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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回 大财主侍机破瓜
诗曰: 可惜年月易白头,一番春尽一番秋; 人生及时须行乐,漫权花下数风流。 奴婢有意觅鸾交,怎奈奶奶死盯防; 窃得云雨无限趣,乐极悲生亦断肠。 话说乾隆年间、苏州吴江县有一员外,姓褚名贵宇,字强生。他靠祖上传遗,家中仓廪充实,金银过斗。在县中属大富人家,人称褚财主。 强生一生受用,只有一件缺陷,是他的日夜愁思,敢怒而不敢言者。 你道他为着甚事?原来强生之妻张氏,乃富家之女,姿色出众,倾国倾城,娇养习成。当初嫁了强生,夫妻二人,恩爱无比。只因过于恩爱,未免曲意奉承。曲意奉承,则张氏专极专宠,渐渐受其所制。受其所制则惟命是从,而吃醋之事日生矣。 故此强生一生被张氏束手束脚,房中使女、仆妇虽多,却不敢与他等接谈嘻笑。家中尚然如此,则外面的闲花野草不问可知矣。 不期成亲十余年,张氏绝不生育。强生每每托言比喻,或亲戚朋友生了子女来报喜者,强生则故意在张氏面前称扬赞羡。 张氏心知其意,便正色道:「人能生育,皆系男人。你今力量不济,不能生育,不去抱惭自耻,怎生得磋怨我起来了?莫非我自己会生不成?如今嫌我不能生育,故此在我面前说王道李,指望我与你讨妾生子。古语说得好,男子四十无儿方娶妾。你今尚不有四十,怎生得有如此痴念!又焉知我不能生子。只要你会挣,包你生得出来!」强生一片痴心,指望有些光景,不期张氏一顿埋怨,心中甚是不服,却不敢回言,只得笑脸相迎道:「我并无此意,你别疑心错怪了我,我如今只得极力挣一挣看。」张氏方才笑道:「这才是正理。」 自此二人又挣了近十年,张氏仍是肚皮平平,子女之事全无影响。 强生方才着急,要想活动活动,怎奈张氏见他有心不善,一发防闲,竟寸步不离。整日将强生留于家中。守着强生过日。
又过了数年,强生已年近五旬,张氏见他年已老成,况向无苟且之事,亦不甚紧防。强生见他不似前番苛刻,又示免放下生子心肠,便时常哀求恳告。张氏道:「再过几年,我也少不得为你设法。」强生见他许肯,好不欢喜。 一年,后园中群花盛开,强生吩咐仆妇备酒在园中,陪了张氏步入园来。在花下赏玩了一番,又携手上了假山,眺望了一回,又到亭上来坐。 仆妇将酒肴备好,设席海棠花下,请强生奶奶饮酒。二人便坐下,对饮开来。酒过数巡,张氏不胜酒力,又因心下不快,伏于桌上。 强生见他醉了,自家也有三分醉意。又见几个使女身旁陪着,虽不敢说话,却用眉目暗挑,勾的几个使女皆掩袖而笑。内中一个名唤秋花,年方十六岁,生的标致,怎见得?但见: 乌发垂肩,眉儿弯弯,眼儿水灵,面泛红光;俏丽脸蛋,似吹弹即破;樱唇频动,鼻儿玲拢;一双秀手,十指纤纤,犹如精雕的美玉;一对玉臂,丰盈而不见肉,娇美而若无骨。
强生一向留意,今又十分注目。只碍着老虎在旁,未能轻举妄动。又恐张氏假醉,遂把手在其肩上试探,张氏全不作声,只呼呼的沉睡,便又直相秋花。
秋花被他相得羞怯,遂对众姐妹道:「我们在此无事,不如去玩玩再来。」言毕,各自走开。 秋花心中惶惶,走到一处,在那攀花扑蝶,自取其乐。强生起身,去寻秋花。走至假山旁,满脸堆笑道:「秋花,你我同到假山洞中看景致。」秋花笑道:「里面没甚景致,我不去。」 强生道:「包你有好去的所在。」言毕,把手扯过秋花,含笑走至洞中。那强生一把搂住秋花道:「我一向想你,恨无便处。今日缘份已到,万莫错过。」 秋花笑道:「老爷不可如此,奶奶知道了,定无好日子过。」言语之时便故意用手来推。 强生拦腰抱定道:「天赐良机,好姐姐救我。」秋花挣扎几下,不禁粉脸赫然,但不敢高叫,任那强生箍的如铁桶一般。强生将脸凑过,吐出红舌儿,在秋花面上亲个不休。不觉裆中之物,挺挺然呼之欲出,遂腾出双手,游走于秋花全身。俄尔一手斜插入脑,把握揉搓,一手陈仓暗渡,直取下体,摸住肉鼓鼓阴户儿,爱不释手。
唬得个秋花目张口开,全身又酥又痒,道不清为何滋味,又兼臀处隔着裙裾被一硬物顶着,想必是那话儿,禁不住佯装问强生道:「老爷裤兜藏着何物,硬梆梆的?」 强生笑道:「是乃宝物也,乖乖想见识否?」 秋花羞涩难当,俏脸蛋儿红至颈儿,道:「老爷怎生如此孟浪,要是让人觑见,怎生得了?」强生不言语,哼叫有声,手动不休,此时欲火陡腾,全身燥热难当,遂将秋花按倒在假山石上,把手去扯其罗裙,秋花忙把手制止;这一遍一拦,令强生淫火更旺,哪顾得许多。遂一把扯开其罗裙,脱掉其小衣,又忙卸掉自家裤儿,裸身于前,秋花犹含羞色,不肯相就,强生玉茎直挺,心荡难当,俯视其牝。只见颤肉突起,丰腻圆润,毛儿稀疏,正中紫艳艳一道肉缝儿,犹开口的小馒头。 秋花羞怯,以手掩面,臀儿摆个不停;强生见之,早已魂飞天外,遂掰开秋花双股,扛起金莲,架于肩上,扶阳物照着牝户,挺身冲下,将硕大阳物直射秋花大腿间。 秋花又将臀儿左摇右摆,强生那阳物滑来滑去,不得入内,急得他只好止住蛮力,施些温柔手段,哄道:「秋花好乖,你若遂了我的心愿,恁你要些甚么都可。」秋花亦不答应,身儿依旧摆动不停,恰如风中杨柳,风骚万状。
见强生急燥,秋花心中又不觉好笑,不由忖道:「天下男人都如此好色贪吃,今日羊入虎口,倘若闹将起来,没甚结果不说,惹恼老爷定被驱逐!」想此,无奈只得依了他。 强生见秋花已拿开手,知他已属意自家,忙搂住道:「心肝,你若将我弄得爽利了,扶你做个偏房!」秋花笑而不语。 强生以龟头投入牝口,研濡渐渍,秋花颦蛾承受,强生遂脱其阳物,以手摸之,似有淫水流溢,而情穴小窍仅容指,乃轻轻以龟头抵其牝口,竟不能进,遂取津唾涂于龟头,在其牝口研擦,直把力一耸,进去寸余。 秋花年幼,尚未开苞,心生胆怯,遂将臀一缩,阳物又脱出。强生忙取来衣服,衬于秋花臀下,对秋花道:「心肝,别怕,只要我入进去,定叫你、畅乐至极!」 欲知二人后来如何,且看下回分解。第二回 假山洞情浓大战 诗曰: 蜂忙蝶乱两情痴,握雨携云总十分; 如今重整鸾凤事,撇却多年几许愁。 且说强生安慰秋花道:「你且不怕,待我操进去,定是其乐无穷。」言毕,复将阳物照准玉户,用力一顶,止进二寸。 秋花觉痛,忙将手阻住,对强生道:「老爷且慢,奴那里面痛的厉害,且待我缓过气儿来,你再往里操不迟!」 强生情浓兴急,哪有他顾,忙将其手拿开,又用力一顶,方才及至尽根,间不容发。秋花吟哦,痛彻肺腑,又双手搂住强生臀尖,死死不放。 少顷,秋花又觉阴中热痒难耐,犹如数百蚁子于里钻爬,这才放手,任由强生缓抽轻送,强生搏弄良久,觉秋花牝中淫水溢流,阴中渐滑,抽动亦不费力,遂加力猛抽,霎时五百余度。 