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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暄中我悄悄打量他,这真是全世界最阴沉的男人,法令纹浅浅的挂在脸颊,眼框下是一片浅褐色的眼圈。他有一双阴晴不定的蓝眼睛,有些充血。
蓝眼睛?
为什么克罗克兰少爷会不是蓝眼睛。 从来没有过蓝眼睛,老爷娶了自己的表妹就是为了保证灰眼睛,那潮湿,死尸一样冷漠的灰色。我开始怀疑眼前这个年轻人的身份,他年龄相仿,穿衣打扮也还算是入流,可不该是蓝眼睛?
怀着满腹狐疑,我们共进晚餐,男人动作虽然挑不出错,但谈不上优雅,甚至有些刻意,不断调整自己拿酒杯的手腕朝向或是切割食物的频率。每当我换个姿势他就会绷紧全身,蓄力待发。这一切都可以归结于战场上刚回来,不太习惯,于是我决定最后做一个实验,一个能证明他是少爷还是冒牌货的实验。
酒足饭饱后,我假装漫不经心的敲了敲玻璃杯,果然,他迅速站起来,给我重新满上酒,动作自然灵活。我暗自窃笑,这些烙印在灵魂里的痕迹,就像狗听到摇铃就会流口水,条件反射的小动作是不可能掩盖的。他下意识的姿势训练有素,证明至少服侍多年。
总之,现在这个坐的笔直的男人绝对不可能是克罗克兰少爷,甚至不可能是个少爷。
那天晚上我想了很久,躺在床上捂住嘴为他拙劣的表演笑的不行。平心而论,其实他演的不错,也许可以骗过很多人,细节基本也注意到了,可事实上我不是一般人。我粗野又傲慢,直到父亲给我套上礼仪的枷锁,在演了一辈子的人面前,他简直是在班门弄斧。
甚至还不如父亲,我想,起码他是打心眼里相信自己是个主子。
深思熟虑后,我决定暂且不揭发冒牌货,首先惹来的警察可能会给我的身份造成麻烦,更何况只要“罗德里克少爷”认可我,还有谁能将我赶出庄园呢?一个成年男性继承人比没有名分的私生女有说服力的多。我并不想做女主人,只是希望能照看庄园直到我和她一起老去。
冒牌货和父亲一样做作,挑三拣四。傲慢的言行举止中时不时自卑的缩手缩脚,显得滑稽可悲。他辱骂我,苛刻的批评一切。我配合演出,一如当年配合父亲,称他为少爷,毕恭毕敬的行礼,实则内心鄙夷的将他视作小丑。
男人是贪婪的。
我们可以相安无事度过一生,可他偏不,有了庄园还想有个妻子,我见过那个浮夸的女人,打心眼里看不上她的做派,张扬的水晶发带,短到小腿的低腰裙,还有她的声音,老天,简直甜腻的让我作呕,一天到晚没肋骨似的娇滴滴靠在冒牌货怀里。“罗赛塔,我的杯子里空空的。”她说,“哦,亲爱的,我真的喝不了了,”一边咯咯笑着重新满上香槟。被宠坏的孩子,我不能把房子交给他们,没有我的呵护,很快这里变得荒芜一片,摇摇欲坠,他们不会在意,只会拿着钱去买下一套,或是在美国建一套,但克罗克兰庄园在我眼里是独一无二的。
所以当冒牌货要把我赶走时,我迅速行动,一气呵成,把他困在了庄园里。不然怎么说那女人薄情放荡呢,前一天还口口声声说爱,一听说他腿断了马上取消婚约,就差逃走了。我锁上门,拉上窗帘,回到过去的日子。
