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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不料许贯忠忽地诡异一笑,向高强打量一眼道:“以贯忠之见,那方腊的美人计可还不止于此哪!”
高强一愣,随即醒悟:“听贯忠的意思,莫非是说那方金芝也是方腊的美人之计,本衙内业已着了他的道儿?非也非也,本衙内见那方金芝质朴得很,不似作伪之人,倘若是计,又哪里瞒得过本衙内?”
“衙内所言有理,方姑娘确实不是用计之人,然而若以此等人用计,便教人格外难防。”许贯忠悠悠两句,却似平地起一个惊雷,震得高强头皮发麻,愣在当地作声不得。
只听许贯忠续道:“方腊此番起兵,借着合作开发银矿之事与朱勔结盟,此其既定之方针,不容改变;而此事朝廷中别无人知,唯一有机会知其端倪的,在东南惟有新到应奉局任上的衙内。若我是方腊,听得衙内来到东南任职,第一个反应就是会否对明教的起事大举作成妨害?要探明此事,非知衙内心意不可,而要探知衙内心意,方腊手中除了方金芝姑娘以外,更有何人适任?”
见高强呆呆地不作声,许贯忠也不去理,摇着折扇自顾自地往下说:“正因金芝姑娘天性淳朴,其言行举止纯出天然,教人不得不信,恰是用计的最佳人选,倘若衙内不是早知方腊反谋,此刻恐怕还在苏州悠游度日,等着与方腊使者往还,商讨合作银矿罢?”
直到此时,高强的脑子才恢复了转动,艰难开口道:“以贯忠之意,方腊以自己女儿为计,竟是用了一个完全无知之人?”
“正是!”许贯忠的回答斩钉截铁,不容半分置疑:“以常理观之,此计天衣无缝。方金芝送到衙内身边,石宝与邓元觉二人从中传递消息,方腊便可将全局掌握在手中,无半点疏漏,杭州大举稳操左券矣!只可惜天算不如人算,一个银矿鬼使神差引来了宗县令,而衙内还在汴梁时便对方腊心存疑虑,甫到东南便轻身远赴龙游,从宗县令口中得知了其逆谋,有心算无心之下,才有今日之局面。若不是衙内见微知著,这东南几可预见将陷于贼手了!”
高强听罢,擦了一下额头冷汗,暗叫一声“惭愧!”可不是我有什么见微知著的本事,这方腊历史上闹出那么大的动静来,以至于我一听到这名字就联想到了造反上头,却不料刚好碰上,此非天意乎?
“前事休提,只论今日之局面,贯忠何以教我?”
许贯忠轻摇折扇,嘴角一丝微笑越发显得高深莫测:“欲要破计,惟有将计就计。方腊将如此大事瞒过身边诸人,连亲子如方天定、心腹如石宝等居然都是一无所知。可见明教内部对于起事大举未必都是一条心思。而今日局面已成,反谋必起,如方天定、石宝等辈,惟有两条路可走,一是附逆起事,则其身在衙内手中,死路一条;一是反戈相向,相助衙内平定明教此乱,不但己身可保,又免除数十万生灵涂炭的大难,何去何从,任其自决可也。”
“什、什么?!”虽然与许贯忠相处日久,知他心思细密计谋百出,高强却也没料到能去到这种地步,此举无疑是将方天定兄妹置于无间炼狱中,左是亡身之道,右是叛教逆父的惨途,其间再无半点调和余地,这哪里是人能忍受的?
“不妥,大大不妥!”高强大声嚷着跳起来:“凡为人子者,当此局面有死而已,又哪里会顺顺当当的为我所用?贯忠此计只有杀人而已,叫什么计?!”
许贯忠一步不让:“衙内差矣!如今有衙内在此,京师禁军亦已警觉,纵然都监府战败,明教占据杭州,待得朝廷大军到日,亦是玉石俱焚的局面,方氏三族一无生路;反之,倘若相助衙内平定杭州之事,则其反谋不显,皆在衙内口中而已,要保全明教和方家也不是什么难事罢?由是观之,所谓叛教逆伦之道,恰恰是唯一的生路,护教爱父的坦途,适足以亡教倾家而已。孰是孰非,方氏兄妹可知抉择?”
