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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过神来,夕驰靠坐在床上,疼的不太想动弹。他打量四周,没瞧见自己的手机。该是落在夜渡了,也不知自己睡了几天。这里应该是林朝的家,只是房间里空荡荡的,除了床边的落地窗外,视野内可见的东西竟只剩下了一扇紧闭的白色房门,一点能辨别主人身份的物什也没。无甚可看,夕驰索性重新闭上眼发起呆来。他想着,自己还真是一点都没长进。从第一天遇见林朝开始,每次犯错受罚,总是将将撑到最后。他又不禁感叹,林朝总是如此,从来不给他留下撒娇哭诉的时间。罚他从来只有一个目标,无论是疼晕过去还是体力不支昏睡过去,总归就是让他被迫闭上眼失去知觉才算结束。林朝究竟是怎么掐住这个度的,他始终不得而知。他其实一直想着,若能多撑一会儿,或许在林朝最心软的时候表白,他心心念念的事儿就成了。只可惜从未如愿,他觉得林朝或许是故意的。
他从未见过林朝心软,虽然他见识过林朝心狠手辣的另一幅模样,但是对他。夕驰觉得自己很亏,总听别人说再严苛的dom在看见自己的sub最柔弱无助的样子时多少都会温柔一些,心软一些。他也不指望看见林朝对他温声细语诉尽情话的那天,可让他获得一个亲亲抱抱会哄哄他的林朝这样的要求不过分吧。夕驰叹气,他就偏偏从没有醒着享受过这种待遇。他一度怀疑林朝是不是把所有的温柔都给了昏睡过去的自己,醒着的自己到底是哪里不配。这大半年的光景,林朝对他的调教算是面面俱到了,他跪的难看,林朝很有耐心的陪着他,在调教室看一下午的书,时不时抬眼看他随手挑个毛病,又能续费他好一阵的跪姿。除了犯错受罚的时候被林朝挑出毛病来会拿鞭子板子藤条什么的往身上招呼,平日里林朝只是让他一直跪。同一个错误第一次10分钟,再错加倍。夕驰记忆深刻,自己的记录保持在5小时20分钟。一开始他只怕极了林朝的鞭子,后来才知自己错的离谱,在调教室里,不拿鞭子的林朝才是最可怕的。
夕驰苦涩地笑了笑不愿再去想,可是他脑子里只有林朝,想到林朝总不免要想到苦难的自己。他感觉自己如果再没办法跟林朝谈上一场轰轰烈烈的恋爱,他会疯掉的。说来也惭愧,他现在脑海里唯一的一个画面清晰的关于和善可亲的林朝的记忆,是那天晚上初见林朝时,他向夕驰自荐可以拿他试鞭子...夕驰嘴角抽了抽,觉得身上又是一阵疼。反正从那以后他温柔的林朝就不见了,像是一个梦一样。他也想过,假如他和林朝不是在俱乐部认识,林朝或许也会是他的男朋友,可那样的林朝也不再是他喜欢的林朝了。所以夕驰大多数时候是矛盾的,如果非要让他做一个二选一,他可能会选择现在的林朝。可是......他觉得自己或许终其一生都走不出这个弯弯绕的思想迷宫了。
其实夕驰也知道,自己想再多都改变不了林朝。林朝是不会妥协的,林朝定的规矩他一条也逃不掉。林朝不急,他总是给夕驰很多的时间去适应。譬如夕驰挑食,被林朝发现。某次吃饭的时候,夕驰从焗饭里扒掉了一小块胡萝卜片没吃。林朝说,以后你每天都要吃一根胡萝卜。夕驰权当玩笑话,结果第二天开始一天三餐夕驰就会收到林朝的短信问候,提醒他该吃胡萝卜了。夕驰也没当回事,随手回了些无关紧要的话。整整一周连续不断,周五的时候夕驰开始有点慌了,他直觉晚上在夜渡见到林朝,会发生些意想不到的恐怖事情。
