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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原谅我不能立即把我积欠您的最后一天青春归还给您,为此我实在内疚于心。
我没有能够物色到一位通情达理,并且对我的令人难以置信的诺言表示信赖的女人;而我的女儿已处于生命垂危之中。
我仍将不遗余力地继续寻找合适的对象,一俟获得结果,当即向您禀告,因为让您善始善终地享受最后一天的青春的快乐,是我的真挚的意愿。
尊贵的公爵夫人,请您相信我……
您的最忠实的……
书信末尾的签名,字迹难以辨认。
蔡蓉译
4.毛虫
〔英国〕爱德华·弗里德里希·本森
一个月之前,我从一份意大利报纸上看到一则新闻:我曾在那里住过的卡斯卡纳别墅被拆掉了,它的原址上正在建造一个什么大工厂。这样一来,也就没有什么理由让我不能写下那些事:我在上述那座别墅里某一个房间、某一座楼梯平台上亲眼见到的(或者是想象我见到的)那些事,以及随后发生的事。随后发生的事情与我所经历的可能有关,也可能无关,这就随读者去想了。
我说到的这座卡斯卡纳别墅,可以称得上极华丽完善的建筑之一,然而,如果它现在还耸立在那里,那么对不起,世界上没有任何东西——我说这话绝对可信——能够诱惑我再次踏进这座宅子一步,因为我深信,这是一座极端恐怖而又不折不扣的闹鬼的房子。尽管大家都会说鬼,但大多数鬼并不会有什么危害。它们的样子也许十分可怕,但是,它们通常去拜访的那些人在受点惊吓之后也就不会有什么事了。另一方面,这些鬼说不定还十分友好,会给人带来好处呢。但是,卡斯卡纳别墅里的那些东西不会带来什么好处,要不是我遇上它们的时候情况稍微有些不同,我相信,我的下场不会比我那位朋友英格利斯好多少。
这座别墅坐落于一座长满圣栎树的山冈上,这个山冈离意大利的度假胜地里维埃拉不远。从别墅望去,可以看到湛蓝迷人的大海,后面是一片灰绿色的栗树林,这片栗树林向山上延伸,然后取而代之的是松树林,和栗树林相比,松林的颜色就要深得多,它们布满山头。别墅的四周是花园,盛开着仲春的鲜花,香气四溢。带着咸味的海风吹来,送来了木兰和玫瑰的芳香,这股香气如溪流般漂进别墅里那些清凉的房间。
房子的最底层,三面围着宽阔的柱廊,柱廊顶上是二楼一些房间的阳台。一座宽大的灰色大理石楼梯,从门厅通向二楼一套房间外面的一座楼梯平台,这套房间共有三间,两间是大起居室,一间是卧室。卧室空着,没有人住,两间起居室则在使用。大楼梯从这里继续通向二楼,这里又有一些卧室,我就住在其中一间。而在二楼楼梯平台的另一边,再上五六级楼梯就到了另一套房子,我上面提到的亚瑟·英格利斯就住在那套房子里,他是一位画家,那里有他的卧室和画室。就是这样,我的卧室在最高一层,它外面的楼梯平台既通二楼的楼梯平台,也可以再上几级楼梯到英格利斯的房间。邀请我到别墅来作客的是吉姆·斯坦利夫妇,他们住在房子的另一侧,他们那些仆人也住在那边。
五月中旬一个阳光灿烂的中午,我来到这幢别墅,正好赶上午餐时间。花园里五颜六色,香气扑鼻,我在酷热炙人的阳光中从小码头长途跋涉来到这里,心里觉得很高兴。只是一踏进这座冰凉的大理石别墅,我就觉得有什么东西不对头。这种感觉,我可以说,非常模糊,然而却又非常强烈。我记得,我一进门厅就看到桌上有我的信,我马上断定自己的这种感觉来源于此:我确信有什么坏消息在等着我。然而,我把这些信拆开看了,它们却一点儿也没有证实我不祥的预感,反面向我报告了不少好消息。我这种不祥之感照理应该消除了,但我还是觉得不安,在这清凉芬芳的屋子里,我仍然觉得有什么东西不对劲。