可知抉择?可知抉择?!高强呆若木鸡,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脑中一片空白,方腊用自己的子女为计,其险毒用心已经令其震惊,可与许贯忠这两死之间求一生的狠辣比起来,方腊简直就是一个刚从预备学校毕业的实习恶魔,而许贯忠则堪称魔鬼的祖母了罢……
半晌之后,高强才艰难之极地吐出几个字:“然则,那金芝……”
“衙内可休矣!”许贯忠毫不留情,一击将高强的妄念击得粉碎:“倘若明教反起,衙内身边哪里能留一个反贼的女儿?若然果真要求方女,则必须不动声色化解明教之乱,此事若不得方氏兄妹相助,则贯忠可言必败,到时候衙内莫说是要抱得美人归了,就连此刻不杀方女,恐怕也要被御史台参上一本吧?”
高强无话可说,情知许贯忠句句属实,自己即便想找一句话来反驳也不可得,可是为何会到了如此局面?自己可是穿越时空的主角,怎地一个自己心仪的美人都不能留在身边,这,这可是逆天又逆天的啊!
“衙内。”许贯忠轻唤一声,这一声却与前不同,甚是轻柔。高强无力地抬起头来,却见许贯忠单膝跪倒在眼前:“请衙内速速决断,切不可被一时情爱迷住了灵智,如此庶几有一线生机,否则轻则杭州事败徒劳无功,重则亡身累家,连令尊高太尉也要受了牵连。孰轻孰重,衙内自明!”说罢一个头磕在地下,再也不肯起来。
高强浑身一震,脑中种种迷思仿佛被一阵风吹过,万千念头一闪即过,忽地心头一片空灵,陡然间大笑起来,双手将许贯忠搀起道:“果如贯忠所言,衙内我惑于方女金芝的美色情爱,竟然乱了方寸,若非如此,贯忠这番谋划多半也是出自本衙内的心计,又哪里有不知之理?贯忠的金玉良言,本衙内当字字记取在心,适才言语中多有得罪,还望贯忠勿怪。来日多艰,我多有仰仗贯忠之处,只望今日肝胆相照之情,历久而弥新。”
许贯忠听了这样言辞,那么伶俐的人却也愣怔了一下,才躬身回道:“敢不尽心竭力!”虽只区区六字,然而这位冷彻的谋士却好似费了全身的力气才说出口来,身子且微微颤抖不止。
第五卷 杭州 第二〇章 究问(上)
次日一早,高强早早起来,刚刚梳洗完毕,正在那里看爱妻蔡颍梳头,房门外许贯忠来报,说道方天定等四人齐来求见衙内。
昨日高强与许贯忠一夕详谈,对此数人之事已有定计,原本今日便要设局引这几人入彀,却没料瞌睡来了枕头,这几人倒送上门来了,岂不是正中下怀?当即将许贯忠召入房来,密密计议一番,许贯忠便自去安排了。
这边高强推说路途辛苦,晨早倦起,又磨蹭了两柱香时分,待许贯忠又来催请,知道安排定当,这才更衣出门。
会面之处是在内宅与外宅交界处的一个水阁,只因高强此刻在杭州是见不得光的,离了内宅就有泄漏之嫌,可那方天定几人又是外人,在这杭州馆驿比不得苏州应奉局的排场,内宅不便停留,因此许贯忠寻思了半天,好容易相中了这么一个地方。这水阁四面张上布幔,内围是十几个心腹家人侍候着,杨志抱着家传宝刀在高强身后侍立,外围陆谦点了一百得力军士,刀枪弓箭挠钩套索样样俱全,只在那里候命。
方天定等四人一早起来,等了近半个时辰才得高强召见,如石宝这样精细的便有些生疑,方天定却道无妨,原本高强点头带他们同来杭州,为的就是要从朱勔身边把明教给摘出来,说起来地位也甚尴尬,因此高强若有他事须办,一时便未必会见。
方金芝与高强略有肌肤之亲,在她芳心之中便是已经定情,只待杭州事了便要议亲的,对于高强自然是一百个放心,因此全不放在心上。哪知到了水阁外,一旁忽地转出石秀石三郎,笑嘻嘻地打个拱,说道大娘与方姑娘分别多日,心下想念的紧,恰好今日难得空闲,内宅有请方姑娘。
方金芝闻言不禁踌躇,她是想着嫁进高家的,按说讨好一下大娘蔡颍是理所当然的,现今大娘有请怎可不去?无奈今天这件大事,关系到嫡亲的父亲和姑母安危,方金芝心中放心不下,又不能拔脚走人。
正在为难的当口,方天定是知道妹子心事的,便帮着排解:“今日之事虽说重要,妹子你在场也未必能帮上什么忙,大娘既然想见你,就去去也好,这里自有哥哥担当,想来不碍的。”
石秀也跟着解说,称道衙内有担当有情义,既然带了诸位来杭州,自然是有心周全明教,方姑娘只管放心就是。金芝听说的有理,便放开心怀,自随石秀往内宅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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