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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梅一到苏州,先住在刘栀一起。白天和刘栀一起上班,晚上放下卷帘门,不用看店,姐妹俩回来一起吃住。
刘栀租了两间房子,在门口的走道里可以放一些朵物,自行车也放在走道里,所有租房的房客也都一样,都不太讲究,那时出来打工的人都不怎么有钱,生活上不是怎么阔绰,人性也好,租住在一起的人很多,房子是一家退休老人,儿女又不在一起,所以就把院子里的房子都租出去,老两口看着这么多的房屋,进进出出的都是人,反而不寂寞,整天笑哈哈的。
刘梅住在刘栀房子外间,里间是刘栀和丈夫张中庭的卧室,外间里除了锅灶和一些日用品,就没有多少地方了,刘梅在靠墙的一边铺了一张简易床。
有时候,张中庭在家具厂上班,是给老板做手工,把每套家具从半成品组合起来,交给油漆房上油漆,他按件记账,所以忙起来老板供一日三餐,张中庭就不回来。
张中庭不回来,刘梅就和刘栀姐妹俩同在里间的大床上睡,夜里说说话,刘梅也不寂寞。
刘梅初到城市来,很有一段时间不适应,城市没有宁静的时候,整天呜呜的声音,又紧张铁路的叉路口,五点半准时就发出呜呜的鸣笛,接着是呼啦呼啦的一节节车厢过去的声音。这时刘梅就醒了。
刘梅还特别想家,她想张旺张闯,不知妈妈不在身边了,适不适应,老人虽然疼孙子,总还会有不同于妈妈照顾得细仔的地方。她也想张子和,在一起时,她几乎没有发现张子和有什么优点,可是分开了,她就想到了张子和的许多优点,他人性好,她说什么是什么,家庭从来没有为什么事而产生分歧,最多是张子和不同意时点支烟说,随你……这样的男人有时让人觉得没主张,有时也觉得省了多少口角。过去刘梅认为他是没用的人,现在想来是对她的谦让。
张子和什么都随她,连**都随她,她没有要求,他好像从来也没有要求,即使她后来和刘玉柱与管征鹤分别有过不正当的关系,张子和也受得了,直到她和管征鹤一起开那所谓“夫妻店”张子和也还是同意了。
刘梅总以为张子和在男人这方面天生的不强,没有要求,可是有一次,她竟然发现他半夜起来,站在门外用手自慰,让她发现了,张子和很不好意思。
刘梅说,你怎么是这样的人?问你要不要,你说不要,不要为什么用手?你也太不把我当女人了!刘梅气得要哭。
张子和说,我不敢要你,你在我心中永远是那么美,让我不敢去碰你……
刘梅说,你这人是怎么了,我是你女人,你什么时候想要就要!我哪次不给你?
张子和不说话,在张子和想来,男人要女人,总是一种对女人身体的伤害,男人那么一件东西,硬硬的,粗粗的,一下子就插进女人的身体里,女人那东西本来一点空间也没有,让男人插进去会不疼吗?事实也是这样,结婚的时候,他第一次插进刘梅的身体里,竟然在床上留下了那么多一汪的血,让他吓坏了,以为把刘梅的身体弄环了,即便刘梅以后告诉他说,那疼是正常的,但张子和以些就骇怕再**,怕伤害到刘梅。
所以只要刘梅不要他,他从来不主动。
刘梅正常情况下,不喜欢在一上床就**,尤其是冬天,两人一上床,被子里很冷,两人脱光衣服,像两个冰人,靠在一起打颤,就想到焐热了再做,而到焐热被子时,张子和早就睡着了。
张子和恰恰相反,在上床时,他只要看到刘梅脱了外衣,露出衬衫下的两个**和露出雪白的大腿来,他就想,但他不敢去摸,甚至多看一眼都不敢,躺在被子里等刘梅,刘梅就是没有反应,有时光顾说话,说着说着张子和的情绪就没了,也就睡着了,刘梅只是不愿意主动,后来生气了,就不要他,再后来就有了刘玉柱和管征鹤。
这样想想,刘梅觉得张子和真是好人,连**都怜惜她,虽然她知道张子和不解女人心,但她还是没有理由生他的气。
现在两人拉开距离了,除了张子和的老实,老实到没有用的程度,让她有些哭笑不得外,她真的打心眼里思念他。
刘梅和刘栀住在一张大床上时,虽是姐姐,毕竟同性,两人躺在一个被子里,组妹都穿着睡衣,这与男人在一起又不同,她和张子和睡在一起时,张子和寒夏从来不穿一点衣服,光光的赤身睡觉,只要她一伸手,总能摸到他的光滑的身体,她有时不生气,就拱到他怀里,让张子和搂着,她把脸埋在他的胸前,把呼出的热气喷在张子和的胸膛口,张子和便把左臂放在她的脖子下,这样环搂着她,她就感到睡觉得安宁,踏实,她两腿叉开在他的腿中间,张子和的那阳物有时抵在她的小腹上,她感到挺舒服,夜里的梦便永远也没有恐惧的一幕。
现在姐妹都穿着睡衣,互相虽靠得很近,互相的呼吸都能丝丝喷到脸上,但身体还是留下一定的距离,有时刘栀最多在被子里伸过手,过来摸摸姐姐这边够不够,随手会在姐姐的身体上摸一把,刘梅还是打一个激灵,刘栀便笑了,说,姐姐你怎么了?