秋花淫兴大发,腿控于强生臀上,帮衬其深入。强生耸身大弄,觉户内温暖美快,快畅莫禁。秋花香肌如风,摇摆不定,口中呀呀,似小儿夜儿夜啼,要紧之时,牝中锁紧,强生龟头酸痒,急吸气闭目,不曾走了一滴。秋花浪话淫辞,无般不叫。 强生策马驰骤,一口气三百余度。秋花高叫迭迭,身颤舌冷,遂丢了身子。直弄的秋花四肢瘫软,周身无力,四肢俱废,静仰石上。强生余兴未尽,放下金莲儿,口对口儿与秋花做那「吕」字,强生在上,秋花在下。又将胀紫阳物重入花房,摩荡抽拽逾时。 秋花识趣,淫兴复起,遂双足紧控强生腰间,探手于胯间,轻轻揉弄牝户,头不住的动转,哼呀直叫。强生见他如此骚达达的样儿,兴发如狂,腰肢发力,耸身大弄起来,觉阴户滑溜如油,温暖美快。 弄到千余度,秋花连连叫爽,道:「我的亲老爷,速些狠狠的操,你操的我快活死了,自娘肚里出来,从没得如此快活过,爽!爽!爽死我也!」 秋花淫辞荡语,高叫迭迭,惹得那强生心急火燎,双手捞起秋花肥臀,全身摇动,乒乒乓乓一阵大弄,一口气又是五百余度。弄的秋花头目森然,口不能开。 强生见状,仍不肯罢手,趁着余兴,将秋花那对金莲儿拿下,又一个虎扑,覆于秋花肚腹上,遂将直挺挺阳物又操进牝户,款款抽送,行那九浅一深之法儿。 约有半个时辰,秋花春兴又至,凤眼微启,颤威威道:「我的亲老爷,不想你这把年纪,还如此能干,险些将我操死哩!」 强生笑道:「怎会的,心肝放心,干这事儿何足挂齿?我将你操的昏死过去,又要将你操的醒转来!」一头说一头扳住秋花香肩,将其双腿并拢紧夹,提臀猛冲猛撞,用尽平生气力。 秋花春潮涌动,勾住强生颈儿,一头吐出丁香舌儿,探入强生口中,一头将臀不住向上顶耸,极力迎凑,一分一合,一迎一凑,煞是有趣。 强生神勇莫敌,撺上坠下,自首至根,急急抽送,往来又有二千余度,弄的淫水四溢,几欲成河。秋花双目紧闭,媚态十足,身儿如狂风拂柳,摇摆不住,口内呀呀,百般淫叫。要紧之处,牝肌紧锁,莲瓣梳拢,强生遂觉龟头酸痒,犹小儿口咬一般,畅快莫禁,遂深抽猛送,箭箭中那红心,驰骤数百,不觉腰一发软,禁不住一泄如注矣! 秋花正在兴头,焦躁万分。遂推倒强生,令其仰于石上,翻身扒起,蹲于强生身旁,又俯于其腹上,捻住那软物儿,张口含住,不想心下一急,竟将全龟没入,直抵喉间,登感气儿不匀,方才吐出些,旋即一头大吮大咂,一头握住柄根橹扬不止。 俄尔,阳物渐硬,昂然冲天而立,卜卜乱跳。秋花喜极,舌绕龟棱,唇贴青筋,大吮咂片时,遂腾身跨上,手捻阳物,照准牝门,猛的坐将下去,只听秃的一声,阳物已进大半根,研研擦擦,方才全根没入,直抵花心。随即一起一落,桩套不住。 秋花爽极,口内呀呀作声,微闭双眸,急急的乱桩。酥乳儿随之乱跳,臀浪如波,刹时淫水儿四溢,缘那阳物儿流下。强生淫情大荡,双手握住那玉乳儿,摩弄不止,一头腰下着力,举臀顶耸凑迎。 秋花狠命颠套,亦不顾捣烂花心,撞破嫩蕊,娇声滴滴,其乐无限,套弄二千余度,觉阴户内如小解的一般,一股热流迸出,急道:「乖老爷,我要小解!」强生嘻笑道:「俏心肝,那不是小解,乃是丢了阴精!」秋花羞答答的,笑而不语。 趁些淫水儿,又大弄了约一个时辰,腿已酸麻无比,颠套亦渐缓不力,强生觉不适兴,遂令秋花起身,立于假山石旁,躬身手扶假山石,将个臀儿耸起,周圆润泽,莲瓣突露,黑白红相间,煞是爱人! 强生遂立身其后,双手扳住其肥臀,照准那桃红两瓣,用力刺入,随即狠狠抽送。秋花及至乐境,十分受用,遂柳腰款摆,叫快不绝,心肝宝贝,肉麻乱叫。强生闻之,愈觉兴动,又一阵狂抽猛耸,霎时八百余度。
秋花淫骚太甚,反手抚其柄根,恰逢强生大动,抖动阳物,来了些阳精,强生知自己欲泄,遂死抵花心,方才止住。少顷,遂又挺枪猛刺,阳物于阴内乱钻乱点。秋花丢手,俯首承受,强生使足气力儿,手着秋花腰胯,猛的一耸,不想秋花被这一击,首撞假山石上,当下鼓起个肉丘,秋花直呼其痛,强生哪顾这些,只管恣意出入,大冲大刺,忽然间熬禁不住,阳物跳了几跳,阳精便一渲而出,倾于秋花背上,周身瘫软无力,二人合做一处,又绸缪良久,方才云收雨散。
二人整好衣衫,强生笑道:「俏心肝,今日操的你爽否?」 秋花仍双颊微红,笑而答道:「妾不知女人裙带之下竟有如此乐境,如今蒙老爷收录,贱妾不敢推辞。日后幸勿忘情!」 强生道:「感念无时,何能忘也。今后有了空当,千万相会于此。」 秋花点头,含笑而去,勉强而走,怎奈初破身子,有些疼痛。强生见之,忙上前扶住,问道:「我的心肝,莫非是你那话儿疼么?」秋花笑着答道:「老爷阳物恁般粗大,我那户儿又嫩又窄,如今还甚疼着哩,莫非给我操得缺裂了不成?」 强生道:「傻心肝,那处何能一干即缺裂?我有止痛药些许在此。让我给你撒入户内,解解痛罢!」 秋花着实疼痛,也不他顾,遂点头应允道:「劳烦老爷你了!」 强生不语,遂解去秋花腰带褪下裤儿,令秋花仰卧于地,高竖那对金莲儿。强生见那牝户儿模糊一片,已肿胀高凸,怜借之心登生,遂将口儿凑进胯间,探出舌儿,于户儿上往来舔舐,待净后,方才从袖里取出药粉,撒入户内及户外,又替其收拾妥当,稍憩片时,秋花方才离去。 强生遂徐徐走至张氏身边,见尚在沉睡,便叫众使女收去酒肴。又坐于一旁伴了半晌,方叫醒了张氏,同扶入堂而寝。正是: 猛虎犹能会捋松,铜墙也可作穿窬。 用婢不如偷婢好,恩情只在半须臾。 自此,强生吃着甜头,与秋花打得火滚般热。无奈不便随时下手,只得暗暗算计了一番。
一日,对张氏道:「我今已老,又不出门,银钱账目自有伙计料理,并不经心。
又无儿女娱乐,白日无可消遣。想起园中花果,若无人分心灌溉培植,则花果不能鲜妍,便不能供我二人赏玩。我如今须得或早或晚到园中削繁扶萎,以待开放之时,好同你赏玩。你道如何?」 张氏听了,并不疑心,不胜欢喜道:「此是幽雅之事,在家尽可做得。」强生见他许允,十分欢喜,便暗地里告知秋花。
