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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铎一路风驰电掣左躲右闪将身后穷追不舍的人远远甩开,飞也似地冲回了家里。
老齐又是只看到一道虚影,沈铎就消失不见了,他冲回卧室,没人,婴儿房,只有沈思归和杨嫂在,他哐哐哐一连甩开几扇门都没见到人,额角青筋开始不受控制地蹦跳,老齐却不知什么时候站到了他身边:“小少爷在楼下的游泳池游泳呢。”
沈铎拍了拍他的肩膀,转身下楼到了后院。
阿雁坐在吊篮上啃着西瓜,而不远处的泳池里,碧蓝色的水面波光粼粼,水流被修长的四肢划开,荡起一圈圈的涟漪。沈铎知道雁思归以前是游泳队的,却没真的看过他训练或比赛的样子,现在看到了,只觉得雁思归恍若在他的心湖游弋,那一圈一圈荡开的涟漪全都是雁思归撩起的皱纹。晴朗的夏夜里,星辰璀璨,撒下的银练似的清辉被雁思归拂得随池水一起摇摇晃晃,那美人每一个起伏摆臂都是如此流畅,轻松得带上了优雅的味道,天鹅敛翼般的蝴蝶骨,纤细的腰肢和修长的双腿在靛蓝的池水里若隐若现,雪白的肌肤被洗得甚至泛着冷冷的粼光,一眼望去,恍若一条美人鱼。
沈铎盯着他看了会儿,忽地把上衣和鞋脱掉,露出健壮发达的上身来,一个猛子就扎到水里去,扑通一声溅起高高的水花,摆动着健硕修长的四肢就向雁思归游去,不同于雁思归的流畅优雅,沈铎游泳的姿势动作都和他本人一样,粗暴,迅猛,强悍,如果说雁思归想人鱼,那沈铎就是像蛟龙入水一样,起伏的肌肉线条、有力的动作和被拍得哗哗作响的波浪全都昭彰着他野蛮原始的雄性力量。雁思归触到对岸,转身刚要往回游就看到了沈铎,瞬间就觉得意兴阑珊,又转过身踩着扶梯往上爬,刚一上岸,沈铎已经游到了跟前,长臂一伸,薅住了人的脚踝,雁思归不防备惊呼一声就扑通一声栽进了水里,他从水下划了两下浮上来,一把把泳镜挺起,“做什么!”
沈铎将雁思归一把薅到跟前,“爱啊。”随即一把扯掉了他头上的泳帽,长发海藻似的瞬间散落开来。
雁思归在水里挣扎起来,“又发什么疯!”
沈铎一言不发,紧紧攥着他的手腕,一边游一边拱将人挤到了泳池角落里堵着,眸光深深地看着他,那目光赤裸裸得似乎已经用眼神将他狠狠侵犯了个遍。
雁思归抬起那条还被他钳着的手腕在沈铎眼前晃了晃,“松手。”
沈铎不动也不说话,视线落在他斐丽的唇瓣上,然后慢慢下滑落在那盛着浅水的锁骨上,最后落向水面下那若隐若现的两颗红樱。
他撑着池台就紧紧地压上去,湿漉漉的裤子彻底黏在身上,那斗志昂扬的巨物形状尽显,隔着雁思归单薄的泳裤,热度甚至青筋搏动的频率都源源不断地传递过去,沈铎卡进他的双腿间一边游一边顶撞摩擦,雁思归被他顶得被迫起起伏伏,碧蓝的水面也应和着沈铎的动作晃动起伏漾出一层又一层波光,一眼望去,像是两条人鱼在浅海的礁石上交尾。
雁思归被他这粗鄙急色的动作激得脸色通红,浑身都泛起了淡淡的樱粉,“我母亲还在!”
沈铎用力撞他一下,欲念烧得他喉咙嘶哑的厉害,“怕什么,又看不到。”
雁思归竭力推搡,沈铎岿然不动,甚至贴得越来越紧,顶得他泳裤都被挤到肉缝里去,雁思归终于忍无可忍,气急败坏地薅住沈铎的头发,眸光比池水还要清亮:“沈铎,你准备还要让多少人视奸我?”
