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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闻源沐浴在晨光中醒来,缩在被子里懵了很久,迟钝的大脑重启后开始运转,回忆起了昨天发生的事情,不由得微微睁大了眼睛,有种梦幻般的错觉——可把他牛逼坏了,就一个晚上的时间,居然把暗恋对象变成了炮友,还把人领到了家里过夜。
说起来,纪卿去哪儿了?蒲闻源想起这个问题,这才发现床上另一半空荡荡的,伸手摸过去没有丝毫余温,显然空了有一会儿了。
他坐起来,睡前拉得严严实实的厚重窗帘已经被拉开,占据了整面墙的落地窗外,璨金的阳光斜斜洒落进来,铺在实木地板上,晕染出浅金的色调。屋子里寂静下来,能听见空调运转的微弱声音,和窗外传来的鸟鸣人声。
蒲闻源呆呆地坐在床上,只觉得心底拔凉拔凉的。纪卿不会这么无情,连个招呼都不打就走了吧?
他慌张地下床,推开卧室的门闻到了饭菜的香味,以为是王阿姨过来做早餐了,张嘴就喊到,“王阿姨,你有没有看见纪卿?就是昨天跟——”
说话的声音戛然而止,他看着从厨房出来的纪卿,身上穿着一件可爱的黄色格子围裙,被高大的身材撑得异常紧绷,看起来有点滑稽。纪卿看他,说道,“怎么了?”
他倚在厨房的门框上,迎着客厅照过来的阳光,眼底含笑地注视着蒲闻源。虽然昨晚胡闹得有些晚,但纪卿的生物钟还是在天色微微亮的时候叫醒了他,原本他想按照惯例出去晨跑,可怀里的蒲闻源像只八爪鱼般死死缠在他身上,导致不敢吵醒他的纪卿就这样在床上躺到了七点半。
“去洗漱吧?准备吃早餐。”纪卿说道,发现他没穿鞋子,光着脚站在地板上,犹豫了一下还是把人拎起来放到了自己穿着的拖鞋上,自己光着脚去找另外的拖鞋了。
蒲闻源下意识想跟在他身后,回过神来穿上脚底踩着的拖鞋,跟到卫生间门口,才发现纪卿已经给他挤好了牙膏,横放在漱口杯上。纪卿回头看见他,顶着鸡窝头站在门口发呆,想说话又不敢说话的样子,看着又可怜又好笑。他说道,“你先洗漱吧,我去把早餐做完。”
蒲闻源目送纪卿神色轻松的去了厨房,想叫住他又不知道说些什么,最后只好闭嘴乖乖刷牙。刷了几下突然反应过来——现在在厨房做早餐的是纪卿吗?!
纪卿回了厨房,看了一下蒸锅里的火候,觉得差不多了就把火关了,又盛了粥,把早餐端到餐桌上。他坐在桌边等蒲闻源出来,一边在心底盘算今天要办的事情。他听到啪嗒啪嗒的脚步声,抬起头看到洗漱好的青年坐下。
他看着蒲闻源面露惊叹的拿起筷子,尝了一口神色没有异常,这才放下心说道:“你慢慢吃,我有事要先回学校。如果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不要强忍着,不好意思一个人去医院的话可以找我陪你。”停顿了一下,又道,“把你的联系方式给我。”
纪卿第一次和别人上床,总是担心自己哪里没有做好。他的理论知识已经很久没有更新过了,对于情欲一事也没有太大渴求,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昨天如此冲动,仓促之下就和自己的室友滚到一处。
如果说以前因为太过陌生,纪卿对于蒲闻源的心意一无所知的话,这亲密接触的十几个小时里,纪卿已经很准确的察觉到了他对自己的觊觎,以及那种带着一点讨好心态的亲近。所以总是担忧对方会出于某些心理,隐瞒自己的真实感受,以求纪卿下次还能肆无忌惮的和他相处。
蒲闻源原本还在猜桌上的烧麦和鸡蛋卷饼是纪卿买的还是自己做的,便听见了他说的话,起床发现纪卿留下来这件事的喜悦淡了几分。他老老实实把自己号码报出来,然后看着纪卿输入号码拨了出去,卧室里飘来熟悉的手机铃声。
“记得存一下我的号码,”纪卿把自己习惯性冷淡下来的神色放缓,朝着他笑了一下,说道。“那我就先走了,回头见。”
说着他正准备起身离开,蒲闻源叫住了他,说道,“我后面还可以联系你吗?”他看着纪卿,神色有些掩盖不住的紧张,他当然不是指字面意思,而是指长期炮友。毕竟纪卿现在是单身,日久生情,他还是第一个与纪卿发生关系的人,日多了指不定感情就出来了。
纪卿没想到他会提这个,愣了一下,随即点了点头,“当然。”应得很干脆,也不知道听没听懂蒲闻源的言下之意。
