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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这是第一次有人承认了他的价值,但禅院甚尔却并不高兴。他并不觉得自己需要禅院真诚的庇护才能在禅院家生活下去,虽说衣食起居的质量上去了,可背后因眼红而给他使绊子的家伙也多了起来,就像恼人的苍蝇那样烦不胜烦。若不是那小子真有两把刷子,让他的实力更上了一层楼,他肯定不会选择跟他合作。所以在禅院扇把他叫过去一顿言语羞辱的时候他是很恼火的。
什么用身体讨好真诚之类的羞辱,哪怕他并不在意,被人看不起的滋味依旧不好受——他分明和真诚是合作关系,禅院真诚要研究他的身体,提供衣食起居难道不是在保养维护实验对象么?他享用得心安理得。
但禅院扇似乎并不这样觉得,于是在第二天夜晚,当他被打得半死丢进处罚房的时候,禅院甚尔用一身的伤口学到了一个道理:这世上,强者不会跟弱者讲道理。
在濒死的时候爆发了一波,勉强走到门口,他倒在地上看到一双脚走到自己面前。
“我猜的没错,果然遇boss就会爆发提升一波战力。”
禅院真诚把他拖出了处罚房,一脸高兴地跟他喋喋不休地讲着什么这就是主角必须经历的成长,禅院甚尔只希望他能够闭上嘴保持安静让他好好地休息一下以及,这小少爷果然疯得不清。
后面这件事就不了了之了,不过甚尔和禅院扇的仇算是就此结下了。从此以后他一有机会就会给那死老头下绊子,禅院真诚很多次都在旁边听到他的计划,却也不去提醒自己的老爹,还在一边乐呵呵地看热闹,嘴里还说着什么甚尔我对你好吧,连亲爹在我心里地位都没你高之类的胡话。
甚尔一直都觉得禅院真诚根本就不像外界说的那样是个天真小少爷。他可以为了他那个外室母亲去顶撞禅院扇,哪怕被处罚也笑着安慰自己的母亲;可要说他重视自己的母亲吧,平常禅院扇老婆打压她时也不阻拦,只在快被打趴下时拉上一把,甚尔觉得那个外室被他pua得很彻底,完完全全地依附他而活着。研究术式时像个疯狂科学家,私底下做研究时他从不避着他,那些被解剖的诅咒及实验动物有时连他都看着反胃,真诚那家伙却毫无反应;在研究他身体一段时间后居然对着自己用了束缚强行收敛咒力,想要试试能不能强化自己的身体……啊,这样想来端木瞳那个强化身体的自我束缚还是不是出于自我的意志就不好说了……
但与禅院家其他人渣相比,真诚这个人好歹才能相处——这样一想,他竟然也算是他在禅院家唯一称得上是朋友的人了。
所以十四岁那年,禅院甚一还有直毗人那几个属下跑来接触他,并试图挑拨他跟禅院真诚的关系时他还觉得有些好笑。
说真诚对他抱有不纯洁的想法?笑死,那人有没有那方面的需求还不一定呢——至少他可从来没见真诚像其他同龄少爷们那样叫女孩子来服侍。
这之后他注意观察了一下,却发现真诚有时确实对他有些动手动脚……不,或者说是不清楚距离感更为恰当。他似乎格外喜欢黏黏糊糊地贴在一起的感觉,就像那些小女生似的。老实说,他并不喜欢这种碰触,哪怕清楚他并没有邪恶的想法,可能只是单纯地想要了解他的□□天赋,但这种贴着皮肤的感觉依旧令人头发发麻。有一次他忍不住跟禅院真诚提了一下,他似乎有些诧异,说着什么“
抱歉我忘了现在不是”之类的话语,之后行为收敛了些,可过了没多久就又故态复萌。对此甚尔没再说什么,但其他人有样学样地骚扰也多了起来,虽然知道其中不乏那批想要离间他们的人的手笔,但甚尔还是在心里给真诚狠狠地记了一笔。
真正引发他两之间的隔阂的是五条家的六眼。那年甚尔还做了件出格的事,就是他在听禅院真诚参加完御三家的聚会回来后一脸忿忿不平地跟他说五条家那个白毛六眼小子肯定是未来的大boss时一时好奇跑去偷偷看了对方一眼。却没想到刚到人家身后就被发现了,他被吓了一大跳,跑回来跟禅院真诚说的时候,那家伙却一脸不以为然地说六眼不足为惧,以后肯定会被他们给干掉的。甚尔对此持不同意见,他并不觉得自己能够不被察觉地对六眼进行暗杀,他对自己的能力有清楚的认知,如果可以,他并不想对上这个麻烦的对手。但禅院真诚似乎并不这么想,他对于自己以后能够战胜六眼充满了自信,并试图将其也强加到甚尔身上,这毫无由来的自信就跟他某些无厘头的举动一样令人不适。
