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拥有神力的阿克塞尔能轻易自视,他的鸡巴吐出了无色的液体,再被斯潘塞啜饮,淌进他的咽喉里。极端的耻意击中他,身体仍在高潮中颤动,他呜咽着呼唤信徒,“呜啊,……哈斯潘塞,嗯啊斯潘。”
“是的,是的,阿克塞尔。”斯潘塞无隙地回应着,双手推开神明缺乏掌控的双腿,浑圆的股肉也顺势分开,中央泛红缩紧的蜜色屁眼招摇显露,那里几乎没有芜杂的耻毛掩盖,一饮再饮神明体液的喉头只觉干渴,殷红的唇贴上去吸吮,舌尖不容抵抗地拨开褶皱,从一个圈紧的肉环挤入另一个,探访神明身上最后一个处女洞。
柔软有力的手掌张开,扣住厚实的臀丘拉近,饱满的臀肉如融化般从指缝间溢出,阿克塞尔从栏杆上滑进床褥里,两人的视角几乎颠倒。
神明仰望,他的肉棒也倒下头来,还在断续地溢出液体,从光滑的下腹一路滑落,痒得他伸出手,五指抓揉肚皮,神纹间裸露的皮肤遍布唇齿痕迹,加上指印,被淫玩得发红发烫。
信徒的眼睛容纳阿克塞尔一切浪荡的举动,他伸长舌头挑逗肠穴,舌面粗糙,细微的颗粒摩擦光滑的肉壁,受惊的雏穴惊惶地瑟缩,却也把侵入的舌头困在其中,只平静瞬息,肠穴就自然地蠕动起来,学习着人类的吸吮吞吐,裹住舌头向更深处。
斯潘塞不再甘于接受引导,他急促地收回舌头,舌尖收缩成一点倒刮过穴肉,阿克塞尔浑身发颤胸膛挺起,“啊,不……”,但语言富含力量,神智拨开沉沦的迷雾,叫他既赐予信徒就不能随意收回,“唔继,嗯继续,斯潘塞,斯潘塞我,啊……赐予,哈啊。”神明拉着斯潘塞纤长的手指塞进嘴里,自觉地敞开双腿,直到指尖触碰到喉口,他才望向信徒。
斯潘塞单手撑着阿克塞尔的后腰,整张脸几乎都贴在他的股间,无法闭合的双唇间滴下涎水,丝丝缕缕濡湿不断张合的穴口,舌头肆意地剐蹭着滑腻的肉穴内壁,惊起不间断地痉挛和蠕动。
手指被口腔的温度暖热,蹭过阿克塞尔的上颚,夹住了不愿安分的舌头轻拽,神明不自居地仰头跟上,嗓子眼里喊着模糊的呜咽,舌尖描绘着斯潘塞手指关节的纹路,穿梭在指缝间留下水痕和轻微痒意。
斯潘塞伸长了舌头舔着穴眼里的嫩肉,极有目的地四处巡视即将属于自己的领地,直到舌尖触到一处,微微涨起,舌尖贴上还能感觉到些许轻微类似脉搏般的搏动。
或者该形容信徒终成为了施予者,斯潘塞抽出手指,阿克塞尔的舌仍留恋不已地舔着斯潘塞的指尖,黏糊的口水拉出银线,断点落在了神明的胸膛上。
口水和倒流下的透明精水将奶头浸润得红亮,连同扩张的深红色乳晕一起包入手心用力抓揉,灵巧的舌贴上毫无防备的骚点,没轻没重地拍打,又发狠了一样地舔按。
“哈啊,唔……唔啊,斯潘,斯潘塞,嗯。”无处安放的双手握着斯潘塞的手腕,却反被对方捏住,被迫抓着胸口揉捏挤按,肿大的奶头被两只手十根手指压扁揪起,左右拨弄,阿克塞尔浑身发抖,像离了水的鱼,腰腹不断上下起伏,明明想远离折磨人的快感,腰臀却紧紧挨着信徒的脸,屁股摇晃着让对方进到更深处,更用力些。
灼热的吐息染红了腿根敏感的皮肤,过多的涎水淤积在穴眼入口,顺着缝隙滑进,在舌头仿佛操干一般地进出动作里搅进神明的肠穴里,咕啾咕啾,发出黏腻臊人的水声。
可惜柔软灵活的舌既不够粗壮也不够有力,急速且轻巧的动作将快感化作撩人的薄纱,裹缠着阿克塞尔的躯体。欲望叫嚣着不满足,神明思及不久前抵在脚掌心的触感,那才是他想要吞吃入腹的。
在身体的摇晃和喘息中,阿克塞尔抚摸上斯潘塞的脸颊,“嗯哈,斯,斯潘塞,”单薄的白衬衣沾上汗水变得透明,胸前的的纽扣随着破碎的语句逐一坠落,“斯潘塞,操啊,唔操进来,奉,奉献于我啊……”
蔽体的衣物被无形撕扯粉碎,火热的肉具弹出贴在斯潘塞腹下,前液浸湿得浑圆龟头发亮,而这性器的主人眼睛也亮得惊人,他拉着阿克塞尔的膝弯靠近自己,眼神与舌尖从对方腹间遍布淫靡痕迹的太阳与旋涡神纹向上,攀附过肿得不对称的乳头。
舌头与默念的祷文侵犯阿克塞尔喘息的嘴唇和喉咙,神明瞳孔收缩,被对方裹缠住舌头,粗大的鸡巴谨慎又不容置疑地插进被体液润泽的蜜色穴眼里,紧致的穴口肉环则簇吻着才进入头部的肉柱。
