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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祁渊睨着脚边乖巧的小贱狗儿,长臂一伸,“过来。”
盛宁蓁乖乖的顺势偎到男人怀里,小细腿儿蜷着尽量少占些椅子,小美人微仰着小脸看着近在咫尺的俊脸,软哝哝的声音透着小心翼翼,“爷……贱奴屁眼儿已经不那么烂了……求爷给贱奴一些时日……定会养好了屁眼儿伺候爷的……”小美人声音又软又小,跟刚出生的小奶狗儿似的,怕生的很。
盛宁蓁也不是头一回被玩烂屁眼儿了,自是有经验又有信心能将屁眼儿养的完好如初,只怕男人不给她随侍伺候的机会。
封祁渊勾起一抹坏笑,语气透着轻贱肆谩,“爷今儿就要启程,如何再给你些时日?嗯?”男人坏心眼儿的逗弄小美人,看着小东西泫然欲泣的可怜模样,心情大好,长指轻勾翘挺的小鼻头,吩咐一旁的蓝汐,“给她上贞操锁。”
盛宁蓁懵懵的从男人身上滑下,她不知贞操锁是什么,可即是爷赏的她便得感恩戴德的受着,小美人乖乖的跪地磕头谢恩,封祁渊瞧着她乖顺心内愈发满意。
蓝汐拿了个皮质的类似小裤的物件儿,给盛宁蓁从两脚套进,一圈小牛皮制的细腰带紧紧勒着小美人的软腰,外头嵌了镂空图案的薄薄一层精铁片儿,从腰间顺着会阴逼缝儿往下再到屁股缝儿后腰处,一条外嵌精铁片儿的小牛皮将正个腿心儿包的密不透风,只有会阴处开了个比小指还细的小孔,会阴和屁眼儿处各有一枚精致的小金锁。
蓝汐“咔哒”两声上了小金锁,恭敬的奉上钥匙便退到一旁。
封祁渊一手随意把玩着小金钥匙,眸色肆亵的瞧着穿着淫靡的小东西,他那日处置了秦衍便让人打了副贞操裤,看着果真不错。
盛宁蓁被套了个皮质小裤,两处洞眼都被上了锁,一时间都不知怎么站了,踯躅小兽一般懵然的看着男人。
封祁渊瞧着小东西一副懵呆模样,心生怜爱,声音也温和些许,“你乖一点,尿道管儿就先不给你上了。”
贞操裤会阴处留的小孔就是用来插尿道管儿的,为的便是奴宠长期穿戴贞操裤排尿方便,插尿道管儿不用说封祁渊也知道有多遭罪,这小东西若乖乖的听话,他也不愿往死了磋磨她。
蓝汐给盛宁蓁上了项圈,将狗链儿一头恭敬的奉上,封祁渊随手捏着狗链儿,牵着小贱狗儿往外走,小美人只得跟在男人后头爬着被牵出了殿。
殿外一个只容一人跪坐的半人高木笼子,下头带了轮子,能让马拉着走,看着和押运囚犯的囚车一般无二,只是更加精致些,手臂粗的柚木棍被打磨的光溜水滑。
封祁渊让人开了笼门,将小贱狗儿搂在怀里低声道,“你就坐这个去行宫,爬进去。”
盛宁蓁听着能随驾去行宫,便什么都顾不上了,听话的爬进了木笼,笼门只开了狗洞似的小门,封祁渊懒懒睨着小贱狗儿猫着腰撅着小屁股往里爬,真跟只小母狗一般无二。
小母狗乖乖的跪坐在笼子里,一大块玄色金丝绣纹的锦缎将木笼子从头盖到底,内里半点儿风光也透不出来。
京郊官道上,一队车马气势浩荡,正是皇帝出行往临榆行宫的御驾,打头是四御杖,后头依次为十面五色金龙纛,十面双龙扇,十柄五色华盖,随后是一支八人的暗卫队,一辆六马紫楠木马车幨帷用三层青缎制成,每层绣有金云龙羽纹相间,车前两根轴辕,两端分别饰金龙的头和尾。马车两侧各有四暗卫护卫,蓝汐和手执拂尘的安德礼紧跟在马车后。车后护豹尾枪十支,仪刀十把。
皇帝御驾之后便是一辆二马樟木马车,内里一个淑仪美人浑身只着一件轻纱,下身不着寸缕,美人并着雪嫩大腿如坐针毡的坐于软榻上,原是软榻上伸出个粗长硕大的假鸡巴,因着美人的坐姿全根埋入水腻逼腔内,惹得美人娇喘吁吁又不敢动弹半分。封祁渊赐了文舒婉这辆马车,便是赏了她受用这根假鸡巴。
淑嫔的车架之后便是沈忆茹的马车,一样是二马樟木马车,只是规格稍小一些,美人只着一条细绳小裤,肥嫩肉臀尽露,上身粗麻绳捆缚着奶根儿处,勒的两团肥乳儿愈加肥硕淫靡,两颗嫣红奶头夹着紫金嵌红宝的乳夹,马车行进间肥奶轻晃,好不惑人。