刘梅说,我怕痒,也笑了。
刘栀说,我也是,就不爱让人摸!
刘梅说,那张中庭不摸?
刘栀说,姐呀——你也怕姐夫摸?姐妹俩又笑起来。
有时候张中庭回来住,刘梅便在外间的小床上睡,刘梅一个人睡在外边的小床上,就更睡不着了,睡不着就一直在想心事。
她从姑娘时,误嫁给张子和想起,想了自己不明不白的就生下了两个孩子,有时候,她也怀疑,张闯不一定是张子和的种,人人都说张闯和张旺长得一点不像,倒像另一个孩子,这点刘梅自己说不清,那时候她怀张闯时,真的**张子和没有刘玉柱多,不过不管孩子是谁的种,一律随张子和姓张,真是有杂种没杂姓。她想她巴不得张闯是刘玉柱的种,不会像张子和那样没有用,孩子能遗传刘玉柱的聪明,那才好呢!
一想到两个孩子,刘梅就特别想家,想孩子。张闯才七岁,刚上一年级,她不知学习怎样,到时候有了钱,孩子没法读书,读不下去,又一代人没希望了,她一辈子也就没指望了,想想这些,她就不想在外打工了,还想回家过日子,可是既然出来了,又懒得再吃回头草,何况回头又没有草。
这点也还好受,只是到了夜里,一个人躺在床上,生理上的要求,特别明显。
过去在家,张子和没有要求,她的要求周期是三五天,三五天到了,白天看到公鸡追母鸡也有感觉,晚上便主动要张子和,或者要管征鹤,要什么?要那东西,在自己的身体里,插一插,胀一胀,自己想喊一喊,叫一叫,把身体里的一股**排解掉,有时特高兴时还像有一股水要冲出来,那样挺舒服的。一次过后,三五天一心一意地睡觉,三五天过后又想,再要,这个周期很有规律,除月经来了例外,她有几个男人选择,一点不缺性,心里满满的幸福,可是现在没有了。
刘梅想家,想**的时候,就出去站在菜园里给张子和打电话,有时张子和手机光呼叫没人接,她就生气,给管征鹤打,刚拨响又挂了,自己明明生他气,他有付玉环了,怎么还给这个无情无意的人打电话?真是没出息!
有时管征鹤也会回过来说不上几句话,怕长途花钱,就找借口关了,还是张子和好,只要接通了,张子和就不关机,张子话三句话之后往往没话说,只听到电流声,她就关了,她疼钱,那时的收费,一次电话要十几块,后来她就很少打电话了。
有时张子和十二点会打电话过来,却什么也不说,回去以后,那个混蛋才告诉她,他是听着她的声音在自慰,真是让人受不了。
后来,刘梅也想自慰,她怕让妹妹知道,先用手指,插进去抠,后来她偷偷地选了一个黄瓜,晚上放在身上,留夜里吃,妹妹不理解姐姐为什么夜里吃生东西,但她也不去多问,想来是姐姐夜里睡不着,她知道姐姐一个人,不同于她,她想男人,男人就在身边,可姐姐一定是寂寞,夜里睡不着。
半夜里,刘梅拿了那黄瓜,上面没吃,让下面吃,黄瓜很粗硬,刘梅不敢一下子放进去,刚进去一个头,她就觉得黄瓜很粗,也很硬,受不了,又拔出来,过了一会儿,还是想,身子的水便一汪一汪地流下来。
过了一会,她又将那黄瓜插进去,这次没有怕疼,等插到深处,她突然觉得有了更强的**,便把身子收缩起来,觉得很舒服……
正在这时,她听到隔着篱笆的那一边,妹妹的床一阵吱吱呀呀地响起来,接着就听到妹妹刘栀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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