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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冯于昭吃过晚饭便来了赛雪院中,赛雪在正厅关了门与他密话:“知道王爷要来,给王爷准备了一顿美餐。”
“本王吃过。”冯于昭从来只自己用餐,又没被府中女人汤食争宠过,赛雪一说他便莫名其妙起来。
“这一餐却是王爷这两日晚上总要吃的。”赛雪脸上潮红,媚眼如丝,伸手勾住冯于昭的腰带将他朝屋里引。
冯于昭暗骂妖物勾人,发愿要好好收拾她,不想进了屋,见床帏层纱笼罩下,仿佛已经有个赤裸的人躺在里面,不由看向赛雪。
赛雪福身一礼,细声道:“妾身得知王爷得意男女修行之事,知道这世上最补不过处女精华,特献女精给王爷品用。”
冯于昭不过因赛雪不同凡人才对她大胆吸允,对别的女子并没起过这等心思,只赛雪已经送到他嘴边了,便走到窗前撩起窗纱,只见一具骨骼已成身形干瘦的裸体躺在那,脑袋被包着不知情状,双手绑在床头,双腿另给麻绳捆得大张,茂密毛丛下露出棕红的阴部来。
“怎么给绑成这样,不是自愿吗?”
“并非如此,王爷是盖世英雄,哪有女子不愿意陪的?只是寻常女子被吸精华哪里好忍耐,怕她挣扎起来饶了王爷的兴致罢了。”
想到每每吸赛雪那里,她也是连声大叫不能自制,冯于昭便放下此事,细细打量,只见那女体微微发抖,因上身平躺着,本来就不大的乳房倒向两边,乍一看像是平的一般,小腹微微凹陷,盆骨突出,与赛雪那丰满的躯体全部可相提并论,便没起什么心思。手摸了摸她的下体,只觉得指尖探进去被紧紧箍着,知道是处女不假,想到往日里女子送来府上,头回总要半死不活便没有兴致去操,只道:“这里面也并没什么精华。”
赛雪掩唇一笑,“普通女子哪能说有水儿就有呢?王爷好歹摸她一摸。”
冯于昭只得上手揉弄了几下那女的奶子,触手坚挺又是小小一团,倒也不是毫无趣味,只是实在太小,连拢起来操一操都不成,那女体微微扭动着发出‘恩’‘恩’的低吟,隔着蒙脸的布巾模模糊糊的,冯于昭不由问:“怎么挡着脸?”
“她忠义,想来给王爷献些精华,到底是未嫁女子有些害羞,请王爷体恤她。”
冯于昭不执着于此,手试探的摸了摸下面,有些湿润了,便手指在那小洞里操了一会儿,带出些水儿来。
赛雪见他实在不会玩女人,扭身上了床,葱白似的手指在女子小巧的胸脯上揉捏抚摸,不会儿低头将那深棕的乳头含进了嘴里吸允起来。女子颤颤巍巍的呻吟,大腿发抖,下体不捅也有水儿流出。冯于昭大开眼界,被眼前活色生香的场景刺激得一柱擎天,忙托起女子的屁股就着那吃了几口淫水,只觉得入口浓稠,却带着骚味,吃起来很不如赛雪那般甘甜,心道凡人女子的精华果然还是沾了污秽的东西。
想着便拉过赛雪,将她剥了个精光,推到那女子身上,像公狗操母狗似的从后面干了进去,这体位进入极深,赛雪大声浪叫,丰臀摇摆,叫冯于昭更加兴奋。
“你再吃这女人的奶。”冯于昭边操边要求。
赛雪只要给操得舒服了,便什么都答应人家,‘恩恩’着低头将女子的小乳房含进嘴里吸允起来,手上揉着另一边,直让下面的女人也给弄得发起浪来。
被这女人玩女人的一幕刺激的双目赤红,冯于昭喘息粗重,俯身从赛雪腋下探进手去,抓住她肥硕乳房,学着赛雪揉那女子一般,抓着乳头揉面团似的轻轻重重的揉捏起来。
“恩、王爷~”赛雪被取悦了,小腹更是下沉紧紧挨着下面的女子,以便两人玩得更尽兴,那下方女子小声呻吟着,羞得脖子都红了,衬着赛雪的浪荡快活,简直如在魔窟,把人心神都迷乱了。
这日之后,冯于昭白日里来赛雪房中走了一圈,果然见到一个身形干瘦的姑娘,瞧着眉目和气并不机灵,碰着冯于昭来也不因有过肌肤之亲而上来献殷勤,反忙不迭的躲了开。便捅赛雪说起这人。
