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直至亥初,饮宴之事方渐次完毕,阮元也回到新房,准备先完成最后的挑盖头与合卺酒之礼,至于夫妻之事,还是先问过妻子而定。房中两位侍女早已准备完毕,阮元入得门来,便有侍女将一杆秤递到了他手中。阮元挑下盖头,只觉妻子样貌便与三年前初见之日,一般无二,只是这日孔璐华已上了妆,灯光之下,只见她面色白中泛红,眉如远黛,双目清明,经过口脂滋润的双唇,更是说不出的娇艳。饶是阮元平日端方持礼,这时见了娇妻美貌,却也不觉心动,接着便是一阵又一阵的脸红。
只是,这日所见的孔璐华,却不知为何,竟似全身笼罩在一种说不出的礼法之中,从容、温柔,却不似两人孔府、沂水两次相遇那般,更具亲近之感。
两名侍女已斟了酒奉上,孔璐华自也端正的持了酒杯,与阮元交相对饮。看着最后的合卺礼已经完毕,两名侍女也退出了房门。红烛之下,阮元和孔璐华相对而坐,却都不知如何开口。
“或许夫人心中,也另有一重忧虑之事吧……”阮元想道。可思来想去,这沉默对坐的僵局,总要有一个人来打破,自己毕竟是男子,应该更主动一些。便暗中深深运气,鼓起勇气道:“孔……夫人,你看这也二更天了,不算早了。不如你我……你我这就更衣就寝,如何?”
“没想到啊,堂堂内阁学士,阮元阮学使,也是这般在意男女房中之事的人吗?”阮元更没想到,新婚妻子对自己的第一句话,竟然是这样一问。可眼看妻子端方持重之状,却又不知如何回对。
略一沉思,阮元也只好道:“夫人想多了,这夫妻之事,本是应该处于你我二人之合意,若夫人不愿意,我……我可以今日只与夫人同床共枕,不做其他事。可是我听着夫人言语,似乎对我……对我有些意见,不如夫人直接说出来,也好让我知道,自己哪里做得不对才是。”
孔璐华道:“阮学使倒也诚恳,好,那我问你,我之前与你也见过两次,你彼时与我说过,女子之才,亦当敬重,道德才学,亦无关男女。又说你上一位夫人过世,你对她多有照料不周之处。当日……当日你这一番花言巧语,竟然……竟然让我……让我也心动了,我当日见你可怜,还一再好言相劝与你。可这两年你做了什么?你家中妻室之位暂空,却先纳了妾室,上一年你爹爹来我府上提亲,听闻你为了原来的妻子,立誓三年不娶,可当日你立誓不足三年,竟又纳了妾!你……你这般虚与委蛇之人,却比那口口声声‘女子无才便是德’的庸儒,还要让人心寒!也是我当日年幼无知,竟……竟对你有了情意,结果爹爹也不知你真实面目,便许了婚事。阮学使,你若只是这般见风使舵之人,那我……我劝你把这门婚事退了。至于男女之事,你更不要再想了!”说着说着,孔璐华激愤之下,竟然把心中早已爱慕阮元之事也说了出来。是以孔璐华话刚说完,便觉得不对劲,顿时面色潮红,可犹是端持着大家闺秀之态,直面阮元,不愿退缩。
阮元见孔璐华言语之上,虽有些恼怒,不能自已,可面色仪态,却一如既往,端庄持礼,仪范无亏,心中也暗自赞叹她果然是孔府千金,礼仪气度绝非常人可及。又听她话语之中,竟隐隐有之前便爱慕自己之意,想来这孔家小姐心地本是善良真挚,才会有此言辞。