纪卿回学校后去了教务处销假,然后马不停蹄地赶去见几位专业课老师,接受了一顿亲切的问候后,被布置了多得听得人眼前一黑的作业,迈着沉重的脚步去了图书馆。
纪卿的外公是建筑业的大佬,曾经也在Q大任职,虽然现在退休了,但是毕竟人脉关系没有断。他靠着外公的关系随意请假,也不是没有代价的。这些老教授们确定了纪卿的专业水平足够过关后,但凡纪卿请一次假,就得完成一次他们布置的考核作业,只要任意某次不合格,这学期他这门课就得完蛋。
所以纪卿和宿舍室友关系冷淡,也不是没有原因的——在没有请假的日子里,他都埋头于学习的苦海之中,哪里还有时间去维持社交关系。
在图书馆待了一下午,沉迷学习的纪卿被手机的震动惊扰,他拿起放在书边的手机查看消息。
【你交过来的成品需要修改某些小细节,明天有空吗?我们当面聊一下。】
说的是纪卿刚交过去的那个兼职项目的成品,他斟酌了一下,发现教授的任务不算太紧迫,于是简单回了几句话,约好了见面的时间。
给他发消息的人是同系的一个很厉害的学长,已经毕业两年了,纪卿大一的时候加入过专业协会,那时候这位学长身为协会会长,给了纪卿不少帮助,哪怕毕业了也一直没有断过对他的照拂。
这几年也多亏了学长不时推荐给他一些项目实习练手,否则教授们的考核也不会那么好过关。所以哪怕纪卿对建筑行业再不感兴趣,对这位学长也是心存感激的。
原本以为要到约定好的时间才能见面,没想到当天晚上纪卿就在宿舍楼下遇见了学长。那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偏偏宿舍那一段路的灯没有打开,纪卿背着包从图书馆回来,从宿舍楼下大门走过,见树下站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低头打着电话,另一只手夹了根点燃的烟,猩红的点在夜色中明明灭灭。
纪卿觉得那人说话的声音有些耳熟,瞥了一眼,但夜色太黑,那人又完全笼罩在树下的阴影中,于是便不在意的走过去,没想到身后突然有人叫他的名字。
“纪卿。”
他回头,是站在树下打电话的那个西装男人。那人挂了电话走了过来,纪卿这时才发现竟然是个老熟人。他有些惊讶地问道:“学长?这个时间点了,你怎么在这儿?”
“回学校办点事,”贺成掐灭手中的烟,“刚才给你打电话,怎么关机了?”
纪卿下意识摸出兜里的手机,按了几下锁屏键,漆黑的屏幕毫无动静,这才发觉自己的手机不知何时已经关机了。他解释道,“晚上一直待在图书馆,忘记给手机充电了。”
贺成走到他身边,淡淡的烟草味飘入纪卿鼻腔,浓烈的气息侵入他的周身,让他不太适应地微微蹙眉。他记得以前贺成是不碰烟酒的,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居然也学会了抽烟。
“走吧,陪你走回宿舍。”贺成说道,他的声音低沉,看上去和平时稳重自持的模样没什么区别,但纪卿就是莫名觉得他心情不好。
两人并肩而行,此时的宿舍附近已经寂静下来,就连球场打球的人也都尽数散去。纪卿原本想挑起一个话题,好让氛围显得不那么凝滞,却在开口的瞬间察觉到贺成沉默的情绪。于是他放下了心思,安静地陪着贺成走完了这一小段路。
走到宿舍闸门前,纪卿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见贺成突然出声叫了自己的名字。
“纪卿——”他似乎想些说什么,停顿了一下,却最终什么也没说。他故作轻松地露出了笑容——纪卿就是知道他是在故作轻松——然后和他道别,“进去吧,明天公司见。”
纪卿察觉到的摸不着头脑的情绪越来越多,一时半会儿又说不出所以然,只好暂且搁置,朝贺成挥了挥手,“那我走了,学长路上注意安全。”
贺成的视线落在转身离开的他身上,一直目送他消失在楼道中,思绪不断盘旋在无意中窥见的画面中——皮肤白得不太健康的年轻人锁骨上,留着一枚清晰可见的齿痕,暧昧地藏在衣领下若隐若现。
——所以,昨晚和纪卿一起离开学校的那个男生,他们之间果然发生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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