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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宗域先并不是去看那一处娇嫩的阴户,而是闻到一股淡淡的甜香,不是水果也不是花,似有若无地勾人心魄,不带一丝异味,暖玉养了这些年终究也没有浪费。
他定睛去看,瞬间呼吸便失去规律,上一次他回来就只是检查了一下有没有好好含玉杵,没有细致地看,他这才发现女儿的肉穴美得像是一朵娇花,粉嫩夺目,从外围到中心粉色逐渐加深,像是刚盛开、不经任何磨砺的粉蕊,需得细心呵护才不会轻易调离。
她双腿向两侧扳开,里面那一部分的压迫感更强,不过才坚持一下她就被玉杵圆钝的头部顶得小腹发麻,似乎从前面直传到尾椎骨去,扶住膝盖的手微微颤抖,她难捱地小声哀求道:“爸爸?”
女孩现在插着的玉杵与几年前完全不是一个尺寸,比之前大了两三倍不止,在视觉上也更惊人,小小的阴部吞含着那么粗大的一根东西,把两侧包围着的肉都撑得发白,丰润的肉瓣更是被挤得可怜巴巴,本是非常惹人怜惜的景象,女孩却含着那根大家伙不住流水,娇嫩的小身子都泛着粉。
男人捻着那根丝线,润湿的线软绵绵圈在手指上,他扯着线往外,三指粗的白玉杵一寸寸从水嫩嫩的甬道里抽出,到只剩余一个头部卡在里面,仿照着雄性生殖器制作的玉杵布满晶莹的液体,嶙峋遍布的青筋也比常人要多许多,是他完全依照自己的性器缩小一号制作的。
拉着丝线的手又抵在玉杵尾端,屈指朝里面顶,娇小的花穴毫不抗拒地接纳粗大的入侵,玉茎上裹着的液体被排挤在外面,一圈一圈堆积在穴口,像是绽放吐蜜的花蕊,男人一举推进去,伴随女儿的一声嘤咛,他眼眸中酝酿着浓重的黑。
林姝在他身下低喘,明明只是简单的抽送,被爸爸做来却能创造极强的快感,不知何时她的手已经抱住眼前的男人,宽阔健壮的胸膛除了带给她安全感还撩拨出一股渐升的渴望。
她很想爸爸再弄几次。
“爸爸,我还想要。”
林宗域略扬眉,并不奇怪她对性欲如此直白地渴望,正是如此他才能掩饰自己禽兽般恶劣的行为。
修长的手指又置放于细腿的根部,依照之前一样抽送推拉,接连数次,女孩嫩泱泱的花穴已经被蜜液打得一片淫糜,然而他只弄了几次便停了下来,手指轻拨肉缝撑开后肿胀的阴蒂,低沉沙哑的嗓音渗透着属于成熟男人的性感:“姝儿,想不想以后都这么舒服,甚至比这样还要舒服?”
林姝心跳都停了一拍,终于等到这一天,实在是这几年太过磨人,有时候她忍不住主动去蹭弄他们的下体,明明那里已经硬得要爆炸,她也湿得一塌糊涂,偏偏坐怀不乱,或许乱了也是用其他方式解决,她知道是在等,但是等到什么时候却不清楚。
“爸爸,我想要,这里好痒,比以前都要痒……”
她回答得急切,抓住爸爸温热的手掌就覆在自己腿心,那里吞含着玉杵一松一缩,丰沛的汁水不断累积着滴落,正是一副等待不及要肏穴的模样。
男人低喘一声,克制住体内爆发的兽性:“爸爸教过你,这叫什么?”