秋花遂偷来假山洞中,两人逢着便干,恣情取乐。 自此习以为常,不是你来等我,就是我来候你。强生吩咐众丫头、仆妇,皆要隐瞒,不可使奶奶晓得,倒也十分隐密。 如此这般,已非一日,孰知这事再不能瞒得到底。 毕竟不知后来发生甚么,且看下回分解。第三回 花园大闹风流事 诗曰: 思有恩兮情有情,自然感激出真诚; 若有一点为云念,便犯千秋多露行。 且说这日,张氏在房中叫秋花近身服事,无意中将秋花细看,只见:面貌红润,行动拘谨言语断续,声音颤微,皆非往昔。 张氏看在眼里,心内暗暗惊疑,却无实据,不便发作。心里思忖道:「家内并无闲杂人,怎么这丫头眉散乳高,声音全?」想了半晌,不觉恨气直冲,毛发俱竖起来,又踌躇一回,乃按住性子,暗暗留心。 不期这一留心,便见他二人不在言头语尾,就在眉动目扬之间暗自传情。张氏心下明白,便暗自计下对策,强生合秋花又怎晓得张氏在暗处留心,看的十分明白。 且说一日,强生约好秋花在园中等候,自家在张氏房中坐了片时,对张氏道:「园内有花须此时浇弄,我即去把花浇了来。」言讫,走出房门,头也不回,竟如飞的去了。 张氏见他有失常态,又见秋花不在面前,心中已明白了几分,故一时大怒,叫过众丫头、仆妇,喝骂道:「你等这班贱人,瞒着我任老贼囚合那秋花贱蹄事苟合,少不得俱要死在我手里!速将他二人之事说与我,免我动手!」 众使女见秋花事发,一时怕打,遂将二人上手之事说出。道:「只因老爷再三吩咐,又恐奶奶气恼,故未敢轻言,望奶奶恕罪!」张氏怒发冲冠,道:「别的事可瞒得,此乃关己之事,如何倒要瞒我,我往日将你们待心腹又何用!」说罢,怒发如雷,咬牙切齿道:「俱速跟我来!」遂起身向园中奔去,众使女不得已,战战兢兢尾随其后。 到得园中,张氏径自去了假山,忽闻嬉笑之声,便急火火走进,躲在暗处窥视。只见那二人正行那云雨之事,颠鸾倒风干得正欢,张氏气的直跺脚,长叹一口气,思付道:「老不要脸的,竟背着我与小淫妇干如此勾当,看我如何收拾你两!」想此,急要走进怒骂,但转又思忖道:「久未看过如此光景,何不等他们干完再说,我也图个快活。」遂蹲身暗处,将目大张,相得仔细。 且说强生二人,正干得火热。那强生饿虎扑食,早将个秋花覆住。秋花笑骂,更惹强生欲兴大发,急掰开秋花双腿,跪于股间,架起那对小金莲儿,置于肩上,双手紧搂秋花玉股。乌将军昂然直竖,强生将其在户门来回研擦,惹得秋花呀呀直叫。 低首看那嫩穴儿,已浪水儿四溢。强生见火候已到,方才挺枪直入。秋花耸身相迎,牝吸柄柱,间不容发。强生力透重围,大破肉阵,直达花心,挑刺抽拽,左腾右闪。 秋花情急兴浓,心肝乖肉乱叫,又将那对金莲儿,紧控强生颈儿。强生知他兴起,遂淫兴大举,力展平身本事,大冲大撞了一阵,一口气就是千二三百度。操的秋花体颤头摇,牝中浪水儿溢出,直流了一地。 秋花已被强生干过多回,未免阴户阔绰,强生觉无抽扯紧合之乐,遂令秋花扒起,跪于地上,秋花想是行那隔山讨火之法儿,遂高耸肥臀,那鲜红莲瓣儿突暴无遗。 强生扶住那黑昂昂物儿,照准后庭,用力刺去,秋花觉那肉洞儿巨痛,遂将臀儿一扭,阳物已脱出,即而转头怒视,道:「怎的能操那处,痛且不说,脏哩!」 强生老着脸儿,复令其跪着,道:「乖心肝未曾得趣,于那后庭更爽快着哩!」一头说一头欲将龟头扎入。 秋花知已不过,为博老爷欢心,竟也忍痛相侍。强生先将一指插入,扒开些许,挺起钢枪,再行刺入。秋花虽痛,却咬牙忍受,弄了半日,只进得半个龟头,欲再往里入,觉难涩难进。 强生急躁,将龟头拔出,探手于秋花胯间,挖把淫水,抹于龟头之上。又吐些津唾,涂于龟身,登觉滑腻得多,照准后庭,又着力一耸,方才陷了龟头,搂紧秋花腰肢,用力狠刺,龟头全入,秋花倍感爽快,吟哦不止。强生牙咬的响,往来抽送,气喘如牛。 秋花先初觉大痛难忍,及至后来竟亦得趣,随那强生一抽一插,既而狠狠后桩,霎时千余开外。比及阴户,更有紧缩之力,令强生爽快异常。秋花轻声呀呀的叫,柳腰款摆,强生大冲大击,骤然抽提近百,龟头爽利,含禁不住,竟也一泄而出。 秋花意犹未尽,不顾后庭苦楚,抽身插入二指,急急抽插数十回,杀尽余火,方取了帕儿,将强生阳物拭净,纤手捻住阳物,极力橹扬良久,那物儿又硬,遂将强生推倒,腾身跨上,捻住龟头,以牝就之,在牝门来回研擦,俄尔,用力坐将下去,秃的一声,阳物轻车熟路,套了个尽极。旋即时起时落,狠命的桩套。 强生仰视其套弄之势,肥臀磨转,莲瓣颤颤,咻咻有声。强生探手帮衬,秋花绵如春蚕,狂呼不绝。强生淫声盈耳,不觉情兴大动,忙举臀相迎,发狠顶入。 回文再说张氏,在暗处偷看良久,早已春光发动,遂将手急探裆内,摩那牝户,不觉也已淫水横流,骚痒难耐,情急之下,竟忘却后面的使女候着,索性脱去裤儿,蹲倒身儿,旋即把二指并入,抽插数次,觉阴户阔绰,尚不杀火,复四指合拢,一并插入,用力抽插不止。 到情炽之时,不觉淫声大起,众使女从后见之,俱嗤嗤笑将起来。张氏这才回过神来,怒视了众使女一眼,忙起身将裤儿整好,又再做那壁上观。 且说强生二人,正翻江倒海的干,忽闻一阵笑声,便急急穿衣整带,收拾妥当。张氏见之,怒气又生,兼方才于众使女面前出丑,更是怒火万丈,急冲上前去,怒骂道:「好没廉耻的老贼淫妇,光天化日之下竟做如此勾当!」 强生与秋花忽见了张氏,俱唬的面如土色。张氏走近强生身旁,猛的将其头发扯住,连击五掌,打的强生眼冒金花,不胜哀求道:「夫人息怒,是我的不是。」 在旁的秋花,被唬得缩成一团,呆呆的蹲在那里。张氏见状,岂能放过,遂放起强生,跨前两步,将秋花的头发扯住,又举掌猛击其面,秋花粉嫩的脸蛋上,登时留有十个红红指印。 秋花忙跪下哀求道:「奶奶是我错了,你想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罢,奴婢这条贱命随你就是。不关老爷的事!」张氏听他如此一说,更觉气大无处消,遂大声怒骂道:「你这小淫妇,好大胆,竟敢勾引这老没廉耻的东西。青天白日在此勾当,若不打烂你的下半截来,也消不得我的这口恶气!」 毕竟不知后来如何,且看下回分解。第四回 秋花遭卖与人妻 诗曰: 满怀怒气性如姜,吃醋威风不可当。 千恳万求都不算,原来跪拜是良方。 且说张氏对秋花怒骂,觉仍不解恨,遂喝众使女将秋花衣服剥去。众姐妹那敢不依,只得将秋花剥得赤精条条。又令一使女把过柳枝,将秋花一阵毒打。 秋花原想护那强生,遂将大错全揽于身,见张氏仍不放过,便大哭道:「岂是我大胆,都是老爷勾引,推阻恐逆了家主。今日奶奶即打死了我,也是冤枉!」 张氏骂道:「你这小淫妇倒推得干净!你顾了家主,难道你不服我管?我只打死你罢了!」说罢又打。 强生见秋花已遍体鳞伤,血肉模糊。禁不住双泪交流,也顾不得众使女在旁,忙跪于张氏身旁,把手将柳条擎住,又把身子将秋花遮住,含泪道:「求夫人开恩,饶打秋花一回,寿增一纪。亦须念在我俩夫妻情份,不可因此气坏身子。」 张氏听了,怒道:「好个夫妻情份!你今吃野食,我安能不气?可怜我如今老了,倘然也吃野食,你岂能不气?」 强生道:「夫人气得极是,因我是求子心切,方出此下策,今饶过这次,下次再不敢了。」 张氏道:「你如今求的子在何处?」 强生道:「夫人怎生性急,再求些时,少不得有。如今亦不敢求了。只求奶奶放了秋花,我就感恩不尽。」言罢,强生又连连磕头。 张氏见他这般模样,停手不打,道:「便依你饶了,我有一事你必得依我。」 强生道:「我何尝敢不依!」 张氏道:「从来碗内放不得双匙,我如今卖他出去,免得与你吵闹。若不从,我如今便处死他。」 强生听了,思忖道:「这般光景,留他在家又岂肯放松,必致将他凌辱,百般折磨而死也不得知。莫若随他卖去,救他一命罢。
