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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不难,那三镇会剿,将军有何办法?”阮元问道。
“所谓三镇会剿,便是我定海、黄岩、温州三镇,于海盗北犯之际,统一调度,一并遵从号令。眼下之势,若三镇各自为战,只有被贼人一一击破一种结果。但若是三镇能从中择一人总领其事,到时候将三镇战船一同调遣,一镇出战,则另外两镇在旁策应,一镇不利,则另外两镇随时救援,被贼人围攻的可能,就会大大减少。到时候,随机应变,关键在我不在敌,掌握了主动,即便人数不如贼人,也至少能多支撑些时日。只是……”李长庚分析起来,一字一句皆切中海战要害,阮元听了,也不禁连连点头。
“只是现下尚不知,若是三镇会剿,总领其事之人,竟是何人,对吗,李将军?”阮元道。
“正是,其实在下想着,岳镇台是八旗出身,战事经验丰富,资历也是三镇之最,所以……”
“不必多言,眼下这总领之任,除了将军,再无第二人能及。”却不想阮元在这个时候,竟打断了李长庚的话语:“将军之前也说过,海战不同陆战,必须要有足够的海战经验,才能独当一面。眼下论资历,胡镇台不如将军,岳镇台资历固然足够,却并不以海战见长,眼下能精于海战的提镇,只怕大清绿营之内,也无人能胜过将军了。此时乃危急之时,便无需如寻常一般再拘执于资历长幼、八旗绿营之别。举荐将军之事,我单独上奏皇上,定会将将军实情,一一说明,到时候,我相信皇上也会让将军总领这三镇水师的。”
“可是中丞,这……”李长庚似乎也有些不放心。
“无需担忧,若是将军认为此举对岳镇台略有不敬,我替将军去劝说岳镇台便可。岳镇台为人通达,多半也不会计较这些,若是此战我军能获全功,封赏之时,再将首功让给岳镇台就好了。但这一战,除了将军总领其事,再无第二人能担此重任。为了东南沿海,还请将军无需多虑了。”阮元也非常坚决的和李长庚说道。
“那……那我这便北上,整顿兵船,随时准备南下!”李长庚看阮元对他信任如此,心中自也是无比激动。
就在这时,忽听得府衙之外,竟有阵阵嘈杂之声传来,阮元听着,一时也不知发生了何事。过得片刻,一名卫兵方才从府衙门前跑回厅上,对阮元道:“禀告中丞,外面……外面有些不妙,好像是……是一群保甲乡民,与所在村中总保不睦,竟闹到了府衙门前,还说……说是听闻中丞大人就在衙署之内,请中丞大人去主持公道。”
“保甲吗……”阮元略一沉思,问道:“那你可知他们所言,竟是何事?”
“好像是说……是说那总保滥用保甲,乡民不堪欺凌。”卫兵道。
“好吧,既然如此,我便过去一趟好了。李将军,这保甲之事,眼下至关重要,我只好先行一步,还请将军保重。”阮元清楚,保甲设立,必有总保欺凌保丁之弊,若是能在台州一举解决,正好除了浙江一大隐患,是以听闻保甲反抗总保,也不再做犹豫,便跟了那亲兵向府衙之前走去。李长庚自然清楚其中利害,也不再挽留阮元,便自回归宁波,做出海准备去了。
阮元到得府衙门前,只见前面人声嘈杂,左边是七八个乡民打扮之人,簇拥着一名儒生。右面有十来个人,几个居中的却都打扮得颇为齐整,想来是总甲、总保之属了。阮元当即走上前去,高声道:“前面各位听了,本官便是现下的浙江巡抚阮元,方才听下属上报,言及你等有以上欺下之事,特来问过你等,所谓欺凌,竟是何事?你等自可将其中详情一一道来,本官必居中持正,为你等主持公道!”
