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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属在体内突刺旋转,勇者紧紧抱着木马稳住身体,以免自己被飞跃的机械弹甩掉。下身疼地要命,冰冷硬物在干涩的穴道里强硬地钻进钻出。他疼得差点掉泪,强迫自己趁着为数不多的机会观察四周。
他几乎要心碎。
黑云覆盖天空,大陆再也没有白昼。草原上乌烟瘴气,到处是横七竖八倒在地上的枯树。机械弹在其中灵活跳跃移动。每一次落下,形似阳物的柱子就狠狠地顶进勇者深处。
那柔软的地方不是任何盔甲能防御的部位。随着机械弹向前一滚,勇者被猛地撞出泪花。断断续续的抽泣在狭小的驾驶舱里回荡,他既羞耻万分,又被前后两根来回顶得双腿直颤。
冰凉的粘液突然从柱头喷出。勇者一惊,条件反射收缩肉壁将粘液夹在身体里,没想到那透明粘液越喷越多,很快从穴口溢出沿着大腿内侧流下,将座位也弄脏了。现在他从屁股到大腿的皮肤尽数湿淋淋地反光。
?还来不及抱怨下身难受的触感,勇者便被后穴里的金属棒往前顶了个趔趄。木马忽然前倾,强制抬起他下半身。这让他双手几乎着地,金属棒进得更深,直抵紧缩的宫口。插在后穴里的阳物也不落下,直直钻进肠道,前端压在柔软的敏感点上。
“嗯、啊啊……”
眼泪根本不受控制溢出眼角。他绝不会屈服于魔王的暴行,然而就像相较于严寒,春风更能令人卸下厚装,金属柱没有在勇者体内大开大合地顶撞,而是浮出表层凸点,在被粘液均匀滋润得柔软湿热的肉壁内缓慢旋转震动。
酥麻的快感沿着脊椎直通脑髓。双手被拷在马头上,勇者连擦拭眼泪都做不到,眼前一片模糊。他早就不知道机械弹跳到哪里去了。无数个小凸点在体内滋滋作响,痒得钻心,令湿润的肉壁内淫液直荡。
两支细小的毛刷从嵌在乳头上的玻璃罩里钻出,轮番上下轻扫过发情挺立的肉粒。勇者大脑发麻,脚趾不住蜷缩,又哭又叫,然而窄小的驾驶舱内只有他自己的回音。快感麻痹了一切知觉,因为混乱,他甚至完全没有注意到藏在毛刷中慢慢刺入乳孔的针头。
挣扎到最后,他连哭泣的力气都没有了。连身体都控制不住,只纯粹地和插在体内的金属一道发抖,时不时翻着白眼从胸前喷出乳汁,像被挤奶的乳牛。唾液自嘴角留下,机械弹的观景窗不知何时变作了反射镜,将他如痴如醉的神色照得清清楚楚。
当他迷迷糊糊从高高的浪潮中回神时,机械弹已经停止运作站在荒原上。然而手脚的镣铐却没有解除,他被困在这里面了。
怎么回事?勇者费劲地在木马上扭动身体,插在身体里的金属又一次狠狠刮过宫口,激得他打了个哆嗦。抬起的屁股忽然被什么狠狠抽了一下,他猝不及防,胸口泄出少许乳汁。
好痛!还来不及回头抱怨,机械弹忽然朝天上一蹦又重重落地。这一下少说也有几十米远。一个猜想在大脑中渐渐成型。
他还犹豫不决时,臀部再次遭了旋转的机械巴掌一下。金属阳物狠狠顶进身体,他痛得呜咽,机械弹便往前轻轻跳了一点。
“不行了,我,不……”
虽然苦不堪言,勇者却只能坐在粗大的金属柱上,缓缓前后动腰。他必须自己把这头烈马“骑”回去。背后机械臂操持的皮拍不时突然给他一点教训,像赶马一般催着他动作快点。机械弹跑得越快,金属柱也就在他身体里来回抽插得越发迅速。两点深色乳头被玻璃罩的吸力拔出胸肉外高高挺立,仿佛哺乳多年被婴儿吮吸拉长。
在一次又一次高潮中昏厥过去后,再度醒来,勇者发现自己又一次被透明的水母包裹了。他至今仍然不知道这空白的世界到底是什么地方,但仅仅是被万千根柔软的触须裹住,他便觉得无比安心。触手自由自在地在他浑身上下滑来滑去,溜过全身每寸皮肤。像被盛在泡泡的薄膜上,勇者甚至抬不起一点力气推开它们——有哪个婴儿会拒绝母亲的怀抱呢?