后头一辆规格更小些的柚木马车,马车内并无矮榻,只铺了一层绵软的锦褥,云妙浑身赤裸,屁股朝马车门跪撅着,手臂和小腿被紧缚在一处令她只能脸贴地,高高撅着两瓣软嫩肉臀。
随后一架马车内,美人两条白腿呈一字马大开,被倒吊在马车顶,两对骚奶贴地,只能大开着两腿逼穴朝天的撅着。樊瑛自小学武,又在军营操练过两年,身子骨和体能比宫里头那些从小娇养的奴宠好了太多,这般姿势倒也不会太难过。
之后的一架柚木马车便是位份最低的两个贱奴的马车,苏蕴蕊、季桑若两人被黑缎蒙了眼,背对背跪在宽长软榻上,二人两手则被捆在一处高高吊在马车顶端。
队伍最后便是蒙了玄色锦缎的锁着盛宁蓁的木笼,盛宁蓁如今是被贬的贱奴,按着规矩只能在队伍最末。栓小美人的狗链另一端栓在木笼顶部,连着项圈还有两条略短的精铁链,分别连着两只细白手腕上的皮质腕圈,链子短的直到胸口,小美人只能小狗儿似的举着两只小狗爪儿,又被一段丝棉布巾勒着小嘴儿,想汪汪叫两声都不能。
御驾出了都城往北而去,午膳时分沈忆茹便被召去了男人御用车架伺候用膳,骚媚美人身上裹卷了薄锦被,将淫媚春光遮的一丝不露,由两个侍奴抬至御驾内。
沈忆茹除了身上裹着的锦被,只着一件丝绳小裤跪坐在马车角落里,手里拿了玉碗,一手摸上肥乳儿捏挤,“呲呲”挤了一满碗鲜乳汁,美人捧着肥奶舔去奶头溢出的几点奶珠,伺候着男人漱了口又跪着侍膳,宫外的条件不比宫里,每一道菜品沈忆茹都要先试一口,才拿干净的玉筷夹到男人面前的小玉碟里,一顿膳食用了半个多时辰。
膳后沈忆茹拿茶水漱了口,跪在男人胯间伺候着按摩大腿,她的奶水是只供男人漱口和饮用的,除了舔去外溢的奶珠,半点儿都不得自饮。
封祁渊坐了一早的马车也有些疲乏,沈忆茹顺着男人大腿根按摩,手法动作轻柔媚人,没一会儿便按出了火来。
封祁渊肆懒瞥她一眼,“贱嘴伺候。”
沈忆茹轻勾着狐狸眼儿去解男人的亵裤,胯间黑丛林中紫黑巨蟒半硬不软的,美人先是仰着媚气小脸儿去舔吮卵蛋,柔腻舌面缓缓的舔磨着两颗沉甸甸的精囊,将两颗硕大精囊舔的滢湿水滑,才探着舌尖沿着鸡巴根儿往顶端舔。
封祁渊懒懒倚靠在软榻上微瞌着眼享受美人口侍,这贱货骚浪,不仅熟悉他的敏感点,口活儿也好的没话说。
男人骨节分明的大手顺着美人后颈轻搂一头乌发,虚搂着细白嫩颈,感受着手下喉咙里一根粗硕巨物的触感,轻懒开口,“爷鸡巴到哪了?”肆慢睨着被大鸡巴捅的一个字都说不出的骚美人,语气轻挑懒肆,“鸡巴头穿没穿透喉咙?嗯?是不是肏到胃里了?”男人搭在美人后脑上的大手蓦地使力,沈忆茹脑袋被死死串在大鸡巴上,两瓣红唇紧紧贴着硕大囊袋,封祁渊还恶质的捏紧她的小鼻子,享受着美人窒息下紧致的喉咙。
“唔……”男人半眯着眼低吟一声,美人喉咙不住的痉挛紧缩裹吸得他舒爽至极,后腰眼儿被紧缩的喉咙箍的一阵阵发麻。
沈忆茹被男人死死捏着鼻子,半晌喘不上一口气儿,喉咙里的肉根愈发胀大,美人没出气儿又没进气儿,已经受不住的翻起了白眼儿,封祁渊却是半点儿不在意,眯着眼享受着窒息濒死下的紧嫩喉咙。
沈忆茹憋的猛地翻了几个白眼儿便晕死过去,喉咙失了缩力,封祁渊也没了兴致,懒懒将晕死的美人踢到一边,吩咐侍奴将人抬出去。
沈忆茹裹着锦被进来,又卷进锦被被横着抬出去。
封祁渊淡睨一眼随侍的蓝汐,“叫个医女给她瞧瞧。”
蓝汐应下,随即便问圣上还有何吩咐。
封祁渊胯间一根巨物才被沈忆茹裹硬,自是要疏解了的,漫不经心一句,“牵她过来。”
没头没脑一句,蓝汐和安德礼却是都心里清明,应下后便立马去队末请那位主子。跟在封祁渊身边儿伺候的人都是人精,没有八面玲珑的伶俐劲儿也不可能留在他身边侍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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