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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从瘫坐在地上,被奶水沾湿的胸膛剧烈起伏着,他目光涣散,嘴角流着口水,双腿犹在不停颤抖着,甚至连倒下时碰倒了椅子也没发觉,裆部仍在淅淅沥沥漏着尿水,将他附近的地板沾湿得一片狼藉,但却仍然十分精神地支着小帐篷,在湿哒哒的裤子里跳动不休。
“老师,把裤子脱掉,上来。”病床上的始作俑者笑得一脸了然,显然这后果是完全在她预料之中的,不如说,她想要的就是这个结果,这样略带点暴力行径的性爱往往更能让她兴奋起来,她淡定地用下巴指了指自己已经完全勃起的下身,对着地上狼狈不堪的姜从命令道。
“呜……”习惯居于被动地位的雄虫对雌虫的命令很是服从,虽然还没完全回过神来,但姜从依然抖抖索索地解开了皮带,努力支撑着发软的四肢,跪在地上扒下了早已湿得贴肉的裤子,随后便抖着一对大白屁股,颤颤巍巍地爬上病床,将那湿淋淋的穴口对准了坚挺的性器缓缓坐下。
“这么慢,不知道的还以为老师您是个雏呢。”妘理理挑眉看着骑在自己身上笨拙地下沉身子的姜从,伸手摸到病床旁的摇杆,将床又摇起来一点,随后一把扯掉了姜从的衬衫扣子,将胸罩提起来塞进他嘴里道:“好好咬着别出声,一会要是把护士引来了,我就当着全医院的面操你。”
不知道是威胁的话语让雄虫感到了害怕,还是雄虫那对雌虫臣服的天性在作祟,总之,姜从对这类明显带有羞辱意味的话没有任何反应,他眼里含着泪光,乖乖低头咬住了自己的胸罩,将那一对因为涨奶而显得格外丰腴的奶子完全暴露在妘理理面前,嘴里发出“呜呜”的示弱低叫。
“很好。”妘理理笑着拍了拍姜从那湿漉漉的脸颊,此番动作由学生对教授做那是大不敬之意,哪怕俩人之间是那种关系也不能例外,但姜从对此不仅没有躲闪,反而垂下眼帘,主动将脸颊靠近妘理理的手心,一副顺从恭谨做小伏低样子,充分展现了被标记过后雄虫对雌虫的依赖与驯服。
姜从咬着自己的胸罩,一点点将那根巨大的性器吞进生殖腔内,在坚硬的头部抵达最深处的骚心时,竟还剩了小半截没完全进去,姜从皱着眉,呜咽着继续往下沉着身子,随着他的动作,骚心一点点地被顶开,终于,在性器完全没入肉穴内时,姜从仰着头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闷叫,此时利刃的头部已经完全顶开了宫口,正牢牢卡在那脆弱且狭小的入口处,要进不进,要出不出,弄得姜从小腹一片酸麻。
“愣着干嘛?自己动啊,您不会想让您生病的学生来动吧?”妘理理“啪”地扇了一下姜从的屁股,一脸理直气壮地命令道。
天知道这位生病的学生就在昨天晚上还以这个姿势操得另一位学生休克失神,如今到了教授面前竟耍起无赖来了。
可偏偏这位教授很吃这一套。
只见姜从呜咽了一声后便用双手支撑起被顶得酥软无力的身体,体内的利刃因为他这番动作而暂时脱离了宫口,性器离开那狭小柔软的小洞时带来的摩擦刺激得姜从腰肢抖了几抖,本就绵软的手臂差点要支撑不住,姜从咬着牙,堪堪在即将瘫软的时候坚持住了,随后又将腰塌下,重新将那脱离宫口的利刃纳入小洞中,一插到底。
“呜呜!”姜从仰着头,生理性的泪水不堪忍受地从眼角滑落,被标记过后的身子本就比平时敏感,现在还被性器插弄着最经不起折腾的宫口,生殖腔里的水在这短短的几下起落间已“噗噗”喷了好几波,身前的阴茎更是抽搐着,马眼大张,大有又要失禁的趋势。
“等会。”妘理理看到姜从这幅样子,哪里还不明白他是又要尿了,心里暗暗抱怨着这生过孩子的雄虫下面就是管不住,稍微一点点刺激都要漏尿,伸手抽了床头柜上的一根棉签,一手握住姜从阴茎,一手拿着棉签缓缓捅入了那窄小的孔洞中。
“呜唔…呜……”姜从把妘理理的举动看在眼里,心里不禁有些害怕,毕竟他从来没被捅过那个地方,却也不敢阻止,只能僵直着身体,连抖一下都不敢,待妘理理将那棉签捅得只剩个头,这才眨巴几下眼睛,滴下恐惧的眼泪来。
“哭啥,没事,继续。”妘理理见此毫不怜惜,又用力扇了姜从屁股一巴掌,有些不耐烦地催促道。
“呜……”屁股上火辣辣的疼痛让姜从不敢怠慢,忍着宫口被贯穿的酸麻感,再次哆哆嗦嗦地撑在妘理理身上起伏着,身下的雌虫一副看好戏的样子,将手悠闲地枕在身后,丝毫不动弹,病房里只有他时不时溢出的含糊不清的呻吟与利刃贯穿肉穴发出的“噗呲噗呲”声,这样看来,简直像是他不知廉耻地用肉穴套弄着肉棒来操自己子宫一样,这样的想法一但在脑海里闪过,姜从便像浑身过了电一般,生殖腔猛地紧缩了一下,绞得身下的雌虫发出一声舒爽的呻吟。
“嗯…老师下面的小嘴可真会吸。”妘理理眯着眼舔了舔嘴唇,伸出手捏住姜从那晃得不断漏奶乳头将他扯过来,在他耳边轻轻调侃道:“用子宫强奸学生的大肉棒爽吗?老师?”
