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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思归醒来时,望着古朴的雕花龙凤床呆愣了好一会儿,沈铎似是有所感应一般,自楼下上来,推门而入,带着碗热气腾腾的鱼片粥。见雁思归还在呆滞,不禁轻笑着将人扶起来要搂着喂粥。雁思归极其厌恶这种被当做弱势的宠物一样对待,伸手端过碗来要自己喝,结果手腕踉跄哆嗦,还好沈铎眼疾手快才避免一桩惨剧发生,于是雁思归便阴沉着脸任沈铎投喂,沈铎看着他不得不乖乖低头的猫崽子的小模样,嘴角翘得极其轻快。
“这边的佣人今天就全部到位了,我想让你第一个见到这份礼物,所以昨天没安排人过来,就在这里住下吧,离沈峰总部办公楼也更近些”,沈铎情不自禁畅想雁思归主动跑到他办公室里送便当怕寂寞求抱抱的样子,心痒难耐道:“以后,这里就是我们两个的家,好不好?”
雁思归推开他继续喂的动作示意自己已经饱了,没说好也没说不好,“那我要把我妈也接到这里。”
沈铎本来就是寻思着一箭双雕,既能送个礼物讨他欢心,又能满足自己那点小心思把阿雁给支开,怎么可能同意:“我安排的人你还不放心么,她被人照顾得很好,家里车多的是,你什么时候想去看了都能去那边看她”,他放下碗,干脆大大方方龌龊道:“我都让你陪她玩了一个月零四天了,我本来工作就忙,见你的时间就不多,每次好不容易见到人,有她在我想干什么都不方便”,他看着雁思归隐隐暴起的血管和耳尖上的红晕,搂紧了人轻轻咬他的耳朵尖:“你叫都不敢叫了。”
雁思归想一口咬死他,忍无可忍咬牙切齿道:“你每天脑子里只有那档子事么!”
沈铎意犹未尽地与他耳厮鬓磨:“是只有你和那档子事。”
雁思归定了定神,不理会被这无赖带得跑偏的话题,他好不容易把他妈从一个监狱带出来,不能再把他放到另一个监狱里去,虽然他自己也身陷囹圄,但是至少他冲出去的时候不能被人绊住后腿。“你是觉得短短一个月我就能偿还这些年对她的亏欠么?”雁思归看向他,眸子里是清清凉凉的悲切:“你怎么想让我每分每秒都在你的视线之内,我就怎么想让她每分每秒在我的陪伴之中。”
雁思归实在太了解沈铎内心想要什么,换位思考,会心一击,他很难再说出拒绝的狠话来,但他又不甘心这样丧权辱国吃哑巴亏,心念一转,道:“那你不许再想着逃跑,一丁点都不行。”
雁思归面色正常,轻轻应了一声。
沈铎狭眸半眯,语气陡然从和风细雨变得阴森狠戾:“你现在,没盘算着什么逃跑的计划?”
雁思归仍旧八风不动,眼皮都懒得抬起半分:“沈铎,你到底了不了解我,我又没做错什么,我凭什么逃”,他抬起眼来,冷光潋滟,半真半假道:“我一开始就说了,我要扳倒你,如果你哪一天发现我消失了,那不是我逃了,而是你倒了。”我曾经从你的领地离开,可你却侵犯到我的领地中来,逃跑只会让自己的领地被蚕食殆尽,结果只能是连自己也沦为鱼肉被人一口鲸吞。逃什么逃,不如正面刚。
沈铎看他似笑非笑,似真似假,却也明白他这一身毛不是假炸的,只是他一阵子没见到他这样一身是刺的样子,也有一阵子没听到这么直白坦荡的冷嘲,乍一见到,既复杂的感觉席卷全身,冰火两重天水深火热的极致体验。他深深地为这种野性不驯着迷,却又在爱着他的时候被这种野性中伤,被他雪亮的爪子挠得心口流血。怎么,怎么,到底怎么样,才能让这只野猫归顺于他,沈铎盯着他宝石般的猫眼思索斟酌,“雁雁,你有没有想过,并不是我不择手段,而是,你依赖的人或你利用的人,本身就全是漏洞”,他抚摸着雁思归的后脑勺,语重心长似地道:“胡世楠,他父亲可不止他一个私生子,不仅巨色还巨贪;庄可可,你以为她们家底多么干净?更何况,她根本不适合你,一个被宠坏了的千金,你在我这里这么久,她害怕再招惹上麻烦,有再来找过你么,你以为她有多喜欢你?林婷婷,就更不用说了,他父亲可是贼喊捉贼的大老虎;至于沈大山,他的目的只有一个,叫我为沈氏卖命,这又有什么难的?你用这些人来对抗我,我只不过见招拆招而已,算不得什么过分。”