既然孔璐华已经不经意中说出爱慕自己,那看来纳刘文如为妾之事,应该也是一场误会,便道:“看来此事,是夫人不知情,爹爹又未加详述,那是我错了。其实这事夫人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我纳了文如为妾,这做不得假,可文如本是我前一位妻子的侍女,夫……彩儿去了之后,江家也日渐没落,若是把文如送回去,她一样是孤苦无依,若是让她改嫁他人,文如地位低微,同样难寻良偶,我也答应过彩儿,要保她一生平安,。是以当时我出此下策,给了她妾的名位。可直到今日,我却还没和文如同房过。彩儿那三年之约,我一直记得,也确是坚持了三年的。”
孔璐华见得阮元言辞诚恳,也不再抱着纳妾一事不放,又问道:“那这件事,你却作何解释?我初到杭州之时,托爹爹向这里的巡抚吉大人询问过,你来杭州这几个月,一直在外督学,主持院试,可你大婚在即,这件事你应该早已知晓才对。你却为何一连数月,竟不用半分心思在这婚事之上?你说你尽心奉公,为国家为朝廷,那你心中可有这个阮家?又可曾惦念过你未过门的妻子?你说过之前那位姐姐在时,你长年读书赶考,未曾顾及于她。那你今日声名官位俱在,理应多几分心思在家人身上才是。可你又做了什么?你说纳妾之事,是不得已而为之,这婚礼之事,你寻些时间出来,便能办得,你全然不顾,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吗?还是说,在你心里,这正室妻子,便只是个供奉在家中的土木偶人罢了?”
阮元见妻子样貌,七分愤怒之中,却也带着三分不舍,自己想想,也暗自惭愧。从得知自己将和孔璐华结婚之时,自己便始终抱有种种疑虑,以至于到了杭州,婚事都是父亲操办,自己却没怎么上心。想到这里,自己内心之中,也不禁暗自承认,自己是在逃避这门婚事,而这种逃避,也加剧了妻子对自己的不信任,是自己过于瞻前顾后,却忘了妻子的感受。
可这番解释,他却要从何说起?说孔璐华从朋友变成了妻子,自己不适应?说自己家门寒微,与孔家联姻自惭形秽?还是说孔璐华在自己面前,有些时候,就像女神一样,自己不敢做半分逾矩之事?
这些阮元都说不出口,而且最后一个原因,他心中此时犹是模糊,并不清楚该怎么解释。
想到这里,阮元也只得答道:“夫人,之前是我一心忙着公事,却忘了家事,让夫人多心了。这件事,我确实要和夫人赔个不是。若夫人还不满意,自今日起,我定当多寻些时日,陪着夫人。夫人才学德行,我都是知晓的,日后定然不会让夫人寂寞。至于夫妻之事,若夫人不愿意,今日也先睡下吧。夫人青春年少,这夫妻之事,却也不急在一时。”
孔璐华毕竟也是心软之人,见阮元言辞诚恳,相貌上也并无作伪之色,虽然他还有一大半理由没说清楚,可总比说谎欺瞒要好得多。一时之间,面上端庄严毅之色,也渐渐淡了,一点点回到了温柔从容的模样。
可即便如此,她心中对阮元,对刘文如,还是有很多放心不下之处。
想想自己毕竟是孔门千金,应当有大家闺秀的风范才是,孔璐华也自笑道:“阮学使,你今日言辞,尚属诚恳,也好,我就再信你一次。自今日起,我也就是阮家的夫人了,与你同床共枕,自也无妨,可今夜你若有半分逾矩之处,到了明日,这阮家夫人,我依然可以不做。”
阮元也点了点头,看着暂无要事,孔璐华也自到梳妆台前,卸了凤冠,脱下了婚服挂在衣架之上。阮元看着她十指修长白嫩,指尖这日也特意点了花汁,犹为好看,一时不觉心念微动。可想到自己和她的约定,还是强自克制,在妻子之后卸下礼服,梳洗已毕,便即就寝。
只是万籁俱寂之时,孔璐华看着身边这个昔日爱慕的男子,如今至亲的丈夫,也不禁有些羞涩,一时难以入眠。
“他……他的这番话,和之前见到他时的言语,竟一样的舒服,又没有半分虚假之色。那……那或许是我误会他了?回头想想,我……我堂堂孔府出身,竟如此咄咄逼人,应该是我不好的……”
