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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鬓其实不知道自己怕的到底是什么。
是失宠,还是宫怨,还是君恩似流水?
他也不敢深想,只近乎激狂地配合照璟,在她耳边放浪地高声呻吟,哭泣哀求,攀着她的肩膀,搂着她的腰,用尽自己近日学到的承欢手段缠着她不放。照璟被他缠得难以脱身,原先还有些怜惜他毕竟新入侍,怕是承受不了太多,现在则忍不住在他身上大加挞伐,甚至还用上了玉针。
男子孕妊要以玉茎承露,这也就意味着若是被妻主赏了玉针,拓开玉茎那条道再临幸,便增加了怀孕的可能。只是此处娇嫩敏感,被挑弄时会格外难熬,似绿鬓这般才刚开苞没多久的,本不该如此急切。偏偏绿鬓在枕上喘息呻吟,带着哭腔胡言乱语的模样,不知何处勾起照璟难以克制的冲动,当即撩起床帐叫人拿了一套玉针过来。
绿鬓才被连着要了两次,攀在她肩背上遮掩自己,眼含一片朦胧水雾,泫然欲泣地抱着她,又是抽搐又是发抖,一双手也是软软如春柳的,在她耳边还时不时抽泣一下。
照璟接了玉匣,转身便用力将他推倒在御榻上,叫他自己打开双腿,谢她的赏。
绿鬓已不是在室子,而是她的侍御,杜蘅久在宫闱,也跟他提起过此事。不过当时他们都以为距离照璟如此想要他的孩子还早,便没有细说。现在绿鬓看着那被打开的玉匣,怕得发抖,心中又蓦然觉得安定下来,想到这是照璟想要自己怀上她的孩子的意思,便听话地自己扶起被女子撤出体外仍然不甘寂寞地半硬着的玉茎。
他到底是害怕那玉针的,更想不通细细一条道,要怎么把它弄得打开承欢,也不敢看,扶起后便在枕上扭过了头,咬住了下唇,满脸畏怯与娇弱。
照璟笑了一声,用手指轻轻揉了两把他湿漉漉的茎头,似乎有无限包容:“放心,不痛的。”
她虽不是唯一对自己的侍御施展此种恩赐的人选——她到底是皇帝,赏下去这般荣宠已经足够,有时候也喜欢看宫侍环绕服侍着娇夫难为情地被拓开孕道——但到底看得够多,也很熟悉男人这处,捏了玉针只揉弄几下确认了下针的角度,便毫不犹豫地将钝头的一根玉针插了进去。
绿鬓啊地一声叫,立刻就涌出了泪,两腿抖得更厉害,又怕,又悔:“官家,我,我……”
那滋味是一种说不上来的销魂蚀骨。说疼自然是没有的,但却有一股说不出的酸痒胀,又像是被径直搅弄心脏,过于深入,过于凶残,直触最敏感的身体深处,何况那里从未被拓开过,陌生的恐惧感攫住了他的心脏,让他恐慌,后悔,下意识就想逃跑。
可他还没忘了这一切因何而来,又意味着什么,流着泪说不出话来,模样甚至有几分凄艳仓惶,汗湿的鬓发黏在脸上,衬着苍白的面容,如星的眼。照璟居高临下望着他,轻叹一声,笑着摇头:“真娇气。”
绿鬓被她近乎溺爱的眼神淹没,立刻生出无穷勇气,又稳住了心,凛然道:“奴、奴不怕了,官家疼奴,才会赏赐玉针,奴受得住的,官家……尽管进去吧!”
