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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第2页）

&ldo;什么要求？&rdo;

&ldo;拍夜戏的话，不能超过十二点，十二点前我必须收工。&rdo;

秦凡那边安静了一会儿，似乎是在思考：&ldo;是因为之前米歇尔给我看过的那个视频吗？他说你现在情况已经好转了。&rdo;

&ldo;那是因为吃了医生开的药，如果有工作的话，我肯定是不能吃药的。&rdo;

秦凡又沉默了一会儿，才道：&ldo;这个我会尽量和片方沟通。&rdo;

&ldo;要写进合同里。&rdo;

&ldo;……好。&rdo;秦凡应了下来，也提出了自己的要求，&ldo;你明天又该去张医生那里接受心理辅导了吧？我希望能看到成效。&rdo;

封敬：&ldo;……&rdo;

这个真不是他说了算的。

&ldo;秦董，我觉得心理辅导是一个漫长的过程，想要立竿见影的效果是不可能的。&rdo;他试图从科学的角度说服秦凡，&ldo;而且张医生的收费很贵。&rdo;

&ldo;没关系，公司不差这点钱。&rdo;

封敬：&ldo;……&rdo;

对封敬来说，张医生的心理辅导课程，就像公司给艺人报的艺能培训课程一样，必须参加。

第三次见到张医生，封敬已经对他熟悉了不少。张医生今天又换了一套西装，他坐在封敬的对面，看着他笑：&ldo;最近你的情况怎么样？还会觉得自己变成了狗吗？&rdo;

封敬道：&ldo;如果我说是的话，你会不会把我移交给精神科？&rdo;

张医生笑了两声：&ldo;不会，因为我不想让他们赚这个钱。&rdo;

封敬：&ldo;……&rdo;

他突然觉得张医生看自己的眼神，像是在看一头大肥羊。

张医生适时地换了一个话题：&ldo;你小时候家里养过狗吗？&rdo;

&ldo;没有，我妈连我和我姐都快不想养了，更别说狗了。&rdo;

张医生想了想，道：&ldo;也许养了狗以后，她会发现她更喜欢养狗。&rdo;

封敬：&ldo;……&rdo;

等等，作为一个心理医生，这样和病人说话真的好吗？

张医生又问：&ldo;你小时候喜欢看超级英雄的动漫吗？&rdo;

封敬打：&ldo;现在也挺喜欢看的。&rdo;

&ldo;那你有没有幻想过，长大后变成他们那样？&rdo;

&ldo;……&rdo;封敬似乎有点理解张医生想问什么了，&ldo;就算有想过，也没有哪个超级英雄是狗吧？&rdo;

&ldo;这个不一定，每个人心里对英雄的定义都是不一样的，也许你小时候发生过什么事，让你的潜意识里产生了对狗的英雄情结。&rdo;

&ldo;……没有。&rdo;

&ldo;有被狗咬过吗？&rdo;

&ldo;……咬过之后变成，dogan？&rdo;

张医生低笑两声：&ldo;封先生，你很幽默。&rdo;

&ldo;……谢谢。&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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