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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王妃等当先安置,谢府的管家作陪,话里话外小心的打听起赛雪的事来。因先前联系时假说王妃是她母亲,举家来投奔的,管家已将赛雪当了半个主子,另外半边自然是成了秦晋之好再提不迟。因自谢耘松受伤不肯露面,阖府都是这管家在打算,虽有些做大了,倒没有坏心思。
既然事先商量过,王妃虽少言语不搭话茬,丫头们却三言两语说了,只道赛雪新寡,夫家想要压榨钱财,便回了娘家,因娘家也无男丁撑门面,才想起谢家这门亲戚,前来走动。约莫是要在这生产落户了。
管家哪有不应,心里只有开心的份,鞍前马后的安排着,不刻便将将安顿下来,其他摆设布置日后再论。才忙完说两句请闲话,只听院外不知哪个丫头高声问了句“主人家在不在?”问完也不等答话便搀着个弱柳扶风的小姐进了门。王妃的丫头忙前去迎,问是何事。
那小姐并不答话,杏眼泪闪闪似的,一扫眼的功夫便将院子扫了个遍,那丫头脆生答道:“我们小姐听说来了客人,特意前来照看。”
管家早也出来迎了,闻言笑容发苦:“哪敢劳动表小姐呢,这几位是老太爷家的族亲,论辈分少爷也要叫声婶娘的,表小姐可莫要见外。”
那小姐一双水眸便落到王妃身上,又是一打量的功夫,便露出点轻慢来,细声细气道:“怎么往日年节都没听说过这位婶娘,偏现在来了?”
“哎呦我的表小姐啊。”管家叫苦不迭,“年节往来具是老奴在管,您不知道是自然的,眼下少爷身体不便,族中自然有长辈出面撑门面,表小姐也是糊涂了吗。”
见他愁眉苦脸,那小姐才掩唇一笑,道:“好啦,我不过是怕有人来打秋风,也是来帮你的,你很该谢我。”说着也不等主人请,便丫头扶着往厅里走去,“我听说来的还有个姐姐,去了表哥院里看他,表哥一向不许他我去他那,说什么男女有别,也不知道这个姐姐有什么特别,我就在这等她回来拜见一番。”说着自顾自找了张椅子坐下,竟是无视了王妃这‘表婶’。
赛雪早胡天胡地的与谢耘松抱到一块了,谢耘松平生最尽兴一次莫过于与赛雪在废院偷情,且赛雪那时青春年少饱满娇嫩如花苞一样,自那以后他可谓日思夜想。如今真人在眼前撩拨,谢耘松哪里忍得住,只顾念她有孕在身不敢乱来,被赛雪骑在身上,一根巨柱早硬如铁柱一般。
“一别经年,恩公威风不减当年。”赛雪扯散谢耘松的衣襟,小手在坚实的胸腹上留恋,继而滑进毛丛中,抚摸那足有幼儿臂粗的铁柱,爱得不行,当下也解了自己的衣襟,半脱半露的挂在身上,露出浑圆的腹部和之上一双丰乳来,又抽出下身衣裙散到一旁,裆裤当中那柔软潮湿的粉嫩之地便也展露出来,赛雪扶着谢耘松的胸膛轻轻落坐,将自己娇嫩嫩的蚌口落在那巨柱上,前后碾磨几下,小嘴里便不由呼出淫声来。
“好相公,你要是还记得咱们的恩爱,就疼我一疼。”赛雪身子重不耐动弹,娇声恳求,谢耘松如在梦中,小心翼翼的碰触她浑圆的腹部,察觉是真又哭笑不得。
“你这是做什么……”
“我做什么,你瞧不见吗?”赛雪见他竟然是要喊停的样子,恼火的在他乳尖上掐了一把,“怎么才一阵子不见,你就把自己说过的话都忘到脑后去了?”