这些零零碎碎的令人不快的琐事累积着,就像一块令人垂涎的奶油蛋糕,当你举起叉子的时候却发现底部不知什么时候爬满了蚂蚁,顿时无从下手,食欲全失。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和什么置气,偏偏要忍着一腔别扭冷眼旁观着,等日后离开禅院家回顾时他才意识到:禅院真诚那,竟是禅院家那片污浊中唯一可以让他喘口气的地方,所以才徘徊着不愿离去,愿意低下自己叛逆的头颅忍受那仅余三分真心的安抚。只是那时他们尚都年少,并不能明白有些话不能闷在肚子里,尤其是在那个容易忧郁中二的年纪。
这种薄如蝉翼般的平衡,在十五岁的时候正式破裂——
禅院真诚不知从哪里搜罗了一帮奇奇怪怪的人,都是像他一样被禅院家其他人所轻视的,但在某些方面却有所特长的家伙,脾气也都古里古怪的。这些人被视作真诚派,他们极富进取心和攻击性,不知疲倦地为真诚在禅院家下任家主的竞争中厮杀战斗着。不知道为什么,真诚从没有将与家族内斗的任务派给过他,这似乎给了那帮家伙什么信号,使得他们像嗅到血腥气的鲨鱼,纷纷明里暗里的给他下绊子。看不到尽头的麻烦让禅院甚尔烦不胜扰,只是一向高傲的他从不屑于跟人诉苦,在试探性提出能不能不要让这些人再进入内院却看到真诚有些为难的表情后,他识趣地主动远离了禅院真诚。
所以当禅院甚一再一次地跑过来问他要不要帮助他们暗算禅院真诚的时候,甚尔发现他们竟已有几个月没说过话了。相比一年前的斩钉截铁,他的沉默让甚一等人觉察到了他的犹豫,当场又抬高了价码,他犹豫了片刻说需要考虑,对方故作体贴地说给他一个晚上的考虑时间。那个晚上他坐在禅院真诚内院外角亭的屋顶,远远可以望见院内的灯火通明——真诚那总是不缺陪伴的朋友与手下的。他静静地在那坐了一个晚上,第二天再见甚一时已是能无可无不可地同意加入了。
少年时期的情谊是真挚的这当然不假,但也因为纯洁而脆弱,转瞬即逝。要好的朋友背道而驰也是稀松平常的事情,当然,躯俱留队队长的推荐名额也是他点头同意的很大原因。这个禅院家他是半点都不想呆下去了,为了攒够离家出走的资金,躯俱留的高层位置是必不可少的。
话虽如此,口头答应之后他也并没有马上下手。对甚一他们的说法是最近没有接触真诚的机会。这话是事实,他确实是很久没有见到过真诚了,这样一想,最近几年真诚也都没主动召见过他,都是他主动跑去内院找他的呢。所以,这一次也是一样,只要他不主动提出,想必也……
人的名字真的不能被提及,说曹操曹操就到,禅院真诚突然召见了他,并丢给他一把咒具刀。
禅院甚尔端详着这把刀,做工略有些粗糙,但刻在其上的咒文很是清晰,据说是强化锋利的效果,令他很是满意。他刚想说看在这把刀的份上就告诉你甚一他们的阴谋的时候,就听到禅院真诚笑着说了一大堆他最近的努力成果,并一脸炫耀地跟他说:
“如何?甚尔,等我成为【炳】的队长时,你就来成为我的侍下官吧。”
侍下官,是躯俱留队中一种特殊的职位,通常【炳】的队长们可以各自指定一个躯俱留成员作为自己的专属侍从,这工作说得好听是直属心腹,说得直白点就是专属跑腿,从此以后,禅院真诚出行的全部琐事都要由他来负责,更重要的是——侍下官接不到私活,没有奖金可以拿。
麻烦,他可不想跟这小少爷绑定。从他刚才所炫耀的那些话中就可以看出,他根本就没看透禅院甚一等人背后的算计,以后铁定要翻跟头,他可不想上这艘很有可能沉没的船。
罢了,就看在这把刀以及他们往日的情分上,让他来给这个小少爷一个教训吧。
——禅院甚尔如此想到,收敛脚步及呼吸,一脸平静地用他新得到的咒具捅了那小少爷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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