伊诺克·福林,垂头丧气的样子像喝了太多酒没底气的父亲,软弱的不行。我静静的欣赏福林被逼问时吞吞吐吐坦白的样子。满头是水,浅褐色的卷发贴在脸上,受伤迷茫的蓝眼睛湿漉漉的,睫毛也是湿漉漉的。他可怜巴巴的讲自己受过多少委屈,被这样那样的人欺负,露出一副饱受苦难的样子博取同情。絮絮叨叨,为吐露自己的欲望羞愧的满脸通红,而我只是觉得幼稚无趣。他的头顶有一个旋儿,发丝细软,让人想揉搓,我忽然发现其实庄园里有个男主人也不错。
断了脚筋坐在轮椅上看书的样子很美,悄悄祈祷时泪流满面的样子也可口的让人挪不开眼神。他永远像在受难,瘦瘦的一个人,看上去哪里都是单薄的,金色的眼镜链像发光的伤痕。我找到了藏起来的神父袍,福林说这是他曾今最好的衣服,不舍得丢弃。穿戴整齐的福林骄傲脆弱,有点像克罗克兰老爷,又有点像年轻一些的父亲。他一丝不苟,整洁的近乎不合时宜,跪下去之前会注意把袍子提起来,明明知道装扮只是为了羞辱还固执的把罗马领带的整齐。我扯着浆洗过的白领让他跪在圣经前忏悔,一边掀起下摆,从背后揉捏臀部的嫩肉,福音书被打湿,“善与不善不可共负一轭” 我舔过他脸上的泪水,撕咬涨的通红滚烫的耳廓,轻笑着吹气,乐在其中地模仿童年时那些妓女诱惑恩客的动作,“叔叔,我们怎么能共负一轭呢?”,舌尖蛇杏一样舔过他的嘴唇,福林缩手缩脚的躲开,“别这样,”嗫嚅带着哭腔 “罗赛塔,别这样,我不喜欢这样。” 若有若无的怨气夺走语调里R音的优雅,“这让我很不舒服。” 他的嘴唇蹭过我的脸颊,我不想听下去,堵住他的唇,啃咬起不算丰盈但胶质弹性的唇瓣。一个充满咸味潮湿的吻,叔叔的无声无息的泪流满面,缓缓地顺着力道被推到在地。他四肢萎靡的瘫在毛毯上,任人摆弄。双手拉过头顶,拴在床脚,我张开腿跨坐在他腹部。黑袍掀起是衬衣,再往里是白色打底衫,“绅士的武器”,父亲这么称呼,像拆开一个层层叠叠的礼物,我从来没收到过礼物,这是我的第一份。父亲留下的刮刀还很锋利,福林在布料破碎声中被扒的精光。我直起腰欣赏起这具鲜活的肉体。
我见过无数人的裸体,大多是妓女和恩客,肉质松弛,软塌塌的,或是多毛,让人作呕。福林不一样,肌肤白的发亮,肚子上有几条淡淡的肌肉线条,裸着的叔叔非常好看,让人想到某些圣洁的幻象。 他有像希腊雕塑那样的小巧乳头,乳晕颜色较浅,介于粉色和淡棕色之间。如果不是腋下的毛发,这近乎是完美的处子身材。我不喜欢那些毛发,尽管和头发的颜色一样是浅棕色的,但它们让我想起男人充满汗水的荷尔蒙与欲望,我要把福林塑造成想要的样子。
刀刃慢慢的刮过腋下和胸部时,他抖的像个筛子,不断的转头在被拷住的手臂内侧蹭掉泪水,胸口起伏颤动个不停。我只好用刀尖抵着左乳头威胁“伊诺克叔叔,乱动我会把这里剜出来的。”我喜欢叫他伊诺克叔叔,提醒他的身份和所作所为,弥补我对父亲的期望,把他放进我的幻想。他呜咽着含胸,肌肉紧绷。我刮到小腹,稀疏的耻毛里微微挺出阳具,阳具的颜色比其他的皮肤更深更皱,更不好刮,翻开皮刚刮了一下就绷直双腿呻吟起来,断断续续的,幽怨的不得了,修长的双腿绞在一起,隐忍的蹭过地板。阳具握在手里像刚出生的无毛老鼠,又软又热还有点潮,出于好奇心我开始揉搓前端的两团,叔叔的喘息变大,他咬着牙齿呼呼出气,眼睛闭着却也不哭。我忽然用力一捏前端的两团,睾丸互相摩擦,他眼睛睁得老大,猛地弯曲双腿,力气大到把我翻到在地,福林抖成一块树叶,全身筋挛,嘴里不清不楚的哀嚎,喉咙发出呵啊呵啊的声音。那一瞬间我被点醒,心里荡过一阵酥麻。福林脆弱弓起身子蜷成一团的样子多像醉酒的父亲啊,脆弱,需要安慰和保护。福林身上浮着一层细密的汗珠,我等他渐渐平稳,扒开眼前的头发,露出红血丝包裹的蓝眼睛。疼么?他可怜巴巴的点头。我提议割掉那里就不会再疼了,这只是个玩笑,谁知福林夹紧双腿,大声哀嚎呼救,“看在上帝的份上,小姐我错了,小姐我求求您了,饶了我好么,别这样别这样啊啊啊啊。”他一边蠕动一边惨叫,好像我已经割下去了。