我费劲地说这件事,是因为它也许说明我在卡斯卡纳的第一夜为什么会睡得那么不踏实。我的睡眠一向都非常好,上床时只要把灯一关,等到再把眼睛睁开,肯定已经是第二天的大白天;这件事也许还可以说明,为什么在我确确实实睡着了的时候,还会逼真地做那样的梦,这样的梦我的确从未做过,甚至连想都没有想到过(如果我亲眼看见的东西的确是梦中所见的话)。不过除了当时那种不祥的预感之外,那天下午我还听到了一些话,这些话对我当天夜里发生的事情可能也会有影响。我可以说说这些事。
当天午饭之后,斯坦利太太带着我在房子里到处转,同时还向我介绍房子的情况。一路走着,她讲到了二楼那间没有人住的卧室,它和我们吃午饭的房间相通。
“我们就让那间房空着,没有人住,”她说:“因为你知道吉姆和我在另一侧有一个很可爱的卧室和一个梳洗室。如果我们用这个卧室的话,我们就得把刚才吃饭那间房改成梳洗室,再到楼下去吃饭,不过,事实上,我们在这边还是留下了一套房间,亚瑟·英格利斯如今就住在里面。我记得——你看我的脑子不错吧——你曾经说过,你在一座房子里,住得越高心情越好,因此我让你住这房子的最高一层,也就没让你住刚才那间卧室。”
听了这番话,我心头的确曾掠过一个疑问,它模糊得就像那个让我不舒服的预感。既然没有什么必要解释,斯坦利太太为什么又说这番话来向我解释呢?于是我一时之间有个想法,那就是,这间没人住的房子是有什么事是需要解释一下的。
对我所做的梦可能有影响的第二件事是这样的。
吃晚饭的时候,我们东扯西拉,一下子谈到了鬼。英格利斯坚信不疑地说,任何可能相信超自然现象存在的人都不应该被称作傻瓜。这个话题也就到此为止了。我想来想去,想不出接下来又说了什么可以记住的话。
晚饭后,我们很早就上床睡觉了。我一边上楼,一边已经在打哈欠,我觉得困极了。我的房间非常热,于是我把所有的窗户全都打开了,皎洁的月光从窗外照进来,夜莺动听的歌声也传了进来。我很快就脱掉衣服上了床。但是,我原来虽然觉得非常瞌睡,这时却不知道是怎么了,异常清醒。不过这样醒着躺在床上很舒服:我一动不动,就那么静静地听着夜莺的歌声,看着如水的月华,心情好极了,后来,我可能终于睡着了,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也许就只是一个梦。总之,过了一会儿,我觉得夜莺停止了歌唱,月亮也落下去了。我还觉得,也说不出什么原因,我觉得我将彻夜难眠,还不如找本书来看看。我一下子想起来,我把一本自己很感兴趣的书放在二楼餐厅里了。于是我从床上起来,点亮一支蜡烛,下了楼。
我走进餐厅,看到我要找的那本书就在旁边一张桌子上。就在这个时候,我看到,那个没人住的卧室开着门,一道奇怪的灰色光亮从里面照出来,那既不是晨光也不是月光。我往屋里张望。一张床正对着门,这是一张有四根柱子的大床,床头挂着花毯。这时候,我看到那灰色的亮光是从床上发出来的,或者,更确切地说,是从床上的什么东西上发出来的。
原来,床上爬满了大毛虫。
这些毛虫身长一英尺甚至更多,它们在床上爬来爬去。它们的身上发出微弱的光,正是这些光照亮了房间。不过。它们的脚不是普通毛虫的吸盘式的,而是一排排螃蟹一样的鳌。它们用那些鳌夹住什么,然后把身体向前滑去。看颜色,这些可怕的昆虫是灰黄色的,而且全身上下布满了不规则的疙瘩。这些毛虫起码有几百条,因为它们在床上堆成了一座蠕动的金字塔。有时候,一只毛虫落到地板上,发出轻微的声响。地板是很硬的混凝土质地,但是,在毛虫们的鳌脚下,就像是油灰,然后,它重新爬上床去,跟它那些可怕的伙伴们挤在一起。它们看上去没有脸,但是,身体的一头有一张嘴,它们向旁边张开来呼吸。
我就这样又惊又怕地看着它们,那些毛虫好像突然意识到了我的存在,至少它们的嘴都转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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