林朝果然没让他失望,他走进调教室看见桌上一大碗切片工整的胡萝卜,然后林朝说“今天有些累了,你将这碗都吃光了,我看着你。”夕驰有些无语,声称吃不下去。林朝问他“你是要跪着吃,还是坐着吃”,夕驰不敢再辩。一直吃到犯恶心,可怜巴巴地看向林朝,林朝哪里会心疼,按着人又吃了小半碗。期间夕驰吃了吐,吐了吃,坐在沙发上捧着个碗边往嘴里塞边掉眼泪。林朝从来都不理会夕驰的眼泪,夕驰也一直毫不吝啬地哭。林朝偶尔也会问夕驰,我明明是为你好,你哪来的这般多委屈。夕驰眼里,林朝就是标标准准的老一辈家长做派,任你有再多的委屈,他一概都不明白。不明白就不会心软,不会纵容。林朝的字典里,情有可原是个生僻词,极少会被使用。这意味着在他手底下,夕驰的对错,大多数时候是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的。所以当夕驰最终没忍住恶心在厕所里吐到反胃的时候,林朝大发慈悲的放过了他上边的这张嘴。说白了,既然还没吃完,夕驰不会有幸免的可能。林朝在处理很多事情的时候都是民主的,所以当他看见从厕所出来的夕驰,他问还能继续吃么。夕驰苦着张脸心说,这还用问吗难道吐的还不够明显。林朝点头,说没事,上面吃不了就用下面吃吧。
夕驰迄今为止最讨厌的食物依旧是胡萝卜,他从未想过自己和林朝的第一次会有一位叫做胡萝卜的第三者介入,具体点说,是切成片的胡萝卜。他后来问过林朝,究竟胡萝卜是顺势而为,还是做爱才是顺势而为。林朝显得很诧异,他说你以为胡萝卜是个借口?至此,夕驰是真的相信他这位dom,他的主人,是真的同旁人大不一样。林朝做任何事从来不需要借口,很奇怪的一件事由他做了也会变得有理有据,理所因当。
所以现在夕驰只想着放空自己,他再没有力气作死了。林朝没有给他留便签,手机也不在身边,他就懒得去想别的可能,他突然觉得,像这样没得选择有时候也是一种幸福。他在等林朝回家。他发现自己慢慢有些像林朝靠拢了,一点一点,被林朝磨出来的性子。他从前最忍受不了的就是等,可是有了林朝以后,他学会了。他甚至觉得自己超纲完成了学习目标,毕竟他在林朝门口跪了整整三天。他想着,这个逻辑走得通,林朝是应该夸他的。和林朝在一起,他觉得自己有时候幼稚起来都变得理直气壮了,他有种自己是有家长管着的大孩子的错觉。这一点使他更加离不开林朝,他可以没有男朋友林朝,但是他不能失去家长林朝。
夕驰为自己这个认知心惊了一下,认知比没来由的感觉可信度更高,也更能说服自己放弃自讨苦吃。他觉得惹林朝生气这事儿还没完,虽然林朝不会不要他,但是一想到身上的伤和还没开始的惩罚,又是一阵心惊肉跳。所以下一秒他把自己又塞回被子里了,他觉得自己索性再睡上三天三夜等伤好了再面对林朝也是一种明智的选择。他觉得自己在林朝回家以前再次入睡的概率很高,又是个挂着营养液伤患,林朝再苛刻也不能将他从梦里拖出来教育。 可是当数完一千零一只羊后,他认真思考了一下,没意外的话短时间内他是再也睡不着了。
