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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亮的阳光投射进简约肃穆的卧室内,现在已经临近中午,而床上的刑罚没有因时间的推移而减缓,纤弱的身体已经不堪重荷完全任由施刑者摆布。她是清醒的,虽然哭哑了嗓子,也被剧烈的痛楚折磨的没了声息和力气,遗憾的是,在霍维熟练的施虐技巧下,她五感清晰,意识完好。
霍维打通了她的身体,只是甬道依旧紧窄且越发干涩,他抽出阴茎涂抹润滑液再次插入,炙热的甬道与冰凉的液体包裹着他,他用力推进直达底部,性器与肉壁的摩擦产生一连串的快感,他深吸口气,将绑在背后的双手绳索解开,带着红色勒痕的手臂无力的滑到床上,身下的人如同尸体一般一动不动,他用手肘支撑在床上,缓慢的压上微凉的肉体,宽大的身躯上的汗水、热度、气息将她完全罩住,随着一声男性的低吟,她的身体被外力顶开,撕裂的痛楚和无休止的撞击接踵而至,身体相互击打的速度和频率越来越快,男人发出了她从没听到过的、低沉的、夹杂着快感的喘息声,那呻吟仿佛从自己自慰时的嘴里发出的,熟悉而亲切,她的心脏漏跳了一拍,自己的肉体能让霍维感到愉悦产生的扭曲的满足感让她心动不已,而同时身体因他的侵犯而产生的剧痛又时时刻刻让她感到怨恨。
男人的精神此刻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兴奋,身心完全被身下的女人俘获,在行刑时让情欲压倒理智是可笑的,他脱离了行刑的准则,被挑起欲火的身体还在持续朝着欲望的深处探索,他抓住她纤细的手腕牢牢捏住,咬紧的牙关溢出难以抑制的情欲冲动,幽深晦暗的眼眸中一丝火光突然烧亮,他猛的拔出性器,挺起身,右手握住制服裤子的腰带一把抽了出来,甩开手臂“啪”的一声抽打在女人的裸背上,紧接着又是一下,浅麦色的脊背上出现两条交叉的红色鞭印,皮带夹着一股劲风袭上臀部,水晶刑具与皮鞭相击发出凄厉的碰撞声,臀瓣上出现点点红斑,床上的女人依旧像尸体一样。
“咚、咚——”
霍维斜了一眼卧室的门,此时眼中的火光已经衰弱,他一甩手,将皮鞭丢在女人身上,走到门口把门打开一条缝隙。是纱织,他眼神冷漠,慵懒的把右手搭在门框上边沿,左手撑在墙上,一副要将麻烦挡在门外的厌倦神色。
纱织抬头看了看他右手缠裹的纱布上殷红的血迹,又瞟了眼他身后被绑在床上伤痕累累、失去生气的女人,意味深长的笑着说:“看来我打扰了你们的雅兴呢。”说着轻轻靠近男人,手指轻抚上霍维渗出汗珠的额角,低下头,眼神暧昧的打量着他的下体,没拉裤链的藏蓝色西裤里隐约可见傲人耸立的性器,“尺寸真是惊人......什么时候您也能为了我大汗淋漓,乱了方寸?”
霍维瞪了她一眼,不去接她的话,冷哼一声:“你来找我就想说这个?放手,我还有正事要忙。”说着打开纱织贴在自己胸口的手臂。
纱织也不生气,慢悠悠的开口:“布朗先生想要一个没有受过训练的、身体敏感的年轻女奴,我奉了先生的命令过来给蔷薇卸下刑具,送她去布朗庄园。不过,看她现在这副身体,洁肤礼之前怕是不能用了呢。”
纱织看出霍维疑惑又愤怒的神色,娇笑说:“听先生说她昨天夜里自慰到高潮五次,还不算几十次的连续高潮呢,噗嗤,”她突然欢快的笑出声,“这具野生的淫荡身体玩弄起来一定很过瘾吧,二少爷?”
霍维目光狠厉,粗暴的捏起她的下巴迫使她仰起头,语气冷到极点:“管好你的舌头!”
疼痛让纱织精美的容颜变得扭曲,但早已习惯了伤痛的身体一如往常的行动,她抬起白皙的手臂,纤细柔软的手指温柔的抚上狠捏自己下巴的手,说:“您打算怎么做呢?您堵着门,是不打算把她交给我喽?”
