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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时间我时常想起搬到风青市前的日子,不是怀念,只是忍不住感慨。就像我曾听一位就读考古系的朋友说,每次参与挖掘,总有种跨越了历史的错觉,好像如今的生活是梦,建立在无数神异与隐秘之上的浮华。而现在的我似乎懂得那种感觉——仿佛一缕诱惑的烟雾悄悄燃起,渗进我的皮肉,从流淌的血液穿行——我对此抱有比恐惧更深刻的情绪。
起因是2018年9月收到的一通电话,当时我刚被不靠谱的公司解雇,快要负担不起房租。“……对,陈华礼……没有其他家人,想让你去见见他……”护士用殷切的语气对我说着,也许她非常可怜那位卧病在床即将离世的老人,才抱着侥幸心理来联系我。至于我仔细回想了许久,终于记起年幼时曾见过对方,他是瘦弱的、有点古怪的中年男人,一双眼透着深沉的蓝。
出于某种同理心——我在几年前失去了父母,孤身一人——同月的27日,我买了去往风青市的车票,在第二天清晨顺利到达了市中医院。老人颇有积蓄,住在单独病房,我进去探视时,他正趴在桌上写着什么,手里握的是非常老式的钢笔,过一会要甩一甩才能继续流畅地使用。看到老人的脸,一瞬间,深埋在大脑的记忆涌现,我不由得放缓了声音:“您,您好?”
老人礼貌地应了一声,脸色平和,示意我在床边的椅子坐下。我立刻反应过来,这是从前偶然见面时他给我讲民间故事的姿态,也正是那一次,我从他口中听说了不少稀奇古怪的传说,某些情节甚至可怕到让我下意识抗拒,直到现在猛然想起,心里仍然有些不舒服。
病房内只开了一盏白炽灯,我困惑地注视着面前的老人,他的影子落在墙上,庞大而扭曲,宛如某种梦魇或者怪物。可他整个人显得很不同,任凭我怎么寻找语言描述,都只能想到“和蔼”之类的形容词。他平静地告诉我,这些年来他孑然一身,专注于整理风青市本地的民俗故事,出版了不少作品,因此得病了仍旧有条件好好医治。然而这几天的医院生活并未使他感到舒缓,以至于知道自己身患绝症后,他当即决定回到家中休养,并希望我能够照顾他最后日子的起居。
“哎,也没有别人了……”说这话时,老人眼里流露出几分怅然。
尽管我依然心存疑虑,但老人的请求的确能够将我从困境中解救出来,毕竟他不仅答应承担我的日常花费,而且承诺在过世之后,把房产赠与我当做报酬。一方面我可耻地为金钱心动了,另一方面,这位老人令我不由自主联想到未来的自己,如果某一天我也缠绵病榻,是否能找到好心的亲朋照料呢?斟酌许久,我最终应承下来,并妥善办好了老人出院的相关手续。
老人居住的地方属于风青市的老城区,这里曾经作为租界存在过很长一段时间,因此房屋风格不一,充斥着异国风情。那栋宅院就在宁静而祥和的街道深处,面积不大,鲜有行人往来。宅子门前栽着老树,枝繁叶茂,比围墙还要高一些,让砖红色的屋顶变得若隐若现。
这是一栋迷人又精巧的仿欧式建筑,混杂了东西方风格,漆黑的漏花窗与拱形雕花门楣交错映入眼帘,让人恍惚间觉得还停留在过去的时光,这里的世界始终未变一般。我定了定神,搀着老人踏入宅子内,果然由里到外都保存得非常完善,简直像知名景点。但事实上,这一片建筑有文物价值,不允许改建和拆除,却也没什么特别的名人轶事支撑,几乎没有游客,至今居住着的大多是上年纪不舍得祖产的人。
最开始拥有宅子的是陈华礼的祖父陈启白,他是个阴郁苍白的富商子弟,为逃避战火来到租界安家,整天沉醉在美酒和书籍之中,对时局不甚关心。但他运气不错,又阔绰,很快得到了外国官员庇护。随后他的儿子,陈华礼的父亲陈英荣娶了这名官员的独女,并且找机会谋得了政府文职的工作,彻底在风青市定居了下来。可惜两人因意外去世,留下当时年仅4岁的儿子陈华礼,家业也慢慢衰落了。
陈华礼从小就对家族历史怀揣好奇——来自西洋的曾外祖父麦西尼斯给他们这一支带来了诸多奇异的玩意,从光屁股挥舞翅膀的小天使壁钟,到来历不详的石雕板,无不显示出家族的久远底蕴。这些物件传到陈华礼手上,被他当做潜心研究的材料,早年他还出了好几趟国,搜罗、整理了许多有关先祖的信息,也包括从祖父口中听来的各种民间传说。进入千禧年,陈华礼陆续捐出了家中保存的古董,使家族以另一种形式重新活跃在外界,然而他始终没有娶妻生子,平日只和亲近的几个朋友相处,着实有些孤僻古怪。等他从本地的大学退休,更是痴迷野史异闻一类的故事,几乎和外人断绝了联系。
当年我和陈华礼见面纯属偶然,我们一家到风青市旅游,闲逛到租界旧址附近,母亲忽然想起有位远房的长辈住在这里,便上门去问候一声。那时的陈华礼意外地迎接了我们,他穿着一身发白的旧衣,指头常年沾染着墨水,黑色的痕迹没有办法洗去。他似乎很喜欢孩子——至少我的父母这么认为,非常高兴地在宅院四处参观——于是我被带进了书房,这里面积很大,靠墙摆着差不多高到天花板的书架,密密麻麻塞满了古籍、文献和意味不明的图画。
这间书房也依旧保留着原貌,在我靠近的时候,曾经忘记了大部分的故事又浮上心头,好像一扇被尘封的门打开,里面不断散发古老又神秘的气味,引诱我继续探寻。而事实上,我确实闻到了和记忆中相差无二的味道,一开始我以为是墨水,后来又感觉不是,一直萦绕在我鼻尖。老人安稳地坐在桌前,把出院后未曾离手的硬皮笔记本放好,道:“这里有些很老的东西……以后帮我整理资料吧,你会慢慢习惯的,这可不是坏事。”
无论如何,我切实搬进了这里,与我的记忆相比,老人向我展示了更加丰富的学识,尽管所掌握的都是些鲜为人知的旧事或者隐晦的奇闻,我根本无法辨别真伪。这种才能并非他独有,从泛黄的摘抄纸上,我看到他从国外了解到的讯息,比如家族过去有过不少聪敏渊博的人,连六七岁早夭的孩童,也能留下拗口晦涩的长诗。在继承了深蓝眼眸的同时,博学这项特征似乎也写进了他的基因中。
我继续阅读那首诗歌,因时间久远,它并未被完整记录下来:
……古老的土地,嘲弄着我们的无知,
当晚月升起,
我看见幽深的小径,像是通往遥远的过去。
所有记忆亲密地降临,
如同银色光芒闪耀。
多么熟悉啊,我听见了呼唤,就在徐徐下沉的道路尽头。
再没有什么能引我回去,
迷失和寂静,
这是一座黑色的巢穴。
它们簇拥着我未曾见过的神灵。
我应跪下亲吻那身影,
乞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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