他瞥见窗外天黑了起来,算着时间,林朝快下班了。他此刻有些希望林朝晚些回家,他虽然很想林朝,但是他的身体本能的不想见到这个男人。三个小时以后他相信了世界上真的有希望成真这回事,夕驰自然不知道过了多久,房间里漆黑一片。要是没有手边的输液套装,他一定会以为自己是被关禁闭了。他现在想做除了睡觉以外的事,可惜他只有一张床。营养液还有最后一管子,他觉得像林朝这样的人一定会算好了时间回来的,所以他决定在林朝回来以前出去溜达一圈。谁知道以后还有没有机会再来呢,夕驰觉得自己只是个sub,一个sub总是名不正言不顺的,他刚转正失败,预计未来的很长一段时间都不会尝试转正了。所以机会难得,错过可惜。他麻溜的下了床,拖着输液架在漆黑的房间里摸索着,赤脚踩在木地板上有些凉飕飕的 。他仿佛更清醒了,正欲打开房门,门却从外侧被拉开了。他吃了一惊,看着门外站着的林朝有些郁闷。他觉得这个巧合也太巧了,有点不够逼真。林朝说,“我一直在外面,听见你下床才过来”。,然后走进门开了灯。他皱了皱眉眼神扫过赤脚站在面前的夕驰,没有再开口。他在等夕驰认错,这份错处早就让夕驰付出了惨痛的代价,可是这远远没有结束。甚至到此刻为止,真正的惩罚还未开始。
夕驰对此心知肚明,他觉得自己应该尽可能的把自己最乖顺的一面展现给林朝看。可他手臂上连着输液瓶的软管剥夺了他下跪的能力,他有点不知所措。林朝并不比他高大,这会儿他赤脚同林朝站在一块,还略微比林朝高那么一些。他只得低下头,双手负在身后,对林朝说,“主人,奴隶知错了,奴隶向您请罚。”。林朝未说话,走到夕驰身后看了一眼吊瓶抬起夕驰的胳膊抽出扎在手腕上的针管。又牵起夕驰另一只手,塞给他一团卫生棉示意他自己按着伤口。
夕驰照做,双手仍旧负于身后斜握着,因为一连串动作牵蹭在睡袍上的乳尖带着鞭伤,硬生生地疼。他咂了下嘴,旋即暗暗叫苦,旧伤未愈正求着自家主人往身上添新的呢,怎么就这般管不住嘴。他也顾不上此刻不在调教室里,膝盖一弯咚的一声就跪了下去。双腿砸在木地板上的一瞬,他忍不住想,若是林朝真要他在这间屋子跪上那么几个小时,怕是自己有好些日子都不用走路了。
林朝见状脸色瞬间冷了三分,他觉得自己大半年的时间精力都打了水漂,如此用心地教却教出了这么一个满脑子只想着同他谈恋爱,规矩倒是半分也记不得的奴隶。他扣着夕驰的脖子大力一提,“站好了”。夕驰不解,顺着附在脖子上的力道站起来,想转身去看林朝的脸。刚扭过头就被林朝一个恶狠狠的眼神瞪了回去,他一个激灵,头垂的更低了。
“夕驰,我何时允许你在调教室外的地方喊我主人?又是何时给过你随处下跪的权利。”林朝顿了顿,“我以为20鞭已经把你教好了,看来我高估了你的悟性。”语尽,他又走回了门外,并未转身看夕驰,手拉着门把准备关门。他说“夕驰,最后一次机会,想清楚了再出来找我。我会在客厅等你。”。夕驰心下叫惨,他知道林朝是要他自己认错,错在哪一条条说与林朝听。刚才他那番模模糊糊的认错,在林朝这里从来都做不了数的。可他跪了三天,挨了20鞭子,却还心存侥幸。夕驰觉得他心里的苦若是能盛于杯中,定是满满一杯。总不能对林朝说,我错在爱上了你。
夕驰站在原地没想动弹,他打着腹稿编排着他可恨的过错。林朝给他列的两条定是不用想着躲了,不过为了压缩错误条目,他决定将这些都归为坏了主人的规矩。老实说,林朝不说,他还就真的忘了在外面不能喊林朝作主人,不能下跪。平日里他自然不会这么做,今天却不同,他在一个属于林朝的房间里,而这里又只有他和林朝。他丝毫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以至于方才被林朝扣住脖颈时一片茫然。
