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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乐缓缓倚进他怀里,听着他续道:“早年岳父和鸣野都在北境,你一人孤零零被拘束在京中,个中苦楚我都清楚,可是嫁给我之后也没让你得多少快活,总耽在些府务琐事上,你心里压着这些事我也不能分担,所以我才觉得我有些无用。 ”说完他亲亲宁乐额角,“对不起。”
宁乐听得眼眶都有点热,佯装在他胸膛拍了一巴掌,显出一股少见的小女儿姿态:“不许说自己无用!你若无用我为何要嫁给你,我又不是傻子。至于鸣野之事,确实是我太过小心,哎,蔺家自我太爷爷起从蕲州迁到京中,说是高门大户,实际人丁寥落。但我习惯隐瞒此事,却不是因为什么家族名誉,而是我打小便知道,身为长姐是要保护弟弟的,倘若此事宣之于外,世人都会对他指指点点视为异类,所以……。”
她感觉揽着她的手臂紧了紧,安慰地拍了拍他小臂:“日后有事我不会再瞒你的,今日确实有些措手不及,没成想他竟能成孕,也不知有没有危险。”
赵明经搂着她躺下:“我见姜大夫并无难色,不是说曾见过一例么?他医术神通,连彦学的沉疴都能医治呢,你便放宽心吧,究竟如何还得他俩自己商定,这事儿上咱们呐都是外人。”
这厢周蔺二人坐在床上四目相对,竟不知说什么。良久,周彦学伸手贴上他胃部,小声问道:“还难受么?”
蔺昂摇了下头,低头揉捏着他指尖,神色淡淡不悲不喜,也不知在想什么。
周彦学突然叹道:“是我害你。”
“嗯?”蔺昂恍然道,“左不过是天意如此,谁又能料到,况且我自己都不清楚,哪里能怪到你身上?”
周彦学想了许久,方涩声道:“此种境况,不能久留,于你身体有损。”
蔺昂愣了一下,明白他言下之意,声音低沉地苦笑缓道:“是啊,也不知会出个什么怪胎,我这样的奇异之身,若是生在别家,恐早就视为妖了。”
周彦学听他隐约有自厌之意,陡然醒悟自己的话让他误会了,捧着他手心疼不已道:“并非如此!我身上带着祖辈痼疾,从未肖想过有什么后代,此生全心在乎的只你一个,我是怕你觉得难堪从而怨怼我,更不敢让你冒这样的险,若你有什么万一……”
蔺昂这才明白二人担心的点完全不在一处,忙打断他:“彦学,我向来不在意旁人,只要你不觉得丑陋,那我便不觉得难堪,至于冒险之说为时尚早,待得姜大夫详查后再下定语如何?”
“那,若是情况向好,你……”周彦学小心翼翼看他,“你想要么?”
蔺昂疑惑道:“若是生长健全,便是天赐,为何不要?”
周彦学定定看着他,忽而滚出一大滴泪来。他紧紧将人抱住,又怕压着他赶紧松开,眼泪顺着下巴滴落,不由得哽声道:“我从不敢妄想此生还会有什么血肉至亲,更遑论是与你的后代。我到底上辈子做下了怎样的功德,偏生这一世能遇到你。”
蔺昂替他把眼泪拭了去:“我又何尝不幸运呢。”
二人相依着感慨一番,蔺昂看着不远处的炭火,幽幽叹了口气道:“哎,只是对着姜大夫脱裤子的事得让我缓缓。”
周彦学破颜一笑:“不可忌医。”
老天果然厚待有情人,姜一泉有心将这特殊的医案写下来流于后世,因此诊治格外上心,倒腾了两日最终确定目前并无大碍,阖家的知情人都松了口气。尤其是周彦学,听说家族痼疾不会影响孩儿后,先是庆幸自己那天晨间在榻上没有肆意妄为,而后迟钝地醒悟到自己可能真的会有亲生骨肉,还是跟蔺昂的。于是动不动就冒出傻笑,恨不能天天抱着蔺昂转圈圈。只可恨如此喜讯不能与同僚们分享,因此外人眼里只能看到一向聪敏的周侍郎总是泛起高深莫测的笑,以至于看不惯他的都开始猜测是不是又要升官了。
这种情况持续了两三日,也被赵明经取笑了三两日,之后他就变得有些毛毛躁躁大惊小怪。蔺昂倒是如常应卯,只是偶尔可惜不能骑马。有天下雪他还在城墙爬上爬下,被周彦学知道了从兵部衙门赶过去替他跑腿,又惹出些猜忌来。他二人自是不在意,照样光明正大地同进同出。