」 想到此,便流泪向秋花道:「害你者,强生也。」又对张氏道:「只求夫人开恩,与秋花配得一夫,我死也甘心。」 张氏听了,带笑骂道:「好个没廉耻的老奴才,起来罢。」遂令使女将衣服穿秋花身上,出得园来,并至内室。
即日便着家人领了王媒婆来。张氏将前缘诉与媒婆,那媒婆倒是满心欢喜,遂问道:「不知那位是秋花?使我看明,好去寻人。」 张氏便指着秋花道:
「就是这小贱人。」 王媒婆将秋花相了一番,口中啧啧称赞道:「我见了也甚是动火,怪不得老员外看上了你。」 秋花瞪了王媒婆一眼,王媒婆笑道:
「秋花不要恼我,我如今即去替你寻个标致后生,做你丈夫,无拘无束的,胜似在此担惊受怕的过活,到那时你还得感谢我哩!」言毕,转向张氏道:「这秋花如何个说法?」 张氏道:「这贱人不长进,如今是个破罐子,谅也不值大钱。我也不指望他的原价,只要二十两纹银,随身衣服,使他去罢。」 王媒婆道:「不多,不多。足值,足值。只是随身衣服未免失了奶奶的体面。」 张氏道:「且到那时,再作商量。」 光阴荏苒,一晃二月有余。王媒婆回话道:「我斜对门有一罗家,家主去世多年,膝下一子,名唤罗三,现已二十一岁,乃是精壮后生,为人忠厚,以卖豆腐为营生,他母亲一向叫我替他寻门亲事,趁此将前事说与他母子俩个,俱都欣喜,且取了二十两纹银给我带上。」言毕,从腰间取出个布袋,递与张氏。 强生听了,摇头叹息,秋花在旁,亦十分气恼,又见张氏将银子收了,秋花不觉失声哭泣。王媒婆见秋花有不愿之意,便连忙说道:「你想是怪我寻错人家了。我做媒的这双眼睛是相女配夫,从来会嫁的嫁对头,不会嫁的嫁门楼。他是个未发迹的财主,你却是个已破身的女娘。你今这般年少,他亦是个俊俏后生。阎罗王磨豆腐,小鬼也不敢进门。你今嫁了他,包你无灾无难,发财发福。一对年少夫妻,恩恩爱爱。只怕到那时节你就忘了我这王媒婆了。」 一时说得强生、张氏与使女、仆妇俱笑起来,连秋花也笑个不住。 王媒婆道:「我今回去叫他晚上来抬便是。」 强生只暗暗叹气,便藏了一包银子,乘空当递与秋花,道:「如今你我分离,使我寸心如割。欲要勉强留你在家,又恐被他磨折,反为不美。故此硬了心肠,嫁你出去。或者天有见怜,日后相逢,也不可知。我今带得些须银两,你拿去使用。」说罢泪流不止。
秋花亦不胜悲戚道:「承老爷抬举,止望长久,与老爷生得一男半女,报答老爷。谁知夫人狠毒,强制拆开。这般恩情叫我如何舍得老爷?不知何日方能报恩。」 强生听了,老泪纵横,两人搂抱而哭,正在难分难舍,不期张氏晓得,走来一顿喝骂,二人只得放手。 到了将晚,王媒婆已领着一乘小轿歇在门外,笙箫锁呐齐奏,好不热闹。秋花拜别老爷、奶奶,又与同辈作别。大家泪流不止,看着秋花被抬走。 到得罗家,设宴俱欢,时至子时,宾客散尽。
王媒婆一手扯着新娘,一手扯着新郎,并至洞房。媒婆笑道:「娘子如此趣人,罗三也是趣物,如今恩恩爱爱,如鱼得水。生男育女,做起人家来,也不枉我做媒一场。」说着持秋花上床,又与他将被窝薰的奇香,道:「好让你二人做好事,我不来照管你了。」言毕掩门而去。 秋花在灯下偷看了新郎,早看见他唇红齿白,身体丰健,心底倒也高兴几分。 罗三虽是二十一、二岁,却是个童子,看见新人,果然标致。又闻了未所闻过的馥香,心中如兔儿般蹦蹦乱跳。少倾,罗三便忍不住,起身近床边,对秋花道:「夜已深矣,请娘子安息。」言毕,便替秋花解衣松带,秋花不胜娇羞,挣扎不已。 见罗三情急,低笑道:「郎君莫要心慌,让妾慢慢脱去。」遂自解绣衣,脱个赤精条条。 罗三见那雪白肌肤,似吹弹即破,白松松的臂儿,似藕节一般,胸前光油油酥乳,鼓蓬蓬的,两点乳头,猩红可爱,小肚儿之上肥肥腻腻一牝户,嫩毫数茎,中间一道红鲜鲜、紫艳艳的缝儿,正咻咻的吸。 罗三从后两臂箍住,软玉温香抱个满怀。
双手扪住玉乳,轻轻摩抚起来。秋花亦兴起,转头吐过丁香舌儿。罗三顺势张口,将舌儿含于口中,唧唧咂将起来。又探出一只手来,滑入秋花股间,揉抚多时,遂半曲食指,探入户内,研濡一番,又往来抽送几度。 秋花被惹的春欲钻心,喘声急急,不知后来如何?且看下回分解。第五回 洞房大摆鸳鸯阵 诗曰: 结下冤家必聚头,聚头谁不惹风流, 从来怨逐思中起,不染相思有甚仇。 且说罗三一手揉摩秋花玉乳,一手轻抚其牝户。秋花伊伊呀呀的轻叫,实是熬不得。罗三方才褪下自家裤儿,露出那物件来。秋花把那物件一相,不由思忖道:「若大的物儿,实乃少见!」但见: 长有径尺,大有一围,数条青筋突起,俨似蚓攒。一个头竖着,宛如鸭蛋,颠了又颠,好像个醉汉摇身。
正是:惯消美女渴,一见欲倾魂。 那罗三遂扶住阳物,耸身照准妙物顶去。物大户小,秋花未免有些疼痛,仰卧蜷曲。罗三忙推起秋花那对金莲儿,揽于肘间,照准美品又刺,秋花急躲,罗三扑了个空,情急之下,覆住秋花,腰间发力,尘柄胀挺挺的,于秋花股间一顿乱戳。 秋花经他一弄,淫兴益炽,那嫩穴被龟头乱研乱擦,渐渐生出些春水。罗三大喜,扶住阳物,硬往里刺,却滞涩不能再进。 罗三稍停片刻,又欲发力大操。秋花见状大惊,急探手相阻。罗三哪能依他?两手用力,拨开秋花双手,向前猛耸,又进了二寸。陡觉牝门紧狭无比,犹发难进。秋花探出纤纤玉手,捻住阳物,不放入内。罗三苦苦哀求,阳物使些手段儿,又是卜卜的一阵乱跳,惹得秋花淫水汪汪,牝中亦有些动静,罗三趁势一操,又进了一寸。 罗三道:「今日便与亲娘做个戏水鸳鸯!」秋花道:「如此孟浪!肉刀伺候!」 罗三遂坚扶阳物,朝牝间又是一阵乱耸,又进半寸。秋花叫道:「亲亲,有些痛!」罗三正火盛情浓,便百般哀求,秋花只是不允,将双腿缩拢,两窝酥乳摇来摆去,更是惹得罗三火动。 罗三挺身而起,口含乳头,轻轻相噬,咂得渍渍有声。秋花再欲相阻,怎奈周身软绵绵的,竟没有半点气力,只得任随罗三胡乱揉摩。 罗三知他渐近佳境,手上着力,下处抵得紧实。秋花竟伊伊呀呀欢叫开来,罗三道:「欢叫个甚?」秋花道:「死贼囚!只顾自己欢快,却不顾人家死活!」 罗三嘻笑道:「此话怎讲?莫非是痒死你不成!」秋花道:「我那阴门狭小,内里却似火烧一般,如何不痒?」言罢,勾了罗三颈儿,朝里迎凑。 罗三知其淫兴勃勃,遂覆身上去,手握酥乳,将尘柄直插牝内,喊道:「救星来也!」便凌空将阳物刺下,秋花「哎哟」一声,便四肢软瘫,再动不能! 罗三见状,大惊失色!遂口对口儿,布一阵气儿,秋花方才醒转来,泣道:「操死妹妹也!」罗三道:「内里何如?