林朝当然也明白这一点,只不过他气的并不是此时此刻下跪认错的夕驰,而是四天前先是耍横又是赖在他调教室门口不走,一跪下去就是三天,硬是把自己跪虚脱的夕驰。他斜靠在沙发上,想起那天被他抱回家的夕驰火气就又窜了上来。他只见夕驰跪,却并不知道他从未起身,以为夕驰只是每天按时来跪。所以当他请来的家庭医生用审犯人的语气质问他怎么可以把一个人弄虚脱成这样的时候,他才开始怀疑夕驰并不是被自己抽晕过去的。于是他多方求证,最终得到了一个令他气结的真相。若非夕驰久久不醒,他可能早把人带进调教室补上几十鞭再好好骂一骂了。他其实是有点低估了夕驰,他以为脸皮薄如夕驰,能够在公共场合下只着一件半透的罩衫下跪已经是极限了。所以他根本没有想到夕驰会跑到晚宴上闹上那么一出,他并没有拒绝夕驰提出的公调申请。只不过时间紧迫,逸恩没有寻到人,节目俨然已经开始。他是接到朋友的电话才急匆匆跑回夜渡的,他本来准备送走那个最后和夕驰打了照面被自己抱出调教室的sub后回家做顿晚饭,然后喊夕驰坐下好好谈一谈的。他觉得夕驰心里那些事,在调教室里是没法妥善解决的,他见夕驰跪的那么乖,心里说没有一点触动肯定是假的。自己的小sub对自己有了旁的感情,这件事换了从前任何一个sub林朝都是断然不能接受的,可偏偏他却并不讨厌夕驰炽热的眼神,甚至还有些着迷。所以他想给自己和夕驰一个机会,一起捋一捋这种感情。
可如今他这份心思被火气压的极低,本就飘飘摇摇不稳定的那么一小撮粉红色的情愫此刻再也没法在林朝心里占据一席之地。他现在没旁的想法,他只想将不仅犯上作乱还阳奉阴违地不把自己说的话放在心里的小奴隶吊起来狠狠地抽一顿,然后听他哭着认错,向自己保证从今往后再不会犯。他之所以要夕驰想清楚了再出来找他,一是因着夕驰刚吊完针血怕是都未止住,二是夕驰确实需要提前想想自己该如何组织语言,才能把自己那一箩筐的错条理清晰地表述出来。
此刻的夕驰正忙着思考,他想破了脑袋也不知道该不该将自己喜欢林朝这件事也算进去。他当然无从得知林朝其实并未对这点有任何动怒的意思,他只当这是错误的根本所在,脑袋浆糊似的怎么搅和,也搅不开这一团。
夕驰又站了一会儿决定放弃了。他觉得林朝都能给他抱回家了,所以无论自己待会的回答能不能让林朝满意,暂且不管会被罚的有多惨,至少失去林朝这件事是几乎不可能的。对夕驰而言只要不失去林朝,也就足够了。他于是开了房门去找林朝。
林朝见夕驰出来,站起身示意夕驰跟上。夕驰心想这俨然已经是深夜,到了夜渡在调教室挨一晚上自己睡了这许久却是没事,可林朝好像很久都没好好休息了..不禁有些难受。他正欲开口却见林朝并未朝大门走去,而是带着他来到走廊尽头一扇房门前,按了指纹锁才得以开门入内。夕驰好奇跟上,而下一秒他看着屋内的陈设慌了神。饶是他作为一个bdsm俱乐部的执行董事,俱乐部提供给会员的所有道具均是由他进行采买,却在看见玲琅满目的刑具时还是没忍住微微后退了一步。林朝见他这副受惊吓的小动物模样,降了半分火,却没准备就此轻饶了他。“一样的规矩,给你半小时洗干净自己。今天只做一次灌肠,想必你也洗不出什么脏东西来。”