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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在前面:
没想到2021了,我居然磕上了复问?
不必在意细节和逻辑,甜就完事了!
19
秀清还记得吴复生要惩罚鑫叔时李问的爆发,也记得吴复生将李问揍晕在地。那个救了她、给了她生存动力的男人,就那样躺在地上不省人事。当时她在天台上拍着铁网,无力阻止,无声呐喊。
在离开的车上,秀清庆幸善良的李问终于要和吴复生拆伙了,她终于能有机会了,眼角不经意间带上了笑意。
“我会想办法帮你逃走的。”她悄悄地牵起李问的手,低声跟李问说。
李问是醒着的,木讷地看向窗外。她以为李问听到了。
20
咔嗒一声,打火机的那朵小火点亮了一片黑暗。
李问贪婪地吸食着廉价香烟的苦涩。他是被吴复生吼出来的。
李问的烟瘾不大,只有心中无比苦涩的时候,他才会点一支来用生理的苦中和心理的苦。
看着弥漫在眼前的烟雾,李问回忆起那个男人用钞票点燃香烟的那份上位者的风范。令人瞩目,望而生畏。
“李先生,借个火。”来人身影高大,嘴上叼着香烟就向李问靠近,要不是最终两人烟头相碰,火花传递,李问还真觉得他要吻过来。
李问轻轻晃动脑袋,看清来者哪里是那个高大的男人。
是秀清,她从李问背后走过来,自己取出一支烟向李问讨火。
是了,刚刚李问想起的是吴复生成功拉他入伙后说是什么员工福利,开车带着他去兜风。当时两个人在悬崖边看海,李问自嘲自己堕落,痛恨自己,痛恨命运,自顾自地点燃了香烟,没想到吴复生一下子贴得那么近。棱角分明的英俊脸庞,挑逗又怜爱的眼神,似笑非笑的嘴角... ...这一切让李问受宠若惊,不敢承接。看着火花传递,李问突然觉得心中苦涩像那火,被吴复生分去,转化成别的什么东西反馈回来。李问就肤浅地认为那就是爱和欲吧。
“给。”李问直接将打火机丢到秀清手中。
秀清拿着打火机看了李问许久,没有动作。
“秀清,有事吗?”
“阿问,你到底是怎么考虑的?你不是最痛恨吴复生的行事吗?如今又是怎么回事?这是你和吴复生周旋的新手段吗?”
“秀清,寄蜉蝣于天地,渺沧海之一粟,我曾经最痛恨的这句话。你应该多少猜到,遇到吴复生之前的我活得像下水道的老鼠,多么卑微多么渺小。那时候我还以为我这辈子就这样了。而吴生,像神明随意发出的光芒,自作主张地照进我的生命中。更戏剧性地是,吴复生确实是神,但他是邪神,是罪恶的化身。看到他杀人如麻,我是多么崩溃。我感觉到了欺骗。”
“所以你对他彻底绝望了是吗?跟我走吧,我已经有可行的计划和出路了。”秀清都摸不准李问要表达什么,她只求李问能够彻底对吴复生死心,跟她走。
“不不不,秀清,你要知道,崩溃到极致,只会有那么几种结果,一种是彻底丧失自主,一种是反抗到底,还有最后一种,与恶魔同行。你觉得我是哪种?”李问淡然地吐出一个烟圈。
秀清不死心地追问:“但是,他还是他,他那样的喜怒无常,你刚刚可是又体会到了,你真的不怕他哪天就要抛弃你吗?”她仍然自欺欺人地以为李问只是一时迷失。
“可是,我确实是深陷其中了。没遇到他之前我获得像行尸走肉,如今若是离了他,我生不如死。”李问说着,轻轻笑了起来,竟有几分吴复生的模样。
秀清难以置信地盯着李问的眼睛,希望能在他眼里看出一丝掩饰和勉强,哪怕这些天她看到了复问二人的如胶似漆、炽热爱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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