斯潘塞压下身体,勃发的肉棒一寸一寸破开肉道,水的掌控者仿佛也将一处温热的泉眼安置在自己体内,越向里顶越发水润,黏滑的液体让肉贴着肉的触感更加明显,肠壁蠕动着吞吃更多,逐渐拓印下它的形状,直到柱头抵住穴心。
“呼,呼,哈阿克塞尔,”窒息感迫使亲吻分开,斯潘塞握住神明坚实的腰侧,阿克塞尔张开手拥着信徒的头颅,“阿克塞尔,我将,奉……奉献于你。”
斯潘塞的话音落在他的唇瓣上,还来不及体会肉棒抽出的空虚,龟头就极迅极猛地干进来,撞在穴心上,将那团软肉挤得极扁,几乎操进肉里。“啊……,斯潘,斯潘塞。”阿克塞尔猝不及防地尖叫出声,他的双腿收紧,肠穴里贪婪又急促得吞含这带来极致感受的粗长鸡巴。
紧紧绞缠的穴肉仿佛是在用这种方法认人,斯潘塞被裹得低喘起来,他的神明,他的阿克塞尔眼里此刻只有他,这让仍不由身心快活,恨不能奉献所有,斯潘塞弓起背,捏住神明丰盈的大腿肉便大开大合地抽插。
每一下似乎都要退出来,穴口不舍地骤缩吮着伞盖,每一下又猛地全部进入,龟头碾着颤动的穴心,肉柱下的两颗球啪的拍在阿克塞尔的屁股上,仿佛也要一起挤进去才罢休。
完全不同于舌头搔痒似的抚慰,也不同于堪堪停留的接触,阿克塞尔随着斯潘塞摇摆着腰,蜜色的臀肉被拍打到透出深红色,不断放松又夹紧,连带着肠穴也松松紧紧地蠕动吸吮,不断被顶操撞击的快感化作体内崩散的闪电,击溃了他的控制,舌头没有了斯潘塞的吸吮轻咬就瘫软在嘴唇外,无力的手要搂住斯潘塞的脖子,腿要挂在对方的臂弯里才不至于整个身体都滑走。
阿克塞尔咬住斯潘塞的指尖,把他的手指勾进自己口中,高热的口腔仿佛另一个肉穴,牙齿留下确认的印记,舌肉像下身穴壁上的软肉一般,嗦含两根纤长的手指。
摇晃肏弄中,身体内温热的泉眼终于被凿开了,嘴里泌出一少部分泡着夹住了舌头的手指,更多的则从下身肉穴深处向外流,插入时变得更费力,但干进来的力道也更大,大量的体液噗嗤噗嗤得被挤出来,带着馨香气味,浸湿了两人的交合处,到处都滑腻不堪,又湿亮亮。
蜜色的皮肤叠着就不见日光的白皙肌肤,明显得反差诱惑得斯潘塞眼神发暗,他抽出手扣着神明的后颈与他相吻,舌头顶着上颚,肉棒抵住穴肉碾磨,从上到下都被干着,阿克塞尔高昂起头,除了呻吟外几乎无法言语。
体内热泉逐渐沸腾,每个毛孔都渗透出木香与薄荷混合的气息,阿克塞尔握着斯潘塞的手,要他揉捏自己被冷落而发麻发痒的半边胸乳,自己掐起了奶头,喉结游移,锁骨凹陷处的初生之卵神纹更显凸起,脉搏也比一开始强劲不少,“斯潘,啊哈,啊,操,操到了,唔啊,舔……舔我。”
斯潘塞从善如流,低头时发丝垂下搔刮着潮红汗湿的颈间皮肤,舌头圈住小小的卵型纹路嘬吸,下身蹭着穴心软肉小幅度进出,裹含着肉棒的肠道也学会了他含舔的方式,随着鸡巴上青筋搏动的频率时而收紧时而扩张,唯独湿淋淋的深处拼命地吸吮龟头的小眼。
床上翻滚的两条身影紧紧交缠在一起,肉体撞击的响动融在越发明显的,液体被搅动的声响中,阿克塞尔张开嘴不断喘息,缓解他所不熟悉的急速心跳,身体里的泉眼似乎终于沸腾到了极致,木香与薄荷味笼住他们。
阿克塞尔颤抖不已,他攀着信徒的肩膀,嘴唇微微张合,“唔啊,斯,斯潘,哈啊……奉,奉献,嗯啊于我。”
一道令斯潘塞无法抗拒的咒语,他身形一顿,随后越发强烈地肏弄起已然服帖温驯的肉道,直至顶在饱满的穴心上摆腰碾磨,神明蜜色的强壮肉体逐渐软融,仿佛内里包裹着甜蜜的脂液即将流泻。
如红樱桃一样肿大的奶孔渗出透明水液,一直勃起的肉柱在两人下腹不断被磨蹭,偶尔还会被半湿的耻毛搔到,阿克塞尔苦闷又欢愉地蜷起手指脚趾,透明的精水迸发而出,溅在不同色的肌肤上。肠道里抽搐着不停歇地紧缩,直至绞榨出信徒粗重的叹息和唇间依恋的神明之名,斯潘塞的牙齿轻轻咬住小小的卵型神纹,在肉穴毫无规则的痉挛吮吸中射出欲望的精液,阿克塞尔体内灼热的泉水再度涌出。
“阿克塞尔,我,奉献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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