,林朝说罢,勾起嘴角冷笑了一声。笑得夕驰一阵哆嗦,三下五除二解了睡袍的衣带麻溜地跪趴下,爬进身侧敞着玻璃门的浴室。在林朝的调教室里,除非林朝特别说明,无论何时,无论林朝在不在,他都不被允许脚掌落地。他进了调教室在林朝的手底下只是林朝的狗,林朝的奴隶,一应权利都只由林朝给予。而林朝是从来不喜平视自己的奴隶的,他可以将夕驰当作小动物般疼爱,却绝不允许夕驰在游戏中忘了身份。有一次调教中,夕驰无意间触犯这条规矩,林朝将人跪着放在硬面座椅上身前紧贴椅背用细软的马鞭抽小腿肚。林朝当时是这么说的“等腿抽肿,你应该就学会一个奴隶该有的姿态了。”,夕驰记得那天他疼的从椅子上摔下去,又被林朝拎回来放好,甚至还用麻绳捆紧了大腿在椅背上。直到夕驰没了声响疼的晕过去,才解了绳子抱在怀里上药。林朝的惩戒从来不存情,他不许人求饶,罚的狠的时候甚至也不用夕驰报数,抽多少罚几下全凭心情。
当下夕驰正利索地在柜子里翻捡清洁道具,沐浴液、灌肠液、灌肠胶管、金属钢塞均是全新的,并未开封。夕驰一边倒腾心里一边琢磨,没准自己是这间浴室的第一个使用者也说不定呢。他手脚并用地爬进浴缸放水,先将钢塞用热水洗净搁置在一边就开始清洗身体。把全身上下好好搓了个遍后他跪趴在浴缸里撅高屁股,单手扶着浴缸壁开始给自己扩张后穴。好几天未曾扩张的后穴微微有些紧,他用手指沾了一些沐浴液在穴口小心揉搓着,试探性地插入一根手指。小穴突然受到刺激,他轻声喘息脸上也泛起了红晕。虽然早就习惯了灌肠,可夕驰忍觉得羞耻难当。调教室的浴室通常用的是全透玻璃,林朝此刻端坐在外面摆放在屋子中央的单人沙发上,眯着眼好整以暇地看着夕驰。进了调教室的林朝,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冰冷严酷的气息,一双好看的眸子清冽摄人。夕驰不敢再看林朝,他身下那一根已然硬了,前端贴在浴缸底部随着手指插入后穴的动作来回摩擦着,欲望被拔高。他不敢再碰,身子稍稍向前靠了靠,他生怕自己就这么射了,又要白白多挨几鞭。他抽出手指,吸了一管灌肠液便开始往后穴里推,冰冷的液体流进温热的穴口激得夕驰一阵哆嗦。小腹微微有些涨的不舒服。夕驰挤完第三管液体,拿起金属钢塞一点点旋转着塞进后穴最终只留下一个凸起的把手卡在穴口,像是在提醒自己屁股里塞的这个刑具,控制着自己想要排泄的欲望。而他,没有发泄欲望的权利。只有得到主人的允许,他才能做连一只牲畜都有权力自行决定的事。他没在浴缸里停留,忍着肚子里的胀痛,爬了出去。待收拾好使用过的一干物什,夕驰出了浴室。林朝仍坐着没动,夕驰加快步伐以标准的贵宾犬一般的姿势优雅地朝林朝爬了过去。他爬到林朝身下,低头塌腰,亲吻林朝的脚背,一串动作饶是林朝也挑不出丝毫错误。然后他扭过身去,撅高屁股双肩着地侧脸贴在地毯上,双手扒开屁股露出深埋在后穴内的钢塞给林朝看。
“请主人检查。”,
夕驰说道。林朝伸手捏住钢塞尾部左右转动起来,又稍稍往外扯了扯,并未开口,却好整以暇地玩弄起了夕驰这口盈盈往外渗着水的后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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