“回禀大人!”左首那儒生打扮之人走上一步,向阮元拜道:“小人是海滨蛟湖镇总甲,名叫叶机,现为生员。本来因眼下保甲,皆为村镇中举荐之故,小人在镇上蒙镇民不弃,被举荐做了总甲。小人也一直想着,既然海寇即将犯边,自然要尽心尽力,农闲之时训练保丁。可不想就在几日前,这本镇的总保张贵,竟到了小人保甲之内,强要小人出三十名保丁,为他修葺宅院,除此之外,还要保丁为他家看护私产,不得用于平日训练。小人与他相争多日,这张贵在镇上颇有声势,竟遣了其他保甲过来,说是要驱逐小人。小人气不过,听闻中丞大人这几日前来台州,便带了这几个被张贵拉去做苦役的保丁过来,还请中丞大人明察,为小人主持公道!”按保甲定制,一名总甲下辖十名甲长,共有百名保丁,如果张贵真的私自动用三十名保丁为他看护私产,对于这叶机而言,自然是巨大损失,张贵也自有严重渎职之过。
阮元看这叶机之时,心中也暗自称奇,只见这叶机虽是儒生打扮,却目光坚毅,步履沉稳,不像是个寻常的读书人,反倒像是颇多经历风浪的民间侠士。就在此时,右首边一个衣饰华贵之人也站了出来,对阮元拜道:“禀中丞大人,这叶机所言,全是子虚乌有之事,不过是小人操练保丁勤了些,他们怕苦怕累,就编造这番谎言,说小人欺压他们。还请中丞大人明察,小人一向尽心保甲之事,大人可不要为这些奸民之言所误啊?”
“你还敢骗中丞大老爷?你有良心吗?那日叫我们去说是操练,其实呢?都去给你家搬木头了!还说我们是贱种,你这就都忘了吗?”叶机身后一名年轻保丁对那张贵怒斥道。
“小兔崽子,叫你一声贱种怎么了?你不是九姓渔户吗?那你不是贱种是什么?让你干活,那是张老爷便宜了你!”张贵身后一个张家子弟对骂道。这一骂不要紧,张贵的谎言登时便被揭穿,只惊得那张贵满头大汗,不住颤抖,连忙对阮元道:“中丞大人,这、这……小人没有……”
“够了!”阮元看到这里,也已经大概清楚其中内情,便对张贵怒道:“你欺压保丁之事,我可以先不追究,但你家中之人,光天化日之下将此等良民称为贱种,这你还想狡辩吗?国朝世宗宪皇帝之时,便已下令,凡九姓渔户,自世宗皇帝时起,便等同于其他人户,再无良贱之分!自世宗皇帝至今已有八十年,这些保丁依年纪而论,就算是九姓渔户,也一样能考得科举,做得举人了!”虽然雍正之时废除了所谓“贱籍”,但也规定四代之内暂时不能参与科举,是以阮元有此一说。又道:“世宗皇帝昔年废除贱籍,便是为了百姓之中,无论本生身份,俱可一视同仁,可今日你身为总保,却公然纵容家人,以良贱之语相欺,你等这般行径,可对得起世宗皇帝昔年的爱民之心吗?”
“中丞大人,这……”张贵眼看阮元盛怒,也只得支支吾吾的答道:“大人,是……是小人平日在家中管教无方,家中子侄之辈,平素不服管教,便有了这许多欺压良善之事。但小人可一直对这些九姓渔户一视同仁啊?这平素训练保甲,小人可没有半分怠慢过啊?”
“你倒是一视同仁了,让大家都去你家为你修园子,当然是一视同仁了!”那年轻保丁犹带着几分怒气道。
“好了,你也不要说了。”阮元倒是没有过分偏袒保丁,这时也打断了保丁的言语,道:“张贵,你究竟有无挟民为私之事,本官可以不听他们一家之言,但本官也自有裁断之法,你没做过,本官不会诬陷于你,但你若是确有凌虐保丁之事,也休怪我手下无情!今日你等就先回去,再过得几日,本官自会查清事实。但你这般放纵家人,公然以贱民之名相辱于保丁,你管教之法,本官也不能信服。你等听着,即日起暂停张贵总保之职,如其并无凌虐保丁之事,可以再行商议,若其事属实,便即革职,永不再用!你等可听清楚了?”张贵等人见阮元声色俱厉,哪里还敢与阮元相抗?只好相继拜谢了阮元,不过片刻,便即消失在府衙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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