越来越多的触手挤进双腿之间,他便自然地打开门户,仿佛躺进一片巨大的珊瑚。触须从耳朵钻进大脑,从嘴巴灌入喉咙,也一道潜入阴户和后穴,甚至试图进入乳孔,塞满他全身每一个能进入的洞。分成比头发丝更细的水母触手缠在神经末梢,勇者目光渐渐呆滞。触手淹没眼耳口鼻,他正在被渐渐拉进泡泡内部。
随着轻微抖动,在触手钻进细道翻搅的刺激下,他几乎没有任何阻碍地尿了出来。这是母亲,没有人会觉得婴儿控制不住生理需求是可耻的事。触手在勇者体内轮回进出,像翻掘土壤一般钻进身体里的通路。
勇者无意识发出呻吟。被母亲抚摸令他心中升起从未有过的满足。他愿意为得到这种爱抚付出任何代价。水母感染麻痹的神经让他丧失了一切思考能力,如同提线木偶,坐在一大群触手上起起伏伏。他好像在母亲的身体里,而母亲又在他的身体里。
耳朵里的触手像一根头发丝,搅得勇者大脑嗡嗡作响,浑身发麻,有什么要打破天灵盖冲出来。他眼神一片空白,甚至唾液从嘴角流下都没注意到。千丝万缕自皮肤下慢慢浮至表层,像蛛丝一般绷紧收缩,将他缠得密密麻麻,光芒一闪,完全隐匿在皮肤下方,无影无踪,只在勇者下腹留下一道网形印记,其余的触手缓缓从孔洞中退出。
深渊的黑暗中没有时间概念,但勇者不曾懈怠,日复一日地在囚笼中训练。他渐渐接受了自己的两副器官,不断告诉自己这只是神的赐福,不影响他的本心仍然属于自己。
只是勇者隐约觉得,自己的胸部在从那次恐怖的外出旅行回来后愈发不对劲。肉粒不时痒得难受,然而挠直到破皮红肿也没有解决。偶尔痒极了乱抓,竟从疼痛中得到了一丝隐秘的快意,回神才发现自己坐湿了身下的床单。
他需要药物,虽然连自己也说不清楚是什么毛病。像过去一样将手放在地上,无所不能的法阵散发光芒,立刻回应了他。
从法阵中蹦出来的是三个老头树精。在千奇百怪的魔物中,树精是少数攻击性较低的温和派。只要不破坏他们赖以生存的大树,树精不会随便入侵人类的地盘。它们的皮肤皱巴巴像树皮,手指也似树枝呈弯爪状,头发里的树叶甚至能复活死者。
树精们举着拐杖啪嗒啪嗒走过来包围了他,互相用古怪的语言交流。这些树精甚至不比他小腿高。不明白他们要做什么,勇者只好坐到地上任由他们打量。一个树精似乎是领头的,吹了吹胡子,哇哇说了什么,其余两个便从勇者腋下钻过,贴到他胸口。
“哇啊!”
勇者惊叫一声,后知后觉地捂住嘴。两个树精正紧紧抱着胸部,用舌头上下轮流舔他的乳头。
“别,好痒,这样……”
黏糊糊的唾液覆盖在红肿的肉粒上,迅速与伤口与相结合泛起强烈瘙痒。树精的舌头长满了树皮疙瘩,粗糙又坑坑洼洼,一次次狠狠磨过他比石子还硬的乳粒。
情欲迅速自脖颈浮上脸颊,勇者忍不住想推开他们伸手挠,却被树精用拐杖狠狠地打了手腕,如同在学堂时做小动作,被老师惩罚一般。他呜咽一声,握紧拳头强忍着痒意,乳头里的神经却越发敏感集中。
怎么会这样?他以前从来不知道自己身体这么敏感。树精每一次舔舐乳头,就仿佛把他浑身都舔过,每根神经同步发颤,如同牵一发而动全身的蛛网。若是被咬住,恐怕他能当场高潮。汗水自赤裸的后背溢出,勇者仰头喘息不停,双腿之间也愈发湿润。
因此当老头树精的拐杖狠狠敲在他大腿内侧时,他非但不觉得疼,几乎迫不及待地张开腿,朝魔物展示皮肤上滑腻的水光。那里已经小小地去过一次,淫液断断续续从深色毛发间低落。树精将拐杖调缓方向,握着顶部,将粗厚的底端狠狠捅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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