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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这些话我不大懂,相信说这些话的小孩也不懂,但是大家都知道这是一种很严重的侮辱行爲。不管是我姐姐还是我娘亲,凡是我的家人都不容许有人侮辱,就是想也不行。所以我可以说是从小打架打到大的,在这学校,谁都知道用那种脏话骂我,我就像被激怒的老虎。
久而久之,几乎没有人敢当面用脏话骂我,当然这样一来我也没有什麽朋友了。至于那个被我狠扁一顿的家伙,是刚转学来的,不然他哪敢触我逆鳞。
姐姐当然了解这些事情,所以二姐轻轻的拍了拍我的脸蛋笑道:“人家刚转学就被你打了个下马威,看来以后他再也不敢在你面前说脏话了。”笑完,她又绷着脸敲了下我的脑袋,故意生气地说道:“下次不准再打架了,不然二姐就告诉娘,让娘不带你睡觉。”
姐姐有时会假装生气,但是我却知道,姐姐非常喜欢我这样做。所以我忙笑嘻嘻的点头表示以后不敢了。
我们这很多学生的家离学校都很远,所以这里中午不用回家的,大家都带了午餐的便当来学校吃。我刚和二姐一起吃着便当的时候,学校的高音喇叭突然传来校长的声音,让学生立刻回教室集中。
回到教室听了广播后,才知道连续不断的暴风雪又要来了,学校开始提前放学,同时在暴风雪没有过去的时候,不用来学校,一律在家自习。在这个季节,我们这一带这样的事很常见。对于学生们来说,又要过几天无聊的日子了。因爲暴风雪一来的时候,连门都出不去,别说找同伴玩耍了。
我和二姐离开学校后,立刻往家里赶。在这片风雪之地生活的人,就是三岁小孩也知道暴风雪的利害,没有哪个白痴会在回家路上玩耍的。
回到家的时候发现读初中的大姐也回来了,而娘亲看到家里人都回来了,不由松了口气,开始忙着去烧炕了。在我们这个地方,无论吃饭、聊天、睡觉都是在炕上的。平时被子都折叠好放在依墙而建的橱柜里,只有晚上睡觉才移走矮桌拿出来摊好。
我脱下厚重的毛衣毛鞋,爬上了炕,先打开了炕头放着的电视,然后才把作业拿出来放在矮桌上,当然跟上来的二姐一下子把电视关掉,瞪了我一眼,也拿出了作业。我当然了解二姐是要我先完成作业才准看电视,于是我只吐了吐舌头就写起作业来。而大姐则和娘亲开始准备度过几天暴风雪的工作,去整理粮食,检查门窗等等之类的。当我完成作业后,发现二姐早就完成了,她没有开电视看,只是看着一些故事书。我就是喜欢二姐这麽体贴人,忙一边收拾书包一边向二姐高喊作业写完了,因爲我知道二姐其实是很喜欢看电视的。
夜幕慢慢的降临了,外面的风声也越来越大,不过我根本感觉不到什麽寒冷,嘴里是热乎乎的晚饭,屁股下是暖烘烘的热炕,眼睛看到的是电视里的精彩节目。这样的我怎麽会去在乎外面冷不冷呢?一家四口吃完饭后,都坐在热炕上一边看着电视,一边闲聊着。我依着大姐而坐,我突然觉得这就是幸福啊。可是我对幸福的感悟突然变成了深刻理解什麽是不幸,因爲突然停电了。
整个房间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同样也一阵死寂般的甯静。年幼的我马上感觉到了恐怖,吓得我连忙向身旁的大姐摸去。恐惧的我一摸到大姐的身体,立刻紧紧地抱住,但是突然被大姐打了一下我的脑袋,这个时候我才感觉我的脸部贴在大姐的胸口,虽然大姐穿着厚棉袄,但是我仍能感觉到大姐的胸部有点鼓,好像在里面藏了两个馒头。
这时大姐出声说道:“娘,蜡烛在哪?”娘说道:“在墙角最下的抽屉里。你的作业没有做吗?”大姐说:“在学校就做完了,二妹三弟你们的作业呢?”我和二姐异口同声地说:“早就做完了!”娘听到这话,笑道:“那就不用找蜡烛了,睡觉吧,反正我也没什麽家务可干的。”我听到这话不干了,忙喊道:“娘,现在才8点多,那麽早睡干嘛?可能是保险丝烧了,等下会有电来的。”我才不想这麽早睡,晚上9点锺的时候3频道会播动画片呢。
大姐打趣道:“哟,三弟你怎麽知道保险丝烧了?就算烧了,外面风大雪大的,你叫谁去换啊?”二姐也跟着搭腔道:“小孩子晚上8点就要睡觉了,这是书上说的。”两个姐姐都是边说边摸黑打开橱柜,取出被子开始摊起来。
而娘则笑着劝我:“我们的保险丝几天前才刚换的,而且你看外面看不到一点灯光,一定是大雪把电缐压断了,不说今天晚上没电来了,暴风雪在的这几天都可能没电来。”
我听到这话,心都凉了,以前就有过一次大雪压断了电缐,那次一直过了好几个星期,才有人把电缐接好。没办法,谁叫我们这里都住了些平头百姓,而且这里非常的偏僻。不说现在暴风雪肆虐,就是暴风雪过后,那些供电局的也要等膝盖深的大雪融化后才会来。
看来我这几天将会是非常无聊的日子了,我垂头丧气的面对墙角,脱起了衣服。虽然现在一片漆黑,姐姐和娘也在整理着被子,而且我懂事以来,家里人都是熄了灯以后才脱衣服进被子的。但是我就是害怕被人看见,我一个小孩有什麽好怕的?家里人一定在我小时候的时候,仔细欣赏过我的身体,我还有什麽不敢给她们看的?
