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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剧会落幕,但愤怒不会。秦冉晰说势不两立,就真的没有在家见过他的好脸色,他用最直接的态度,表明自己的立场,连秦暄后来的刻意逢迎都无济于事。
他是真的失望,就像一个喜欢了很久的钟意之物,连自己都不舍得把玩,总是将它束之高阁远远瞻赏,却在有一天突然发现,这件东西从高台跌落,碎成零星,失去了往日风采。
一件东西,如果自己得不到他最好的样子,那还不如不要。
秦家两兄弟真是有着如出一辙的占有欲,得到与毁掉,总是一念之差。
白霁说,秦暄你真疯得可以;秦暄却满不在乎回答他,白霁,我们彼此而已。
雨季又临,厦门浸泡在日复一日的潮湿里。海水的颜色不复往日清明,像极了白霁每一个没有期盼的长日。
转眼就是五月,秦暄是真的立志上厦大,他甚至主动和秦晋中提起要去补课,每天复习到很晚,也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没有折腾白霁。
可他越是这样,白霁就越是觉得窒息,他只要一想到以后的每一天都要面对秦暄的死缠烂打就恶心不已。能怎么办呢,填志愿的时候不填厦大吗?但秦暄还是能找到他,只有在高考前彻底摆脱,才有一线逃离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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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中旬的周末,白舒予特地叮嘱保姆给家里两个马上高考的国宝级对象煮营养餐。白舒予最近常常在家,越到关键时刻,她也越是焦虑,甚至比白霁还要紧张,倒是白霁反过来安抚她的情绪。
天气依旧阴沉,眼看就是一场瓢泼大雨。晚来风急,暮色沉涌,白霁拉了窗帘坐在书桌前写奥赛的卷子,一盏台灯照亮桌前这一方天地。
先是听到远远传来的雷声,一串战鼓擂动;紧接着雨势如决堤,就算隔着厚重的窗帘也能看见天光乍泄亮如白昼。雨声骤急,打破了房间里的静谧,白霁放下笔杆,饶是乱了心神,索性搁置卷子聆听这此起彼伏的白噪音。
心思出神的久了,都没在意秦暄进屋。当一双大手蒙上了白霁的眼睛,他才发觉。
“白霁,想什么呢,都没发现我进来?”秦暄低沉的音色伴着窗外的雨声,混合在一起说不出有多蛊惑人心。
“你来了。”白霁拨开遮在他眼睛上的手,却又被秦暄抓在了手心里。
这么近距离接触秦暄,还是上个月的事情。秦暄紧紧抓着白霁的手,十指交握,在他因为经常写字而留下薄茧的右手中指上细细摩挲。气氛已经到这了,白霁自是明白秦暄的意思,但是秦家今天不止他们两个人在家。
“放手秦暄,今天家里有人,你爸也在!”
“嘘······雨很大,你小声一点。”
“秦暄,你是种马吗?真的疯了······”
“白霁,我好想你。”
书桌上的灯影摇晃,卷子上的字迹也被汗水氤氲散开,模糊成一片。白霁趴在桌子上,臀部被秦暄捞起。白霁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呻吟,生怕被家里其他人听出端倪。
臀肉被秦暄掐出鲜红的指印,抬起的股缝中是他那根胀大发紫的肉刃。许久未和白霁亲密,秦暄的欲望更是旺盛,他一味地向前开拓,打桩一般把臀肉撞得啪啪作响。顾不上什么花样和欲求,只想按着白霁的身体发泄纾解自己。
白霁觉得很疼,秦暄很久没有这么粗暴地对待过他,现在伏在他身后的人就像一头久未开荤的野兽,从开始到现在都没给猎物留下任何一点可趁之机。因为疼痛,白霁的性器都疲软了下去,他一直被秦暄摁着维持同一个姿势,腿心处的软肉都被磨得有些酸痛,双腿痉挛打着颤,眼看就要跌下桌去,于是秦暄把他翻了个身,白霁仰躺在书桌上。
“秦暄,好疼······”
白霁的腿已经被秦暄向上折起抬到自己的肩膀上,他整个下身都暴露在秦暄的目光下,秦暄也发现了白霁并未勃起,这才放缓了节奏,动作也温柔起来。 秦暄把白霁掐住桌沿的手抓了过来,然后让他自己握住了前端疲软的性器。白霁觉得很是羞耻,立马松开了手,却又被秦暄强硬地摁住,白霁脸上红一阵白一阵,他虚握着自己的性器,和秦暄眼神对峙。
“自己弄,白霁。”
“不要,我没你变态。”白霁拒绝。
秦暄低笑一声,用力往白霁后穴深处一撞,粗长的肉刃全根没入,白霁疼得脸色一白,突然地袭击,他都来不及克制,一声难捱的呻吟从他口中溢出。
“白霁,不想太疼的话,就弄给我看,乖一点。”秦暄怕白霁继续拒绝,又不死心地狠狠钉入几下,这几下是下了狠力气,进的又急又深,把白霁的小腹都顶的向上凸起一段弧度。他把自己的手包住了白霁的手,带着他在性器上下撸动了几下。
风雨交加的夜里,白霁在秦暄的面前自渎。他用那骨节分明的手握住性器,一下一下地撸动,白霁很是屈辱,特别是自己的身体过分诚实,本来疲软的性器在自己的摆弄下挺立了起来。
眼下的画面冲击巨大,秦暄很乐意看见白霁这幅欲罢不能的样子,他放慢了节奏,开始配合着白霁手上的动作,慢进急出,每一下都擦过穴口处的敏感点。白霁平坦的小腹绷紧又松开,本来疼痛的刺激逐渐被身前身后两处快感占领。
快感越是堆积,白霁就越觉得自己污秽不堪。
“秦暄,不要了······”白霁死死压抑地天性在秦暄不停地蹂躏下破土而出,他手上的动作也在加快,铃口处饱胀的红色预兆着高潮的迭起。
有人说,性的张力不过就是看禁欲者浪荡,看放荡者求饶。
白霁两样全都占了,他在高潮里流下屈辱的眼泪。本想骗自己每一次的快感和高潮都不过是秦暄带着他堕落;可这一次,即使是别人连哄带骗,但也是他亲手而为,他在高潮里颠覆,极致的反差带给他极致的寡欲。
白霁转过脸去,不想面对秦暄的热切的眼神,他开始无限的悲哀与焦虑。这样的处境与磨难,他无力应对,心力交瘁······
眼泪的虚影里,他看向床头的闹钟,时间是凌晨一点二十,闪烁的指示灯有规律的跳动着。白霁闭上眼,想想到头来,伤得最深是自己。
闪电划破黑色的天幕,为这夜色添了一笔狰狞的色彩,乌云席卷,涛声拍岸。风云幻变里,是雨先说停下还是风先撤了道场?
这场你死我活的较量里,谁都不是胜利者,也许离开的那天会是天色晴朗,微风和煦,给彼此留个好念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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