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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昭身子大抖,猛地转身:“你、你这……”为什么要这么待他?他未曾回去找她,是因身不由己,为何就不能等待?
但是……两年?
楚昭眼中的泪登时涌了上来:不管多么身不由己,他不该抛她两年,他早就知道,该不分昼夜时时刻刻地将她攥在掌心里,片刻不能离身,她这样好,其他男人都虎视眈眈着,什么大哥,什么上官直,还有什么该死的西罗清远侯?可恶!但是……
望着她带笑的脸,却又骂不出,只是心酸悲愤之极。
季淑望着楚昭脸色,轻声道:“好了,快点过来,不听话了是不是?”
楚昭身不由己,向前一步,反应过来后又想后退,季淑却抬手勾住他脖子,道:“真的生气了?吃醋了?嗯?甚至不知道我心里的人是谁就醋起来?”
楚昭低着头,道:“你心里、真的有别人了么?”季淑道:“嗯,的确是有。”楚昭扭过头去:“那你为何还要来寻我?”季淑道:“你不知道?”
楚昭忍着泪,道:“小花,小花……你不能这样对我……我宁肯死……”
季淑的手缓缓地抚过他胸膛,道:“怎么对你?嗯?死?你再敢说一次试试!”
楚昭正心神不属,季淑手上用力,将他推在床上,顺势翻身而上,将楚昭压在身下。
楚昭怔怔地:“你做什么?”季淑动了动,打量他,道:“这个姿势我好像有些吃亏,嗯,我做什么?——你先头说你想要我,现在是我想要你,行么?”
楚昭发呆看她,心中甘苦毕集,眼睛都湿了。只嗫嚅道:“你……不必如此。”
季淑低头,吻过他脸庞,道:“像个孩子似的……”一声叹息,手在楚昭腰下一拂,脸上便似笑非笑地:“这里倒是精神的很呢非~凡论~坛。”
楚昭脸微微发红,垂眸道:“你究竟……”季淑扫他一眼,叹了口气,试着蹭了蹭,为难地道:“方才不是很凶狠么,为何现在竟如个小媳妇了,倒好象我要那啥你似的,嗯,——身子虽瘦了,怎么这里反而更……”挑…逗的言语,挑逗的神情。
楚昭听了这句,心神激荡,身子一抖,那物更是硬挺了,凶猛地蓄势待发。季淑皱眉望着他,道:“别急……”咬牙试着往下,难受地呻吟了声,那物实在有些过于雄伟,她又不敢放开手脚,磨蹭半天,未曾成事。
季淑红着脸,喃喃道:“今日我真是亏大发了……”望着楚昭俊脸,又厚颜道,“唉,幸好这张脸倒还是耐看,来,给姐姐笑一个。”
她并未脱衣,只是露出半边香肩,胸前风情若隐若现地……楚昭正忍得难受,千钧一发,连汗都渗出来,听了这话又看她模样,……他哪里按捺得住,手握住她的腰,用力往下一按。
轩腰挺动,那东西一顶,便顶了进去,入了大半,楚昭只觉得人并非是在窄木板床上,而是在云端,飘飘荡荡地,极为受用,这两年来吃风沙受霜寒的苦,刹那冰消雪融,一点儿冷都不留,暖得令人融化。
季淑却闷哼一声,疼地皱了眉,纤腰陡然僵直,伸手打了楚昭一下:“你这坏蛋……”气喘吁吁伏在他胸口。
楚昭道:“对……对不住。”季淑恨道:“口是心非的家伙。”楚昭道:“疼的很么?”季淑扫他一眼,咬了咬牙,道:“还成……你别动!”一手压着楚昭的胸,蹙着眉忍着,纤腰微动。
楚昭迷了魂,心里头又是痛,又是快,喃喃地唤:“小花……小花……”
她低头看他迷茫脸色,微微一笑,俯身下来,亲吻他的唇,道:“傻瓜,想什么,这样不投入?”
楚昭的泪顺着眼角滑落:“小花,我真的心爱你。”
季淑将他的泪擦去,身子轻轻地起伏:“真的么?”楚昭点头:“嗯。”季淑将他的衣裳拨开,手抚摸过结实的胸口,樱唇在上面吻过,含住那小小突起,楚昭身子绷紧,如一道弓,竟发出一声呻吟。季淑一路向上,柔软的唇瓣同他结实的肌肤相亲,到了颈间,轻吻那滚动的喉结,楚昭大喘,季淑却偏又堵住他的嘴,勾着舌尖舞弄片刻,才将人松开,一双勾魂的眼盯着他:“还在等什么?”楚昭用力咬唇,竟咬出血来,身子一动,反将季淑压下,眼中透出狠意来,道:“这是你自找的,休要翻悔!”
季淑自知道这样是自讨苦吃的,可她偏要如此,因为她知道楚昭心中之痛。相应地,她知道该如何才会令他痛楚烟消云散,但她暂时不想如此做。
回程的马车上,楚昭抱她,轻声问:“还疼么?”季淑无精打采地,道:“你说我狠心?你呢,你是要折磨死我啊。”楚昭道:“谁叫你当时、当时那样对我、我本来可以忍着的……而且为何你不说?”当时他狂性大发,完事后才发觉伤她非轻。
季淑却只是无谓之态,笑笑看他:“谁叫某人当时那副可怜兮兮的模样,我自要奋勇献身博君一笑了。”楚昭道:“小花。”满面感激看她,心道:“小花对我这样好,以她的性情,怎么会爱上其他之人?不……我决不信,至于孩子,若真是上官直的……我不怪她,只带她走就是了,她舍不得孩子,我当是自己亲生的……总有法子。”
静默之中,楚昭又问道:“你为何会找到边漠去?”季淑说道:“天权跟我说的。”楚昭怔住:“天权?他……在东明?”季淑道:“是啊,不过我也是最近才看到他出现,那个家伙总是神出鬼没的……”楚昭点点头,目光悠远:“是啊……他……有没有做什么?”季淑道:“做什么?哦,有时候会陪……我爹爹吃个饭啦。”
楚昭在边漠养伤这段日子,天玑玉衡几人,都对他的经历绝口不提,只有天权,偶尔会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他……有时候还会在他跟前低低地说些他听不太懂的话。
他以前不懂,现在,却明白了大半。
比如有天,天权得知他清醒的消息,风尘仆仆,从外而来,二话不说,蹲在火边上。
他躺在床上继续“冥想”,天权却看着火,眼中也带着火,半晌,终于说:“我没想到,她真的那么无情,我恨不得杀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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