一个月前我都还敢光明正大的脱衣服,但是现在我不敢了,因爲我小鸡鸡上面肚子的地方,居然长了毛!我的同学去尿尿的时候,我都偷偷留意过,他们根本没有长毛!而且我的小鸡鸡居然比他们大了一倍!而且上体育课爬竿的时候,小鸡鸡受到挤压,虽然隔着厚厚的棉裤,但仍能感受到一种莫名奇妙的感觉,那感觉让人有点不自在,又有点期待。
这种感觉我连最亲密的二姐都没有说,我不是一个喜欢向长辈求救的人,但是我知道一定是爹爹带回来的几盒小瓶饮料有关,我只记得那名字是什麽激素,当时我在爹爹出去打工后,分给了两个姐姐各一盒,而我则占了两盒,现在看来恐怕是我吃多了,不然两个姐姐怎麽没事呢?
出现那种莫名其妙的感觉也就算了,起码那要在爬竿的时候才会出现。我烦恼的是小鸡鸡附近的毛。刚开始我那光滑的地方只是长了一两根毛,当时我也没有在意,只是偷偷用剪刀剪掉了。但是过没几天,哪里居然长出了数十根!吓得我小心的全部剪掉,但是跟着而来的是生毛的地方特别痒,痒得我时不时要去瘙一下。既要瘙痒,又怕被人看见了笑话,那感觉还真的很难受。
不过在那些毛又一次长出来的时候,那种痒痒的感觉消失了。我也知道,只要剪掉那些毛我就会痒,而且那些毛长出来也不会妨碍我尿尿,所以我就没有再去剪掉它了。脸皮薄的我不希望家人知道我那长毛,所以才会这样躲在角落脱衣服。
此时娘喊道:“狗儿,脱了衣服没有?脱了就快进被子,免得着凉了。”狗儿是我的小名,是我衆多小名中最不喜欢的。其实我蛮喜欢娘喊我小三这个小名,但是娘说喊贱一点,小孩才会平安无事的快高长大。
我光着身子也觉得有点冷了,要不是在热炕上,我早就感冒了。所以我连忙摸黑的往娘那边爬去,我不敢用走的,一怕踩到人,二怕绊倒。由于娘是睡在最外边的,而我则习惯面对橱壁脱衣服,所以要爬着经过姐姐的地盘。姐姐们好像非常熟悉我这个打小就养成的习惯动作,都不约而同,好像例行公事似的,拍了拍我的屁股。
经过了这麽久,我的眼睛已经适应了黑暗,但是外面是晚上,而且还没有月光,只能朦朦胧胧看到一个影子。看到最大的那个影子掀开被子向我招手,已经开始有点冷的我,忙加快动作,磙进了娘的被窝。“哇,好舒服,好暖哦。”我光熘熘的身体接触到被炕暖的被子,马上舒服的喊道。
大家都只是笑了一下没有搭话,听嘶嘶嗦嗦的声音,不用想,就知道娘和姐姐开始脱起衣服来了。我非常清楚她们的习惯,爹爹不在家的时候,娘是在外面脱光才钻进被子。而爹爹在家时,娘是在被子里脱衣服的,不过好像都是爹爹帮娘脱的。而姐姐她们脱衣服就有点奇怪了,全都是躲在被窝里脱掉,然后把衣服整齐的摆在床头。哪像我脱下后就随便乱扔,第二天起来一阵好找呢。不一会儿,我感觉到一股冷风进来,看来是娘掀开被子准备进来了。我不由侧转身朝姐姐那边挪动了一下,我怕娘不小心碰到我那些毛,这样不就被她知道了?这可是我的秘密啊。
娘进来躺下后,发现由于我挪开了身子,搞得被子中间出现了入风的空隙,忙跟着挪动身子,贴了上来,并微微撑起身子,伸出一只手从我身上掠过,紧了紧我这边的被子。把被子整理的密实后,娘的那只手顺势把我抱住,然后娘的整个身躯都贴了上来。娘的这个动作,让她那高挺丰满的胸部,在我赤裸的背部磨擦了数次,然后就整个紧紧地贴在我的背部。
娘的这个动作从小到大已经重复了不知道多少次,以前我根本就没有任何感觉,也许那时我的小鸡鸡还没有变大也没有长毛,也许那时还没睡觉我就已经很困了,被娘抱在怀里只会更加快的入睡,哪里会想其他什麽事。
但是今天晚上特别早睡,我现在正精神的时候,哪能睡着,而且我也不知道怎麽搞的,被娘的胸部磨擦时,我居然有一种很舒服的感觉,而且心中居然像有蚂蚁在那爬动一样,痒痒的有点难受。我不自在的扭动了一下屁股,可能我的扭动带起了风,娘移动了一下身体,把下体紧紧地贴了上来。
