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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第2页）

有八卦，小李凑过去：&ldo;这事儿不好吧我们正直的霍警官就不教育一下&rdo;

&ldo;切!霍老奶奶老年痴呆。教育个鬼嘞!惹了麻烦霍警官赔呗!&rdo;

&ldo;我看她比谁都精。装疯卖傻。&rdo;

&ldo;什么意思&rdo;小李更加好奇。邻座得意地卖弄自己的道听途说。

&ldo;人家买了鱼提着袋子在菜市场走。她拿一个剪子跟在后头把人家袋子剪烂了。鱼掉地上她就去捡。捡了就跑。人家要是追那就是霍警官赔钱了事。不过大家看她是疯婆子，霍警官人又好，大家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都不去追究。&rdo;

另外一个人也靠过来。&ldo;我看也是。你们还记不记得当初她为什么扔下霍警官表弟霍山扣?&rdo;

邻座手放唇上：&ldo;嘘!这名字可不能说。旭日东升总裁大人总裁夫人总经理，日升会二当家三当家，咱霍警官全都盯着呢!&rdo;

小李张大嘴巴：&ldo;哟那这霍山扣要是出了事儿，这凶手岂不是被黑白两道追杀?&rdo;

&ldo;那不是?简直永无宁日。&rdo;

小李一脸羡慕：&ldo;这就是所谓的人生赢家了吧?这个叫霍山扣的。&rdo;

邻座一脸正经：&ldo;中午的红烧肉不好吃?&rdo;

小李舔舔唇。&ldo;好吃好吃。&rdo;

邻座：&ldo;以后这种事少打听知道不?吃人家嘴软知道不?&rdo;

&ldo;知道知道。&rdo;

中午吃饭时候有一个黑框眼镜在门口徘徊。他还以为是什么可疑人物。结果被塞了一个饭盒。那人什么都不说就走了。

小李这时候才醒觉过来：&ldo;哎?他做的。那就是他?&rdo;

邻座点点头。&ldo;还有什么要说?&rdo;

&ldo;没有没有。&rdo;

&ldo;刚好五点，下班。&rdo;

&ldo;谢谢前辈。前辈明天见。&rdo;

小李恭恭敬敬弯腰。邻座心里特舒爽。新来的这小伙子就是醒目。小李把文件分发到每个人桌面，确定无误，关灯，离开。

2002年9月11日早上，田局长桌面放了一个大文件袋。上面火漆钢印是一个宁字。

田局长挺着大大的啤酒肚，深吸一口气。朝外面叫唤：&ldo;快!叫秋水过来!&rdo;

霍秋水昨夜想明白了日升会有人知道他盯着电话线。又怕今天才是真的，就是要趁他不注意的时候再打电话。可是小李关了门，还锁上了。他只好在家办公。一晚没睡，一大早又到警局来，戴上耳机继续听。

被田局长叫过去的时候他整个人都不是很清醒的状态。简单报告了一下调查情况。

田局长两手交叉在桌面，气氛十分凝重。

田局长问：&ldo;你在直播里把消息放出去，这不是打草惊蛇?&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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