」秋花不语,只是迎凑!罗三遂大操一气,不出五百抽,二人俱都淋漓大泄一回,畅快无比! 次日醒来,已日上三竿。二人拜见母亲及众亲戚。亲戚见新妇人物齐整,俱喝采叫好,亦有暗自替他叹息的人。 罗三与母亲备酒款待诸亲。秋花在房中将新带来的衣帐被褥尽行换过,又东摆西设,另是一番好看,他只坐于房中,烧香吃茶,只等夜间与罗三作乐。 不觉过了三朝九朝,又是满月。罗母对儿子道:「我们乃生意人家,一日不做,一日不活,今有月余不做生意,将来柴米欠缺。明日是好日,你去买了豆来。」 罗三听了,沉吟半晌道:
「生意虽然要做,须再过几日,我自有道理。」罗母只得依他。 又过了数日,又再三催促,罗三只得去买了豆来,悄对母亲道:「媳妇新来,不惯做我们这事,我且同母亲去做,慢教他方是道理。」罗母听了,便冷笑了几声,不表主张。 吃罢晚饭,见天色已晚,罗母便自进屋睡去。罗三手牵秋花,并入室内。
将秋花拥入怀中,亲嘴咂舌了一番,急急褪去裤儿,那话儿卜卜直跳,秋花甚是欢喜,推罗三在春凳上,将其两股掰开,自蹲于其间,低首凑进阳物,手把着送入口中,方进龟头,柄儿又至,直顶喉间,刺得秋花白眼一翻,慌忙吐出,纤指一拍,那话儿未动分毫。 秋花欲火怂恿,燥热难当,急急褪去裙裾,尽去小衣,赤精条条。将罗三覆于春凳之上,腾身跨上,扶住阳物,照准牝门,着力往下一桩,悠然尽根,直捣花心,似直操进心里,畅彻骨髓。 秋花又装妖作势,紧锁眉儿,若不禁状。罗三双眼微闭,口却大开,腰上发力,猛的着力上顶,将个秋花操的一颠,险些翻身倒地。遂轻展猿臂,急扶秋花肥臀,帮衬爽利。
秋花在上狠套猛桩,罗三在下极力迎凑。罗三本就有些蛮力,当下便将秋花顶得高高的,几欲掀落马下!秋花又是伊伊呀呀的乱叫,把手捻住乳头,揉摩不止!不出百十抽,秋花低首觑时,却见自家牝上开得甚阔,煞是骇人!旋即兴发如火,肥臀一起一落,那龟头自然下下不离花心。 罗三见他浪得紧,愈发猛干,须臾,就有七、八百度。秋花复起,桩桩研研,使个磨盘手段,磨的唧唧有声,罗三登觉牝中含紧,龟头似被口儿咬住一般。 秋花套的兴起,却倏的止住,面却朝外,看那牝户吞套之势,下面唧唧复唧唧,犹鱼儿嚼水般。干的淫水泛溢,缘阳物淋漓而下,肌肤相撞,乒乒乓乓之声不绝于耳。 秋花被操到爽处,竟又仆倒,捧起罗三足心把口乱咂。罗三连呼有趣,探手将指深入牝户,研捻挑抚颤肉,弄的秋花牝中奇痒,如千百蚁儿钻扒,恣情极荡,遂又起身,颠颠驰骤。 正在兴头,罗三猛的抽身而起,将秋花扭身,令其双手把凳,玉臀高耸,两股掰开,这才双手扶秋花肥臀,将龟头置于牝门,猛的刺入,便是一阵狂抽乱插,霎时,就有八百余度。 秋花爽极,柳腰摇摆不止,罗三架起十足的威风,狠命纵提,操的秋花口不能开,哦哦而吟,乳波荡得可怜。秋花犹嫌不堪适兴,探手便捻住柄根,罗三短了一截,已是焦躁十分,一口气又抽送一千余度,复将秋花扳转身来,推起双股一顶而进。轻车熟路,又大肆出入,恣意弄将起来。 二人正云狂雨骤,忽的闻得敲门声,欲知来者何人?且看下回分解。第六回 俏秋花日闲夜忙 诗曰: 从来本性妇人心,不遂欢情恨怎平; 若果风流能惯战,村楼翻作楚云亭。 且说二人干的正酣畅淋漓,忽听有叩门声,罗三遂问道:「何人敲门?」 门外罗三母亲答道:「是我哩,如今已近三更,速速起床罢。」言讫便去了。 秋花听后,惊问道:「这半夜三更,叫你去做甚?」 罗三道:「娘叫、我去磨豆腐,明日要做生意了,待到三更时分,娘子你自上床睡去,我便不得陪你。」 言毕,罗三又加紧抽送的度数。秋花目闭肢摇,淫声浪语叫个喧天。将个臀儿掀得紧凑!罗三竭力耸动,阳物经牝中淫水一浸,又粗了一围! 秋花叫道:「好个长长大大的妙东西,给妾身塞得满满当当,受用死了!」 罗三道:「妹妹且翻转过来,容我这妙物横贯花房!」 秋花惊道:「这般的干,不是好好的么?为何却要翻身后插?亲亲莫不是贪恋妹妹那后庭花儿?」 罗三道:「实言相告,哥哥是贪采花心儿!只有妹妹覆身而卧,将牝户高高突露,我这话儿直直而下,力捣花心,不一时定然来个正着!」 秋花道:「既是如此,妹妹便依了你!」 言罢,罗三将阳物扯出,秋花不忍释手,把玩手掌,一头又覆下,双膝长跪,将臀儿高高耸起!