我刚开始还没在意,继续扭动了一下,但是我突然感觉到娘的下面好像有一撮毛,这撮毛在我的扭动下,轻柔的搔弄着我的屁股。我立刻不动了,我在爲自己悲哀,因爲我以爲女人才长毛,我现在长毛了也一定是女人。我一直以来都爲自己是个男人而骄傲,现在知道自己是女人,那对我幼小的心灵是多麽重大的打击呀。这时一直悄悄和二姐说着话,靠着我睡的大姐说话了:“娘,好挤呀。”娘拍了一下我的屁股,向大姐笑道:“狗儿这家伙不肯好好睡觉,老是乱动带起风,搞得我只好越挤越前了。”娘说完,把那只抱着我胸口的手往下一移,抱住了我的腹部,然后就这样抱拉着往后挪了几下。
回到原来的位置后,娘又起身整理我这边的被角,我突然觉得被娘的胸部,和她下体的那撮毛磨得我心里的蚂蚁越来越多,但是很奇怪,虽然很难受,但是却很想继续感受这样的感觉。
当娘整理好被子再次抱住我的时候,我突然觉得小鸡鸡变大了,而且涨得很难受。我被这种反应吓呆了,我以爲我生病了,正准备向娘亲诉说,但是也不知道怎麽搞的,我一害怕,小鸡鸡就变小了,那涨的感觉也没有了。
我刚舒了口气,娘的手突然再次移到我的腹部,把我整个人往她的怀里挤,而且这次轮到娘动起来了,她的下体贴着我的屁股,缓慢的上下磨擦着。我的小鸡鸡又被那撮毛的瘙痒搞的再次变大,原来还是垂着头的,现在居然高高的翘起。娘抱住我腹部的那只手,原本只是轻轻的在我肚脐边,缓缓的移动着。不过感觉到娘越移越低,而我的小鸡鸡居然在这样的动作下,涨得更加厉害了。不过娘的手在摸到我的那些毛时,她的动作突然停止了,因爲她的手掌不但摸到了我的毛,也碰到了我那高高翘起的小鸡鸡。
娘的手好像迟疑了一下,但是她很快继续抚摸着我那些毛,不过却故意不去碰触我那高挺的鸡巴。而且娘的嘴唇轻轻的贴在我的耳边,吹了一口气,没有说什麽,但却搞得我心头更痒了。
这时我突然感觉到娘那滑嫩的手指在我的背部写着字,这是很早以前娘爲了教我认字,而想出来的一个游戏教学。以我四年级的程度,立刻就认出娘写的是“长大了”这三个字。
我虽然认出了字,但是非常不解,是说我长出毛长大了呢?还是我鸡巴翘起来长大了呢?我想到这,忙转过身来,娘不知道爲什麽,在发现我想转身的时候就先一步转过身去了。我那翘起来的鸡巴立刻顶到了娘的屁股,我只觉得这样很舒服,当然也发现娘的身子在颤抖着。
我没有太过在意,看到娘把背部向着我,以爲娘也要我在她背部写字让她辨认呢。反正我刚好有问题要问,就开始在娘光滑的背部写起字来。不过娘突然变得很奇怪,身躯开始躲闪着我的手指。
我老早就知道娘怕痒,看到娘的动作知道她很痒了。我突然玩心大起,开始轻轻的抚摸着娘的背部、腰部、等等她怕痒的地方。娘的身子开始不安的扭动起来,但是很奇怪,以前我搔娘痒痒的时候,娘早就笑得透不过气来。但是现在她不但不出声,而且还尽力不让自己大幅度扭动,并且开始往墙角退缩,娘今天到底是怎麽了?
我一边往前挤去,一边用双手搔着娘的痒痒,突然我想起刚才娘摸我腹部那些毛的时候,我心头痒得不得了,看来只有用这招娘才会像以前一样的求饶。于是我的手开始摸向了娘的腹部。可是这个时候,一直没有理会我的娘,用手抓住了我已经抱住娘的腰的双手。我挣扎了一下,娘却更加用力地抓住我,让我动弹不得。
我急了,想叫喊,但是不知道爲什麽,我好像不愿让两个姐姐知道我和娘这麽亲热。也许以前爹和娘特别溺爱我的时候,我都不会再姐姐面前向爹娘撒娇,可能是怕姐姐们吃味吧。
于是我决定自己想办法解救自己的双手,我正在想办法的时候,突然感觉到我的鸡巴正勐烈的跳动着,原来娘把屁股缩开了一点,让我的鸡巴不能顶住娘的屁股。我突然想到娘好像很害怕我这用来尿尿的小鸡鸡,从刚才起娘都在躲着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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