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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教授要结婚了?”唐靖川半直起身子,闻竞也扭过头去看着苗锐。苗锐有点局促,手指在腿上敲了两下:“也不是…”他瞟了闻竞桌下交叠的双腿。唐靖川看在眼里,闻竞倒是毫无所觉。
菜差不多上齐了,摆了一桌子花花绿绿。唐靖川换了个话题,站起来给苗锐说了几样金月公馆的拿手菜,和平日闻竞面前的唐靖川完全是两个人,一举一动优雅到无可挑剔,他捡起边上的酒:“我特意嘱咐经理拿的。你们二位今日是来叙旧的吧,按年份算,这是你们认识那年产的酒,不过十三年,开了当助兴。”唐靖川亲自取了启瓶器开酒,那句“不过十三年”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听着格外刺耳——毕竟他认识闻竞还是比面前这个道貌岸然的人早了两年。
苗锐微不可闻地皱了皱眉,语气从容地反击:“谢谢小唐总,礼轻情意重,心领了。”
闻竞不太能听懂其中的猫腻,动手给自己先倒了一杯橙汁,多少有点尴尬地跟两人说:“你们都……不是,我不太能喝酒,我就喝橙汁了。不好意思。”他差点说漏嘴自己认识唐靖川,猛吞口水。
酒也倒完了,终于开始吃饭了。大多数时候是苗锐和唐靖川在说话,闻竞偶尔会插一嘴。直到苗锐提起高中篮球队的事:“那时候小竞总是受伤。他太轴了,对方的合理冲撞他全都硬抗,每场球打完伤痕累累,我没少帮他揉云南白药,要不然就是背到医务室去。”
唐靖川面上不动声色,筷子在桌下的手里快捏碎了,指甲白的不过血:“闻队也真是够不小心的。”他说完,掏出手机给闻竞发微信:找个借口去隔壁包房。
苗锐显出了一点点得意的神色:“是啊,他最怕痒,每次腰上受伤,上药跟打架一样。”他愉悦地看着唐靖川,后者也愉悦地看着他,在桌下给闻竞发:现在。
闻竞已经被这段对话吓得满头冷汗了,简直想捂住苗锐的嘴。这时他突然注意到裤子震的厉害,掏出手机在角落里看了一眼,然后面色有些奇怪。苗锐见状问他:“怎么了?”
“队里的事。”闻竞摇摇头,“我出去打个电话。”他说着,起身走了出去——他不敢不这么做,唐靖川要是真的火了什么都干得出来。房间里只剩下苗锐和唐靖川坐在桌子两端,唐靖川瞟了一眼闻竞离开的身影,咧嘴对苗锐笑着摆了个口型:喜欢?
苗锐抬起下巴,没有说话,但这就是默认。从闻竞的眼睛从他身上离开那一刻开始,他的气氛就发生了一点微妙的变化——更强势、更不留余地、更不友善,但却让人觉得这才更符合他原本的样子。唐靖川也被他这种变化取悦到了——这就对了,大家都别装体面人,就舒服得多。
“别想了,你没机会。”唐靖川举杯对着苗锐,然后优雅地抿了一口。
“你什么意思。”苗锐不客气地说。
“没什么,就是告诉你闻竞是个有主的。”唐靖川站起身来,推开房门走了出去,“在房间里坐好,门口有人守着,等着看好戏吧。”
苗锐刚要起身,发现自己正对着的这面墙壁有些不对——他一开始以为是装潢豪华的大理石,仔细一看发现是单面可见玻璃,这整面墙正慢慢变得透明,他能看到对面的闻竞靠在房间里的一面墙上,表情多少有点懊恼。接着唐靖川走了进来,闻竞一看到他,表情变得更加复杂了——毫无疑问,这两个人肯定认识,恐怕关系还不一般。
“你跟着我过来的?”闻竞小声地问,听起来多少有些心虚。
“你说呢。”唐靖川抽了一把椅子,坐在上面,抱着手臂看着闻竞,“寄心处虑骗我就为了跟野男人到我们结婚的地方约会?你挺会玩啊。”
苗锐睁大了眼睛,他急促地大步走到那面墙前——结婚?闻竞和唐靖川?