雁思归简直要被他这套歪理邪说胡搅蛮缠给气笑了,“你是不是忘记了什么?我的行为能称之为‘对抗’?我以为,那叫做‘自保’叫做‘反击’。”雁思归偏头躲过他的手,眉宇冷冽森寒:“沈铎,我从不曾主动招惹你,是你一直在欺侮霸凌我。你说的那些人,或许存在漏洞,也可能不完全无辜,但你也不是为了弘扬正义,替天行道,你只是拿捏住他们的把柄来指向我罢了。”
沈铎的脸色变得难看,他无数次想回到19年前,,晃醒自己,打醒自己,让自己不要犯浑,不要恨他,不要对他做尽坏事,可是往事已成烟,无法更改,那些恶劣行径积羽沉舟群轻折轴,仅靠一句轻描淡写的道歉早就换不回原谅了,而今,时过境迁,即使道歉,也来的太晚,更何况,如果真的要求得原谅,便只有放手,然而,这是不行的。他到底还是个自私自利的人,他认清了自己爱着雁思归,别说是再分开八年,就是分开八天,也是容不得的。沈征走了,却给他留下了一句诅咒,那便是——你会后悔的。他真的后悔了。他沉默了半晌,拉起雁思归手,强势地插进他指间的缝隙,十指交握,“雁雁,以前的事,对不起,给我一个好好补偿你的机会,嗯?”
雁思归垂下眼去,浓密的睫毛在眼睑上打下两片阴翳,艰涩道:“在E国……你让人拍的那些,能不能都销毁掉。”那时的一幕幕全都成为雁思归此生难堪至极的梦魇,哪怕是说到那么一两个字眼,都让他面色惨白,那一天,他生为人的尊严被丢到污泥里狠狠践踏,肮脏破碎得再捡不起半分。越不堪回首,耻辱痛苦的记忆就越清晰,恐怖电影一般一帧一帧被大脑自虐式地记录得无比清楚,平时被他刻意极力地深深掩埋,可一旦靠近,那恐怖的鬼影就会立马缠身。
沈铎的神色再次僵硬,他知道雁思归想起了什么,他差一点就让雁思归被一群人玷污糟践,他差一点就让自己被烈火焚心。他也在时时刻刻逃避着那件事情,他受不了回想那些画面,一旦想起赤身裸体的雁思归被人看光垂涎,腥恶的手在他莹白的身上流连,那些人将他浑身上下舔得湿漉漉的,甚至用肮脏的性器在他身上磨蹭……沈铎就恨不得立刻将人碎尸万段扔出去喂狗。但他更恨的是自己,恨自己差一点点,恨自己醒悟得那么晚。他更怕,怕自己差一点点,怕自己醒悟得更晚。沈铎伸手将人紧紧收进自己怀里,埋进他的颈窝,眼角有湿润的热意,“我销毁,我全都销毁,我错了,雁雁,我真的错了……”
“连同她的,一起全都销毁”,乖觉如雁思归,没有说出她的名字,“我能相信你么。”
“好”,沈铎一下一下亲吻他的颈窝,“好,信我,我全都销毁。”
雁思归昨晚被他折腾得太厉害,又休息去了,沈铎默默在床边盯着雁思归的睡颜看了好一会儿,随即驱车去了沈氏旗下的一家私人会所,把上回E国涉事的一帮人喊了过去。
好不容易挤出一天时间想陪着雁思归,在人身边却愧疚得如坐针毡。
“就,就这些了,沈总。”脑满肠肥的刘义山小心翼翼地将一摞光碟和几个U盘放在桌上,隔着云雾缭绕,阴晴不定的沈铎面部表情更加难以揣测。他轻手轻脚地退回到上次那几个肌肉男中间去,发现左右的两个在打哆嗦。
“确定没有了?如果我再找出来——”沈铎沉沉开口,语气阴森古怪,刘义山吓得差点当场腿软给跪下去,“没,没有了,沈总,我发发誓,真真真的没有了。”他举着三根手指哆哆嗦嗦保证道。
屋子里陷入死一般的沉默。众人在这诡异的沉默里愈发感到窒息。半晌,沈铎半眯的眸子落在一个长得贼眉鼠眼的男人身上,“你,就是你”,那个男人突然被点名,脸色见鬼了似的遽然苍白如纸,“上次是你先迈出第一步,是你先想用你那脏玩意儿碰他,对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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