“……爸爸肏我”
“爸爸肏谁?”他仍旧在诱哄。
“爸爸肏姝儿,姝儿要爸爸肏……”
女孩满面潮红,明明身子还娇小稚嫩得紧,性欲就早早被开发了出来,比同龄人早许多年享受性欲的快乐。
他深吸一口气,捏住玉杵猛往外一抽,‘啵’的一声响起,约莫十五厘米三指粗的玉杵抽离水穴,被他随手扔在一旁,发出一声闷响。
玉杵抽出去后没有东西填塞在穴里,空虚的甬道更加酥麻发痒,林姝不过忍耐片刻便忍不住想要去拿回来插进去,手刚伸出去就被抓回来,牢牢扣在那只大掌里,摩挲出一片炙热的火花。
“以后都不用那个东西,爸爸给你更舒服的。”
她牵着女儿的手到胯部,勃起的性器把那一块撑得隆起一大团,奢华的布料要撕裂开一般,她的手一碰到那里就被烫得一颤,她对这个大家伙一点都不陌生,无数次含在嘴里吃下它射出的精液,只要爸爸在家几乎是日夜相伴。
“可是,爸爸这个要大好多,姝儿怕……”
“爸爸保护姝儿好不好?”
他抱起女儿径直往浴室走去,一向沉稳的步伐不觉间有些许匆忙,几乎是混乱地洗完澡,草草擦干两人身上的水汽后就快步走出浴室,两人赤裸着也不穿早已准备好的浴袍,浴室的门在后面发出‘砰’一震响。
林姝呼吸一紧,手里没有任何可以抓握的东西,手掌所经处都是男人灼热的皮肤,随着一步步靠近那张格外宽敞的大床,脑中绷紧的弦越来越紧,似乎下一秒就会挣断。
林宗域气血翻涌,全部的热血都朝胯下涌去,不受他控制一般怒涨着挺立在双腿间,全身的肌肉贲发,肆意狰狞着恐怖的力量,从小腹到大腿的部位都充血僵硬,紧实的臀部缩紧蓄势待发。
最为可怕还是那根猛烈刚强的生殖器,胀大到成人手腕粗,长度也足足有二十多厘米,硬挺在一具健硕的身材上,无处不张扬着强悍的性能力,与俊朗严谨的五官格格不入,极大的反差感冲击而来激起的是热烈的性欲,整个房间的空气在一瞬间都变得稀薄。
被放在松软的被子里,她来不及感觉被子围拢全身的舒适感,就被覆压而下的男性身躯逼得一丝退路也没有,如往常一样被分开双腿,两条细白的腿被一双铁钳一样的手控制住,爸爸强壮的身体置身中间,不断散发着高温的手指轻微拨弄一下穴口,那里被玉杵插出来的湿润还完好的保留着。
一切都和往常的一样,那手指像是有魔力几下就把她弄得湿了下身,只是这一次旁边再没有放上那么一根玉杵,仅有的是爸爸尺寸巨大的鸡巴。
“以前都是玉杵肏姝儿,今天换成爸爸好不好?”
男人突然变得多话,平常叽叽喳喳的林姝此时却不知要怎么来开启一个话题,甚至连手放在哪里都不知道,勉强揪住一点被单,攥在手里像是救命的稻草,一瞬也不敢放松,热水浸泡后的身子呈现娇艳的桃粉色,胸前的两点无须揉搓而自然挺立,摇曳在一片雪白之上。
男人的呼吸不断加重,林姝脑中愈发迷糊,恐惧与期待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无法言说的感受,情绪汹涌间手指都在颤抖。
猝不及防的,他撤开手立即就把高翘的肉物压着往中心的粉蕊顶,肉头微微陷进去一点点,敏感地被嫩滑的穴吸得一爽,光是这么一小部分的插入就足以让灵魂浮动,更不必想要是真进入到里面会是怎么一番爽快。
男人喘气如牛,脖颈都呈现暗红色,气势一点不减,腹部的肌肉贲发,一块块壁垒分明,肆意张扬着力量感,林姝忍不住吸口气,水嫩的穴儿一夹,他闷哼一声,再抑制不住一顶,硕大的头部蛮狠地撞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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