“你听我解释。”闻竞伸出双手做了一个安抚的手势,“我和他什么都没有,我发誓。金月公馆是他定的地方,我事先不知道。而且我们快五六年没见过面了,我见他完全是出于师兄弟情谊,别的什么都没有。”
“那你为什么说谎。”唐靖川一只手转着自己左手无名指上的婚戒,晦暗不明地看着他。
——唯独这一点,闻竞解释不清。他不想酸酸地说因为高中时代父母去世之前是他最开心的时间,他更不敢说苗锐是他高中生活里重要的参与者。他也不必说,苗锐自己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唐靖川现在脑子里还沸腾着云南白药。
他什么也说不出,徒劳地跟唐靖川一次又一次说:“我真的和他什么都没有。”他至少说了十多次,态度温柔诚恳到墙那边的苗锐几乎被伤了心——并不是为了他这句撇清关系的话,而是他无法想象这是在外面坚硬而不假辞色的闻竞。如果闻竞能把这柔软分十分之一、百分之一给他,苗锐能把世界都捧给他。
唐靖川没动。闻竞看着他的目光像一只委屈的犬科动物,他自己也知道今天确实是他做得不对,但他只会一个办法哄好唐靖川。他看了一眼紧缩的包房门,然后走到唐靖川面前,屈膝半跪着半蹲着:“你别生气了,你想…怎样都行。”
唐靖川笑了。闻竞听来是不齿,而唐靖川其实是喜出望外——他在闻竞心里就是这么重要,天知道他有多想知道现在苗锐是什么表情:“闻队。你不是不认识我吗?第一次见面就撅着屁股要男人?”
闻竞脸涨的通红:“不是…不是的。因为是你。”
唐靖川放下二郎腿,倾身低头看着他,两个人的嘴唇几乎相接:“那苗锐呢?”
“不可能。我不喜欢他,他也不喜欢我。”闻竞快速地说。
唐靖川坐起身来,像猫咪一样活动了一下自己的肩膀,心里喜悦于闻竞的迟钝:“自己躺下。”闻竞听到这句话,脸又红了一个度。唐靖川的自己躺下,是要他自己扩张,自慰,抖着腰汁水淋漓地喷个三四次,再酥软地主动把自己套在他的鸡吧上,榨他的精。等闻竞彻底没力气了,唐靖川才会提着他用各种姿势操得他哀哀哭嚎。
这次可能稍有不同,但他并猜不到。闻竞脑海中快速过了一下那些色情的回忆,然后看了看房间四周:“……没有能用的地方。”
唐靖川下巴指了指包房中央的桌子,示意闻竞躺上去。闻竞看了一眼桌子,乖巧地走到桌前,脱掉下半身的裤子,躺了上去。
苗锐已经看傻了,两人小声说话的时候他有点听不真切。闻竞躺着的角度让他只能看到他两条腿的一点边角——闻竞是头朝着他这面墙躺下的。但他清楚地知道闻竞的下半身此刻不着片缕,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不言而喻。
唐靖川隔着玻璃直直看的看着那头——虽然他看不到苗锐,但他知道对方一定在那里。他心里涌上一种病态的愉悦,闻竞正乖巧地躺在桌上,抱住自己一条腿的膝弯,助纣为虐地让自己整个下体暴露在唐靖川眼前。他们昨天一直做到黎明,闻竞的肉逼潮红软烂,逼肉还是红肿的。唐靖川看着闻竞的手指自己扒开两瓣肥厚的肉,肉花整个糜烂地绽放在它面前,花心位置的肉嘴儿一吐一吸,边上挂着一点蜜汁——从脱裤子开始闻竞就条件反射一样的湿了。
还真是被操熟了。唐靖川欣赏着自己的作品,然后递给闻竞一把戒尺:“抽你自己,我喊停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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