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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字,”兰斯悻悻道,“你要有一个————名字。”
他刚刚又结巴了,所以只好傻乎乎重复一遍。男人停止了擦枪,但是兰斯哑火了。他只好闭上了嘴巴,并且决定一辈子再也不说话。
替人起名这种事太超过他平日行为范围,也让青年觉得有点别扭。他大可随便给起一个什么诨名,什么‘红头发’啊‘红眼睛’的。但兰斯敢肯定,对方一定会欣然接受他起的任何一个名字————但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男人看着他,那双暗红色的眼睛中瞳孔放大,又慢慢缩小,收放之中清晰可见那些细线一样的肌肉束,仔细地在看他。就是这样的眼神,兰斯心里想,就是对方看他的这种眼神————让他免不了产生一点误会。有时候对方这种眼神实在太专注了,几乎让兰斯觉得脸热,不得不窘迫地躲开目光交接去。
“别这样看我,”兰斯小声嘀咕道,喉头低低咕隆,别过头去。他侧脸烧红了,但是不知道由于什么缘故。
他喉结上下起伏了一下,停顿片刻,说,“我帮你起一个名字就是了。”
接下来的几天里,兰斯绞尽脑汁,只得到了中不溜秋的几个奇怪名字。他一个都不好意思说出来,更别提念给对方听当作参考了。但是男人似乎并不在意。他的一切都和平时一样,用小刀把罐头撬开,在简易加热器上加热。他从饮用袋里喝少量的水,大多数都留给了兰斯。
他们的饮用水库存并没有太多。一次清点后,兰斯发现大部分的饮用袋都被污染了。这代表着,他原以为充足的水资源,即将变得十分紧缺,对他们两人而言,这将是一个很大的挑战。
兰斯花了更多的时间寻找下一个物资储存点。他们的枪支库存暂时还足够应付,但还需要更加谨慎。
等到兰斯回到原来的物资点时,男人还没有回来。青年咬牙,用牙撕开一卷绷带,给自己的手臂卷上医用纱布。他结实的小臂上划开了三道爪印,往外渗血,泛出有毒的紫色。
青年喘息。青筋从他脖颈上绷起,在通红的额角上一跳一跳。兰斯把绷带咬断,扔到一边,然后勉强挪到墙角。他手里还持着一把枪,背靠着墙,汗珠从前额上慢慢滑下,砸落在地上。
“滴。”
一声轻响。兰斯抬眼,汗珠从眼睫毛上滑下。
青年握着枪的手猛地攒紧了,但随着接下来出现的人,他的手指慢慢放松下来。男人反手关了门,背后挎着一个很大的黑袋子,看不清楚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
兰斯听见‘叮叮当当’的轻响声。他抬起头来,努力想要看仔细点;男人把袋子放在暂时当作‘桌子‘的台面上,用手拉开了拉链。
“菠萝,”男人说。他说话腔调古怪,又低沉,兰斯一时间没听清楚。他视线有点模糊,看东西很吃力,汗珠变得滚烫。
对方给他带了一整袋的菠萝罐头。
“水,”兰斯艰难道,“把那瓶水...给我..."