罗三张眼一规,只见那个紧揪揪,光光肥肥的浪东西百般可爱,内里一道细缝儿,早有一汪香泉溢满!罗三探出一根指儿,轻轻一挖,那水儿牵牵涟涟,十分的喜人! 秋花早已熬不得,道:「只管挖它作甚,还不快快操进去!」 罗三听令,半跪于秋花肥臀之后,手扶尘柄,缓缓送入,只入一半,秋花便当不得,将臀儿耸了两耸。罗三有意勾他的兴儿,故意不再深入!这个急煞了骚娘儿,立时回手扯住阳物,朝里一塞,又进了大半根! 罗三顺势朝里一耸,尘柄尽根没入!秋花欢叫道:「亲亲,果然抵着花心了!小女子美死了!速速大抽大送,今夜便是一个死,却也心甘!」 罗三凑身紧抵,身儿却不动不摇,秋花又道:「为何不干?」罗三不语,心头暗暗喜道:「先将他痒得半死,再操个畅快!」谁知秋花并非那反将臀儿凑得飞一般快。 不一时,罗三自知阳物不敌,遂抽送开来。急一回,慢一回,或三快一慢,或九浅一深。秋花浪声不绝,叫唤不止,浑身通畅。忽的叫道:「妹妹丢了!」罗三倏的大叫一声,将秋花抵出一尺之外,旋即膝行紧抵二人俱都大泄一回! 二人摔于一处,幸罗三阳物已软,并无伤碍,歇了片时,又听罗母在外嚷喊。罗三这才起身,披衣整裤,又在秋花俏脸蛋上亲了一番,方才出得门去。 秋花回床休息,闻得母子俩磨起豆腐来,直闹到天明。自家在床上,耳根边直震的乱响,哪里曾睡得。只得穿衣下床,却见罗三手端一碗浆皮,对秋花道:「你可趁热吃了。」 秋花道:「你置于桌上,我自来吃。」 罗三将碗置于桌上,便自忙去了。这日,来吃浆皮的人甚多,未及天黑,便卖得个一干二净,赚了些银钱,思想爱妻亦久未吃荤,该补补身子,遂去买些酒肉来家。不想罗母见了,甚不高兴。因是初次,不好责他。 渐近傍晚,罗母下厨,备了佳肴,合美酒摆于桌上,三人围坐,布菜吃酒,甚是悦愉。先是罗三敬母亲三杯,后又敬娘子三杯。秋花从未饮过酒,如今承丈夫美意,难以推却,便举杯凑近唇下,将头后仰,咕咕下肚,二杯三杯亦如此。 少顷,秋花觉肚内热辣难禁,似有几分醉意,罗三见其支持不得,便起身扶住秋花,径直回房去了。 罗母收拾完残羹剩骨,也兀自睡去。 是夜,罗三挟着七分酒气,与秋花宽衣解带。手儿不知轻重,三下两下便将秋花胸抹扯得稀烂,一对雪白乳儿跳将出来!罗三两手捧住,叫道:「有趣!有趣!恁般肉蓬蓬的物件儿,倘夜夜把玩于手,亦心满意足!」秋花不语,任罗三胡乱揉摩,口中亦伊伊呀呀叫唤不止,罗三两手着力,将乳儿弄得腥红一片,又凑过口儿,将乳头饱含一回。 秋花道:「小女子腿间牝儿早已香津横溢,为何单与乳儿玩耍?」 罗三正摩得兴起,亦只管揉弄,不去顾那牝儿!秋花虽心头不悦,亦不再多语,任他所为。良久,罗三酒力发作,手上力儿竟弱了,终歇了下来,昏然睡去。 秋花哀叹一回,手抚自家嫩穴,又探进两指,拨弄花心,自语道:「可怜妾生长着一道亲亲可人的嫩肉缝儿,里面娇滴滴的花心儿,今夜竟无人采摘,实在可哀!」叹了一回,挖了一回,竟也弄出些淫水来,觉有些受用,遂并了五指,齐齐入内,那阴门虽紧小无比,却生出许多淫水,恰好帮衬出入。
秋花粉团身子一阵乱动,一手狠插,一手帮衬,口中亦伊伊呀呀欢叫有加!下处唧唧作响,惹人心动!正当要紧之时,秋花探手去摩罗三阳物,那罗三虽醉酒而睡,尘柄却粗圆坚硬,不曾罢软。 秋花一手插抽自家牝户,一手橹扬罗三阳物!不出十余回,罗三忽的惊醒,道:「恁般心急!也不将哥哥喊醒再行云雨!」 言毕,翻身而起,掰开秋花玉股,挺枪大操,不想秋花指儿不及抽出,当下竟一并操将进去。秋花大声呼痛!罗三哪里顾得?只顾狠操,秋花急急缩回,无奈罗三抽送有力,一时竟缩它不得,遂高声骂道:「死贼囚!操死老娘哩!
」 罗三正当要紧之时,复将秋花双股大开,阳物干得流星赶月一般,虎虎生风,出出入入的甚急,秋花哪还能喊出半句!五根指儿塞人香牝,愈隐愈深,不一时竟齐齐没入手颈儿处! 约莫二千余抽,罗三方才痛快淋漓大泄而出!低首再觑那骚娘儿,只见他口儿呜咽,双眼翻白,四肢瘫开,气息全无!不禁慌了手脚,心中老大着忙! 毕竟不知秋花性命何如?且看下回分解。第七回 罗母得孙心生疑 诗曰: 女意郎情两相宜,从天分下好佳期; 拨雨撩云真乐事,吟月咏风是良媒。 襄王已悟阳台梦,巫女徒劳洛水悲; 锦帐一宵春意满,不须钻穴隙相窥。 且说秋花呀的一声,竟没了气息,罗三心急,忙掣柄而出,急俯肚上以口布气。良久,秋花方醒转来,亦不言语,探纤指去那罗三胯下,捻个不止,那话儿早已悄然而揍。 罗三嘻笑,知他欲火难杀,遂将口含住腥红乳头,紧撮慢咂。顷刻,那乳头儿勃然而立,那阳物亦响然而立。
秋花舰见尘柄昂然而立,喜不自禁,取过一张绣帕,将牝儿拭净,道:「亲亲,速速入来!」罗三掰开秋花双股,扶住硬梆梆阳物,先去化缘触弄一番。
秋花当不过,叫道:「亲亲!妾身牝中花心已萎了一回,如今却又卜卜乱跳!
这是为何?」 罗三一头将龟头摩弄花房,一头道:「女子花心岂如花般能萎的了?即便阴精泄尽,亦翕扣不已,渴盼乌将军拜访,怎能萎去?」 秋花道:「适才乌将军率五姊妹齐齐杀来,花心妹妹自然当不过,妾身百般讨饶。哥哥只是不依,花心儿活生生给抵进去了!」 罗三道:「哥哥多有得罪,此时便倍加怜爱,以功补过!」 秋花道:「这还是句人话,妹妹允了你,缓缓的人!」罗三得令,扶直阳物,照准肉缝儿一顶,遂尽根没入。急忙忙的耸身大操,又抽送了千三百度,牝中淫水流得可怜,已换过三回绣帕。 那秋花左右乱颠,床板合着大摇大摆,罗三狠狠顶提,却不见精儿出来,熬得难耐,遂腾身下床,令秋花横卧,将那玉腿高高推起,架于肩上,扯过绣枕,衬于其臀下,又抽送了三百余度。 秋花道:「内里火热!亲亲那话儿,似一条火棍一般,操得花心正好消受!」罗三知其佳境渐至,又加力抽送了百余度,秋花嘤嘤叫道:「妹妹,精儿来了!」罗三发力大耸,陡的情穴大开,阴精滑滚滚的涌出! 罗三却不得泄火,低首觑阴精涌流不止,霎是有趣!却见精儿涌向后庭,汇集一处,遂将龟头凑向庭眼,秋花大骇,道:「亲亲!万万不得入!」罗三道:「妹妹为何畏怕?」秋花道:「后庭险阻,妹妹当不得!」 罗三道:「许是无碍!待哥哥把些淫水儿抹于龟头之上,不怕操不进去!」言罢,罗三耸身一操,止进龟头。秋花连声叫痛,反将股儿合紧,罗三再度一操,未进一寸。遂双手着力,狠狠掰开玉股,方才耸入一寸! 秋花无奈,虽是疼痛,只能极力忍受,任其所为。那龟头已进了两寸有余,内里艰涩无比,遂抽将出来,复入牝中游衍一番,弄些淫水于龟头之上,重振旗鼓,大肆侵入!秋花牝中亦有些动静,遂张开双股,将后庭尽露于乌将军。 罗三凑入,秋花帮衬,二人合力一耸,尘柄尽根没入!秋花道:「那话儿陷于妹妹肚中去了!」罗三遂大拽大扯,抽则至首,送则尽根,不出百十回,后庭登显宽绰。罗三喜极,捧定粉股,连连相凑,乒乒乓乓一阵大弄。 罗三龟头紧麻,强顶硬提。秋花爽极,淫声浪语,心肝宝贝乱叫不止。秋花迎凑不歇,阴精竟大丢一回,方眠倒于床! 罗三肢体酸麻,站立不稳,轰然而颓,将个秋花覆个正着。二人歇了近一个时辰,秋花醒转,对罗三道:「为人在世,日间辛苦,全靠夜里安眠,做些风流趣事。你今做这生意,甚非常法。」 罗三道:「行业落在中,也没奈何的事,辛苦也说不得。」秋花道:「你何不日里做了日里卖,或今日做了明日卖,何必定在三更半夜起来?我昨夜被你们乱了半夜,全然未眠,看着天明。」 罗三道:「这生意全凭夜里做了,早上等人买去吃,若错了时辰,就买得少了。」言罢,二人睡去。