“啪”的一声门关上了,卧室一片安静,蔷薇无法再听见两人的对话,她的心沉到湖底,压抑窒息,自己就要被送给其他男人,而此刻心里居然是在为不能再见霍维而难过,她恨霍维,她不想离开霍维。
随着眼泪一点点打湿周围的床单,她听见门开了的声音,没有说话声。
下体的水晶喷泉被触碰,一瞬间束缚着自己的刑具突然从腰部滑脱,水晶链也跟着垂到床上。脖子被抬起,一条健壮的胳膊横在她的面前,男人说:“一会儿拔出刑具的时候会有些疼......你不想咬到舌头的话,咬着我。”
蔷薇没有动,她心里想着自己果然要被送走了,心里某种恨意在加深,她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自尽的机会。
“张开嘴。”男人语气变得生硬。
“我不怕疼。”
霍维表情变冷,他粗暴的撬开她的牙关,强行将小臂伸到上下牙之间,直到完全卡住她的口腔,无法合拢嘴巴。她感觉到私处被触碰,水晶阴部被男人抓在手里,体内瞬间刺痛难忍,她打了个寒战,被希利尔行刑时的恐惧袭上心头,她发出呜呜的声音反抗,后腰被一个温热的手掌稳稳的按住,只听见身上传来熟悉的声音,“放松身体,很快就结束了。”
她感觉男人似乎又变回了温柔的霍维,她闭上眼睑,泪珠滴在横在面前的手臂上,她有种预感自己会在霍维拔出刑具的那一刻以最恐怖的死法死掉,而口中紧咬着的坚实手臂仿佛支撑着她要勇于赴死。她的身体软软的陷进床里,她将在极致的痛苦中幸福的死在这个男人的身下。
男人的手从脊背滑向下体,握住刑具底座,向外慢慢拉出,蔷薇体内剧烈的疼痛一瞬间传遍全身,来不及呼救,大脑思维中断,她失去意识。
朦胧中,一个温热的物体从自己的体内被拿走,她睁开眼,一片黑暗。她听见一个女人低低的哭声,她站在病床前,执着的拉住一个男人的手。那是我,她这样觉得,而她拉住的男人是反抗军的俘虏、南方军的军官,是挑起战争的杀戮者,是祖国的敌人,是她的敌人,同时也是救了她的男人,或许也算是她的男人?他们之间的关系不是简简单单几句话就能说清楚的。现在他冷酷的对她不屑一顾,扭过头望着被铁栅栏封死的窗外,过去他从不会这样对她,女人的眼泪在眼圈里打转,男人赤裸的上身的不计其数的、深可见骨的伤口诉说着他经历了怎样的酷刑,每一处伤都狠狠的刻在她脑海里,心如刀割,数日的严刑拷打没能让他开口说一句话,她第一次意识到他身上的军装代表着什么。她的心里生出混杂着歉疚的悲凉感,心疼他,更死心塌地的爱他——但,她又不确定,她看向自己的腹部,很难想象里面已经有了一个新生命,弱小生动,她对于自己的新身份有时会感觉很甜蜜,虽然她不觉得自己喜欢小孩子,她看着他,有些矛盾,这算是报答他吗?还是在给他制造麻烦?他会不会认为自己在利用他?男人的冷漠已经说明了他的态度,如果再告诉他这件事......她被困惑和不安持续折磨着纤细的神经,如果他因此变得讨厌她,该怎么办?可是她流再多的眼泪男人也不看她一眼,她勉强的提起男人健硕沉重的手臂,手掌大而温暖,它们总是给她以安全感,即便是在弄疼她的时候,他不会知道这些,她的视线变得模糊不清,因为他们除了做爱没有任何语言交流,那些女人骂她是女奴、玩物,是反抗军的耻辱、寡廉鲜耻的母狗,她无法反驳,被伤的体无完肤、痛苦的想死也只能保持沉默,与那些被南方军残忍杀害的同胞相比,她不配哭泣。她逃离血腥的现实,投身于黑暗,密不透风的黑暗中只有一个男人,亦是她的世界。她感觉他们两人像被无形的丝线拴住了小指,无论各自向哪走,最后都会朝向彼此前进,她只有在他的怀里才能得到抚慰。“阿瑟。”她卑微的叫着他的名字,想说很多话给他听,可是她只会说他的名字和做爱时才能说出口的简单词句而已,这还是他教会她的。冰冷的眼泪滴在男人宽厚的手背上,她抿着嘴,将他的手一点点的艰难的拉向自己的腹部。“我怀上了孩子......”她在心中对男人低诉,温热的手在触碰到腹部前的瞬间她本能的畏缩了,莫名的恐惧、悲观,她觉得自己一下子变得非常渺小,眼泪一点点渗出来,男人烦躁的抽回手,丝线崩断。