他咳了一声,捂紧了自己的左臂。刚刚,兰斯给自己打了一针抗毒血清,然而血清还没来得及发挥功效,在伤口上感染的毒素,还是有一些不可避免地入侵了神经。
黑发垂落在青年前额,被冷汗黏住。他直喘气,男人蹲下来,给他喂水。
他接不住刚刚对方递给他的水。兰斯感觉自己的一只手已经渐渐失去了知觉,并且连视野也变得很朦胧。唇隐约触到了瓶口,对方把瓶身稍微倾斜一点,喂水给他。
清凉的感觉顺着快麻痹的喉管往下滑,青年的喉结一上一下,忍不住咬住瓶口。他喝得又贪婪又辛苦,不舍得放开,途中还被呛到了几次,狼狈地咳嗽着。水从瓶口和唇面的接触间隙往外溢出来,顺着兰斯的脖子往下流。他的嘴角,唇面,下颌上全挂着水珠,胸口湿了一大片;脖颈湿淋淋地凸出青筋,用力搏动着。
他扭过头。兰斯感觉有人在给他擦嘴。那人的手背宽大冰凉,指节坚硬凸出。虽然他的意识已经有点模糊,但那触感却很真实。
现在他的每一次呼吸都显得很辛苦。青年喘了一口气,低头下来,努力想看着下方的地面,胸口起伏。他的胸口全湿透了,但兰斯感觉不到;实际上,现在如果让他举起手指,问问自己具体举起了几根手指,兰斯估计也很难答上来。
并且,他觉得自己已经有点口齿不清。他的舌头变得僵硬,笨拙,不听使唤。男人似乎在用手摸他的额头,大概是在为他身上迅速升高的温度而感到惊奇。而对方的温度恰恰相反,此时此刻显得十分怡人,让兰斯忍不住往他的方向靠了过去。
“..."兰斯咕哝着,青年喉头发出含糊的颤音,大概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说的是什么。对方的手在他后脑勺上,这种感觉极好。很快对方就感觉到青年把全部的重量都放在了他的手上,进入了暂时的短暂昏迷。
兰斯进入了黑色的梦境。
有什么东西缠绕着他。那些东西滑腻腻地从他后背沟里钻进去,缠压着他的肚脐。那些触手紧紧贴着青年的身体凹陷处而起伏,使兰斯甚至能清晰地感知到触手上携带着能拉丝的粘液。
湿淋淋体液打湿了他的小腿足踝。那些触手像是尾巴一样从他的大腿之间探出来,‘滴滴答答’地往下滴着黏液。触手上大小不一的畸形肉凸被水光打湿,从中张合出一圈圈的利牙,像是在呼吸。
他像是掉进了一堆滑腻的海葵。在这种包裹下,青年的整具身体都呈现出一种过分淫乱的色泽。
半透明的粘液在他凹陷下去的后腰处拉成白丝,还有在膝弯处。兰斯的身体仿佛一具正在被缓慢消化着的食料,被毫无意义地揉搓着,接触着。那些触手缠绕着他,爬动着,挤压得青年身上的肌肉都被勒出了明显的痕迹。他像是被黏在了蜘蛛网上,或者是一具陷在半凝固状态琥珀里的多足小虫。并且因为这种外界的压力,他感觉自己的腹腔和肋骨下方被挤得凹进去。
触手挤压着他的胸腔。一股缓慢而完全无法抗衡的力量正在将空气从他的胸腔中往外挤去,像是在给奶牛挤奶。这对兰斯来说十分艰难,但那股力量完全不由他的抗衡而左右,持续下去,慢慢地往里挤去,在青年难以呼吸的艰难声中一点一点地挤压收紧。
他的胸腔变得空间狭隘。那些触手紧紧挤压在他的胸骨上,毫无疑问能听到青年变得愈来愈激烈的心跳,轻而易举。在这种裹紧之中,兰斯湿漉漉的口涎打湿了自己,他几乎要往上翻眼了。
青年的反应太激烈了。这种勃动让某一根触手都抬起了一下,然后更多的触手涌了过来。
接下来发生的事,哪怕只发生在兰斯的梦中,也太脱离了青年的想象。那些庞大的触手真的溶化了他。如果这是一种无意识的抚摸,那他早已在这种毫无意图的接触中全身上下痉挛着达到了难以遏制的巅峰。
兰斯甚至开始微微哆嗦了。他无法想象这个。但他的身体却先一步得到了一切,因此在大脑中造成了难以逆转的条件反射。甚至那种粘腻挤压身体的水液声都能让他小腹痉挛着射精。那些触手甚至没有插入他;它们隔着他的身体挤压他,青年因此产生了尿意,在一次挤压之中他漏尿了,那些带着他体温的淡黄色液体几乎是从他身体里被挤出来的一样,毫无阻拦地顺着他结实漂亮的大腿往下流。
兰斯从梦里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失禁在了对方身上。他还是浑身轻微哆嗦着,带着从梦中残留下来的发抖感。一种难以描述的感觉渗透进了他的每一个部分,让青年连脚趾尖都麻麻地酥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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