我是个善良的姑娘,没有割掉男人的阳具,我只是给他戴上老爷猎狐时用的项圈,牵着他爬到浴室。对于一个瘸子来说他爬的不错,我吩咐他把双脚搭在浴缸外面好换药,福林脚踝关节显得有点突兀,脚掌软棉棉的耷拉着,脚背上爆起几条青筋,我很好奇挑断这些精致的凸起会是什么感觉,也许我下次会尝试。他的动作像被放下十字架的圣子,充满献祭的庄严。脚踝处狰狞的割裂伤口是我给他戴上的桎梏,摩挲时他一动不敢动。只是假惺惺讨好的微笑。
福利很乖,除非被戳到痛处基本不反抗,从不同材质的棍状物插入后庭,到赤身裸体拴在狗屋,甚至精液接连不断的喷射出来,直到变的透明,他都尖叫着接受,从不挣扎。 果不其然,他逃跑了,又被送回来,可笑的是哪怕自由就在眼前都没有吐露自己冒牌货的身份。这是庄园送我的礼物。我的叔叔哪里都不会去,和我一起永远在庄园。我不顾哀求锤碎一只脚踝,凿穿双脚,留他在血污里惨叫整晚“圣痕,很适合你。”我安慰终身残疾的叔叔。他眼里光彩又淡了一些,但还是存在不安分的苗头。
一周后他穿好衣服,刮掉胡子,被我推到镇监狱门口。福林脸色发白,十指紧扣在把手上直到指甲发白。我向狱卒介绍叔叔想给年轻的犯人捐赠一笔钱。狱卒又惊又喜,知道大多数钱会进自己腰包,连声道谢。我让福林面向牢房,同和他年龄相仿年轻人对视,他们衣衫褴褛,目露凶光,粪便扑洒在地板上,招来蚊蝇孳生。他们像看一块肥美的肉,眯起眼睛猥琐地朝我们做出各种手势。广场上有个小偷被扒光衣服鞭刑示众,皮包骨头的脊背上抽出几十道血痕,他一直垂着头,脏兮兮的头发遮住脸,半死不活,脚下堆满围观者丢上来的腐烂蔬果和排泄物。我一定都不怕,甚至有些兴奋,但他被吓得够呛。我逼着福林看了整整一下午,效果卓群,晚上他像只小猫咪一样乖巧,晃悠悠的跪在脚边给我点烟倒酒,眼睛里第一次出现了主动取悦的意图。
福林瘸了条腿,身体也没以前好了,我决定找个管家,得足够强壮,可以照看福林,可也得容易控制,毕竟不能冒险让和福林达成共识沆瀣一气。亨利巴尔是第七个面试者,身材高大,尽管因为营养不良显得有点削瘦。浅棕色皮肤男孩拘谨的坐在沙发上,生怕压坏昂贵的皮具,浅绿色的眼睛里有种特有的执着和羞涩。我见过太多这样的混血,他们要不自甘堕落,在妓院和酒馆里了却一生,要不心比天高,哭哭啼啼的蹲在路边哀叹不公。亨利缺少关爱,这很明显,这种认识让我产生了同病相怜,惺惺相惜的感情,更何况我喜欢他的异域风情,同是大不列颠帝国不光彩的产物,“野蛮与文明的混血”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们的存在是一个个打在绅士脸上的巴掌,高贵的英国男人和粗野未受洗的女人交媾的孩子,托马斯·西索顿和菲巴的产物。
我对他的服务甚是满意,直到亨利·巴尔不易察觉的开始思春,被得寸进尺,甚至不隐藏眼里的欲望。