“呜嗯嗯!”耳边羞辱的话竟与自己心中的想法不谋而合,由学生的嘴说出来更是将羞耻感发挥到了极致,浓烈的羞耻感使得身体里的快感更加强烈,就在妘理理话音刚落的那瞬间,姜从夹紧了身下雌虫的腰,哀叫着达到了绝顶。
“呵呵……看来是很爽,居然喷了这么多。”妘理理一边揉捏着姜从那柔软的胸部,一边用手摸着双方的结合部,将喷涌而出的淫水涂满了姜从的大腿与臀部。
“呜呜…呜嗯……”姜从紧紧抓住妘理理的肩膀,趴在她身上抽搐着,高潮的余韵还未过,这次绝顶太过强烈,连体内的子宫都痉挛了起来,包裹着粗硬的性器一抽一抽地蠕动着,简直像在用宫口吮吸着性器一样。而身前的阴茎此刻却硬挺着,青筋一鼓一鼓地脉动,一滴也漏不出,不论是尿液还是淫液,统统都被那根小小的棉签堵在了深处,只能无助地在两具身体之间来回跳动,无声地诉说着它的需求。
“您爽了,我可还没爽呢,别偷懒,继续。”还没等姜从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神来,屁股上便“啪”地又挨了一巴掌,耳边传来雌虫不耐烦地催促声。然而无论如何,现在就让他动实在还是太勉强了,不论小穴还是子宫都仍在抽搐不休,要是现在继续用子宫套弄肉棒的话,一定会被推上二次高潮的顶峰,被强烈到恐怖的快感给弄得昏厥过去吧。
“呜呜……”姜从抵住妘理理的肩膀,虚弱地摇了摇头,嘴里发出求饶的呜咽,表示自己现在实在没力气动,也不敢动。
然而妘理理却并不理会这些,见姜从趴在自己肩膀上哼哼唧唧地就是不动,便用手抓住棉签露出来的那头开始缓缓转动抽插起来。
“呜呜呜!呜唔!”这下搞得姜从浑身一个激灵,腰腹剧烈颤抖着,“呜呜”叫着就不管不顾地伸手去阻止妘理理的行为,然而他那点力气哪里够看的,妘理理丝毫不受影响,依然不停地捅弄着那狭小的甬道,直弄得姜从腰都软了,缩在妘理理颈窝处呜呜直哭。
“没力气的话就前后动腰,这个总该做得到吧。”妘理理放松了要求,将棉签又往里捅了捅。
“呜嗯!呜……”姜从被尿道里那根细小的棉签弄得几乎发疯,他内里满满的淫液与尿液都被堵住,棉签抽出去的时候,他能感受到强烈的喷发欲,但棉签捅入的时候,他却被逆流的液体弄得几乎昏厥,棉签转动的时候他更是感觉整个尿道都烧起来了,这三种感觉不停不断地折磨着他,让他不得不勉强支撑起自己的身体,听从身下雌虫的话,前后扭动着腰肢,用仍处于高潮状态的子宫去摩擦体内那硕大的肉棒。
“呜嗯…呜呜…呃……”姜从抽噎着,战战兢兢地动着腰,用敏感不堪的子宫一下下磨着粗硬的肉棒,他小腹被粗长的性器顶出一个鼓包,随着他的前后摆动而若隐若现,可能顶到了他膀胱附近,姜从的尿意愈来愈强烈,但他现在还不被允许释放,因为身下的雌虫不喜欢。在她满足之前,他只能像个全自动飞机杯似地用肉穴尽力讨好她的性器,哪怕他的身体已经濒临极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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