冷冬腊月正逢年节,周彦学趁着京中运输热闹,托天南地北的朋友到处搜寻补气血增体质的好东西,偶尔与同僚好友谈天,也开始聊些育儿怀胎什么的,引得郭兰森以为好友始乱终弃,背着蔺昂在外面养了小的,于是拐外抹角地劝诫他。
不知不觉便到了元夕,今年算是周彦学第一次陪蔺昂一起过年,特地进宫向陛下辞谢了宫宴,回来给府中人散了岁钱便携了自酿的屠苏酒去了将军府。安定侯正与蔺昂忙着写桃符分派给众人,见他来了忙招呼道:“彦学快来替我,这许多字写得我眼都花了。”
周彦学边挽着袖口边打趣道:“侯爷净派我好差事。”
安定侯嘿嘿笑笑:“能者多劳,你学问好,写些吉祥话儿还不容易嘛,况且写好了我还有赏呢。”
周彦学权当他逗乐并不放在心上,提笔舔墨笔走龙蛇,对对都没有重样的。府中众人并不知晓这桃符的源头,自拿去贴在门口,直到来年偶有颇懂行的字画商登门,才知道这字竟是明珠难求,这是后话。
眼下主人家已布好了年夜饭,不近身的仆人们全被遣回自家守岁去了。外面响起噼里啪啦的爆竹声,屋里安定侯边与周彦学对饮,边说些蔺昂小时候的趣事,两下汇成一股热闹又平和的嘈杂。
蔺昂这些日子一反之前厌食的情况,胃口甚好,饱食后不到子时便有些困倦。安定侯手一挥道:“你俩别陪我守岁了,自去困觉,明日还有事忙呢,”说完从袖口拿出两串红绳绑束的压胜钱递给两个小辈,“拿去,今日桃符写得好,当赏。”
周彦学怔愣着看向蔺昂,看他肯定地点点头才双手捧着接过来。上次从长辈手里得压胜钱还是十岁之前,当时父亲还将钱拗成龙形哄他,一晃而过这些年,竟能从爱人父亲手里受赠,就仿佛将他纳入了门庭,这种感觉奇妙到心头酸涩。
他久违的对家这个字眼有了实感,见蔺昂跪下来叩谢亲恩,也跟着跪下来,郑重对着安定侯磕了个头。此时外街上传来一阵钟鼓齐鸣,子时到了,辞旧迎新。安定侯笑眯眯受了礼,温和地拍了拍二人的头顶道:“去吧。”
直到二人回房时,周彦学还坐在床边翻来覆去地看那几枚钱,蔺昂把远处的几只灯烛盖灭,走近道:“好了,又不会长腿跑了。”说罢将钱串夺过来塞到枕下。周彦学顺势揽住他的腰仰脸笑道:“我真欢喜。”
蔺昂看他笑也跟着弯了嘴角,打趣他道:“怎么,因为过了门?”
周彦学立即点头:“嗯,我可算赖上你们家了。”
蔺昂笑着推开他,将繁复的外衣宽了换上轻便薄衫。如今满打满算也不到四个月,只有着薄衫细看时才能看出腰腹有些微起伏,平日穿衣根本察觉不出。但蔺昂怕日后外人疑心,早早弃了平日利落贴身的武服,改穿起京中贵胄间流行的宽袍大袖遮掩身形,只是他武将气质拔群,整个人仿佛是一柄敛了锋芒被裹在丝缎里的剑。他自己觉得绊手绊脚,周彦学却喜欢得紧,总是看得眼热。有一晚月色大好,周彦学在廊下等他,见他提着兵刃迎风踏雪归来,衣袂飘然仿若剑仙,直看呆了,还专门写了首词赠他。蔺昂心里高兴,任他指刀为剑也不反驳。
卧房里烘得极暖,此时宽了外衣还是觉得热,蔺昂又拿了火钳子准备择出些炭火。周彦学看着他弯腰拨炭的侧影,火光将薄衫映得几乎透明,隐约显露出身体的轮廓,他几乎一下子就硬了。
自打从并州监军回来的第二天便得知蔺昂有孕,这一个月来都不敢大意,床事自然也提心吊胆不再放肆。二人本来就是小别情热,有时合床而卧轻易便能碰出火来,周彦学体谅他辛苦,每次手口并用地把他侍弄昏睡过去,然后自己草草用手了结。这般强行压下去完全是治标不治本,渴求累积愈多,以至于现在见他稍微展露一点情态就把持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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