闻言,沈铎停下来,盯着那双眼睛深深地看,里面清清亮亮地倒映着一个自己,这就是他面对雁思归时的样子,这就是他在雁思归眼中的样子,贪婪,凶残,霸道,欲孽深重,毫无半点美感可言。
可是啊,雁雁,你看看我,你看看我,我眼中的你,一定是美丽,优雅,高贵,风骨高傲的。沈铎默念着,浓黑的睫毛垂下时,黑眸是幽深到勾魂摄魄的暗度。
沈铎松开他的手腕,单手擒住了他的下巴,垂头吻了上去,要将他吞吃入腹似的,深深地,去追逐他永远在逃避、永远在抗拒、永远高高在上的心。
或许他就是一头野兽,修行了许多年,游走在人世间,惟妙惟肖地模仿者人类的一举一动,分毫毕现地描摹人类的贪嗔痴怨,有一天,遇到了雁思归,那请亮亮的猫眼傲慢一扫,这完美贴合的人皮面具就不由自主地剥落下来,斯文尽褪,凶险毕现,丑态尽显。他早不是蒙昧未开的野兽,他被羞辱,被轻慢,被剥除遮羞布,所以他恼羞成怒,所以他暴跳如雷,所以他凶性大发,却忽然在某一刻发现雁思归那么淡淡一扫,他这头野兽就这么生出了凡心。因为他动怒,第一次不是因为弱肉强食,不是因为争抢食物和领地。
我在你面前永远无法保持优雅的风度和姿态,永远是这样贪婪如饕餮不知餍足的丑态,但是我并不是要用你果腹,雁雁。
“别逃”,沈铎擒着他的下巴,用那双眼睛深深地命令和蛊惑,“别逃,雁雁。”再度深深地纠缠上去。
“阿雁”,老齐笑眯眯地出现在她眼前,挡住了她好奇张望的视线,“贺阿姨烤了小饼干,一起去吃吗?”
阿雁举着被西瓜汁淋得湿淋淋的手抓住了他的衣摆,“要。”
雁思归像是在水下闭气了太久,强烈的窒息感让她浑身都被卸了力气,滑腻腻地往下沉,沈铎拎着他的胳膊环到了自己颈后,雁思归无力地抵在他的肩头喘息,沈铎胸腔强劲有力的跳动一下一下震颤在他的耳膜上,嘈杂得让人听不见任何声音。
“为什么不让我追究那些人?”那磁性的声音响起时,胸膛带着空气一起震颤回响。
“什么。”雁思归淡淡道,呼吸仍然不稳。
“你知道我在说谁”,沈铎掐着他滑腻的腰际揉捏摩挲,“那天闹事进了警局的。”
“没有为什么,警察会处理。”
“只是这样?”沈铎半眯起眸子,语气危险道。
雁思归松开搭在他身上的手臂,抬起头来,“不然要怎样?”
“就算你做‘匿名先生’,我也能揭开你的面具,雁雁”,沈铎的目光上上下下在这张完美无瑕的脸上逡巡,“评论很专业也很精彩,恭喜你,成功给沈峰招了不少黑。”
“你又在说什么哑谜。”雁思归波澜不惊道。
到这个份上了还是云淡风轻地死不承认,沈铎对他这个不声不响暗地使坏给人一爪子的狡黠模样又爱又恨,抓起一缕他的湿发握在手心,“不是所有人见到豪宅照片还会去仔细研究人家的合同的,小尾巴都被我逮住了,还嘴硬不承认,还要我给你看看数据报告么?雁雁这么会引导舆论,背地里在网上还做了多少事?”
雁思归只是想给他造点不痛快,也没打算就靠这个压垮沈峰,没逮住更好,逮住了也没什么好慌:“只是凑巧看到,陈述我所知道的事实而已。舆论怎么走向不受我控制,群众产生怎样的价值判断更不由我左右。更何况——”雁思归冷淡抬眼,“你说是幸运也好,法务有先见之明也罢,那些钱的确是进了沈峰的口袋,我有言过其实,说错什么吗?”
“发生增值税应税行为的可是沈峰,纳税义务人可是我们,怎么降税红利都应该由沈峰享有,和消费者无关,他们要求退还房款可是没有法律依据的啊,雁雁。”沈铎摩挲着他的唇瓣道,月光和波光在他身上流镀,一双眸子看着雁思归的时候,专注又深情。
即便把雁思归关在精致的金色牢笼里,也无法把它变成只靠美色取悦人的金丝雀,无论这张脸多么具有迷惑性,沈铎也不会忘了他那可与美貌媲美的学识和才华,换句话说,正是因为雁思归是一个和他有共同语言的知识精英,正是这样像知己又像对手的雁思归,才会让沈铎对他产生层次丰富的感情,欣赏、倾慕、新鲜、刺激、想征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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