男人都是这样,巴尔的眼睛里充满性幻想,我太熟悉那副嘴脸了,男人要把女人占为己有的虚荣和自负裹着欲望和猥琐的幻象映在黑色的瞳孔里。我要给他一个教训,永远扼杀这份傲慢。
那天福林吃的很少,动也不动精心烹饪酥脆外皮的威灵顿牛排,只是一杯接一杯狂灌芝华士。作为一个基督徒,他喝酒毫无节制,几乎到了父亲的地步,这让我有些不痛快。更令我不满的是,福林仗着我不会在管家面前教训他就放肆地甩脸色,冷言嘲讽。当只剩下我们俩时,我命令他脱光衣服趴在我膝盖上,双手抱头。福林姿势别扭的一一照做,脸上被羞辱的通红一片。我时不时用书脚戳动肋骨,感受温暖肉体的蠕动挣扎。手指顺着被分开的双腿间掐弄阴茎,福林咬紧牙关昂起头,眼泪汪汪的透过手臂看向我,呢喃着哀求。我发誓可怜的叔叔是世界上哭起来最好看的男人,我永远也看不腻。手上力气变重,两腿间白皙的软肉青紫相间,颤抖不已,惨不忍睹。“发出一点声音,我就把你的嘴缝起来。”在威胁方面我越来越娴熟,福林抽抽噎噎的呜咽起来,不敢大声惨叫,痛苦压在喉咙里不出来。我一边阅读一边听着被猥亵的叔叔低声喘息,竟觉察出一丝莫名的和谐感。
看书看的入迷,香烟前段抖下还闪着火星的一截烟火。叔叔的背上光滑细腻,可以摸出骨头的轮廓,我鬼使神差的把烟头按灭在微微凸起的肩胛骨上,左右扭动。 他发出短促的尖叫,像铁锅上的鳗鱼在地上打滚。
不一会巴尔的呼喊声在门外响起,一切按照计划进行,当他的下体火热肿胀时,我故作羞愤的指责他,同我想的一样,他对我的欲望会成为对我地位的威胁,性欲使他们总会逐渐想把女人踩在脚下。我把他赶走,锁上门,慢慢折磨叔叔。
克罗克兰家族果然有怪癖,我从仓库里翻出种类繁多的刑具,从西班牙驴子到铁处女,有的简直都可以称得上是古董。福林看到这些时眼睛睁的老大,差点昏厥过去,断断续续的哀求,嗓音嘶哑,“孩子,小姐,我错了,我错了,别,我受不了,你饶了我吧,我错了。”真可爱,我想,他什么也没做错,我想打发时间,仅此而已。发灰的唇很柔软,舌尖撬开紧闭的牙关。像一条乘胜追击的眼镜蛇奋力压榨他,发出泽泽水声。我感觉得到,福林不喜欢接吻,是以会回避,甚至僵硬抗拒,太可惜了,因为我很喜欢接吻。 为了交会他如何伺候我,提高自我体验,我把男人扒的精光,塞进写着反省柜的箱子里,这应该是惩罚不听话的孩子或是妻子的刑具。叔叔憋屈的缩成一团,膝盖顶住肺部,困在黑暗狭窄的封闭箱子里。他先是不停的拍打呼救,接着气力耗尽,声音变小。我找准时机,木棍用力击打箱子,特殊的结构会让他千百倍的感受这种噪音,模拟出全身被痛殴的错觉。果然,箱子里传出撕心裂肺的惨叫,他哀嚎着喊出我的名字,“罗塞塔,我错了,我会好好听话,我会伺候你的。” 我打开锁,踹倒箱子,长手长脚的福林满身红肿的挤了出来,肌肤被箱口边缘磨的鲜血淋漓,像被鞭挞的奴隶。他跪在我两腿之间,缓慢的伸展四肢,头压的很低,鼻子贴到地面。
