声大作。虎头大船上放下搭板,一个盔甲鲜明的将军堆笑迎上船来,“卑职登州海防左营游击尹继阿叩见督师。”又与其他人各自见了礼,袁崇焕问道:“尹游击辛苦!你是如何知道本部院要经过此地?”
“这……”尹继阿踌躇道:“前日接到毛帅的传书,说督师要往岛山,吩咐卑职好生款待,请督师随卑职下船。”
“不忙,不忙!双岛地处远海,本部院从未来过,今日看了水师船只,颇为担忧,岛上军饷解发迟缓,战船火器配备不足,如何御敌?汪副将,将这船上的佛郎机大炮演示来看。”
汪副将指挥军卒将船头略略一调,佛郎机大炮炮口指向海面,船上军卒不住呐喊,“咚咚咚……”连放数炮,远的落到五、六里以外,近的也有三、四里远,都炸起两三丈高的冲天水柱。饶是远处炸响,声音传来犹觉耳鼓轰鸣,令人心神俱颤,沙滩上的人群早扔了锣鼓,双手掩住耳朵,尹游击惊得目瞪口呆,面色灰白,两腿忍不住连连抖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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