她跌进无底的深渊,不断下坠。
“阿瑟——”蔷薇在梦魇中挣扎着醒来,还未说出口的“别离开我”哽在喉头,巨大的悲伤淹没了她的心绪,她大声痛哭,完全没有注意到昏暗卧室的沙发里坐着一个男人。
霍维放下手中的酒杯,点起一支烟,安静的模样仿佛正在从女人的哭声中倾听她的遭遇一般。
蔷薇被烟味刺激到咳嗦,她哭着偏过头,借着月光看到沙发里夹着烟沉思的男人,呜咽着说:“......二少爷?”原来这是霍维的房间,她想起来中午的时候霍维替自己卸下刑具的事,体内像被锯子锯开一样的疼痛,之后的事她全记不得了。现在体内似乎没有什么异样,她平躺在床上,身体的割伤还是疼的,后背也隐隐有灼热感,还有后穴内阵阵的抽痛,四肢被捆绑的肿痛已经不值一提了。
“梦见你的男人了?”霍维声音平稳,不带一丝情绪。
蔷薇羞于启齿,抿起嘴唇忍住哭声。
“你经常这样?离开他之后。”男人问,轻柔的语调安抚着她的神经,“你在梦里一直喊着他的名字。”
她别过脸,“我不记得认识那样一个人,这是第一次梦见他,什么都模糊不清。”她没有全部说谎,她的梦里只看得见模糊的人影,连声音都没有,但意识深处会告诉她那是谁,他的态度、他在说什么等等,她回忆起来的是让她刻骨铭心的强烈的感受。
霍维点了点头,吸着烟不再言语,蔷薇看向他,月光照不到他的脸庞,也看不出他的表情。
令她意外,她自己竟然能用如此平静的心态回答霍维的问题,他在自己身上造成的伤痛一辈子都不会从记忆里消失,同样,他在自己心里留下的印象也不会改变,她不想分清楚那印象是爱慕、怨恨、依赖还是惧怕,总之,她就要离开这里了,也许是伊兰德庄园,也许是这个疯狂的世界。
“我想那个叫阿瑟的男人也许并不是我的恋人......他应该是新世界的军人,我脑海里出现过一个穿军装的男人身影......即使脑海里偶尔出现了可能是他的记忆,也没有什么让我感到亲切的东西。”她隐去了监狱部分信息,她不会告诉任何人自己曾经那么卑微的喜欢过一个男人,更何况还是敌人,就算梦中呓语还是挽留哀求,也只是过去的伤痛给她留下的纪念,她平静的看向窗外,像是对自己说话。
霍维似乎轻笑了一声,说:“梦到他反而让你不安了。”
“我没有不安。”蔷薇像是赌气一般强调,“我的父母家人都是死在那些军人的手上,我怎么会答应做那种人的女朋友!?”她越说越难过,嘴唇竟然开始颤抖,她用被子角擦拭不断流出的眼泪,但眼泪不受控制的越来越多,记忆中的情绪一旦苏醒就牢牢扎在她的心头,她害怕的要命,将整个脸埋在被子里。
霍维用力捻灭烟头,起身走上前,强硬的拉下她的被子,制止:“别用我的被子擦鼻涕,女人。”
“在我走之前,我会给你洗干净的!”她对霍维的冷幽默不感兴趣,大声承诺。“你是我的女人,你要往哪里走?”霍维面无表情的反问。
“你说哪里?就是你和纱织说要把我送去的那里。”蔷薇语气渐冷,“不管是别的庄园还是军囚乐园,对我有什么区别吗?我已经受够了你们这些男——”
“我说了你是我的女人!”霍维粗暴的俯身压上来,夺过她的嘴唇,带着烟味和酒精味的舌头野蛮的撬开她的口腔,像要吸出她体内的一切似的疯狂的吸吮着,手掌向下用力按在她的小腹上,使她上半身不能动弹半分,直到他的大脑冷却降温,不安和愤怒的情绪退散,霍维突然放开她的嘴唇,然后再次贴上去,去摩擦那两片湿润丰满的唇瓣,温柔的、疼爱的,仿佛在为自己刚刚的粗鲁道歉,舌头在她早已迅速闭合的牙关上舔舐了两遍,发现无孔可入,才不甘心的缩回去。
霍维没再说什么,只是让她吃下止痛药继续平躺着,今晚留在他的卧室休息。
蔷薇冷冷的一言不发,照他说的做完便闭上眼,她听到门开关的声音,整个卧室又陷入沉静。她想着是否可以从窗户跳出去,但眼皮困的睁不开,全身的每个毛孔都在打着哈欠一般催促她入睡,她想问霍维是不是骗自己吃下了安眠药,意识挣扎了两下,便陷入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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