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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完全不一样.......”
我不禁噗嗤一笑,“那你还想要吗?”
“你不会累吗?你自己不需要满足的吗?“
“我是纯1,另外叫我的话要叫我主人.......”我收紧牵引绳,她被我勒的连连咳嗽“我错了主人,我错了。”
过了好一会缓下来她才说道,“我想被主人弄脏,主人介意让我帮下你吗?”
“我必须要弄清楚的是,你这话意思是游戏继续吗?”
“不,结束了。”
我凝视着她,她脸上可以说是面无表情,但更准确地说应该是不知道要露出什么表情才对“我必须要说,你这是自己在浪费钱哈。当然,你如果确定要结束的话我无所谓。”
“嗯。”
“那行,你想帮我是吧。那来吧。”我拉动牵引绳。
她的动作很生疏,是第一次和女人做吗?我不禁这样想。我揉了揉她的头,她嗯了两声作为回应。她很执着,别人想把我弄高可不容易。最后我也如她所愿,把她弄脏了,她似乎很喜欢这样。
“你和男人做也是这样?”
“是。”
“为什么?“
“这样做会让我感觉自己被践踏了。”
“为什么要这样?”
“因为这是我唯一能做的。”
“你真是hf的?”
“是。”
我全部都懂了,但这只我感到可悲。女性最后唯一能自由掌握的就只有自己的肉体罢了吗?透过对自己的身体践踏来取得叛逆的胜利,这样的胜利有什么好值得夸赞的呢?
我们又互相帮助了一下,我对怎么做其实无所谓,不如说对赚钱来说的话这样还不用那么累,性价比更高。
“那你又为什么来找我。”
“因为我感觉累了。”无言的的泪水充盈着眼眶流下,但这泪是不同寻常的,是独属于风尘女子的,这样的泪在这样学生气的脸上便显得不协调了。
“没有别的办法了吗?你有没有想过被人爆出去怎么办?........罢了,当我没说,你不可能没想过这些。总之,你还想找我的话,我可以给你便宜点。”我和她只是陌生人,我所能做到的也就是这样而已了。
“谢谢你。”她靠倒在我怀里,眼泪顺着我的身体滑下。
我突然感到很累,我不想承担别人的痛苦,但,这好像就是为什么我收费那么贵还那么多人找我的原因。她们居然都说我温柔,真是难理解啊,就比如你,我看着怀里的她,即使隔着choker,但她脖子上还是被我留下了一些明显的掐痕。这样的我居然是温柔的吗?
我突然想起着名的“东京电力公司女职员被杀事件”,当然,我相信她户)和东电女职员A子卖娼的原因肯定不完全一样。但她们选择的形式是一样的——卖淫、玷污自己的身体。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这样做,考虑到她穿着hf的校服和看上去就很学霸的样子,我似乎能轻易脑补出一个极度压抑保守严格的家庭培养出了一个极端孩子的故事,细节我不清楚,但我觉得大体应该就是这样的。但为什么,复仇要通过这样的形式来达成呢?无论自罚还是他罚,女儿都只能通过自伤行为来达成吗?
其实也不一定是,比如我,比如泠琅。我绝对无法停止仇恨父亲,他总是那样子。我的童年是幸福的,我遥远的印象中,有我骑在父亲的肩上逛TH花市,我们一起买下非遗特色小狮子,在家里演绎着舞狮;有父亲和母亲牵着我走在花城广场中,我拉紧他们的手一下荡起到半空中,他们都会口头上责怪我不要这样了,但依然会陪着我玩;有那在北京路买到的酸涩的糖葫芦,太酸了,我只试了一颗,最后是父亲吃完的。到底是什么时候呢?什么时候开始,我的生活中充斥着酒精与尼古丁的味道、充斥着男人与女人的尖叫呢?我的父母算是典型的先婚后爱+闪婚,是双方都被催婚已久后的妥协的产物。我的童年也正是他们先婚后爱最爱的那段时光,但,七年之痒也许是真的吧。那好像就是在我七、八岁时吧。尼古丁、酒精、血的锈蚀味、女人的尖叫、事后的后悔。我总能在短短的一夜间见识到一个男人的性情大变,他拿起金属衣架抽打在那个名为母亲的女人背上。金属与肉相接的声音其实不是很响,我印象更深的反倒是衣架挥动破空时哗哗的声音,其后便是那个名为母亲的女人的尖叫。
“哗哗——”
“啊——”
“哗哗——”
“啊——”
最后总是以母亲跑出家,父亲追回,下跪抱着母亲的腿求她原谅而结束。这样之后家里的气氛会好几天,两人也会在意起我。但不知过多久,父亲又总会因某些契机而开始了新一轮的循环。到最后,我已经习惯了这种循环了。为了让自己过的更舒服,我甚至加入了“父亲”。我选择在日常中与父亲一起批判母亲来获得父亲的支持,反正无论我支持谁,这个家都已经烂透了,那我凭什么要支持絮絮叨叨的母亲而不是简单好骗的父亲?
