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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她不吭声了,只是盯着那杯酒精浓度和饮料差不多的酒发呆。
“哦!原来是有隐情!”
金金和青青是从小就认识的青梅竹马,熟的不能再熟了。但是雪风心底里猜想他们两个人应该是互相喜欢的。
青青把酒喝了,“别藏着掖着,讲讲,讲讲。”
雪风还是不说话。
“分手了?大闹一场?”反而是金金有点小心翼翼地来问她。
“不知道,反正是分开了。”
“初恋?”
“初恋”这两个字对于雪风来说很轻,几乎没有分量,不应该用于称呼她心中的爱。“第一个”有什么了不起的?
但是墨秋确实是她的初恋,于是她点了点头,然后把面前的酒喝了。
“男的女的?”
“男的。”
“年上还是年下?”
“比我大。”
“大多少?”
“九岁。”
她刚说完,青青就一巴掌拍在了她后背上,把她拍得咳嗽了起来,差点被嘴里的烟呛死。
“可以啊!要搞就搞年上!你睡没睡到人家啊?”
金金在一边拉青青的胳膊让她说话矜持一点。雪风觉得朋友之间聊一聊倒是没有什么,她觉得自己好像很少和人谈心。这么多年以来,跟她说过最多的话的人其实就是墨秋。
她“嗯”了一声,又伸手拿走了青青面前的酒杯,把她和金金的酒都喝了。
“你干嘛?你被医生下令戒酒了你不知道吗?”
雪风没理她,对着调酒师说“请再来两杯”。
在金金对她说“聊天可以但是不许喝多”之后,他们三个人几乎头贴头地靠在了一起。
“怎么了雪风?‘白月光’?”
“‘白月光’是什么?”
“你搞笑吧,‘白月光’你不知道?《红玫瑰与白玫瑰》没看过?”
“......没有。”
“......那你都怎么比喻他是你忘不了的初恋的?”
“美人鱼。”
“你太土了!”
他们似乎对什么人能够让雪风念念不忘还提起来就难受非常感兴趣,时不时地就会问问,刺探一下那位“神仙”的资料。
那些问题里包括“怎么认识的”,“第一次睡觉是什么情况”,“为什么会分手”等等,而雪风都诚实地回答:“他原来是我姐姐的男朋友”,“我逼他跟我睡觉的”,“因为他让我去念个好大学”。
这些答案听得金金和青青眉头紧皱,忍不住对她说:“雪风,真没想到你是这种人。”
但是通过这种和朋友聊天的方式回顾她和墨秋曾经在一起的日子,渐渐让她明白了为什么墨秋会觉得他们不会有未来。
就像青青调侃她的,她这种行为和“强抢民男”的土匪没什么太大的区别。她一边说着不在乎墨秋喜不喜欢她,一边又死命把他往自己身边拉,连思考的时间都不给他。她好像只是想要“抢”,可是抢过来了却又不给他空间,活脱脱一个把好人家的姑娘抢到山上当老婆还不好好对待人家的土匪。墨秋没报警把她抓起来已经是他没脾气了。
仔细想想,她做的事没有一件是合理的、妥当的。她强行把他从姐姐身边带走,她的亲吻、拥抱不过都是占有的手段,而不是表达爱意的方式。她传递过去的只有威胁、恐惧和不安。
但现在的结果是不是也是说明,其实墨秋真的考虑过和她在一起的事情呢?要不然他不会在赶她走的时候说到他们的人生。这说明他考虑过了,只是没有找到办法。
压在她心上的石头轻了一些,而一股自我厌恶的情感涌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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