他下定了决心,照璟望着他的目光却似乎变化不定,片刻后捏了一把他被热汗打湿,光滑细腻的腿根,笑道:“这可是你说的。”
她接了手,绿鬓便不用自己扶着那处,悄悄攥紧了锦单,深吸一口气。但这种事,做多少准备也还是不足的,绿鬓一口气哽在喉间,照璟手中的玉针便已经再度深入。绿鬓只觉得自己的脑髓似乎也在被一根长针翻搅,忍着哽咽与翻滚的冲动,指尖都发白了,死命地克制自己叫出声的冲动。
照璟颇有分寸,并不是要弄坏他,因此那玉针进进出出,好一阵子才插到底,一颗清透如水的圆润玉珠点缀在上,抵在被迫张开,嫩红可爱的孕道入口,绿鬓那粉嫩娇红的玉茎头浑圆,红嫩,硕大,饱满,以时人眼光来看,是颇为优秀出众的私处,女子最喜欢把玩宠爱,此时便如圆圆花苞上落了一颗露珠,看上去更加可口诱人。
绿鬓也察觉到被插到底,他甚至不敢想玉针到底进到了什么地方,颤巍巍地放缓了呼吸的频率与幅度,缓缓放开揪着锦单的手,去摸索照璟。他指尖触到照璟蜿蜒在床榻上的一缕发丝,反手勾进掌心,正要说话,却不料插进那处的玉针竟然动了。
此处拓宽是个旷日持久的功夫,玉针插进去后,要不然昼夜佩戴,只交欢的时候拿下来,要不然便要反复抽插使之习惯,然后趁其打开再行欢好才有效用。绿鬓只知道此物要用在何处,却不知道到底该怎么用。
一动他便受不了了,几乎死过去一般咬着牙承受,眼前一阵阵发黑,哭得十分厉害,连哀求都是支离破碎地说自己受不了,求照璟怜惜。
男子头一回被赏玉针,往往都受不住,甚至需侍人左右按住身子,才能受完一次。可他心中恋慕照璟,不想也不敢违逆她,便只能叫自己拼死承受下来,硬是将身下锦单撕出几个裂口,也未曾挣扎坏事,照璟更不必叫宫人进来服侍。
一时间,照璟倒是刮目相看,见他小腹抽搐得厉害,似里头正在受孕似的激烈,她到底是忍不住了,也不管时间到底够了没有,更不管绿鬓何时缓过来,抽出玉针随手扔进匣子里,便欺身而上,又压了下来。
绿鬓叫得鬓边发丝都湿透了,浑身又出了一身汗,猝然被她再度吞进去,硬挺着受了不知道多少折磨的玉茎一被夹便立刻喷了,浇在女人穴内,更方便了她坐下来的动作。声音都哑了的绿鬓两腿胡乱蹬着乱成一团的被褥,又被压着来了一回。
他已是实在不成了,被彻底榨干,这一回结束后,便在照璟怀里有气无力地带着哭腔软声道:“再也不成了,官家,好姐姐,饶了我,饶了绿鬓吧,下回,下回再……再欺负我……”
方才最后一次,他被堵着射了个满,这会儿被照璟拿在手里揉捏玩弄的那处里头还是滚烫酸胀的,合都合不拢,再难承受了。
照璟咬着他的耳朵,往他脑颅里吐进湿热轻笑,翻过身来压在他身上,揉他摸他:“好,好,下回再弄你,往死里操你这个小浪货,好不好?都知道叫姐姐了,那告诉姐姐,喜不喜欢姐姐插你浪屌,奸你淫肉,赏你怀胎的机会?”
绿鬓哪儿知道这么多淫话?他也说不出,脸红透了,人也快昏过去,只含混几句,便又撒起娇来:“喜欢,绿鬓最喜欢好姐姐了,不管什么……都喜欢。”
他羞得厉害,也累得狠了,勉强被扶起来沐浴,几乎就在热水里昏过去。照璟才餍足,也舍不得放人,便叫他留在紫微宫里,二人一起共寝到天明。
次日,绿鬓起身后事宴,用了一顿丰盛的早膳,只觉得腰还是酸的,那私处更是不怎么舒服,走起路来都别扭。虽然身体仍然疲乏,但绿鬓心里其实很高兴,昨日的惶恐难安似乎全被抚平,不留痕迹。
与照璟对视时,他满心都是欢喜依赖,私心里只觉得这也可算是新婚后的缠绵时光。膳后,照璟带他到明间去,宫人铺纸磨墨,照璟写了四个字,叫他挑一个。
信,宣,和,嘉。
照璟写出四个字,绿鬓尚且不明其意,就见她道:“挑一个吧。你才晋了位,再行加封不大合适,加个徽号也好。”
绿鬓又往书案上铁画银钩的四个字看了一眼,立即推辞:“臣侍何德何能,入侍未足两月,安敢再受殊宠?加封臣侍不敢妄想,便是这徽号,又哪里担当得起?”
照璟笑了,伸手摸了一把他滑嫩无瑕的脸,姿态亲昵宠爱非常:“有什么担当不起?朕喜欢你,你自然该承受。”
绿鬓立刻红了脸,又听照璟径自道:“信,约定,承诺,前朝还有长信宫,听来岂不美满?宣者,璧大六寸谓之宣,你不正如美玉吗?和者,顺也,谐也,不坚不柔谓之和。嘉,美也,善也。此四字虽都合适给你,以朕看,还是这个宣字好……你性情和顺,仪容俱佳,颇合朕心,罢了,本朝还未有二字徽号者,你却担当得起,就为宣和吧。”
她一人自说自话定了下来,绿鬓却惊慌比欢喜多,立刻跪下坚辞不受:“臣侍无德无才,蒲柳之姿,怎能承受陛下如此恩德!只一字臣侍便愧不敢受,何况两字呢!淑惠君殿下尚且只得一字,臣侍怎敢……”
他的担忧是真实的。
本朝上徽号,只有两种情形。其一便是侍御晋封,正好撞上同姓同品级,为了区分便为后来者赐一字号,如此自然是前者尊贵于后者。其二便如眼下这般,得宠后获一美好字眼为号,以示恩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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