“我怎么敢忘了对你说过的,只是你已经是贵人,我、我如今样貌丑陋……”
赛雪不耐烦听他说自己不好,“你当初见我是什么人我依然是什么人,你如何,我也只论自己喜不喜爱,你管不着。你莫要说那些没用的了,动一动是正理。”
谢耘松听了又是好笑又是感动,百感交集只能一叹,不由环抱住赛雪,良久才道:“还说你没变,你那是何曾这么说话过。”说完,不等赛雪回话,双手抓着赛雪丰臀,腰腹使力,巨柱在她腿间梭动起来,那巨龙粗硬灼热,又有青筋遍布,实是上好的淫物,赛雪鼻端尽是男人气息,下体给磨得又痒又爽,花穴里淫水直流,将那巨柱也浸得湿漉漉的,穿梭间水声滑腻,直让久未尽兴的两人都如梦似幻,喘息连连。
蹭弄了不知多少时日,赛雪身子酸软坐立不住,谢耘松使力翻了个个,将赛雪放在床上,手抚上阴户,只觉那处充血涨大,下端小口翕动,很是渴望的样子。
赛雪情知此时不能让谢耘松进来,也是挫败,谢耘松听她娇喘中有些着恼,哪里不懂她在想什么,竟话也不说,埋头在她腿间,张口将那粉嫩之处含住吸允几下,舌头分开赛雪的阴唇在当中舔弄起来。下身酥麻痒热百般滋味涌上,赛雪一时浪叫出声,几乎丢了身子。
“啊~啊啊~相公!相公你要弄死赛雪了~啊~不、不行了!”
谢耘松受到鼓舞,舌活更卖力,只弄得赛雪胸膛震颤半个身子都发了粉,一阵震颤,下体喷出好几股水来才算完。
赛雪丢了身子,只觉得一股郁气散去,浑身上下说不出的舒坦,连心情也顺畅起来,仿佛冬日里一碗热汤,说不出的惬意。谢耘松躺到一旁将她搂在怀里,抖开被子盖住二人,亲昵的吻了吻赛雪的额角。又过了片刻,二人才在帐子里小声说起话来。
因管家早打发人来谢耘松这报信说表小姐去见了亲戚,还要等着见见赛雪,赛雪正在谢耘松怀里听个正着,便笑道:“我一听说便猜是你的烂桃花,果然没猜错,你打发她爱去哪去哪呆着,她喜不喜欢你和不和你在一起只别让我瞧见就行,我不耐烦那么些有的没的。”
谢耘松便叫下人送表小姐回院子里,又对赛雪解释道:“我与她并没什么纠葛,她父母早逝,只有一个叔父看顾,只惦记她父母留下的钱财,不好好教养也不给她许人家,如今已经十八了倒送到我府上,打得便是瓜田李下让我说不清的主意,到时候我若娶了她,亲戚之间嫁妆计较不了那许多,我又有克妻的名头在,估摸他也想表妹去世后他可以将家资要回,还可以索些赔偿。”
想到谢耘松那“克妻”名头的由来,赛雪不由噗嗤一笑,水葱似的指头去捏谢耘松将被子撑出一个小帐篷那物,“她怎么不怕在你这没了性命。”
“无人教养到底无知无畏,她想必以为克妻之说不可信吧。”
“我原也不信那些神神鬼鬼,认识了你才知道空穴来风未必无因。”
“你啊。”谢耘松无奈的扯了扯嘴角,在那张疤痕遍布的脸上显得有些狰狞,赛雪瞧着又出了神,谢耘松见了,不由有些不自在,“是不是很吓人?”
“挺有趣的。”赛雪并不骗他,饶有兴趣的又定定瞧了一会儿,“若是别人我可能会绕道走,在你脸上,我只想多看一会儿。”说着,想问是怎么回事,又觉得自己并不特别感兴趣,一阵睡意上涌,便在谢耘松怀里蹭了蹭,闭上眼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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