这个夜晚,也是她第一次和男子同床共枕,想到这里,她也不禁心神激荡,轻轻解开了衣襟上的扣子,露出了里面的肚兜。此时虽是深夜,她看不清楚,却也知道肚兜之上,是她离开曲阜前,亲手绣上的鸳鸯戏水。
可想了想,她却又把扣子系了回去。
“我……我终究是女子,这件事怎能我先开口?若是他先开了口,我……我再依从他便是……”
而此时孔璐华的心里,却也清楚,自己和阮元也好,和刘文如也好,都不仅仅是有误会那么简单。甚至具体该怎么做,她此时也没有周全的想法。
所幸阮元也没有强求于她,这样最好。
而阮元朦胧之间,忽然闻到身边香气浓郁,又怎能全无感觉?可他转念一想,夫妻间的约定,可不能因为自己一时冲动,就随便弃而不顾。只在一边强自克制,也渐渐睡了过去。
也正是这一夜,一个全新的阮氏家族,开始渐渐露出了雏形。
夺心契约:陆先生轻点宠 新婚夜被鸽后我绑定了大司农系统 下山第一天,极品女神拉着我领证 大明:让你赈灾,你往锅里掺沙子? 网游:掠夺天下 快穿:娇软美人沦为反派的囚宠 全球高武:杀敌爆修为 病症 王爷,王妃又去打仗了 妻子的报复 下凡后,锦鲤奶包被整个皇族团宠 风流皇太子 农家娇女忙种田 路人Beta他拒绝分化 太古剑神 穿越六十年代小知青 在男团选秀被全员当大佬 我在末世修仙问道 财阀家的小儿子,截胡牟贤敏 [斗罗]歆谙
我是空间的旅人,时间的行者我追逐真理,寻觅起源我行走诸天,求真万界我是传道者,亦是冒险家。另外,我真的很凶,超凶(看封面)!声明1本书尽量走合理认知世界的路线,有自己的观点设定,不喜勿扰!声明2本书中的内容并不真科学,并不全合理,因为没有实际基础,纯属作者菌的蘑菇想法,作者也写不出全无bug的小说。...
吃货林思念重生到了八零年,面对这桩谋算来的婚姻,男人的冷漠,她却像打了鸡血似的,誓要把男主拿下。男人的冷漠与误会让她终于有了离开的想法,可军婚不好离,她不信邪的为离婚奋斗着。可这冷漠的男人从什么时候起,紧紧的追着她的脚步,还恬不知耻的要和她生儿子。呸,谁要和你生儿子?你有儿子了好不好,要生也是生一个像她一样漂亮可爱...
师父死了,留下美艳师娘,一堆的人打主意,李福根要怎么才能保住师娘呢?...
吕诚,十五岁之前一直没能修炼出内劲,只能当杂役。但他从小喜欢夜视星空,十年时间,让他的眉心处出现别人所没有的感应力,能让他感知周围的一切事务,并且修炼出内劲,踏入武者行列。从此,这个普通的杂役进阶为天才武者。学心法,进展神速练武技,无师能自通易容变声,惟妙惟肖。在这个武者为尊的世界,最终一步步成为睥睨天下的至尊...
作为醉月楼唯一一个男人,杨辰觉得压力很大。通过我洗的衣服来判断,李姐姐胖了两斤,王姐姐瘦了点,还有,能不能别让马姐姐穿那么性感的衣服,我洗衣服压力很大的。杨辰需要每天像老鸨这样汇报着工作。除此之外,他还要严守自己的贞操。杨辰,今天晚上来侍寝!让姐姐亲一个!记住,别躲,今晚,你是我的。...
已完本穿越异世成为财主家的小白脸赘婿,因太废物被赶出来。于是他发奋图强,找一个更有权有势绝美高贵的豪门千金做了上门女婿。练武是不可能练武的,这辈子都不可能练武,只能靠吃软饭才能维持生活!我要把老婆培养成天下第一高手,谁敢惹我就让我娘子打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