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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旋即，他嘴角又被压了下去：“可现在父亲也查不出什么。”

空气安静了一下。

“不会吧？”乔纳森有点意外：“蝙蝠侠不是无所不知的吗？”

“可这次帕拉斯坦的袭击没有任何前兆，而且整个过程太快了。”达米安手上有一块平板，上面是他搜集到的互联网上的视频：“目标明确，训练有素。”

“你真行，这东西sns上都被删光了。”乔纳森拿过去，背着大屏幕，和超人一起分享。

超人正看着，耳边又是达米安的分析：“而且武器，他们的武器装备得过分精良。”

超人垂眸，知道达米安说得没错——哪怕只看了几段不同角度拼起来的视频，超人也看到了几种美军正在服役中的装备。

帕拉斯坦和雅色拉一直有冲突，这是有历史原因的。由于雅色拉的经济更发达，因此在两方的对抗中，一直是雅色拉占据上风。这一次，帕拉斯坦的组织的闪电作战比起之前展现的综合战斗力，上升了不止一个台阶。没有另一方势力插手，无论哪个有眼睛的人都不会信的。

而有能力提供这种帮助的，在这个地球上，并不多。

“你父亲觉得有其他国家，比如某些东方大国的插手吗？”超人首先提出了一种假设：“他们国力日盛，民族情绪日益高涨，或许是时候可以向全世界输出他们的意识形态了。”

“……”

达米安翻了个巨大的白眼：“住脑吧。不就是前一阵子促成沙特和库朗握手言和了么？父亲打电话去问过了，被那边骂了差不多半小时。父亲说那边一直是敢作敢当，看这生气的架势，应该不是。”

乔纳森：“哪个东方大国？”

达米安：“印度。”

小少年们见缝插针地斗嘴打闹，而超人摁了摁额头，有不太好的预感：“达米安，你知道，在中东那个地方，有如此势力和财力来引导这样局面的人……可供选择范围一点也不大。”

“我外祖父是吧。”达米安非常自如地应了下来：“父亲也去问了，但外祖父至今没有回复。根据他的性格习惯，是他没跑了。”

超人脑壳隐隐作痛：“你觉得……他想做什么？”

“鬼知道他想做什么。”达米安说：“我上次过生日的时候，他特意给我快递了一只知更鸟——死的。”

“鸡瑟斯！”乔纳森大惊：“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威逼、恐吓。”达米安耸肩：“或许是觉得我害怕了就会夹着尾巴乖乖回去，继承刺客联盟吧。”

“可你母亲不还在他身边吗？”

乔纳森有些疑惑。

达米安动作微顿，刚想说些什么，立刻就有紧急通讯插·入了他们的对话中——这是来自正义联盟的通讯，并且一接通，蝙蝠侠的脸就出现在了上面。

“克拉克，”蝙蝠侠带来了一个爆炸性新闻：“那个组织上传了新的视频，宣布对此次事件负全部责任。”

“这已经是我们都知道的事情了。”超人回：“但我知道，你不会因为无用的更新来找我。”

“我的确不会。”

蝙蝠侠看了一眼旁边，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超人觉得他是在看隔壁屏幕的达米安。紧接着，蝙蝠侠丢给超人一个剪辑过的片段，上面是在视频中某几秒，画外人压低声音说的一句话。经过蝙蝠侠的去杂音和强化，几乎气声的语句显露出了它真正的样子。

“伊什塔尔已做好准备。”

达米安用阿拉伯语念了一遍，有些疑惑：“伊什塔尔？苏美尔的女神？”

“伊西斯，伊南娜，南娜，伊斯塔。丰收与繁衍的女神，金星的守护者，天之女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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