我会他衣冠齐整地跨坐在我腿上,脚尖勉强点地,看不见他的脸,但猜测应该涨的通红。壁炉燃烧着美丽慷慨的光影,福林的身上出现了惊人的热度,像死前的九尾猫夫人。我张开手掌,贴着衣服摩擦男人的腰腹,裤裆鼓起一大块。阴茎,多么神奇的东西,一出生就带着的功勋。一颗颗解开衬衣扣子,隔着亚麻用力掐拧他的乳头,哪怕听到带着哭腔的祈求我也不为所动。他不安分的试图逃出紧紧箍在腰间的束缚,左右扭动。我像享受圣诞晚宴一样把脸埋进颈窝,他的身上有灰尘和书籍的气息,我竭尽全力揉过他的一寸肌肤,嘴唇压在脆弱的表皮,尽心享受汩汩血流。这具身体我了如指掌,大腿内侧的小块烫伤是不吃饭的惩罚,腹股沟里藏着雀斑,他的敏感点,我心情好的时候偶尔会亲吻爱抚那里,福林头向后仰,喉结滚动,脸憋的通红,口里溢出他说过很多遍的哀求,“看在神的份上,求求你放过我好么,”他喜欢这样求饶,八成是想唤起理性,可在我眼里催情效果更甚。
亨利·巴尔的归来可以说有一点出乎我的意料,他乖巧听话,跪在地上祈求的样子卑微到可笑,可他舔鞋子时的眼神虔诚到没有人可以拒绝,也许巴尔从一开始就属于克罗克兰庄园,同边缘人一起与世隔绝。我甚至有些敬佩。
我收到过来自非洲的信,它到我手上时已经几经碾转,邮戳都红蓝绿黑的盖了七八个,卡卡同一个军人结婚,搬去牙买加,生了两个孩子,照片里他们都有极卷的头发和卡卡的酒窝,女孩儿小名叫猫咪,我们都知道这是在纪念谁。 卡卡邀请我去牙买加当老师,“他们给英国老师开价很高,你不会后悔的!” 如果不是坐在福林怀里,手里碾着他的乳头,我可能就答应了。我寄去了一笔钱,谢绝了她的好意,同时打听到了当年九尾猫夫人用的是什么药让男人们一直兴奋清醒。
巴尔非常贴心的帮我撑开福林的嘴巴,浅褐色的药水灌进去不到五分钟,他就开始呼吸急促,身上覆盖着一层薄汗,刘海黏在额前,像伤疤,他咬着嘴唇,含住阵阵呻吟,却压不住自己肿胀的下体,我偶尔会在这时失去兴趣,留着动弹不得的他自己扛着药劲儿,福林哭的好伤心,刻薄英俊的五官因为强颜欢笑变得扭曲,“罗塞塔,克罗克兰小姐,主人。。。求求你,求求你,打我,踹我,把我烧死,只要别让我一个人,别不管我,别留我一个人。” 说真的我不知道我更喜欢哪一个称谓,哪一个都很性感。不多时,我聪明伶俐又可爱的叔叔就学会肩膀抵住地面,两手从身下穿过胯间,扳开大腿,供我折辱,沾了水的皮鞭肆意落在手护不住的私处,留下浮肿的红印,眼泪和汗水湿漉漉的在他脸边的地上积成一小摊清澈的液体,
“你可以尖叫,但手不可以放开或者挪动,头不可以离开地面。膝盖不可以超过这条线。”
他不说话,只是呼哧呼哧的倒气,于是我又给了他一鞭,空气被卷起音爆,鞭尾堪堪略过肛门,他疼了个趔趄,险些瘫倒在地,全身颤抖,最后只是闷声闷气的说了句,“感谢您,仁慈的小姐”
我不记得是否殴打过他的脸,但叔叔的凹陷的眼眶颜色很深,总是带着淤青,嘴唇因为咬的太厉害出现了浅浅的牙印。他瘦成守财奴的柴火,背带松垮的挂在肩上,头发变成灰暗的浅褐色,瞳孔永远都是副没有神采的呆滞样子,眼角耷拉着,像只可怜巴巴的老狗。我竭尽全力烹饪各种美味,从苏格兰哈吉斯到法国洋葱汤,不论怎么样珍馐都没法让他多吃一口。叔叔苟且残喘,靠浓茶和烈酒吊命,不得不说我刚开始还挺喜欢这幅样子的,更像是,我的叔叔了,颓废哀伤,罗塞塔的杰作,可不久后我就厌烦单方面的激情,不仅看上去像只老狗,他还失去生机,无论怎么踢打都只会发出无趣的呜呜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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