赛雪便将郑大志受过自己家‘恩情’的事说了,言及珍珠,只是赞不绝口。
冯于昭心想:我瞧这姑娘很是本分,虽给我碰了却还很自重,正好外院二管事提过想续娶一房妻子,将她嫁了倒是一举多得,赛雪既然离不开她,也好夫妻二人在府中服侍,免得郑家兄妹外心不减,日后闹出祸端。
便将此事与赛雪说,赛雪哪里懂女人嫁娶之事?又问了珍珠,珍珠原本生怕主子将她真给冯于昭做了通房丫头,闻听可以嫁人做正头妻子,连嫁谁也不问,感激涕零的应了。嫁娶一事主子发话迅速操办起来,郑大志将妹子接回,在外临时找了个落脚点待嫁,出嫁当日来扣了头谢恩,三日后做了妇人打扮的珍珠便回了赛雪身边。她丈夫虽是鳏夫,人却没什么毛病,虽有些挑剔,珍珠原本一个针线房的丫头,只怕自己不够卑躬屈膝呢,与丈夫相处自然和睦。夫妻二人都对婚事满意,对主子也更尽心了,郑大志也因此事对赛雪越发感激。
那日之后,冯于昭虽得了舒爽,却生怕赛雪再弄些妖术迷他心神,警告了几句。珍珠都嫁了,赛雪自然不会再来这一套,只寻常恩爱了几次。
宫中冯于昭母妃连妃听了儿子身边人报说冯于昭连宠了一个侍妾整月,便心中不虞,正好宫中设宴,连妃叫了儿子来让赛雪代王妃赴宴。因王妃身体不便行动,每年宫中诸事成郡王府是从无女眷参加的。
连妃不过想叫那狐狸精来磋磨,对冯于昭说:“你妻子不贤惠,也不为你张罗几个能见人的女子,还是你舅老爷疼你给了你一个有名分的妾,正好这回便领进来看看。”虽这样说,想到王一敬给自己儿子送了个骚狐狸,在心里将王家骂了个半死。
谁料冯于昭勃然大怒:“我不知道谁和母妃嚼舌,赛氏不过是个贱妾哪能出来见人的?说出去让人瞧不起儿子!往年都没人赴宴,今年也没有!”
“什么贱妾!长辈所赐就是贵!”
“母妃莫要胡搅蛮缠,儿子在外得罪人多,左丞那老匹夫天天盯着,万不能叫人笑话了去。”
连妃哪管外面的事,只一心要教训那侍妾,便妥协,“那明日让她进宫来,她是个有名分的,为娘的难道都不能见上一见了?”
冯于昭这才答应。
这连妃得了儿子的应,便四处说了开,往日里别的皇子满府妻子侍妾乱七八糟的都要到各嫔妃那去讨好卖乖,偏她儿子只有个活着不如死了的妻子,满府的通房没一个上得了台面的,冷冷清清连个折腾的对象也寻不到,颇觉没趣,好容易叫了冯于昭送他侍妾来,连妃暗自决定不论明日如何,只打着尽孝的名义让赛氏隔三差五进宫就是。
谁料她这一番张扬,到传到了正在太后身边说话的王一敬的夫人耳边,想到连妃那心性,王夫人只觉不好,便三言两语将赛雪给太后提了,没说被暗算的事,只说王一敬疼爱小辈,将赛雪送了去。
“赛氏乖巧可爱,虽是小门户的女儿,倒也纯真。”
长姐小弟总是剪不断的缘,太后关心王一敬比关心今上更多,闻言又问了几句,得知赛雪怀过身子,便以为王一敬担心冯于昭子嗣才送了人,她到不觉得王一敬也缺少子嗣,那些入了排行的男女都有二十几个了,没入排行的她更是听都不想听,满京城就没有王一敬子嗣这样多的了。
“那明日赛氏来,我也宣她来说说话。”
第二日一入宫,赛雪果然便被太后宫里的内侍给截了去,连妃虽恼恨,却也无可奈何,只等着赛雪从太后宫里出来再行调教,不想左等右等不见人来,待宫门将关了,才有小宫人来报,说赛雪在太后那呆了一日,太后已经命人送她出宫了,便不来连妃这。连妃送走了太后宫里的人,在宫里大发雷霆,打砸了许多器物。
且说赛氏为何在太后宫中耽搁了一整日,这又是另一桩艳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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