后来,母亲意外认识了一个律师,然后一切便有点戏剧性了。父亲是公职人员,在那个律师帮助下父亲被举报家暴成功了,前途、工作基本上什么都丢了,我也被判给母亲了,最戏剧性在于母亲居然和那个律师好上了,至于为什么,居然是因为那个律师欣赏母亲那物哀的文笔和可怜她的遭遇,我妈也在他帮助下又找到了一份文字工作,到现在,还做到了一个不小的公众号的编辑。真是世事难料啊。我的思想也随着我的经历与阅读有着激烈的变化,比如有一段时间我很后悔自己曾经加入对于母亲的伤害,但也有一段时间我坚持认为自己没做错,至于最近嘛,在泠琅这个活例子的影响下,我决定要成为一个“男人”。上野千鹤子说女人是通过持续地“扮女装”而“成为女人”的。那男人又何尝不是如此呢?男人的同性社会性欲望是由恐同来维持的,主体成员的客体化现象一旦发生,结果将会引发“阶层的混淆”。换而言之,mtf、男娘、伪娘、药娘、0,随便你怎么说,有些男人并不被认可为“男人”。所以说到底“男人”和男人是不是同一个东西。在西方国家,关于跨男算不算男和跨女算不算女等等的争议正热火朝天。甚至出现了诸多“不同寻常”的言论如跨女远比生理女性强等等。
其实我也说不清楚我为什么执着于成为一个“男人”,我读了很多书。父权制并不就是单纯的男性压迫女性这么简单,男性一样会在父权制的社会下受到压迫,甚至并不比女性轻。我这样说并不是为父权制开脱,而是我想说,无论你是哪个性别、那种性取向,压迫从来都不会少。但我依然执着于成为一个“男人”,我忘不掉衣架在空中挥出的破空声、忘不掉泠琅抓着香烟倚靠在护栏上的样子。我其实远比泠懿要理性,正如她自己所说,她是infp,她的理性不如说是思维固式下默认选最佳选择罢了。我能很冷静地分析自己,但我却总不愿意分析到最底层。
每个人的经历总是不同的,我能选择“成为男人”,但她却选择了自伤。她的身上沾着我的爱液混杂着她自己流下的泪水,倚靠在我的身上已经快睡着了。我把她放到床上,走向窗边,拿起一支香烟,没有点燃,只是放到嘴边咬着算是缓解一下烟瘾,最后也只是抓在手上罢了。
我没有注意到,她其实没有完全睡着,在我将她放下后,她微微转动身子,注视着我的背影。
她走时天还没亮,说要赶着回去,她临走时犹豫了一下告诉我,她叫虞祁。她问我叫什么,我其实并不想让我们介入到现实之中,但那一瞬,看着她怃然的样子我却又心软了,我告诉她我的名字。她笑了,藏在厚镜片后的微笑给我留下了印象,但也仅此而已罢了。虽然我说后续再找我我可以给她便宜点,她也说一定会再找我。但我们都很清楚,这一晚极大可能就是我们第一次见也是最后一次见了。有时我会很羡慕那个坚持的香港阿伯(在旺角的街头经常能看到他,他举着一个寻人启事的牌子,寻找1982年5月7日在巴士上他偶然见过一面的女孩),也许他有病,但他有着自己的执着。但我不是,我从不觉得我会喜欢上谁——至少在遇到泠琅之前是这样。
那以后,我再没有见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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