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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第2页）
回到公寓。
度锦襜开了门，让江初先进去。
江初换了鞋子，可度锦襜却迟迟没有动作，也没有开灯，外面声控灯的灯光透过门框洒进来，被度锦襜高大的身影遮挡住，留下一片浅淡的阴影。
很快声控灯也灭了，公寓彻底暗了下来，只有客厅里微弱的应急灯闪着光，却不足以照亮整间公寓。
江初刚要抬手开灯，却被度锦襜喊住：“江初。”
“嗯？”江初有些不解，“怎么了？我开个灯。”
“等一下。”度锦襜的声音缓缓响起，在黑暗中抓住江初的手腕，指尖温度随着贴紧的皮肤传导过来，像是给江初一份安全感。
“你说不敢与人亲近，”度锦襜低声道，“我想知道，你的底线在哪里……”
经过前一段时间的相处，他发现江初对一些搭肩摸头的动作好像可以容忍。
度锦襜慢慢试探性地伸出手，先是简单的触碰，骨节分明的大手勾了一下江初的指腹，眸光向上，想要透过黑暗仔细看清江初的表情。
江初神色正常，只露出对度锦襜的动作的不解，度锦襜没有看到任何抵触的情绪。
度锦襜低声问道：“这种程度的触碰可以接受？”
江初微微一愣，像是没反应过来度锦襜的行为。
度锦襜唇角微微勾着：“我得试试你的最大容忍度，才知道该怎么亲近你。”
江初脸颊泛红，他想要回握度锦襜的手，“不用了，你想怎么样都可以。”
“可我不想看到你难受，”度锦襜轻巧地躲开江初的手，微微俯下身，与江初平视，“我希望的是，你能够大方地接受我的示爱。”
江初睫毛轻颤，被度锦襜的随口一句话弄得面红耳赤。
度锦襜道：“现在回答我，这种程度的触碰能接受，是吗？”
江初垂眸，点了点头。
度锦襜不由放宽心，面上的凝重也少了几分，将江初整个手掌都扣住，十指相握。
“牵手，”度锦襜一字一顿地说出来，“也是可以的？”
江初感受到度锦襜温暖干燥的大手包裹着他的手，手心带着细小的茧，和自己的触感全然不同，这只手充满了让人心安的力量，江初也虚虚回握着，睫毛轻颤，点头道：“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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