不觉数月倏忽而过。秋花一日产下一子,不禁心中暗喜道:「也不枉与褚老爷担惊受怕恩爱一场,留得他种,日后养大,便他领去,不绝他宗嗣,报他求子之苦。」 罗三见了,不胜欢喜,连报知与母亲。罗母初然听了,亦甚喜欢,因将手指一算,不胜叫苦。思忖道:「向来怀胎必十月方产,就不足月,亦要九月。今嫁来不足六月,忽然分娩,这定是个孽种。」遂渐生恨心,几次要溺死孩子,皆无奈秋花不放,即便如此,罗三皆无所知之。 自此,罗三夜夜三更便起,同着母亲做活。那秋花整日抱着小孩,打扮的妖妖娆娆,常立门首,东相西望,活得倒也舒闲。 罗母看在眼里,心中却十分不快,便渐渐发话道:「嫁富贵行富贵,嫁贫贱行贫贱。如若命好,亦不嫁于我家。实指望有了媳妇,能替我些力,不想娶了这么个懒婆娘,整日安安闲闲,吃着自在饭儿,倒辛苦了我母子俩,有甚脸立于门首,在此招蜂引蝶,也不怕别人笑话!」 秋花先前听了,虽有些气,却不敢回言。到后来,忍不住便接言回语,婆媳十分不投,时常吵闹。亏得罗三夜里督责妻子,日间解劝母亲。 不期这罗母思前想后,自己守寡多年,将儿养大,讨了媳妇,吃碗自在茶饭。谁知讨了这媳妇来家,贪吃懒做,且儿也如此这般,弄的门前生意萧条,便十分气苦,渐生病来。因时日久长,服药无效,堪堪待毙。 将及临终,因向儿子道:「我当初原不肯叫你讨他,只因你不依我,恐我去后,你苦便来,还要替你装门面、坏名头。你若肯甘心便罢,若不情愿,可听我言,速速寻人打发他去了,还可落得罗门有幸。」说到伤心处,一时痰塞,至半夜而死。 罗三抱住母亲遗体大哭,与秋花直守到天明。
幸得罗母有些积蓄,便取来买了衣裘棺木,守孝七日,方才入殓出殡。 自此,家中没了支持,夫妻二人过日,不睡到日上三竿,便不起来。 秋花无拘无束,有时高兴,便帮着做些豆腐。做了一日,倒歇了两日,时常无人,及至做了,那些人家不晓得,又在别处买了。生意一日不比一日,家中十分清淡,秋花又日日少不得荤酒,只得将身边私银今日用些,明日也用些,渐渐用尽。 罗三见无来路,只得苦挣几箱豆腐,赚钱养他,将就着过活。 过了年余,秋花渐短叹长吁。不是对镜磋叹,便是停针不语。罗三见了,知家中淡薄,只得勉强买些荤酒,奉承他欢喜。每日到晚,二人吃一壶上床,期再博得妻子欢心。谁知秋花之意不在酒,而别有他在也。 你道这是为何?且看下回分解。第八回 俏美人巧计私会 诗曰: 人生可笑是嗤嗤,眼竖眉横总不知; 春雨之后犹想续,秋云散尽尚思移。 天机有碍尖还钝,野马无快已迟; 任是泼天称大胆,争如单阁小心儿。 且说罗三为讨妻子欢心,苦赚银钱,买些荤菜好酒,秋花却不在此意。 大凡人之情欲在于饱暖。这罗三先前是新娶,家中之事俱是母亲料理,不致十分穷迫,故此与秋花竭力绸缪。秋花有些消遣,早间起来又盼天黑。家中无柴无米,绝不与他相干,只图快乐,故日月易去。 如今罗母已去,罗三一时自当家,苦挣过日,不到半夜便得起,挑水劈柴,烧火磨豆,大片精神皆在银钱之上。辛苦了一日,到得夜间上床,虽有少年心性,未免不如当日,只草草完事而已。然虽不能尽秋花之兴,那秋花尚可少解其渴,也不致十分愁苦。 不意近来罗三口乏肥甘之美,身任筋骨之劳,渐渐的心不在焉。
而秋花之春情未减,花貌依旧,怎能熬这房室寂寞,但又不肯自弃自情,故指镜以修眉,开奁而调粉。到后来,又观现在而生怜,只得出房,相帮罗三做些轻户生活,在灶上扯些豆腐皮。 到日间闲了,便立门首,或探半面,或与人笑谈,传得与远近街坊,俱道罗三之妻标致,故人人羡慕,说他家豆腐好吃,俱到他家来买,一时生意火将起来。 其中不乏少年轻薄后生,往来窥看,渐进门来,与秋花传言以笑。秋花不推不阻,引得后生颠颠倒倒,五更未至,皆至他家,买浆皮儿吃。 罗三灶前烧火,秋花灶上料理,与这一起后生传碗递盏,不在手上传情,就在脚下丢意,秋花俏脸蛋儿红红,只含笑不语,罗三有时觑见,竟做不知。 如此,生意全亏秋花招揽,豆腐多不到日中,便卖个空。罗三心中喜极,竟将秋花做个豆腐招牌,却是不离家远出。 秋花虽与这帮后生眉眼传情,却碍着罗三,并无用武之地,只得按住心猿意马。罗三日日寸步不离,后生见之,亦只能望梅止渴。 秋花有罗三在旁,便忙的不亦乐乎,但见了这帮后生,不觉春兴荡漾,更兼房室不得适足,早想另弄些春意出来。 这日,时值五更,又来两标致后生。秋花见之满脸堆笑,四目相结,秋波频传。趁传碗递盏之际,将备好的字条塞给一后生,吃罢,二人便离去。 渐远,二人拆开字条便看,上写道: 「今夜子时于我后偏房相会,切莫错过!」 二人看后,欣喜若狂,久慕的美人终已上手,今夜便可吃个够。 且说秋花与罗三,于床上干了一个时辰,便草草收局,亦不多时,那罗三因过困乏,便呼呼睡去。秋花双眼圆睁,仍无睡意,熬到半夜子时,轻轻披衣而起。正欲出门,又恐罗三假睡,于暗中盯防,便回身轻推罗三,确是睡如烂泥,这才带上门,径直奔向后偏房。 趁着微弱月光,秋花见那两个小生早于后房等候,探头探脑,好不焦躁。
待秋花走近,那高个小生急张手臂,将秋花揽于怀中,道:「我的美人儿,等的我好苦!」言毕,将口凑着俏脸蛋儿,亲了个遍。 秋花娇声道:「你且不急,待我将门打开,屋里办事。」遂取了锁匙,开了房门,二人拥秋花至床前,乱摩一番,三人滚成一处。 高个儿小生拥紧秋花,口贴秋花脸儿乱舔,那矮个的则跪于秋花旁,双手握其酥乳,捻弄揉抚不止。 秋花情动,把个纤手探入高个裆中,捉住硕大阳物捻个不住。高个的抱住腿儿就啃。矮个的扒于秋花首前,双手捧着脸蛋,将舌吐过,渡于秋花口中,吞进吐出,咂的乱响。 秋花兴起,焉肯后人?双手扯下高个的裤儿,牵住那话儿,觉坚硬无比,热的灼手,直往腿缝儿乱戳。 经这一弄,那高个阳物粗硬有加,阳气充盈,把手摸秋花肉丘挺身便操。秋花呀的一声,忙用手阻住,留一半在外。原来阳物青筋暴发,秋花阴中尚有些涸紧,横冲直入遂觉有些痛,连连叫道:「操杀奴也,轻些罢。」 那高个后生止住力气,缓缓抽出,将指插入阴户,拔弄一番,仍不见有浪水儿溢出,遂吐些津唾,抹于龟头上,又低首于阴户,向里吐过,嘿然笑道:
「此是应急的春药,保你受用。」 言毕,将那对金莲儿推起,架于肩上,举枪照准牝门,耸身就操,只听唧的一声,势若破竹,一下尽根。不觉四周紧合,妙不可言,当下紧搂秋花玉股,虎虎生风,抽送起来。 秋花不想他有如此手段,满心欢喜,遂双足紧勾那高个儿颈,又将矮个儿扯过,张玉臂紧紧相搂,抬首凑近,度过丁香舌儿,含于矮个儿口中,吮咂不止,弄的津唾直溢,缘舌流入秋花口中。 矮个儿兴起,心如小兔般卜卜乱跳,急扒将起来,双膝跪于秋花头两边,那粗硬阳物直抵秋花口中,秋花亦手持阳物,吞吐自如,着力咂吮,矮个儿脸贴秋花酥胸,一手把住玉乳,揉摩不止,一手紧捻奶头,送入口中,用牙轻噬,咂将起来。 高个儿狠命抽送,秋花则举臀迎凑,少顷,抽送六百余度。当下秋花淫液滔滔,遍体酥软,喘息细微,不胜娇弱,止不住浪声淫辞,抑不住升腾欲火。 矮个儿忙着那头,却目毗欲裂,藉那微弱月光,相那高个儿阳物,观其进退出入之势。高个儿初尝娇花嫩蕊,别有一番滋味,畅彻骨髓,一柄肉具大动干戈,上下翻飞,触抵花心,恨不得将其捣碎,及至酣处,愈发着力猛操,只闻得唧唧作响,犹猪吃潲水之声,不绝于耳。肤骨相击,乒乓做响,又干了一个时辰,难计其抽送度数。 高个儿双股渐渐乏力,腕麻脚酸,遂掣出阳物,纵身下床,令秋花向外侧卧,提起一只腿儿,斜架在肩,一扶阳物,抵住牝门,斜刺而入。秋花直呼爽快,身儿被冲的与床俱摇,纤手于空中乱舞,欲知后来战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第九回 秋花野战少年郎 诗曰:
富贵由来自在天,达人识被始悠然; 好花千树终须落,明月一年得几圆。 有酒莫叫杯放过,进山且与日留连; 沧桑变幻知何尽,行乐春秋便是仙。 且说高个儿前冲后突,左旋右插,斜雨偏箭,当下又近千度。操得秋花飘飘摇摇,似落叶随水而去,不见了动静。高个儿慌忙拔阳物出来,矮个儿见这光景,就势扑将过去,把口儿吐纳其微启朱唇之中布气,亦不多时,秋花方才醒来。 秋花微微叹息道:「我儿如此会弄,弄的老娘都死了,饶了你娘罢!」言讫,纤手又至,拨弄高个儿阳物。 高个儿笑道:「既险些操死你,还惹我做甚?十足的淫妇,待我令神勇大将军,将你肉洞扫平见底!」 言毕,扯开秋花纤手,摸索阴门,挺枪猛刺,操的秋花娇躯大动,淫声浪语,一声高比一声,抽送约有千二百,秋花觉阴内似蜡蜒点水,又如饿鸡啄食。高个儿龟头犹吞吮之妙,爽利至极。正在兴头,不觉身子一软,披摩而逝矣。 高个儿登觉阳物甚软,如萎了的茄子,遂将其拔出,来不及拭净,便一头倾于床中,瘫软如废。 矮个儿见了,不等秋花将息,便将秋花身子往里一掀,那月光恰好照住秋花玉体,现出灰白白丰臀,耸动不止。矮个儿眼见,早已口涎落腹,虎扑上去。抱住秋花肥臀,抖擞阳物,照准情穴,凌空射入,操得秋花淫水长流,湿透绣被。 秋花觉着比前更爽,遂将矮个儿阻住,抽身扒起,捻住阳物,道:「你这家伙比高个儿略胜一筹,长且均等,比他更粗。」遂思付道:「打我从娘肚皮出来,就未见过如此爱人的物儿,如今我可遇着对头了。」秋花坐起,手捻阳物,橹扬不止。惹的矮个儿周身酥麻,不能自持,遂对秋花道:「娇心肝,光橹他做甚?速速与我这大将军对阵!亦让你知他的厉害!」秋花嘻笑道:「命根儿,尽管操罢,勿要多言。」 言毕,欲将身仰下,忽的又起,向矮个儿道:「我儿,你倒玩个甚么招儿?」 不意这矮个儿亦是花柳中班首,风月场里领袖,脱口而出,道:「先来个顺水推舟,何如?」 秋花知他是行家里手,又问道:「适才玩的又是何路数?」 矮个儿道:「那不是隔山讨火么?」 秋花笑道:「正是,不想你也是风月中老手!」 矮个儿反戏道:「听口气,不难知你是这行中班头!」 秋花嗤嗤笑道:「那倒不是!」 言毕,将身仰下。矮个儿急纵身下床,立于床沿,搿开秋花两股,高挑起秋花金莲儿,架于肩上,手扶铁硬阳物,凑近秋花胯间,寻那迷人的肉缝儿,自下而上,轻移慢顶,就着了阴门,便用力一顶,秃的一声,连根没入。
矮个儿并不抽送,任意研摩,秋花哪能熬得,急骂道:「狠命的死贼囚!你娘户里如千万蚂蚁啃咬一般,奇痒无比,你还不速速抽动,好令娘受用!」 矮个儿登时淫兴大起,紧抽慢送,行那九浅一深之法,或高或低,作那蜻蜒点水之势,抽的唧唧有声,操的淫水儿直流,只听秋花柔声颤语,哼哼唧唧,心肝乖乖,不住乱叫。 矮个儿将身子覆于秋花身上,搂着秋花亲嘴,叫道:「娇娘达达,操得你快活否?」 秋花道:「操得快活!」 矮个儿又叫道:「亲肉达达,操得你受用否?」 秋花答:「操得受用!」 矮个儿又亲了几个嘴,说道:「乖乖心肝,你与我玩个羊油倒浇蜡烛罢!」 言毕,矮个儿将阳物拔了,翻身上床,仰面其上。秋花腾身扒起,骑于其胯上,将牝户照准龟头,狠力往下一坐,唧的一声,套了个尽极,忽高忽低,揉了又揉,觉阳物长了许多,似直抵心上,却感爽极。遂唧唧套桩起来,一起一落,甚是有趣。 霎时便套桩数百度,秋花香汗淋漓,兴动情狂,蹲桩更加得力。矮个儿抬首,观那牝户套桩之势,见秋花骚发十足,遂捧住秋花肥白的臀儿,着力帮衬起落。 秋花套桩不止,双手撑于矮个儿小腹,又是伊伊呀呀的浪叫,把个肉棍儿紧吸慢夹,润滋油滑,毫无阻滞,当下便有一千余度,亦不觉疲。 矮个儿亦愈战愈勇,挑刺磨研,极尽手段,横捣花心,直冲垒壁,不觉又顶他五百余度。 秋花双手抚乳,银牙紧咬,狂荡如驰,恨马儿蹄慢,双蹬紧扣,辗转呼号。 矮个儿知其关隘临近,勒身绷肌,紧加鞭催,马快如飞,杀进到颠峰之上方才勒住,秋花浑身抖战,柳腰猛摆了几摆,大摇了几摇,魂荡魂飞,阴精大丢,滚下身来,不曾动了。 再说那高个儿,小憩之后,淫兴复作,哪顾秋花许多,急扑上身去,上面与秋花成那「吕」字,两体相俱,摩擦不止。高个儿探出舌头,度入秋花口中,亲了片时,又自脸至胸亲了个遍。遂双股搿开,紧夹秋花两腿。手扶阳物,照准花心,用力猛捣。撞击生热,阴中丽水渐枯断,抽耸变难。高个儿遂口吐津唾,涂抹于龟头,冲刺不停。 抽送千余,秋花娇喘连连,轻声叫妙,双足对屈,紧控高个儿臀尖,往来甚急,亦不多时,已抽送千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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